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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逸以为青使的那声“哦”是在对他说,于是他坐在床边静待耀玉!
他一边等,一边伸手摸上月夕的脸?
究竟怎么回事?
她不是死了吗?为何会在这儿?
时间在等待在一点一滴地走过,雪芝在旁默默祈祷耀玉快回来,或者,月夕不要这么快醒!
然而,有些事仿佛是天注定,有些人的纠缠是注定无法被改变!
月夕与天逸的纠缠是天注定,没有任何人为的因素可以改变!
当耀玉施展轻功飞身到门口正要奔进来时,床上的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她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天逸,而非耀玉!
雪芝傻了,她想起……
在太阳穴旁边的穴位上,以不同的力道、深度、时间而下针,不仅能清除一个人的记忆,还可以……
她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
若是看到了女人,她会像个孩子般深深地赖上这位“母亲”,无论这位“母亲”的年龄大小!
若是男人,她若像溺父亲一样溺他便也罢,但却不是!
若是男人,她不会将他当作是父亲,而是……而是……
雪芝的心凉了,耀玉的心,碎了!
73:爱上晴天逸
月夕微微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张妖艳惑众的俊脸。
他脸部的轮廓完美至极,一双锐利的黑眸,俊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他真的很俊,五官如鬼斧神工雕琢过般的完美无缺。
英俊如他,潇洒如他!
她,记住了!
虽然只是迷糊的一眼,虽然片刻后月夕又虚弱地晕睡过去,但天逸的那张脸已被她深深地刻进了脑海!
这一眼,注定了她以后与他的纠缠不清!
她会迷恋狂乱地、无法自拔地、用她重获新生的生命来爱他!
月夕只看了一眼后便又睡去,耀玉自欺欺人地在心里说:“只是一眼,她只是微微地眼开了眼,也许她根本就没有看清天逸,也许她眼前一切全都是空白,所以……”
耀玉在不停地告慰自己,但他的心依旧在颤抖,他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既然都可以将已死的她救活,那么之前对她下针,他可以肯定她生前的记忆应该被清掉了,她……
耀玉在害怕!他害怕他的医术太精湛了,他害怕只是一眼,她看到了天逸,她爱上了天逸,再也不会将其他男人看在眼里!
他害怕,真的害怕极了!
天逸,为什么你会来?为什么你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她醒来的时候来,为她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你,如果她因此爱上了你,我该怎么办?
从小到大,耀玉的心从未像这一刻这么害怕过,就连当初爹娘惨死时也没这么害怕!
他没有解药的,他也不可能再靠施针对她重新来过,若她真的只因一眼而爱上了天逸,那么……
他没有办法再改变,他只能默默地接受!
老天!求你,那只是迷糊的一眼,一切并不如他所想!
耀玉在心里默默地祈求!
“怎么回事?”天逸问。他不敢相信刚刚看到月夕睁开了眼,随后又昏睡了过去。
一切只是假象吧!她并没有醒来,但她有呼吸、有心跳是事实,这到底怎么回事?
天逸不停地追问,耀玉目光无神:“如你看到的,她就是吕彩蝶!”
“她没死?”
“死了?不过刚刚被我救活!”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用一具女尸易容成她的样子,将她们调包后她从皇陵里救了出来!”
“你……”天逸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你救活了她?你竟然能将一个死了的人……救活!”
“天逸,你不懂,人体的结构是很奇妙的,有时候我们把不到脉、患者也没有了心跳,但却不一定是真死了,那可能是一种呈假死的状态。所以我在她没了心跳、也摸不到脉搏时依旧点穴护住了她的心脏后才拨剑的!”
天逸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那个时候你就在计划想要救活他!”他知道耀玉的医术向来都很高,但却想不到他连死人也能救活!
好吧,如他所说,她可能是假死,但那也伤得太重了,相信世间医术再高的人也不可能救得活,他却可以!
耀玉,你的医术令人……“害怕”!
耀玉走近坐到床边:“天逸,你一直都知识我在研究一项试验,但具体的你却不知道,我也一直没有说,因为我担心被人骂作是疯子,不过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试验就是……将死人救活!”
他……
天逸大呼一口气:令人不敢相信的试验,他竟然成功了,他这根本就是在颠覆世界!
“耀玉,我佩服你!”天逸从小到大是第一次服一个人。
沉默半晌,天逸突然想到什么立即问:“那你是怎么进皇陵的?”
