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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说父皇不开心是什么意思!
他懂“开心”是什么,所以他不要父皇不开心!
房外,曼依听了想哭:有时候,她抱着其诺会喃喃地跟他母妃不在了,所以父皇不开心。以为他还小根本就听不懂,原来这孩子是这么聪明!
勋儿,你看看其诺,他真的可爱又聪明,虽然母后知道彩蝶去了你很心痛,但她为你留了个儿子,你……释怀吧!不要再自己虐待自己了!
此刻,景勋的心里同样不好受,不过在儿子面前他并没有表露出来:“没有啊!父皇很开心!”
“骗人!父皇……明明就……不开心!”
“……”
“父皇不开心,诺诺也……不开心!”说着,其诺的眼里竟然汪了泪。
自从儿子刚进宫因为不熟的环境而哭闹过,后来再也没有,现在他哭了,景勋手足无措:“其诺,乖,别哭了!”
“呜!父皇不开心,诺诺……不开心!”
“父皇很开心啊!”
“骗人!”其诺终于哇哇大哭起来。
这下可急坏了所有人,景勋笨笨的不知怎么哄,曼依急忙进来:“诺诺,皇奶奶的宝贝,怎么哭了?来,皇奶奶抱,不哭!”
“父皇不开心,诺诺……不开心!”其诺重复着说,越哭越伤心,他真的好喜欢父皇,他不要父皇不开心啦!
曼依哄劝也无效,景勋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说:“其诺别哭!看着其诺这么聪明、可爱,父皇怎么会不开心呢!父皇开心得还想要出宫玩呢!”
玩?父皇开心得想玩?
其诺止住泪,咕噜咕噜的大眼睛闪亮闪亮的!
景勋说:“父皇要出宫玩,其诺想不想一起去?”
“想!”终于,其诺不哭了!
太监在给景勋、其诺换便装,曼依担心问:“微服出宫安全吗?”
“没事,勋儿会钦点两名侍卫跟随,不会出事的!”
“……”
宫外,景勋抱着其诺混在人群中,两名尽责的侍卫紧跟其后。
他们是一对双胞胎兄弟,烈征、烈义。
两人长相酷似,皆是人高马大、仪表堂堂。祖上世代为宫中禁卫军,兄弟两人又天赋很高,加上被景勋挑出后严加训练,现已是一等一的高手,已晋升为御前第一带刀侍卫。
他们对景勋衷心耿耿,现在外出,更是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
景勋出来玩是假,主要是微服来看看百间的生活状况。现见百姓安居乐业,小贩生意红火,景勋很欣慰!
他不是彩蝶心中的好丈夫,但至少做到了成为百姓心中的明君!
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其诺特别兴奋,对街边小贩滩点上的小饰物好奇极了。
见一名同龄的孩子也被父亲抱着,其诺指着那名孩子手里拿着的那个可以咚咚摇晃的东西:“父皇,诺诺也要那个!”
原来是拨浪鼓!
景勋笑着摇头。街上很吵,所以他的这声“父皇”并没有引起行人的注意,景勋对身旁的烈义说:“去买一个!”
“是!”
摇着拨浪鼓,其诺又兴奋:“好玩!父皇也玩!”
“不了,父皇看着其诺玩!”
“看诺诺玩,父皇会……开心?”
“嗯,其诺开心,父皇就开心!”
鼓咚!鼓咚!
其诺摇得可开心了!
父子俩又绕了两条街。当他们正准备回宫时,景勋的视线被对面而来的一位姑娘所吸引!
她一身大红色绸衣显得俗不可耐,五官也并非倾国倾城,最多只算是个清丽的佳人,然而景勋被吸引到的原因是她的眼睛……
在她浓黑的眉毛下,那眼神像极了……
彩蝶的眼神很清澈,但有时柔美如月光,有时又带着如清烟一般的惆帐!
这个女孩没有彩蝶多变的眼神,但从她眼中流露的点点清澈真的跟彩蝶很像。
她走过去了,景勋回头看着她的背影:她梳的还是少女发式,那就是说她是个未出阁的女子!
“烈征!”景勋说道:“跟上去打听她是哪家的姑娘!”
烈征挑了挑眉后领命。
景勋回到宫中,刚来到御书房,烈征回来了:“回皇上,是城内商人李元外的千金,闺名李香玲!”
“可曾许过人家?”
“听说有人上门说亲过,但都被李老爷拒绝了,李小姐年方十八,至今待字闺中!”
十八?跟彩蝶一样的年龄!
