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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等等!”
“叶凡!”
“叶凡!!”
“叶凡!!!”
耳膜俱震,我一惊,醒了。
小迪的脸出现在上方,“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我松了一口气,“是你啊……”
“废话!除了我还有谁!?”
我头疼地揉了揉耳朵,这孩子脾气怎么就这么暴躁呢?
我四处看了看,发现我们被泥石流掩埋,小迪的飞鸟正挡在我们的身前,和山壁形成一个夹角,为我们撑起了一小片空间。而我的手边放着一个手电筒,让我们不至于陷入黑暗中。
“让一让啦!”将小迪往旁边推推,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
我坐起身来,问道:“那个人柱力呢?”
“不知道,被埋了吧。”小迪皱了皱眉,“希望没死,一会出去了还要去挖他,真麻烦!”
我问道:“那我们怎么出去?”
“等蝎把我们挖出去!”小迪没好气地应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猛地揪住我的耳朵,骂道:“笨蛋!不是叫你呆在原地吗?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好痛!放手啦!”我拼命挣扎,五指成爪就朝他脸上抓去。
他轻松避开,继续揪着我的耳朵,“痛死你算了。省得你不长记性!”
“我是来救你的啦!”
结果我不说还好,一说他反而跳起来:“谁要你救!让你来救,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
“……侮辱?”气死我了!你个小屁孩,居然这么看不起人!
一把拍开他的爪子,我赌气地背过身去不理他。
大概是见我真的生气了,过了一会,他在后面拍拍我的肩膀,“喂!”
我双手抱住膝盖,身体卷成一团,将头埋进手臂里:不理你就是不理你!我不就是担心你么?凭什么这么看不起人?我救你就是侮辱了?再说了,刚刚要不是我跑过来阻拦了那家伙一下,你早就被雷劈中了!
司源就是这样死的……
我的眼睛忽然有点酸,还好我赶到了,不然就连他也要……
小迪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扳向他,“你还要怎么……你哭什么?”
“关你什么事!”我别扭地转过头,好丢脸,居然被他看到了。
小迪沉默了一下,忽然说道:“第二次……”
“什么?”
“这是你第二次为我流泪。”他抬起一根手指,轻轻地碰触我的脸庞,沾上一滴泪珠,“以前你不论受多重的伤,都从没哭过……”
“那还不是因为,”我擦擦眼睛,气恼道:“你总是让我担心,我……”
然后我就说不下去了,因为我看到他,正将手指上的那滴眼泪含进嘴里……
他的眼睛微眯,似乎正在用心品尝手指上的味道。金色发丝下的蓝色眼眸渐渐变得深邃,含着手指的唇边漾起一抹浅淡的微笑,明媚犹如初春的阳光。
“那你就一直担心下去好了。”他说。
空气中隐隐浮动着一股燥热,我的心突然跳得好快……
“你脸红了……”他唇边的笑意慢慢加深,看着我的眼神越发明亮。
我“噌”地一下弹开,和他拉开半步距离,拿手扇风,眼神乱飘,“那是因为这里太热了!”
某人继续盯着我诡异地笑,那表情好像在说:“知道你在撒谎,不揭穿你罢了。”
于是我出离愤怒了。
乃个小屁孩,老娘我调戏正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我斜睨他,“是啊,我就是在担心你。”
看到他笑得越发开怀,我继续说道:“你那只手还没洗过吧?”
某人呆愣了一下。
我不坏好意地提醒他,“我担心你肚子里长蛔虫。”
某人呆愣了半响,忽然很挫败地长叹了一口气:“你这个女人……”
我白了他一眼,反驳道:“我是男人。”这可是你说的,你还骂我是人妖呢。
某人的脸瞬间僵硬。
过了一会,又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我也认了……”
然后我感觉到耳朵处越发的热了。
“这里真的好热啊……”继续拿手扇风。
又过了一会,某人不确定的声音传来:“你真的是男人吗?”
“……”我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忽然拉住我的手,说道:“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你的性格偏女性的多……”
“沙沙沙……”一些细碎的沙石从上面落下,头顶的巨石猛地被掀开,发出巨大的声响。蝎的脸从上面露出来,“喂,还活着吧?”
我条件反射地挣脱开小迪,抬头望天,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废话!”某人的声音听起来相当地不爽。
蝎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们一眼,得出结论:“原来我打扰到你们了。看你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某人大怒:“你说谁欲求不满!”