“……”
从他的表情中,天逸看出了一些明目:“原来你一直都知道进皇陵的法子,但却不告诉我,耀玉,你说,为什么瞒着我?”
耀玉轻描淡写:“反正我已经将她救出来,也救活了。那么,怎么进皇陵也没什么重要的了!”
“你……”天逸无语,这家伙最近古里古怪的,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算了,反正他说得也对,人都救活了,其他的也不需要计较!
这时,青使、春红终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见什么事也没发生,青使走到雪芝身边小声低喃:“大小姐,没什么事啊!为何这么急着把少主子找回来?”
“我……希望没事!”雪芝心神不凝。希望吕彩蝶刚才的那匆匆一眼什么都没看到,否则耀玉……
雪芝不敢相象儿子的良苦用心到头来却成全了别人!
唉!这个吕彩蝶也是,怎么会在晴天逸来了时匆匆睁开一眼后又晕睡!
老天保佑,希望一切并不如她所想!
静静的,所有人都守都在床边!
夕阳西下,一天即将要过去。天逸知道月夕还活着,所以是赖定了不走,耀玉拿他也没办法,他能做的是尽量坐得离月夕很近、很近,而且再也不曾离开过一刻。
突然,耀玉感觉下腹隐隐有些涨痛!
内急!
他忍着!
因为,他虽是神医却没有办法确定她还会不会像白天一样奇迹般地醒来,所以他要守着她!
他抱着一丝希望,白天她睁开眼后什么都没看到,所以他要守着她,希望她再次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
暮色四起,青使掌了灯后便同耀玉一起守在床边。
突然,在大家困得就要打瞌睡时,月夕有了动静。
“咳……咳!”月夕咳嗽了,声音越来越响,脸上的表情也愈发痛苦!
她申吟着,耀玉立即为之把脉!
好乱的脉象,而且还越来越虚弱,才半晌功夫,他差点都把不到了脉搏!
怎么会这样?
耀玉大惊失色,一时心急也不知如何地好。天逸在旁催道:“怎么了?”
“她的脉动好乱,而且还越来越弱!”
“怎么会这样?难道……不,不会的!耀玉,你都把她救活了,她不会再死掉的!”
不!
当初失去她,天逸心中又悔又恨;刚刚得知她被救活,他还未从喜悦中走出来,她却又要死!
要他两度接受她的死亡?
不!他做不到!
“耀玉,救她,你快救她啊!”天逸急得吼道。
耀玉却心乱如麻:“你先运功帮她护住心脉,我来施针!”
“好!”
将月夕扶坐起,天逸温热的大掌附上她的后背,真气如流水般流入她的体内!
耀玉在她的肩上、额头、心口处施了针,然后便一直把脉,静待变化!
不行!
没多大成效!
月夕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她嘴里不断地发出痛苦呓语:“痛!”
心,好痛啊!
曾经的一剑穿心,那痛苦是那般的撕心裂肺!现在的心痛,她依旧忍受不了!
看着天逸满头大汗,耀玉真怕他会收掌,于是立即提醒:“天逸,撑住,不能收掌,我扎下去的针暂时还起不到效果,她的脉象还是很微弱,你一定不能收掌,一定要护好她的心脉!否则就……”
“我……知道!”天逸吃力地说。虽然过多的消耗真气对他的身体损伤很大,但只要能救她,他不在乎!
然而,有时候光有心却力不足!
真力消耗太多,天逸真的要撑不下去了。青使见状,立即打开他的手掌,然后又以闪电般的速度将他拉下床,接替他的位置给月夕输真气!
时间在所有人的高度紧张中缓缓走过。
似乎还是没有什么成效。青使思定之下决定……
真气源源不断的传到月夕体内,然而又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支撑着月夕,那是青使的内力!
青使决定了,既然少主将小主子救活了,那么小主子便是幽灵宫来日的宫主,灵宫需要她回去主持大局,平定内乱!
只是,身为宫主,想要属下心服口服,那么,宫主必须要有深厚的武功做基础,所以青使做这个决定一点都不后悔!
小主子,青使虽不是天下第一,但江湖之中、灵宫内外,我这一身武功也算显少有对手,我把它全部给你,然后再指导你再勤加练习。不出两年,这世间还有谁是你的对手!
