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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亦不配-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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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入口已经找到了,但里面可能有毒,咱……呃……不能冒失进去。”钱之渊斟酌着说,“王爷?”
“那个地方先别挖,只把门挖出来就行。”阮瓀慌忙指挥挖坑的人,眉梢有了紧张之色。
循着湛宸洛的目光看到坑边上探寻忙碌身影,很少见她有那样的神情,自从云逝去世后,她总淡泊着一张脸,时间久了钱之渊以为她变面瘫了。
阮瓀正关注着石门前的情景,没功夫理会湛宸洛,本来也不对他怎么恭敬,看见他也跟没看见一样。
“王爷!”钱之渊提高分贝。
湛宸洛眼角的余光淡淡地扫过来,钱之渊紧张的脸部僵硬。这眼神儿杀伤力太大,他小心脏抖上了两抖,都不知道阮瓀怎么淡定对他的。
“……王爷……下面好像有毒。”
湛宸洛嗯了一声,眼睛移回某人身上淡声道:“有毒是正常的,这不有药王的女儿吗。”
钱之渊语塞,合着他早就算计好了。擦!果然这人不是什么好鸟,还想着为他说两句好话,现在一看,活该吧您呐!
“门挖出来了,再怎么办?”阮瓀提着裙边走过来,鞋边沾上了泥,这裙子提着不是放下也不是,着实麻烦。
“冒冒失失地进去就等着翘辫子行了。”钱之渊思考一顿又说:“要不先打开晾凉?”
“万一打开以后有毒气散出来不也完了嘛,你能确定你跑的够快?”阮瓀质疑。
“如果是汞还好说,这玩意儿打开晾凉就挥发了,就是再有别的毒就不好了。”
“那这样如何?”宁绮双走过来,“我们各取一块布撒上这药掩住口鼻,然后打开那石门。”说着她拿出个小香囊,里面有一个牛皮纸制的小包,打开以后是白色的粉末。“这是家父协助我所制的化毒散,只要不是稀有烈性的毒都能化解,需要融入水中,然后再倒在布面上即可。”
“好主意!”钱之渊第一个响应,看着宁绮双一百个顺眼,没料想自己能找个如此能耐的媳妇。
宁绮双被含情脉脉又赞许的眼神看得垂了眼,低下头。本来就她和钱之渊也没什么,关键有这么多人在场,她可是不好意思着呢。她羞涩扭捏的神态让阮瓀和湛宸洛皆晃了神,各有所思。
“快去备水,再找些棉布来。”
湛宸洛的部下得令去准备了,药粉在水中化开无色也无味,倒在布上就像倒了些白水一样,看不出什么。要不是宁绮双是药王的亲女儿,谁能相信这药能有解毒的作用。
阮瓀拿着浸了药的布,右手提着裙边,顾上这边顾不上那边,走起来也不方便。还没等她心里抱怨,右手一下子空了。循着望过去,竟在湛宸洛的手中。只见他拿着一把不知从何处取来的小刀在裙摆下面向下、向右各来一刀,然后一扯,整整撕下一圈来,裙子再放下正好在脚踝处,一点儿不耽误事儿。
在湛宸洛做这件事的时候,阮瓀没看他手上的动作而是看他的脸去了,倒也不是被他那魅人的长相再次迷惑,是他蹲在她脚边忙活,一副认真的神情,所以一时间就失了神。
“走吧。”湛宸洛站起来还是那么身姿倜傥、气质傲然,哪儿像为别人服务的人,他语气很平淡,像理所当然一样。
阮瓀愣了半晌才唔了一声,掩上口鼻走到石门处。
“太子肯定没一会儿就能到,咱……呃……还是赶紧行动吧。”钱之渊差一点儿又说错话,最近他被宁绮双□□的小心谨慎了许多。
湛宸洛轻点头,对着钱之渊也没了王爷的架子。这让钱之渊很吃惊,这人最喜欢摆谱,再仔细想想可能是跟着阮瓀沾了光也就没觉得有什么了。
“把石门打开。”
顷刻间,四五个人把石门掀开了,里面飘出些瘴气来,多亏有药捂着,要不真会命丧黄泉,现在所有人对宁绮双这个美少女刮目相看,没人并非空有其表。
待瘴气散得差不多了,众人才把棉布拿掉,掀门的几个人打算进去一探虚实。
“先等一下。”宁绮双从香囊中又拿出一包粉末散在水中,又将水倒在手心上,一点一点泼洒在那几个人身上,然后又取出个瓷瓶倒了些灰粉在手中对着他们一吹道:“瘴气虽散了但恐有余威,这个药粉可防被毒虫啃咬以及加强方才那味药的药效。”
“多谢姑娘!”那几个人纷纷合拳道谢。
“不谢。”宁绮双带着淡淡的粉晕快步走回钱之渊身边,半隐在他身后。
阮瓀见此情形不禁再次感叹:年轻真好。
时间不容耽搁,进去四个人出来两个。
“主子。”其中一个人弓腰道:“里面没有异常,往下走十米左右还有另一道石门,属下已经将其打开,能看到几串玛瑙一类的首饰,应是宝藏所放置的位置。”
“嗯。”湛宸洛回身对着其他人说:“你们留下守门。”
“是!”坡上、坡下的人齐声高答,有种军队出站前振作士气的感觉。
剩下的十几个人自动地分成三组,一组守在山坡下,一组守在空地上,还有一组守在石门入口处。
入石门前的一刻,无夜在坡下露了脸,他几步跃到空地上,走到湛宸洛的跟前。
“主子。”
湛宸洛见他回来些许意外,挑着眉说:“怎么?”