景勋提字,写好后盖上玺印交给烈征:“你去李府传朕旨意,即日起册封李氏香玲为‘香妃’,明日午时接进宫。”
“是!”
烈征还没踏出门,景勋又叫住:“等一下,如果他们不同意,圣旨作费,朕不治他们抗旨不遵之罪!”
“属下明白!”
景勋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既然连母后都隔三差五地劝他纳妃,那他就纳吧!
李府,圣旨到!
李元外是位年近四十的商人,身材矮小,长得一脸猥琐样儿,听说有圣旨吓得腿都软了!
虽然他对人有时是苛刻了点,但从来都是良民啊!也按时纳岁进贡,皇上下圣旨干什么?抄了他的李府吗?
此时,李香玲心里也乱糟糟的,下人们更是跪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烈征清了清嗓子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氏香玲秀外慧中,今特封为‘香妃’,于明日午时进宫,钦此!”
啊!
李府所有人都傻了!
烈征又说:“李老爷,李姑娘,恭喜了!”
“这……”他们还未恍过神!
烈征并未急着让他们接旨:“李老爷,在接旨前皇上有几句话,若李老爷或李姑娘不愿意,此圣旨便作费,皇上不治你们抗旨之罪,李姑娘可另作婚配,若是没意见,那就请接旨吧!”
这……
李元外愣愣地好久才回神:“皇上纳……香玲为妃?”
“是的!”
“草民代小女谢皇上厚爱,草民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既然都无异议,那李姑娘就准备准备,明日午日会有轿子来接姑娘进宫!”
烈征走了,李元外终于掩饰不住激动万分的神情:“我李家祖上积德,竟然出了个皇妃啊!”
“爹,我真的……要当皇妃了?”香玲张着口怔怔地!没想到,她竟然可以进宫当皇妃!
李元外摊开圣旨给女儿左瞧又瞧:“香玲你看,真的,是真的!”
“恭喜老爷,恭喜小姐!”下人齐齐道贺!
香玲确定自己没了眼花,然后,她简直乐上了天!
李元外也兴奋难耐,半晌,他皱眉:“听说最近朝臣向皇帝提起过为皇上纳妃的事,不知是哪位大臣举推了你,等我们知道后一定要好好答谢人家!”虽然,他为人向来小气,视钱如命,但此刻他愿意铺张一次!
皇宫!
景勋只是让烈征去传旨,之后并没有告诉任何人,直到翌日香玲进宫,曼依终于听说了:“勋儿,你纳了妃?”
“母后跟众大臣不是一直都这么希望吗?”
是啊!可怎么感觉他不会这么听话,至少不会这么快就同意!
曼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因为香玲进了宫就被安置在西院的处阁楼,曼依还没见过,此刻只是想不明白景勋为何突然就纳了妃!
夜晚,洞房花烛!
香玲满心期待天颜,当红盖头被揭,她终于看到景勋的俊脸,一颗心瞬间陷了下去!
能嫁一个伟大的男人一直是香玲的梦想,她也听说皇帝以前是个傻子,但却生得很俊。
本来,就算皇帝很丑她也高兴,现在皇上这么俊,她哪能不心动?
只不过,皇上的脸色很沉,哪里像是新婚之喜?
“皇……皇上!”香玲胆怯地叫他。自古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触怒天颜便是死罪!
景勋目光浓烈地看着她,其实在初次见面时他熟悉她的眼,但是看久了感觉也不是那么像!
天底下,没有第二个彩蝶的!
景勋坐在床边,香玲紧张地双手死攥着衣角。
“你很紧张?”景勋问。他想起当初与彩蝶的洞房花烛。
那个时候,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娘子怎么说,他就信什么,只不过现在已是时过镜迁!
彩蝶,我纳妃了,你看到了吗?
景勋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用紧张,朕又不是老虎,怕朕吃了你不成?”
“臣妾不敢!”
于是,景勋将她揽进身边吻上她的眼。
虽然只是一点点的像,但他已经觉得很满足!至少比起林梦尹、易玉昙,她还有一点点跟彩蝶相象的地方!
景勋的吻一直落在她的双眼间,他只是在吻她的眼,然后便扯两人的衣服!
衣衫划落!
今夜,他在宠幸她,一个叫李香玲的女孩,因为眼睛向一个人,她便做了皇妃、做了皇帝的女人!
景勋在宠幸她,可是他的心好痛苦!
彩蝶,为什么这么久我一直梦不到你?
我知道你讨厌我碰别的女人,那么现在我碰了,你来找我啊!报复我啊!
