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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虽然在辣椒粉涂上时月夕紧闭双眼,但粉沫还是渗透到眼睛里。
好辣,像有把火在眼里狂烧;好痛,这疼痛让人无法忍受!
月夕惨叫,不停地咒骂:“严耀玉,你比他们更变态,啊!好痛……好痛啊!”
痛到眼泪直流,粉末在遇到眼泪后又渗透到眼底,月夕痛得仿佛在受满清十大酷刑!
耀玉完全不理会她,拿出怀里的小瓷瓶开始收集她的泪,差不多收集了小半瓶才盖好瓶盖。
其实这一点泪根本不够,不过今天就到这儿吧,否则她的眼被辣椒粉长时间“毒害”会瞎的,那时便麻烦了!
耀玉端来清水给她清洗,月夕的眼仍然疼得要命,她滩软在地上,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变态!严耀玉,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
月夕在心里骂了他千百遍!
回到房里,耀玉拿出窗台上他养了近十年的仙灵草,将柳叶的泪小心翼翼地浇灌在土里!
爹,再过不久我就要完成你生前未完成的试验了;娘,不用等太久,玉儿便可利用仙灵草将你救活!
灌了月夕的泪,耀玉盼着灵草快点长,但半个月过去了,灵草一点成长的痕迹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耀玉又将仅剩下的一点泪洒在翠绿叶上,可是等了两天叶子也没有变色!
同样是吕彩蝶的泪,上次颜色明明变了,怎么这次没有?
耀玉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焦头烂额时突然忆起爹临终前的话,爹说先祖曾留下话,虽然人的眼泪都是咸咸的一个味,但伤心泪不同,它的泪中含有一种不一样的特质,爹到死都未渗透所谓不一样的特质到底跟平常人流出的泪有什么不同,但爹说过只要谁的伤心泪能使叶子变色,那么就能灌浇仙灵草长大,先祖之中曾有人找到过合适的伤心泪将试验做成功,但后来那人意外死了,伤心泪便也跟着没了!
如今,他终于找到合适的人,可为什么她的泪又不行?
对了!爹说伤心泪是人伤心时流下的泪才有用,而他那天是用手段逼她流泪,她是很痛得受不了,但不是发自内心的伤心?
想着,耀玉拨起腿就跑出去。
沁园阁,月夕的眼还有些红胀,见到耀玉来吓破了胆:“你……你别乱来!”如果真躲不过,她宁愿早死早超生总好得过活受那种罪!
耀玉飞奔到她身边摇着她的肩:“你快想伤心事,你的伤心泪才是我要的!”
他又在说什么鬼话?
“拜托你,快想想伤心事,流出伤心泪!”
什么伤心泪!那天他不是收集了她很多眼泪吧?怎么又要?还有,拜托他别摇了,好难受!
“恶!”月夕被摇得心里一阵翻腾:“别摇着,我……恶!”
月夕恶得很凶,若非有他扶着,她早虚脱得倒地。
耀玉身为大夫,习惯性地在看到病人不舒服时拿起她的手把脉,惊了:“你怀孕了?”
月夕怔住:真怀孕了?怎么办?
“余景勋的孩子?”耀玉问!
“……”
“要是天逸知道,你就惨了!”那家伙风流成性,虽然有可能接受女子嫁过人,但绝不会大方到替别人养孩子!
月夕心慌意乱:“你帮我,严耀玉,我求你,帮我!”
“……”
月夕想到什么威胁道:“你不是要我的眼泪吗?那么你帮我逃出去,我就给你眼泪!”
这个交换条件让耀玉心动,但他知道即使逃出去了,凭天逸的势力她也不可能真正摆脱他,而且若她回去勋王府,那么整个王府的人都要遭殃!
想了想,耀玉说:“你是逃不掉了,但我可以助你平安生下孩子!”
“真的?”
“我先去安排,过两天就带你离开,找个无人的小野林先安胎。”
“我想回王府!”回到勋的身边!
耀玉看着她:“真是个笨蛋,王府的人全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你回那里就等着天逸回来后再把你抓回来。”
“……”
“我会找个隐蔽的地方给你躲,但天逸的势力很大,他想找谁谁都逃不掉,若在你生产前被找到了,那我就没法了,到时你跟余景勋的孩子可能都要死!”
月夕知道这根本就是在赌,赌输了她跟孩子都没命,但严耀玉说得对,回到王府就会走露消息,然后就是等着晴天逸抓,所以她也只有赌了!
