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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克斯船长曾说如果和我打持久战那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因为当他人渐渐体力不支时,我依旧维持在巅峰状态。可惜的是,我喜欢速战速决。
这么说来,挖路飞的墙角是我打的第一场持久战了。
“武士先生,你最后一定要跟我去冒险才行啊,不然我会很伤心的。”我一边疾驰,一边喘着起说,“搞不好会哭哟。”
“真不明白你怎么对武士这么执着。”索隆说。
我答道:“你不懂,这是传统。勇者一定要带领他的同伴们,也就是魔法师、武士、刺客或者弓箭手、牧师去打倒魔王,不然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勇者了。”我的语气不自觉严肃了起来,“从懂事起,我的人生就是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勇者。”
“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索隆低声说,“就像我拿到第一把刀时的感觉。”
我呼哧呼哧地奔跑着,暮色渐浓,夜风冰冷刺骨我却跑出了一身的汗。小镇里散起了迷雾,日落月升,苍穹之上的星光透过黑云照亮了我前方的小路。
“你难道每次都要逃跑吗?”索隆问我。
我擦擦额角的汗,停在一家药房门口,一脚踹开大门。“不跑让你去送死吗。”
索隆鼻间发出一声不屑的闷哼,倒是没有反驳。
我把他放到地上去翻弄那些频频灌灌的药材。
“想不到你还懂点医术啊。”
“谁说我懂了?”
“那你在找什么。”
“没找什么啊?”我问了问手里的瓶口,“只是好奇而已啊。”恶,这个药的味道好难闻啊。
等我终于玩够了回头去看索隆时,却间他双手撑着脑门,一副万分受挫的样子,嘴里碎碎念:“我为什么要去没事找事啊。”
直觉告诉我那不是什么好话。
我摸摸腰间的短剑,想了想说:“索隆我们做个约定吧,怎么样?”
“什么?”索隆抬起头。
我走到他对面盘腿坐下,和他面对面的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愿意跟我组队,也许当你想通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你们身边了。”比如说被香克斯船长叫回去啊之类的。
“总之,如果不巧你想跟我组队又找不到我的时候,你就……”我拉开衣领将手探了进去。
“喂!”索隆按住我的手。
我不解的看着他。
“女孩子应该矜持点。”他眼光瞥向地面。
我黑线,“你以为我要拿什么,给你个东西而已。”
“什么东西要从那里拿出来啊。”他灿灿地松开手。
我顺着脖间的链条,拉出一课碧绿的宝石。
将宝石项链从脖子上拿下,我掰开索隆的手放到他的手心里。
“圆月的时候,举着这颗宝石对准月亮你就能联系到我啦。”
宝石上还残留着的温度,索隆的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抖了一下,随后才慢慢收紧。
“先说明,我只是暂时帮你保管,没说要跟你一起。”
我吐吐舌头。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他了。哦呵呵呵呵~
说话间只听一声巨响,我迅速抱起索隆飞身闪避,药房顷刻间变成了一堆废墟。
一个手持单剑脚踩独轮车的围巾男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巴奇海盗团参谋长‘杂技师’卡巴奇,海盗们的仇就由我来报了!”
话音未落他便挥舞着长剑向我们刺来,索隆立刻挥刀挡住。
叮——
剑尖抵在了刀身之上,两人互不相让。
“幸会啊,索隆……作为一个剑客,如果能杀了你。”卡巴奇的半张脸掩藏在黑白格子的围巾之下看不清表情。
“杂技——喷火!”
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突然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索隆防不胜防,即便以惊人的反应力躲了过去也被烧焦了一小撮头发。
我站在旁边拍手:“真的是杂技哎!”
卡巴奇看向我挑眉道:“哦?这里还有个小姑娘啊。我奉劝里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为妙,我打起来可是不会留有余地的。”
“才不要!”我双手合十捧在胸前,“帅哥你好厉害啊,在表演几个好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杂技呢!”
“本以为是个土包子,结果眼光还不错嘛!”卡巴奇哈哈笑着,一跃而起单脚踩在独轮车上,“杂技——金鸡独立!”