蝎继续气死人不偿命:“谁承认谁就是。”
某人开始化身为狂暴战士。
我继续拿手扇风,“这里真的好热啊……”
初初来到晓组织
我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看着蝎和迪达拉两个人打打闹闹,平常还真看不出来,那个面无表情的伪正太居然还保持着年轻人的活力。
不过,这里真的好热啊!
很奇怪。
“糟糕!那个人柱力!”我猛地反应过来,但想要跑已经来不及了。
灼热的火焰一瞬间从地下冒出来,我手脚冰冷:注定还是逃不过么?
“叶凡!快跑啊!”迪达拉的喊声近在耳边,身体却做不出回应。
脑海里一瞬间闪过许多画面,战火纷飞的战场上闪着寒光的苦无,剧烈的爆炸声中四分五裂的身体,重伤不治油尽灯枯的男子,血色杀戮之夜冰冷的利刃……
相比被烧死,我还是比较喜欢前四种死法。(泪~)
忽然,身体遭到一阵猛烈的撞击,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抛飞出去,接着面部朝下,重重地摔在地面上。
“叶凡!”迪达拉跑过来将我扶起,我则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悲痛哀悼:毁容了毁容了毁容了……呜呜呜……
草草将鼻血止住,回头一看,发现蝎的傀儡呆在我原先站着的地方,已经被烧毁了大半!
没想到他竟然会救我,他不是一直都嫌弃我累赘的吗?
正奇怪的时候,冒着火光的地面裂开,一个全身着火的人从里面钻出来,他的喊叫声凄厉尖锐,一如野兽临死前的悲鸣,即使这样,对方仍是一步一晃地朝着我们的方向走来,金色的眼中早已经不复人类的情绪,但是其中的恨意却是只增不减。
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这样浓烈的恨,实是平生之所未见!
“嗤!麻烦!”蝎眉头微皱,掏出一个卷轴,快速解除封印,只见卷轴中涌出大量的水浇在人柱力的身上,随着一阵阵白烟冒起,火焰渐渐被熄灭,全身焦黑一片的人柱力轰然倒地。
“……还活着吧?”呆了两秒,我不确定地问道。
“……活着。”迪达拉仔细观察了一下,感慨,“真是疯子,居然还玩自焚。”
蝎看了迪达拉一眼,嗤之以鼻:“一个自焚一个自爆,你们半斤对八两。”
我嘴角抽搐:您老真是一针见血!
迪达拉不满地辩解,“喂喂,我只是用□自爆好吧!”
蝎继续泼冷水,“既然有这个爱好,总会有用到本体自爆的一天。”
我无限崇拜:您老真有先见之明!
……
既然抓到了人柱力,自然就要在他死前将尾兽剥离出来。迪达拉和蝎带着我回雨之国晓的基地。想到要见到其他“晓”的成员,我有些忐忑。我原本就是作为司源的附带加入的,现在司源死了,按道理我没理由再跟着他们的。
路上休息的时候,我把这个想法说了,暗示他们是不是该让我离开。
迪达拉眯着眼睛看了我一阵,那眼神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过来一会,只听他如施舍一般地说道:“没关系,我不介意让你当我的附属品。”
我介意!我是人!》0《
这混蛋!我狠狠地地剐了他一眼,转头看蝎的意思。结果小样的伪正太阴阳怪气地说一句,“‘晓’的信息不能让外人知道,除非是死人。”
“……”
于是我彻底安静了。 #
*********
到了晓的基地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那群人看到人柱力,二话没说就先忙着封印去了。至于我则没人搭理,稍稍松了一口气,也许在那群人眼里我真的不算什么。
迪达拉离开之前警告我不要乱跑,我考虑了一下被那群人抓回来的机率,最后终是放弃了离开的想法。于是安慰自己:其实跟着小迪也挺好的,白吃白住,要是今后自己一个人生活,还要先想办法赚钱——咱身上可是一个铜板都没有。
一直过了三天,封印才结束。
我紧张地看着向我走近的那群危险分子。
“啊!连续三天都没动了!”手拿三段刀锋的大镰刀,梳着大背头的男子一边抱怨,一边扭动着脖子,发出“卡卡”的声响。
这个人,就是有不死之身的飞段吧。
看到我,飞段指着我说道:“迪达拉小弟,出门一趟就拐了一个女人回来,大有长进啊!”