只要让我在梦中见你一面,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报复!
彩蝶,为什么,你一直不出现在我梦里?
你就这么恨我吗?
那么,我正在碰别的女人,你来报复我啊,来啊!
山谷!
月夕心跳平缓,脸色也不似原先那般苍白,但却并没有醒来,耀玉一直坐在床边守着她。
就算是内急,他也会以最快的方式解决后再回来。甚至,有时候他会拉着天逸一起去!
总之,他不在,他也不会让天逸单独陪着月夕!
因为,他抱有希望,他希望她之前的那一眼什么都没看到!而他要成为她醒来后第一个看到的男人!
终于,今日傍晚,月夕醒了,天逸虽然之前也跟耀玉一样守着她,但此刻却真碰上内急出去了。
月夕睁开眼后看到了耀玉,然后又环顾四周。
这是在哪里?
月夕感觉头晕沉沉的,似乎脑中有很多模糊的片断在不停地闪过,但她就是抓不住一个清晰的片断!
耀玉轻轻地将她扶坐起,樱花般的嘴唇弯起一个美丽的弧度,染出朦胧的微笑:“你终于醒了!”
“我……”
青使、春红兴奋地说不出话,“透明”的雪芝,她的心都提到了嗓门口!
老天保佑,她之前什么都没看到,她现在第一个看到的人是耀玉。
她爱上的人会是耀玉!
“你……你是谁?”月夕的声音很虚弱。她又指着自己:“我……又是谁?”为什么脑中一片空白。这里是哪里?我怎么连我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
青使走近:“小主子,你怎么了?”
“我叫……小主子?”这是什么名?
青使诧异极了:“小主子,你……”
耀玉瞥了眼青使后柔声对月夕说:“你的脑部受了伤,所以忘了一些事,别急,我会慢慢告诉你!”
“我……”月夕吞吐,她的脑部受伤所以忘了自己的名字?是这样吗?
可是,怎么感觉事情好像不是这么简单?
月夕看着这三个陌生人,她并没觉得害怕,她心急的是那个人怎么没出现?他不要她了吗?
想到那个如樱花般俊俏的男人不要她,月夕心里一阵抽痛!
她好喜欢那个男人,她想要跟他永远在一起!
“他呢?我想见他!”月夕看了看四周。
他?
耀玉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地刺了一下,但他仍不愿承认:“你在说……谁?”
“他……”月夕敲敲自己的头:“为什么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是我……想见他,好想好想见到他!”
她想见他?她竟然这么迫切地想见另一个人?那么……
她之前醒来的那一眼已经看到了,她看到了……天逸!
耀玉的心沉到了海底!
此时,天逸终来了,见到月夕醒来欣喜若狂:“你醒了?”
月夕怔怔地看着他,眼神既激动又欣喜。
就是他!
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她迷迷糊糊就是记得这张脸,她这喜欢他的模样,她喜欢看到他!
她不想跟他分开!
月夕急着要下床,天逸赶紧跑过来:“别动,你还没好怎么能下床!快躺好!”难道她就这么讨厌他、恨他,见到他就想跑?连身体都顾不了?可是,她刚才看他的眼神中没有憎恨啊,反而像是……像是……
虽然天逸很想误会那样的眼神是眷恋,但他还是觉得自己看错了!
她怎么会眷恋他呢?
这时,月夕投到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别走,好多陌生人,我怕,你别离开我!”在他怀里,她像个撒娇的小女人,她也终于会说怕陌生人了!
天逸怔怔地给她抱:这是什么情况?她竟然会对她投怀送抱?还说一些舍不得她的话?
“吕彩蝶,你……病傻了吗?”天逸试着问。
“吕彩蝶?”月夕皱眉,恋恋不舍地挣开怀抱:“我叫……吕彩蝶?为什么我不知道?”
“……”
“你……又叫什么名字?怎么我也不知道呢?”月夕觉得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虽然奇怪但并是很重要,可为什么会不记得他的名字!
她好喜欢这个男人,她想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但为什么不记得他的名字?
终于,从她无辜的眼神中天逸看出了什么不对劲,他扭头问:“耀玉,这是怎么回事?”
此刻,耀玉脸色惨白,什么都听不进去!
终于,他抱有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她第一个看到的人不是他,是天逸!
老天!为什么我要去采药?为什么我没料到彩蝶会在那个时候醒来?为什么我不能早一步赶到!
只要早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他就是拼了命也会将天逸给扔出去,然后她见到的第一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