我啪啪鼓掌。
他双手一张,数十个陀螺高速旋转着飞出。“杂技——神风百陀螺剧场。”
哇!我发出赞叹的感慨。
紧接着卡巴奇双腿踩在脚蹬上,独轮车垂直骑到了墙壁上。“杂技——登山。”
我一脚飞踢,横向踹到他腰上,连人带车给蹬飞了。
“白痴。”鄙夷的看着地上口吐白沫的杂技师,我冷冷道:“杂技——斩人踢。”
索隆在一旁神色复杂的看着我们,当我对上他的视线时,他默默地挪远了几步。
作者有话要说:
、出航
chapter。09 出航
我和索隆回去的时候,正赶上了路飞扯着小丑巴奇的脸胖揍。“你是香克斯的兄弟……不许再说第二遍!”
香克斯船长?
我捡起地上掉落的草帽递给路飞,“这个难道是香克斯船长的草帽?”
“香克斯船长……你认识香克斯吗?!”路飞抓住我的手激动地问。
索隆不悦地瞪着我们,用力咳嗽了两声。
我抽出手又在衣服上擦了擦,索隆脸上才云销雨霁。
“喂喂,伊万你真的认识香克斯吗?”路飞见我没回答,焦急地追问道。
我看看他期待的神情有些不解,“如果你说的是红发海贼团的香克斯船长,那我认识。”
“就是他!”路飞原本就很明亮的眼睛此刻简直要闪出绿光来。
他对香克斯的反应实在太奇怪了,蕴含着相当深的执念。我小心地问:“香克斯船长该不会欠了你钱吧?”
路飞一时没回答,我他当默认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们船长什么都好就是爱喝酒,有时候喝多了就会赊账,你放心他绝对会还的,只是可能要等一等。”怕他不放心,我拍拍胸脯道,“我们红发海贼团说一不二,决不食言,要不我先给你打个欠条吧,香克斯船长欠了你多少?”
索隆冲我挑起一边眉毛道:“你是红发海贼团的人?”
我点头:“我是实习船员C,还有一年才能转正。”
路飞说:“那你知道香克斯在哪里吗?”这时候巴奇挣扎着要爬起来,被路飞一拳又给轰进地里了,呈倒栽葱的造型。
我摊手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出海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会去哪里。香克斯船长很喜欢临时改变航行路线。”要是知道香克斯船长在哪,我还会在海上漂流三天吗。
路飞失望的垮下了肩膀。
“喂!我们快逃吧!”娜美从废墟里窜出来,抱着一大袋财宝冲我们喊道。
“你想抱着那么重的东西跑吗。”索隆看了看那个巨大的袋子说。
“我是不会放下我的财宝的!”娜美握起拳头,“这时我‘海盗专偷’从海盗那里偷来的财宝,理所当然是我的啊!”
“这个逻辑好像有点问题啊,”我问索隆,“从海盗那里偷东西……‘海盗专偷’好帅啊,我起给外号叫海盗勇者怎么样?”
“你的逻辑才有问题吧。”索隆抬起胳膊压在我的肩膀上,“借我靠一会儿,我有点累了。”
说罢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他眼睛一闭,鼾声随即响起。
“你不会已经睡着了吧?”我捏捏他的脸。
没反应。这家伙儿睡的也太快了吧。
我无奈的把他背起来,碍于身高,他的双脚都拖到了地上。
路飞伸了个拦腰,“走吧。”
娜美从宝物袋子里掏出一卷纸,笑嘻嘻的说:“伟大航线的航海图。”
“太好了!”路飞高喊道,“航海员也有了,我们快出发吧!”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当你们的航海员了?”娜美叹口气说,“算了,看在你们也算帮了我的忙的份上,姑且同行一段吧。”
我们刚走两步就被一堆拿着木剑的人围住了——
“我们是这里的居民。怎么回事?是不是海盗闹内讧了?”
我抢答道:“我们在除恶扬善,这里的恶霸被打走了,你们从此以后可以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了,再也不用活在阴影之下。”
镇民愣了一下说:“谢谢。”然后他们看到倒在地上的镇长大叔又暴怒了起来,“这是怎么会是!你们把镇长怎么了!”
路飞挠挠头说:“那个,应该是我打倒的。”
“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路飞喊了句“快逃”,下意识的就跟着他们跑,镇民们挥舞着木剑围追堵截。
“你为什么不解释啊。”娜美边跑边气喘吁吁地问。
路飞哈哈大笑道:“为了镇长大家都如此愤怒,不管怎么解释他们都一定会生气的!这真是个好镇子啊!”
我们一路跑到巷口,跳上小船,再度开始了航行。
船上,娜美帮路飞缝补打斗中受损的草帽,索隆还在呼呼大睡。
路飞盘腿做到我旁边问我关于香克斯的事情。
“香克斯船长啊,”我想了想说,“喜欢喝酒,女人缘很好,是个讲义气的男子汉,虽然有时候会很任性的做让贝克曼先生头疼的事情,但是总体来说是个很可靠的船长。”
“那当然了,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路飞咧嘴大笑,“伊万是怎么遇到他的?”