“太子已经识破了,正往这边赶,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便到。”
“派人做道屏障先拖住,能拖多长久算多久。”湛宸洛对阮瓀道:“走吧,时间不多了。”
“那还等什么,快点儿吧。”钱之渊早就跃跃欲试了。
阮瓀看看一旁的宁绮双说:“绮双也去?”
“要去的,不能留我一个人在上面。”宁绮双以为自己要被摘出来立刻紧张起来。钱之渊牵过她的手,将她揽在胸前道:“一起吧,还能有个照应,再说双双懂药理会帮不少忙。”宁绮双捣蒜般地点头。
“好吧。”阮瓀见二人情比金坚,不好再说什么。
湛宸洛只在一边默默地听着看着,黑墨似的眼里不知流露的是什么。
话不再多说,阮瓀他们四个外加已经进去的两个,还有保镖之一也进了石门。
过了石门是一条甬道,斜着向下,周围是砖垒的,还有股未散去的怪味儿。石门后又是一道石门,也被打开了,这次的宝藏不像前一次那样设有机关,里面的石门打开就又是一道黄金门,再开了这道就是宝藏放置的地方,是个地宫。
火把点上,地宫现于眼前。高耸的穹顶、参天的梁柱、花岗岩的墙面,说不出的气派宏伟。隔着一条小路能看到对面拥挤的房屋,各色宝物铺满了整个地面让人无从下脚,划拉了一会儿才弄出条路来。
“绝了,前两回也没这么多东西。”钱之渊啧啧称奇,牵着宁绮双的手也紧了紧,“上两回都有机关,我们得小心点儿。”
他先前没说过的,第一次找到宝藏的时候也有过机关,无非也是个大洞的陷阱,好在他精神没掉下去,那个宝藏的位置很难找,所以机关也就是个毛毛雨吧,这个嘛真不好说。
湛宸洛走着走着走到了阮瓀的前面挡住了她的视线,路只有三人肩膀那么宽,旁边有人挡着,超他超不得又不好催他,只能在后面跟着。
一路向下直到地宫的里面也没发现任何陷阱,这更让人觉得蹊跷。这里的珠宝堆积成山,金山银山占据了地宫大半地方,有几个大箱子大敞着,里面不是宝石就是古董,琳琅满目。墙面的半中央被挖空,里面塞了不少首饰和玉器,有个半烂的木梯搭在那儿,一踩就要断的样子。
这个地宫看着雄伟却没有前一次华丽,看着像建得仓促,东西放得歪七八扭没有秩序,只是能堆多少就堆多少的感觉。东西之多,再怎么清扫也能踩上一粒珍珠或是宝石。四处的摆放都很杂乱,只有一处非常整齐显眼,就在通道尽头,半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也就是在墙壁的中间部位,因为顶梁实在是高,墙的中间就要抬头看了。
“你看那个像不像兵符?”钱之渊高指着墙面凹槽里静静躺着的一块玉牌说。
湛宸洛望过去仔细看看,像是史书记载的样子。
那块玉牌正对着甬道,平置放在一个汉白玉石块上,它的斜下方放着一个香案,还有半锈的香炉,另有玉石雕刻的瓜果做点缀,看着像被供起来了。
“主子,这就去取下来?”一个部下过来询问,另一个已经做好准备上去拿了。
那地方与周围差别太大,湛宸洛不能轻举妄动,进来的太顺利不是好事。
“观察片刻再说。”
两个部下面面相觑,只能再等会儿。太子就要攻进来还要等会儿,最近他们老觉得自家主子没以前杀伐果断,平常都神采奕奕、恶趣味的人近日来还会静坐很长时间,目光空洞不知在想什么。当然这些也就私下里交流,还是用眼神的,不能说出口,让他们主子知道就完了。
湛宸洛看了一圈没动手,像在等什么。

被困

咣当咣当,摔东西的声音一阵接一阵,阮瓀翻完这堆又翻那堆,介于总结上次的教训,这回她把所有奇葩的位置也看了。钱之渊加入到其中,找得不亦乐乎。
名贵的琉璃盏被扔到另一堆中摔断了腿没人心疼,精致的盘丝翡翠金钗被踩得变了形也无人在意。东西太多了,钱之渊和阮瓀两人总共才翻了一小堆,宁绮双帮不上忙只能干站着。
