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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唇枪舌剑,暗藏汹涌。
香玲面上假笑,心里却苦涩极了。她们根本就不知道,皇上是夜夜去她那里,甚至夜夜宠幸于她,吻着她的眼睛,但皇上根本就不给她受孕的机会。
甚至,对于宠幸,他好像是在例行会事,结束后便再也不看她一眼便离开!
有时候,她会听到皇上明明很尽幸,嘴里却在说:“为什么……你不出现,我在宠幸她,你来报复……报复我啊!”
香玲记得有一次,皇上明明在宠幸于她,可是又在胡言乱语了,她便问:“皇上,怎么了?”
他立即暴怒,兴致全无,将她踢到一旁:“滚!”
他,就像一头暴怒的野兽,香玲不敢再多话!
这时,曼依牵着其诺逛到了这里。太后可是皇上的生母,不能得罪的!这次香玲到是真心行礼:“参见母后!”
“起吧!”曼依也早在见到香玲的第一眼时就发现她的眼晴似曾相似。所以,每次看到她时都会在心里叹气。
还以为勋儿是真看开了愿意纳妃,原来……
傻勋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啊!
这时,香玲献媚地摸了摸其诺的小脸:“太子好可爱,越来越像皇上了!”
“皇上的骨肉当然像皇上了!”玉昙冷哼。
其诺见过香玲几次,已经不再陌生,甚至还调皮地在她腿下蹭来蹭去。
香玲弯腰抱起他:“太子真是越看越可爱呢!长大了一定跟皇上一样俊!”
哼,真是会哄人开心啊!
玉昙是越看越气。可她也不想就这么退下,放她逍遥!
就在这时,景勋处理完了国事,因为找不到儿子,便向太监打听后过来。
远远看他在烈征、烈义的保护下走近,玉昙突然阴险一笑。她扯下胸口衣服上的一颗珠子,然后趁人不备将珠子用力地弹出。
珠子正好弹到香玲手上,她吃痛,本能地松手,其诺跌落。
景勋他们已经走近了,烈征、烈义见状立即飞奔过去,但还是没来得及,其诺跌坐到了地上!
“哇!”
景勋一个剑步飞身闪近:“其诺!”
“诺诺,我的天!”曼依也立即过去抱起他:“诺诺,伤到了哪儿,告诉皇奶奶!”
“疼!父……皇,疼!”
“哪里疼,给父皇看看,哪里疼?”景勋紧张地上下检查,他身上没有哪里留血,到底哪儿受伤了?
其诺小手捂着屁屁:“父皇,疼!”
景勋、曼依立即剥了他的裤子,其诺的屁股确实红通通的见了血影。曼依不放心又将他剥个精光,查看之下,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景勋仍然很急:“太医,快喧太医!”
“是!”
太医来了,反复检查,确定其诺只是屁股轻微擦伤,其他一切正常。
曼依总算舒了口气,将其诺抱在怀里亲哄:“诺诺不哭,没事了,皇奶奶揉揉,不疼了!”
景勋紧张的心也终于缓下来,他看着香玲,眼神狠决:“你好大胆子,敢伤害太子!”
“皇……皇上!”香玲早在松手后便傻眼了:“皇上,臣妾……”
“来人!”景勋大袖一挥:“香妃伤害太子,立即托出去,砍了!”
“皇上饶命,饶命啊!”皇上、太后疼爱太子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她有十个胆也不敢伤害太子啊,可是……
香玲找不到理解来解释为何松手!
一旁,玉昙心里痛快极了,梦尹却陷入沉思。
这几日,皇上宠幸香妃是事实,今天却因她大意松手伤了太子,若太子真有闪失,杀了她也不算过分,但现在太子也没什么大碍,可皇上还是要杀她,原来……
他再怎么宠爱一个人,在他心中,太子仍是最重要的!
梦尹真的怀疑太子是吕彩蝶生的,所以皇上爱乌及乌地这般疼爱,可这么多天以来,皇上一直闭口不谈太子的身世。
太子的生母,到底是谁?
香玲拼命地哭求,景勋却一直无动于衷,:“来人,还忤着干什么?托下去!”
“是!”
香妃,十天前刚刚被册封为皇妃,夜夜受尽皇上的恩宠。可惜,好景不长,因为一时失手便香消玉殒!
曾经,他宠幸她又怎样?敢伤害他儿子,他便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杀了香玲,景勋仍没有消气。于是,整个李府都受到了牵连,抄家,一行人等发配边疆,此生不得再回京城!
景勋,经历过伤痛的人,现在有的只是一颗冷漠而无情的心。
皇上处决香妃、抄了李府的事没几个时辰便传出了宫外。天逸携月夕在街上听说了。
起因是月夕听百姓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她好奇宝宝地凑上去听。当她知道后鄙视道:“皇帝真不是个东西!”