这时,耀玉突然说:“帮你之前必须先给我你的伤心泪,若还不适合,那么我不会因帮你而得罪天逸!”他跟天逸是好兄弟,若她的泪不能让他的试验成功,那么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跟兄弟闹得感情绝裂!耀玉提醒:“记住,想你伤心的事,我要的是伤心泪!”
眼泪不都一样吗?
月夕撇嘴,努力回想!
这次不再是想起21世纪老公,而是景勋!想起他的傻,想起大火中他为她受伤……
好久,月夕终于逼出一滴伤心泪,耀玉占到手上立即回去试验!
一天后,叶子的颜色变了!
于是,为了得到她更多的伤心泪,他决定帮她!
24:抓获余景然
当耀玉领着月夕出天宫堡时没人拦住,因为他们知道他是天逸的朋友!
来到熟悉的京城,只要穿过两条街便可回到勋的身边。月夕停下脚:“连去王府看他一眼都不行吗?”
不行!
月夕失落:为了孩子以及长远,她就先忍忍吧。不过她发誓总有一天要摆脱晴天逸!
翌日,景勋又去相府。林继刚问:“王爷对小女的印象如何?”
啊!
怎么说起她?
景勋疑惑,突然想起每次来相府林梦尹看他的眼神略带一种别样的……情意?
难道……
林继刚这问法摆明了是在试探他对林梦尹的心意,如果拒绝,他有可能反悔不帮他,甚至告密余景然,可不拒绝的话……
“娶那么多女人干什么?我只要你一个!”景勋承诺过彩蝶!
怎么办?
景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两难,林继刚又询问他的态度。
终于,景勋假笑:“丞相不提我还不敢开口,其实自第一次进府遇到令千金,我便……倾心于她,若我大事能成还望丞相成全!”对不起彩蝶,我只能用权势来救你,所以必须要登上皇位!
“原来王爷早有心,我还以为只是梦尹在单相思!”林继刚兴奋,他小看了景勋,以为刚才没有言明用帮他来“要胁”,而他说出喜欢梦尹肯定是真心话,但景勋很聪明听出来了,所以才这么说!
为取得他的信任,景勋掩住内心的痛苦说:“彩蝶是个明事的人,丞相若助我便是再造之恩,彩蝶也肯定不计较以后的名份,而我也决不亏待林姑娘!”
这是在承诺将来当了皇帝便封梦尹为后!
林继刚心潮澎湃,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岂有不帮未来女婿的道理!
回到王府,景勋将一切告诉母亲,曼依震惊:“真要娶她?”
“我相信彩蝶会明白!”景勋无奈:彩蝶,我相信你会明白的!
京城百里之处的野山谷,茂林修竹,芳草凄凄,风景怡似人间仙境。
这里是耀玉避世苦研医术的地方之一,隐秘之处连天逸也不知,耀玉将月夕及请来的稳婆安置在此!
翌日,耀玉一早便来找月夕要眼泪,月夕昨晚已经逼自己哭了,现将盛放眼泪的小瓷瓶给他后仍在嘀咕:“我的泪真那么重要?”
“不重要我何必帮你!”说完便调头。月夕跟去他的小屋,他正在浇灌植物。
“这什么?一路上当宝贝似的?”月夕问。
“仙灵草!”
“仙灵草?什么鬼东西?看它细细长长的两根叶,跟蒜苗差不多!”
耀玉叹息:“跟不懂医术的人说话真是费劲!”
月夕撇嘴:“切!有什么了不起!”她是不懂,可这什么仙草真的很像大蒜苗啊!
天宫堡!
天逸虽未正式灭了秦傲庄,但他们死伤惨重已名存实亡,天逸吩咐下属收拾残局后快马加鞭赶回来!
来到沁园阁,半个人影也没有:“人呢?”
婢女说:“严公子带出堡了。”
这时,又名下属携一封信匆匆而来:“堡主,严公子走时说堡主一回来就将此信交于堡主!”
搞什么鬼?
天逸猜开信件:不好意思了天逸,吕彩蝶对我的试验很重要,所以她先借我用几个月,试验完了便还你!
什么叫借用几个月?怎么个用法?
“他带人出去时你们都没拦吗?”天逸气得想骂人,在堡内不能试验吗?为什么带出堡?
下人瑟缩:“堡主说严公子是贵客,可以自由出入!”
该死!他是说过,可不代表他能带人出去啊!
天逸咬牙:“派人去找!”
“是!”
找了一个月连人影都没有,天逸气坏了:“把所有人都派出去,一定要找到!”他就不信以他天宫堡的势力连两个人都找不到!
结果,事实证明他又找了半年也没找到!
王府!
