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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逸倒也没生气,将华丽的衣服、饰品全扔出去:“既然不喜欢就扔了,我再吩咐人去买,总会买到你喜欢的!”他说过要驯服她,要给她最好的,就不信她不乖乖听话。
一连几天,天逸送来很多衣服,月夕将它们全扔了!
她要的不是这些,是自由,他到底明不明白啊!
晌午,阳光暖洋洋的,玲珑在园里转悠。三天前她受皇上、太后所召知道小姐被困于此,她也发誓决不会泄露小姐的行踪。
昨天,她虚报了个身份终于应聘合格混进来,但却被分在厨房打杂,试了很多次别说接近小姐,连想见这堡内其他人都很困难!
其实在玲珑混进来一会儿天逸便发现了,所以他不可能让她有机会接近月夕,月夕自然也不知她在堡内!
夕阳西下,暮色渐起,月夕无聊地在园子里乱转,虽然天逸不再将她整天关在门里,但月夕仍不感激,除非放她回到景勋的身边!
远远的,天逸来了。月夕想回避,他却一把拉住:她就这么不想见到他?
本来,天逸只是想找她说说话,但突然瞥见远处玲珑又出来活动了!
很好!
他就让她带消息回去告诉余景然,他晴天逸与月夕有多恩爱!
莫地,天逸一把将月夕扯进怀吻上她!
不要!
月夕挣扎:这几天他不是很安份地没再碰她吗?怎么今天又来了!
天逸死抱着她:“乖乖的让我吻,否则今晚我会……”
“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这几天你身子不是恢复得差不多了吗?我现在想要你随时都可以!”天知道这几天顾虑她的虚弱他忍了很久!
月夕怔住,她相信以他的霸道若现在不顺着晚上肯定遭殃,所以她渐渐放下挣扎!
她让他吻,但却不回应,因为她感觉不到他的吻有多甜,只是一种很苦涩的味,没法跟景勋相比!
勋,你真的纳妃了吗?不!我不信,你快来救我啊!我一直在等!
远处,玲珑终于见到了小姐,但……
是真的吗?小姐跟晴天逸……
怎么办?她要怎么跟皇上说?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天逸一直都没有给玲珑接近月夕的机会,还故意让人在她面前放话他与月夕很甜蜜,因为再过几天她便可以借一月一次的休假而暂时离开一两天,相信她会把看到的、听到的全告诉余景勋!
今夜,天逸确定月夕的身子完全康复了,想要她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
他是想温柔地待她,但她却总是反抗:“不要!晴天逸,不可以!”
“……”
“你不缺女人的,为什么……呜!”
不要再吻她,不要再扯她衣服,不要在她身上乱摸!
月夕使尽力都挣扎不开,衣衫被扯尽了,她嘶吼着、哭求着,他却完全听不进去!
不!
她是景勋的,她不要再被他占有,她受不了的!可她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跟他斗?
手足无措,急中生智,月夕吼道:“你不可再碰我!”
“……”
月夕大吼:“晴天逸,我怀孕了!”
什么?
天逸怔住,黝黑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她:“你说什么?”
32:逃不掉的痛
夜,静悄悄的,天逸深邃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她:“你说什么?”
月夕在心里告诉自己要镇静,决不可以让他看出破绽。于是她看着他,目光澄静如水:“我怀孕了,你若碰我会伤到孩子的!”
天逸不敢相信:长这么大,碰过的女人不少,但并没有给她们怀孕的机会。他承认那次对月夕是疏忽,没想到竟让她有了孩子?
“我……要当父亲了?”天逸怔怔地,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也会有当父亲的一天!
月夕的心在狂跳得没有规律:“没错,我有孕了,不信可以……叫严耀玉来确诊!”
拜托,如果严耀玉没放弃他的试验,如果他还需要她的眼泪,那么拜托请帮她!
耀玉来了为之把脉,天逸急切地追问:“怎样?”
耀玉皱眉,月夕眸中闪出水雾,用眼神传递求救信息!
“嗯!怀孕了,初期,多注意些,别小产了!”耀玉瞥了月夕一眼后淡淡地说!
月夕心里大大地舒了口气:谢谢老天!他终于看懂了她的眼神!
天逸则整个人都傻了:真要当父亲了?完全没有想到的事!
天逸就这么傻傻地看着月夕,好久之后才离开。现在他的心好乱,需要静一静!
“你很会撒谎!”天逸走后,耀玉看着月夕:“他又想碰你?所以想出怀孕来骗他?”