“啰嗦!关你什么事!”迪达拉走到我身边,将我挡在身后。
飞段看着我们坏笑:“喂喂!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小迪~”
“别废话了!飞段!”青色眼珠的蒙面男子都打断飞段的话,朝外面走去,“快点跟上。”
飞段诧异地看着对方,“你要去哪里?角都。”
“赚钱。”
飞段惨叫:“不是吧!又去!为什么我要跟这个打工狂一组!”
角都不屑,“你当我想和你一组吗?要不是你说宗教可以赚钱,我才不要和你搭档。”
“嘛~可你至少也休息一下嘛~”飞段嘴上抱怨着,脚下却走得飞快。
“你也要为我这个负责晓财政的人多想想,现在又多了一个吃白饭的。”
“啊,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道理。”
我嘴角抽搐:什么叫吃白饭的?明明是你自己迫不及待地想去赚钱!
迪达拉猛地朝他们远去的背影大喊道:“这个吃白饭的我自己会养,不用你一分钱!”
我全身颤抖,恨不得立刻拍死这个小屁孩:不准叫我吃白饭的!》0《
“真是,每次都是这样来去匆匆!”鬼鲛冲我招呼道:“哟,好久不见。”
我冲他干笑两声:三天前我就见到你了,只不过你对我视而不见。
转头朝其他人看去。嗯……黄鼠狼兄的表情还是那么欠抽,长着阴阳脸的应该是绝,这个大美女肯定就是小南了,最后的……是佩恩。
我有些害怕地往迪达拉身后缩缩,说真的,除了斑,我最怕的就是佩恩了。
虽然只是第一次见他,但我不会忘记,他的一项能力——灵魂吞噬。读取他人的思想,吸走其灵魂并加上记忆封锁。具体是怎么样的不清楚,但似乎要召唤某种东西,应该不会太容易发动。
真是想不明白,岸本为什么要赋予佩恩这么多变态的能力,还有斑,比佩恩还强,这简直就是破坏平衡嘛!
佩恩注视着我,问迪达拉:“听蝎说,她的幻术很强,还能轻松读取他人思想?”
受到佩恩的提醒,迪达拉的背僵了僵,稍稍离我远一点,我不爽地看着他:这么容易就嫌弃我了?
感受到我愤怒的视线,他心虚地别开眼,“是的。”
佩恩的视线在我身上转了一圈,这种打量货物的眼神让我全身不舒服。
“听说鼬还被她刺伤过?”
我泪……这种事您知道就好了,干嘛还要说出来?就算要说出来,也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啊,最重要的是,那只好面子的黄鼠狼也在啊!
“那是意外。”鼬的声音平静,听起来波澜不兴,但我总觉得他其实很介意。
“是啊是啊。”我赶紧配合着点头,“能刺伤鼬我真的很意外。”
众人默……
我则恨不得立刻拔掉自己这根添乱的舌头。
“呵……”小南忽然笑出声来,“好诚实的小丫头。”
姐姐,您这是在害我!
看着黄鼠狼黑了一半的脸,我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
佩恩笑了笑,对迪达拉说道:“既然人是你带来的,以后就看好她。我们还有事要做,你不要让她乱跑。”
咬咬唇,虽然最后一句话让我很不舒服,但是毕竟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能让我留下已经很好了,自然要老实点。
“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我刚想开口,迪达拉已经替我回答了:“叶凡。”
鬼鲛奇怪:“诶?她不是叫琪琪吗?”
您老记性还真好啊……我满头大汗,解释:“那是小名,大名叫叶凡,哈哈、哈哈……”
对面几人不在意地点点头,我想也是,不论是“叶凡”还是“琪琪”,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我叫什么其实一点也不重要。
闲话结束,佩恩,小南和绝先行离开。蝎早已经不知去向,我悄悄问迪达拉,得到答案:“做傀儡去了。”
我方想起蝎的绯流虎已被击碎,现在估计是去做新的。想到他那张养眼的正太脸以后又要藏在丑陋的傀儡里,我不由得一阵惋惜。
“啊,忙了三天,要休息一下。”鬼鲛活动活动筋骨,询问我和迪达拉:“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和你去吃饭是没问题,我犹豫的往鼬那边看了一眼,要是加上那只黄鼠狼就算了。
正好对上鼬的视线也转了过来和我对上,清清冷冷地眼眸中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我背上的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