少恒带来消息:“听说彩蝶被严耀玉带走了,连晴天逸也找不到!”
“他怎么会带走彩蝶?”景勋问。
少恒摇头,眼神复杂地凝视着他:“王爷,你怎么突然就好了?”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半年。
“是那场大火让我恢复的!”景勋说,通过几日的观察他知道少恒的为人,但大事未成前仍不想太多人知道:“少恒,你知道就行了,暂时别说出去!”
“嗯!王爷隐瞒肯定有自己的原因,所以我连爹也没说!”
“听说岳父大人早回来了,他知道她们失踪是不是很急?”
“是的,府里的人全被派出去打听了!”少恒说完便告辞,他要抓紧时间继续打探!
翌日,梦尹来了!
自知道景勋对她也有心后经常往这会跑,明着是跟曼依投缘来找她聊天,实际是幽会景勋!
僻静的园子里,景勋不能拒绝,于是便硬着头皮陪她说笑!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曼依匆匆而来:“皇上来了,说是要见彩蝶,怎么办?”
景勋想到那次他强吻月夕的事很恼怒:余景然,我还没找你,你倒又跑来!
“我去!”景勋甩袖!
“王爷,你还不能……”梦尹来不及叫只能跟上!一边追一边心里急:爹说服朝中有近半大臣支持王爷,但都是文臣,武将基本还是站在余景然那边的,若王爷这时候暴露自己会有麻烦!
大厅,景然劈头便问:“彩蝶呢?”听说前些日子她跟吕彩凤去远房探亲,这才压住思念没来找她,现在过去半年多,她也应该回来了!所以他便过来,顺便问她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
景勋清澈的眼眸忽然黯淡下来:“皇上想见我的王妃不觉很不合常理吗?”
你……
他一脸肃然的表情是整天嘻嘻哈哈的余景勋?
景然惊怔,景勋趁机飞奔到他身边掏出怀里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对着他的喉咙!
“你……”
“别动,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你……不傻?”
“让你失望了,我确实不再痴傻,小时候的事也全记得了!”
景然不敢相信。曾经他怀疑过他在装傻,后来知道他是真摔傻了,怎么现在说恢复就恢复?
“你想干什么?”景然被他威胁有些害怕!
景勋正要说,梦尹跟曼依已经进来,看到这情景吓了一跳,景勋让曼依去拿绳子,曼依吓得一时没反映过来。梦尹倒是提起了胆出去,没一会儿便拿来几根又粗又长的缰绳。
将景然五花大绑,景勋终于松了口气:“我都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你,不过一切还多亏你,是你送上门给我抓的!”
计划中不会这么早对他下手,但景勋想到他强吻月夕的事便失了分寸,现在只希望接下来的一切能成功!
25:生子
四周陷入短暂的沉寂。梦尹声音颤抖:“王爷,怎么办?
“先把他关起来,我们去找丞相!”
曼依没见过这么大的变局,一时间仍很害怕:“勋儿,软禁皇上是死罪啊!”
“现在已经是死罪了。来之前我把下人全支远了,没人看到我对他下手,不过他来王府宫里人应该知道,所以我要跟林姑娘去找丞相!”
“那你们要小心啊!”
“嗯!娘,我先把他关在我房里,你看好了!”
安置了景然,景勋与梦尹飞奔出去。
相府,景勋告诉林继刚一切,不给他时间吃惊,梦尹问:“爹,怎么办?”
“你们怎么这么莽撞抓了人?”
“是他来王府给王爷下手的,爹,你快想办法,万一宫里人见皇上晚了还没回去一定会派人找去王府的!”
“我想想!”林继刚抓头,来回踱步了好久:“虽然在朝官员大多站在王爷这边,但大多是文官。武官的势力是我们最大的威胁,即使有皇上在手,但他们若不归顺我们也会失败,王爷,看来您要与我一同去拜访他们!”
景勋慷慨地说:“一直以来都是丞相在旁相助,如今这关键时刻我怎能不尽力,丞相,我与你一同去!”
“嗯!”
梦尹拉住景勋的衣袖:“勋,小心啊!”第一次,她叫他名字。
景勋淡笑。
将军府!
当朝第一将军易齐,五十上下,品貌双全,文韬武略,自妻子过世后并未再娶,心思全投入习武练功之中,漆下育有一女,并非他亲生,而是路边捡来的弃婴,但却对她投入的父子情犹如亲生!
易齐前些天已听丞相说起王爷的事,今日见他来便猜出所谓何事!
“易将军!”景勋拱手对他施了一个很尊敬的礼数。
易齐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