耀玉也不知为何帮她,反正就是想起她自虐的事心里很不舒服,仿佛看到她受苦,自己心里也不好过!
可她竟用怀孕来骗天逸,这也太大胆了,过不了几个月她肚子没动静谎言便不攻自破,那时她便惨了!
因为,天逸最不能容忍的是被人骗!
“现在骗过去了,以后怎么办?”耀玉问。
“我……不知道,严耀玉,求你帮帮我,你要多少眼泪我都给你!”
“我说过有些办法只能用一次,我不可能、也没有能力再带你出去!”
“那……这天宫堡就你一个大夫,你先帮我瞒着。”
“以后呢?你又不是没生过孩子,难道肚子不用大就可以生小孩?”
“我会揣衣服假装!”
“天逸说你笨还真是,等你肚子该大的时候天已渐热,还能揣衣服假装吗?还有,等生了怎么办?你变个孩子出来啊!”
“我……”月夕急了:“总之我会小心啦!你先帮我守住秘密,不是说你可以自由出入吗?等到我要生时你去穷人家买个新生儿来装一下不就行了!”或许在她假扮期间早已想到办法逃出去了,现在只是利用怀孕不想让那死妖孽碰而已!
最终,耀玉答应帮她圆谎,需要她的眼泪是真,但更有兴趣看看这女人能不能骗过天逸的火眼睛睛!
耀玉离开前,月夕突然叫住:“我的孩子呢?被你弄到哪去了?”
“……”
“那你告诉我景勋真当皇帝了吗?”
“……”
“他真下旨封什么林梦尹为皇后了吗?”
“……”
为什么不说话?
月夕追出去,耀玉已走远,任她怎么叫都不回头!
寂静的夜,冷冷的风,月夕在夜色中孤立:勋,我不信传言,哪怕是圣旨也不信,我会认为那是晴天逸设制出来的圈套离间我们的感情!
勋,我会逃出去的,我要见你亲口对我说一切都是假的,你没有封后,你要的永远只是我一个!
冷风下,月夕握紧双手:她发誓,一定要出去!
翌日!
一夜静思,天逸公布消息:月夕怀有身孕,堡内所有人若见着必须尊称她一声“二夫人”。
此举不止是天逸渴望第一次当父亲才优待月夕,更是因为他要将此消息借助玲珑的口传给景勋知道!
消息很快在堡内传开,下属聚众议论这位古夫人什么来头,竟有幸受堡主厚爱怀上“龙种”。
知情的下属心中唏嘘:堡主虽风流,但对女人从来只当是暖床,如今对皇上的女人还真陷了心?
这是幸还是不幸?
如今,月夕每天的火食都是大鱼大肉。为将戏演得逼真些,她看着油腻的食物自然是“反胃”。
看她吐个不停,天逸有生以来很一次表现得很着急,好在耀玉配合着说:“没事,正常反应,不必惊慌!”说着又瞥了眼天逸,认识至今,还没见他为谁这么担扰过!看来他抓吕彩蝶不仅是图新鲜,而是真动了情,可若他知道一切皆是谎言会如何?
深夜,月夕睡得很熟,突然感觉脸上热热的像有谁在舔她的脸,耳后也被舔得麻麻得……好舒服!
“嗯!”月夕迷糊着挥手!
热感并未褪去,反而是越来越热、越麻,还舔上了她的唇!
呜!软软的唇好舒服!
月夕思绪开始清醒,她知道这是吻。她很享受这细腻而轻盈的吻,一度以为是景勋,所以并没睁眼,梦呓着:“勋,好困,别闹了!”
天逸满眼柔情,来之前他问耀玉关于月夕的情况,耀玉说她很好,胎儿也很稳定,所以只要他轻轻的,便不会伤到孩子!
他真的很想温柔地要她,但在听到景勋名字的刹那,柔情消失殆尽,眼中突地迸出骇人的寒光。
她连梦里都想着他吗?不!连孩子都有了,他不许她再想他!
天逸狠狠的吻上她的唇,舌尖挑开她的唇齿。
听着她的申吟,天逸露出满意的笑,他解开她的内衫,左手抚上她丰满的胸,右手一路往下抚上她的大腿。“勋,我要睡觉,过会儿给你!乖!”月夕呢喃着想把啃噬她胸部的人推开。
天逸又一次听到不想听的名字,他吻得更凶!
月夕终于被吻醒了:“晴天逸,你干什么?”
她挣扎,天逸把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在她身上,低哑的声音喘着粗气:“月夕,我要你!”