“这个啊。因为刚出村子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差点被人贩子拐走了,正好被香克斯船长给救了。”
“果然是个笨蛋啊。”索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我吐吐舌头,“我不信你小时候就很聪明,搞不好还是个鼻涕虫呢。”
索隆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却没有立刻反驳我。
“咦?”我凑近他的脸仔细观察,“该不会被说中了吧,鼻涕虫。”
“你说谁呢。”
“谁理我了就在说谁!”我不着调地乱唱道:“鼻涕虫,鼻涕虫~绿藻头是鼻涕虫,绿藻头是索隆,索隆是鼻涕虫~嘿,巴扎黑!”
“给我闭嘴!”索隆作势要抓我,我一个闪身躲在娜美身后。
“小心,小心,我还手里有针!”娜美慌张的高举起右手。
我在她身后向索隆挑衅:“来抓我啊,来抓我啊,有本事来啊鼻涕虫。”
“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索隆一个跨步,从侧面揪住我的胳膊,“你死定了,蠢女人。”
我扯着嗓子大喊:“非礼啊,非礼啊!”
路飞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娜美赶紧把针线收好,一时间船上乱了套。
太阳从晕后探身,温暖的日光点亮了破光粼粼的海面,蔚蓝的大海好似闪着白光,远处跳跃的海豚带起一片浪花。
我玩的有些过头了,一不小心乐极生悲,跟索隆缠住手脚双双掉落了大海中,发出好大的扑通声,喝了一大口咸腥的海水。
索隆第一时间揽过我的肩膀,结实有力的臂膀牢牢绑住了我,我根本不用费力就被他拖出了海面送回船上。
“喂,你没事吧?”索隆难得紧张地盯着我。
我张张嘴一口水喷到了他的脸上。
“没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少女阿舒
chapter。10 少女阿舒
“到孤岛了!”路飞横着手掌搭在眼睛上,遮挡刺目的日光,极目远眺。
我也趴在船沿向看去,这是座由岩石和树木组成的小岛,一派纯原始生态的景象。
旭日东升,云朵伸展在碧蓝的天空,海鸥低回,森林被渐次点亮,树叶摇曳着形成一阵阵绿色的浪涛。
小船刚靠岸我便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回头冲索隆招手:“武士先生快下来,这里的空气超级好哎!”
索隆仰躺在船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对我说道:“你自己去玩吧,我再睡会儿。”
怎么又是睡觉啊,他的精神不会这么差吧。
娜美拉住我揪向索隆鼻子的手,轻声说:“他是伤员就让他睡吧。”
我讪讪地收回手,摸摸鼻子。
娜美牵着我的手走到坐在礁石上的路飞面前,“我都说过这是个荒岛了,到这种地方来怎么可能找得到伙伴嘛。”
“说不定森林深处会有人家。”路飞不以为意的说。
我击掌道:“哟西!我们分头行动,看谁先找到居民吧,傍晚的时候在这集合。”
“不行,在这种陌生威胁的地方应该一同活动才对。”娜美不赞同的说。
“才不要,这样哪有冒险的乐趣。”我不满地抗议。
娜美转过头问路飞:“你是船长,你的决定呢?”
路飞双手抱在胸前,沉思片刻道:“我觉得你们说的都有道理。”
“……”
“不管我就当路飞也同意了。”不顾娜美的反对,我撒欢的跑进了密林深处。
在荒凉陌生之境独自前行,前途未卜,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呢,这才是冒险的真谛啊!
话虽如此……跑了半天就只看见了野猪,巨蟒之类的动物,完全没有陷阱,盗贼,哭泣的小朋友。
我走到一棵大树边坐下,开始深思,是不是我冒险的方式不对,怎么到现在一个同伴的都没找到反而成了海贼的同伴。
托着下巴还没想明白,就脑门一痛,一个苹果核从我头上掉了下来。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你是属仓鼠的吗,啃的这么快!
我愤怒的抬头,入眼的是——粉红小内裤?
一名少女正坐在树枝上优哉游哉的吃水果,一腿盘起,另一只腿随意晃着,红色绣花的小布靴就在我眼前荡来荡去。
我咳嗽两声:“少女你走光了。”
树上的少女惊讶的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