小主子,青使相信,你一定可以平定灵宫的内乱,你一定可以将幽灵宫发扬光大,青使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青使的内力在一点一滴地消失,月夕体内的那股强大气流却越来越庞大!
耀玉、天逸,还有“透明”的雪芝都震惊了:“青使,你这是……”
“小主子需要内力来保命,灵宫需要小主子去主持大局,所以青使……不后悔!”
武功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等于是生命,她竟然可以就这样说放弃就放弃。
天逸感慨:终于有了第二个佩服的人!
一旁,耀玉满心苦涩:青使,有些事你还不知道,所以你的付出要白费了,吕彩蝶是不会回幽灵宫的!
终于,青使将毕生的功力全部传给了月夕,耀玉扎在月夕身上的银针也起到了效果,大家忙活了一阵子,月夕终于渡过难关,脸上的痛苦也渐渐展开。
青使也终是收回掌,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年,虽然那张明艳的脸还是那般动人,但脸上全是疲惫之色,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春红见状立即去扶:“青使,你还好吧!”
“没事!扶我到椅子上休息一会儿便好!”从此,她没了武功,一个最普通的人都有可能杀了她!
天完全黑了下来,月夕的脉象终于恢复正常,她睡下了。耀玉这次可以肯定没个一、两天她是不会醒,于是他终于可以放心地出去解决内急!
皇宫!
景勋除了陪儿子时会偶尔笑笑,其他时间的心情都一样,每天重复的事情便是早朝、批奏折!
没有彩蝶,他的日子过得如白开水一般淡而无味。他从未召梦尹、玉昙侍寝,更不曾去过她们那里。
然而,梦尹做梦都想要治好身子再度怀上龙种。昨天,她随同父亲林继刚又一次来询问耀玉的下落。但景勋却总是扳着脸:“严耀玉行踪向来不定,朕就是下旨也不一定能找到他,朕不是下旨让宫里的太医给你治了吗?”
“那些太医……”梦尹欲哭无泪,那些太医全是庸才,指望他们,那她这一辈子都别想生了!
不过,能不能生也得皇上先去她那儿才行啊!
现今,皇上不近女色的事不仅在宫内传开,宫外的人私底下也议论纷纷,他们倒也没怀疑景勋不能人道,只是在说皇上太过迷恋贵妃,因为贵妃而洁身自好。
好在皇上已经有了太子,所以百姓在聊过皇家的私事后便渐渐不再提起。
御书房外,曼依一手牵着其诺,一手端着茶点。
其实,其诺在未满周岁时已摇摇晃晃地能走几步了,如今不需要人扶,他可以一个人走很远也不会跌倒,但曼依就是不放心,总喜欢搀着他。
走近,候在门外的掌事太监正要尖声禀报,曼依立即阻止。她不动声晌地推开门,见景勋埋头认真地批阅奏章。
曼依本想让其诺端茶点进去哄景勋开心,但孙子这么小,他端不动托盘。于是,曼依只拿了一块小点心交给其诺:“诺诺,父皇批奏折很辛苦,你拿点心给他吃!”
“好!”小小年纪,其诺是很好哄的。
虽然刚进皇宫这个陌生的地方会哭闹,但只要有人哄,而他们又是打心底真心疼爱他,于是不到一天小其诺便适应了新环境,不再吵着要爹娘,直到现在也已忘了养父母。
小小的生命里只知道有个父皇,皇奶奶,他们好疼、好疼他!
其诺拿着点心,迈着小脚进去,曼依在门外小声提醒:“慢点儿走,别跌倒!”
其诺的步伐很轻,直到他走近,景勋才发现,他露出慈父般的笑。
现今,也只有儿子,可以让他这般微笑!
“父皇,吃!”其诺将点心递给他!
景勋放下折奏将他抱坐在大腿上:“其诺真乖!”
“诺诺乖,父皇……也乖!”其诺有模有样地学。
景勋亲亲他的额头:“是的,父皇也乖,其诺更乖,其诺是父皇的心甘宝贝!”
“宝贝!诺诺是……宝贝!”
“嗯!”
“那,父皇不要……不开心!”
“父皇很开心啊!”
“没有!诺诺听……皇奶奶说……母妃不在了,父亲……不开心,诺诺要父皇……开心!”虽然,在其诺的心中不知道母妃是什么意思,但他明白皇奶奶说父皇不开心是什么意思!
他懂“开心”是什么,所以他不要父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