“不可以,你忘了,我怀孕的!”自骗他有孕的这几天他不是很规矩的吗?今日怎么又来?
天逸不给她挣开的机会:“我知道,我会小心,不会伤到我们的孩子!”
不要!
可是,月夕用尽一切都挣扎不开,接下来他挑逗她、等她足够湿润才进入。
进出、律动,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甚至是极度温柔地爱着她!
“嗯……”人性原始的欲望使得月夕不由自主地申吟出声!
即使再不愿承认,但月夕也骗不过自己,他很温柔,她的身子也享受到了他的欢愉,但是……
心,好痛,在滴血!因为这不是她爱的人给她的爱!
不要!晴天逸,求你快出去,不要……
月夕哭不出、也喊不出,只能默默地承受在他身下!
她天真地以为只要骗他怀孕便可躲过,原来终究是逃避不掉!
为什么?
她真的不爱他,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
晴天逸,我恨你!
33:勋的洞房花烛
晨光破晓,室外寒风凛冽,室内春光无限!
天逸看着身旁的人儿,她睡得很熟,脸上泛有点淡淡的晕红!
想起昨夜,他知道她的身子尝足了他给的快乐,但她心里的苦他仿佛也能体会到!
为什么她就是一直忘不了那个余景勋?他有什么好?
天逸的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他敢发誓除她之外从未对哪个女人这么温柔过,但她就是不懈!
“为什么你不像她们一样乖乖做我的女人?为什么总要挑战我的耐性?”
“……”
“我早看出你不是一个好驯服的女子,看来我要花更多的时间,不过没关系,以后时间还长,又有了孩子,我就不信你不听话!”天逸起身,替她盖好被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才离开!
门开了,他走了,月夕睁开眼!
早在他摸她的脸时她便醒来,只是不知如何面对才装睡。
就因为她没有跟其他女子一样心甘情愿地跟了他,所以他大男子尊严受伤了,便要以他所谓的驯服来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
难道她就这样默默地当他一辈子的床奴,供他需要时发泄吗?
不!她宁愿死也不要被除勋之外的男人碰!
勋,我真想拿剪刀一刀刺死自己算了,但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孩子!我还不知道我们的孩子在哪?所以我不能死!
勋,你真当上皇帝了吗?那为什么不来救我?你不要我了吗?
默默地,泪划过眼角!
半晌,突然想到了什么,月夕忍着身上的酸痛爬起来,穿好衣服后跑出去!
来到耀玉门口,他不在。早在药材被月夕毁掉后他便养成了步走步锁门的习惯。
月夕等了很久才见他自远处缓缓而来,手里还拿着几株不知从哪儿采来的药草。
耀玉一见她就头疼,因为他已了解她的性格,没什么事找他帮忙,她决对不会主动找来,而每次需要她的眼泪时也是他去找她!
“什么事?”耀玉走近!
“你有……避孕药吗?”这两天是她的危险期,她决不可以让谎言变真实!
耀玉先是惊讶,然后恍然:“昨晚他又去你那儿?”
“……”
“我可真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用心,看来他是真爱上你了!”
放屁!他是大男子主义,秉持的永远是得不到便是最好。相信如果她像其他女子一样对他逆来顺受,他便会腻了!
月夕心里一阵烦躁,她掏出怀里的小瓷瓶:“里面是我的泪,你给我药,我就给你!”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唯有眼泪,尤其是他说的什么狗屁伤心泪!
耀玉伸手,月夕避让:“先给我药!”
“我可没那药!”
“那就去买!”
“你……”为了试验,为了救活娘,他忍了。
买了药,还得帮她熬,好在以前为了试验总是不停地熬药、试药,所以现在他再熬药根本就没人怀疑,包括天逸!
药熬好了,月夕全部喝光,管它苦不苦!
京城!
今日是景勋娶梦尹的大喜之日。
皇上娶后,普天同庆,鞭炮从街头炸到巷尾,百姓在替皇上欢喜的同时不免又开始议论!
“听说皇上的傻病是神医治好的,哪天有幸请来神医帮我家老头子治治缠身多年的顽疾就好了!”
“神医哪会帮我们治病啊!”
“对了,皇上怎么会封丞相的女儿为后,不应该是吕氏吗?”
“我有个亲戚在宫里当差,听说自皇上登基后吕氏一直没出现,仿佛失踪了!”
“怎么会?不是听说她去远方探亲吗?应该早回来了啊!”
“没!宫里人都在私下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