“穆翎在就好了,还能帮个忙。”钱之渊一边往后扔东西一边抱怨。
阮瓀手上一直没停,刚划拉完一堆接着划另一堆,“他不知道我来这儿了吧。”
“不知道,回京的时候碰见他来着,他到处找你,你不特意跟我说别告诉他吗,我就没说。”
“不知道就好。”
钱之渊捞起一块大祖母绿,给它翻个身看完就朝后面丢了出去接着说:“咱这样跟大海捞针一样,还没找到太子就要替咱接收了。”
“那有什么办法,我看着石头不受待见,上次竟然被拿来垫椅子腿,这回可能还在什么不起眼的地方待着做贡献呢。”阮瓀翻得腰乏了,站起来舒缓舒缓腰背。
钱之渊扔掉手中的鎏金碗直起身来显出几分厌色:“这么找不是个事儿,赶快想点儿辙。”
“主子,太子已经到了,就在山坡下。”无夜出现在甬道那,“一定要快点出去。”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连湛宸洛也挑起了眉。
“你去将他挡在门外。”
“属下遵命。”无夜又走了出去。
一旦太子冲进来,哪儿还有时间找东西,只能应付他了。
“这破石头到底在哪儿呢!”钱之渊相当不耐烦,语气还带上了火。
“别急,爹爹说越是关键的时刻越要保持冷静,急也没有用,还会耽误事儿。”宁绮双抚拍着钱之渊的后腰,像哄孩子一样哄他,这会儿她倒像是个老成的大人。
钱之渊的急躁消去些,宁绮双的劝说声像甘泉流入他的心田,想烦也烦不起来,他揽宁绮双入怀,静静地思考。
打斗的声音穿过两道石门传进来,越来越清晰。
“主子?”部下忍不住出声询问。
湛宸洛看了一眼还在四处寻看的阮瓀,最后应了声。
他的部下即刻跃上那面墙,一只手搭在凹槽的边上,另一只手拿起了玉牌,玉牌一离开就有一块小石头从汉白玉石上凸了出来。
“扔下来!”
玉牌飞下,湛宸洛一跃而起接住了,他的脚尖点在箱子的一角,稳如泰山。
玉牌的手感冰凉滑腻并质感通透温润,是块上好的古玉。顶部圆滑,底部稍尖,正反面刻着茶花图腾,朵朵白茶含苞欲放,栩栩如生。这玉牌与皇帝手上的那块形似,可以合成一个圆,是兵符无异。
笑容在湛宸洛的嘴角慢慢扩大,妖冶的面容更加摄人心魄。然而还没等扯出个弧度来就没了笑意,因为地宫在不停地晃动,墙上的宝贝悉数落下,玉制、琉璃制的器皿相继破碎,人也跟着晃起来,像地震了一样。
刚开始晃动,湛宸洛就落在阮瓀身边为她挡去了坠下的物件。
“完了,可能是刚才取兵符的时候触碰机关了。”钱之渊搂紧宁绮双道:“石头也没找着,还是命重要,我们出去吧。”
里面的人还没回他,外面有了应答声。
“五弟,你于本宫先得到却没料到阮氏后人早就为你断了后路,这就是天意!待你逝去,本宫登基之日必会记上你一功,洛王为充盈国库寻宝之功劳,相信百姓会铭记于心的!”湛宸鸿邪恶的笑声一声不差地传进来,叫人气愤。
百姓心中的一代贤王为了寻宝落了个死于非命的下场,可惜、可悲还可笑,再配上湛宸鸿的宣传肯定是臭了门户。最主要的是湛宸鸿解决了心头大患,不用再费脑子为自己亲爱的五弟找个死法。
任地宫再怎么摇晃、石块再怎么坠落,湛宸洛仍面不改色,直直地站着听太子那番话。
“本宫与你绞尽脑汁,耗费了多少个春秋,却没曾想是这么个结局,你是否心有不甘?”笑声又起:“天意不可违!本宫注定是一国之君、主宰天下,你不过是个陪衬!此刻胜负已分,你安心去地府吧!哈哈……”狂笑声渐渐隐没。
轰隆一声石门关闭,仅有的自然光没了。地动山摇仍未停止,一块巨石从上空坠下正好砸在钱之渊和宁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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