“啊!”天逸诧异。
月夕说:“虽然那个香妃没抱好太子,还差点害了太子受伤,可要我说一切都是皇帝的错,他没事娶那么多女人干什么?如果他只有皇后一个妻子,跟皇后、太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那么今天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太子不是皇后生的?”
“啊!”这回,换月夕怔住了:“不是皇后?那是谁?”
“你久病初愈,所以不知道皇上跟皇后的关系一直都不好,至于太子……他的身份很神秘,皇上当初只是封了太子,并没说他的生母是谁!”
“这就更可恶了!”月夕气得直跺脚:“当皇帝的就是可恶,没事就爱娶那么多女人,他也不怕被那群女人折腾得不行!”
天逸笑了:“月夕,你知不知道这些话要是传出去可是要杀头的!”虽然她失去了记忆,但潜意识里还是原来的直性子,总是改不了实话实说的习惯。
可惜,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曾经也是余景勋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因为吃醋、因为善妒,最终选择自杀!
见他沉思,月夕碰了碰他肩:“逸,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皇家的事不要多议论,免得惹祸上身!”
天逸说着,想到了别的事后又皱眉:那个孩子最终也没受伤,余景勋却还是大开杀戒,看来他宠爱香妃是假,他最重视的还是吕彩蝶给他生的儿子!
如果他知道吕彩蝶根本就还活着,那么可以想象,天下要“大乱”了!
天逸下定决心,绝不会让他发现月夕的存在!
身旁,月夕厥着嘴:“会惹祸?要杀头吗?可我说的本来是事实嘛!皇上娶那么多女人,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行了,跟我说说就好,别在别人面前提了!”
“哦!”月夕再度倔起嘴。现在,从外人口中听到消息,她已经对皇上很有成见了!
天黑前,天逸带着月夕来到离京城不远的临县的一条街上,
站在大院前,月夕问:“这儿就是我们的家?”
天逸点头,推门进去。
此院内栽满树木、花草,怡人的环境给人的感觉很清鲜,月夕很喜欢。可这里真的是他们的家吗?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逸,我之前到底受了什么伤?我怎么把什么事都给忘了!”
“别急,我会慢慢告诉你的!”谎言他还没有完全想好,所以再等几天吧!
这时,婢女、管家个个列仗欢迎:“恭请老爷、夫人回府!”
在这个古代,拥有大宅子的人在低等下人眼中永远是老爷,管他年龄大小!
月夕听了却憋着想笑:“逸,你还这么年轻,他们竟然叫你老爷!”不过,她喜欢听他们叫她“夫人”。
老爷?夫人?似乎很相配呢!
月夕又环顾四周的环境;“逸,我们的家好大?你是不是很有钱?你是做什么的?”
“以后……我再告诉你!”
月夕不情愿;为什么要等以后,她真的迫切地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在院里转了一圈认识环境。夜晚,月夕窝在天逸怀里,因为一路奔波太累,她只是这样靠着他,并无其他。
翌日,月夕赖床了,天逸不忍叫醒,于是吩咐下人几句便离去。
天宫堡才是他的家,他得回去处理堡内的一些事情!
月夕睁开眼没见到身旁的人,心里一阵失落:他去哪儿了?
洗漱过后,月夕推开门,下人禀报说天逸有事出去了。于是,月夕一整天都是在恍惚中渡过。
好几次,她想出门去的他,虽然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但她就是想要出去找。可管家就是不让,说是外面危险,让她必须留在院里。
整天留在这里?怎么感觉像是做牢?
夜晚,月夕并没等到天逸回来。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他到底去哪儿了?就算是工作也该回来,难道他不用睡觉的吗?
他不回来?还一点音信都没有,不会是去……搞外遇了吧!
外遇?
又一个奇怪的词自脑海中闪过!
月夕因为整个心思都在天逸身上,她并没有多想。点着灯,睁着眼,等待天明。
翌日,暮色降临,天逸终于回来了,月夕激动地直扑到他怀里,又笑又哭:“你去哪儿了?我被你吓死,还以为你不要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不回来了吗?”天逸说。因为多日不回天宫堡,堡内的琐事一大堆,他忙了两天都没处理完,但是又怕两天不见,她会胡思乱想,于是在事情没有处理完便过来了。
月夕紧紧地抱着他:“我好想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
房内,斥裸的两人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他在她体内是那么的巨大,每一次律动都仿佛要将她撕裂。
只是,那灼热的饱满感又非纯粹的疼痛,它夹杂着的是逼人疯狂般的快感。
“啊!逸……我……嗯!”月夕无法一下子接受他的巨大,不停地喘息、哭泣!
那是,喜极的泪花!
天逸低下头吻去她的泪水,指尖滑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摩擦着她的花核!
他承认,在他碰过的无数女人之中,月夕的身子是他爱极的疯狂!
他的手,在她的花核间来回摩挲着,手颈或轻或重,让她没有办法提防或反抗。
“喜欢吗?”天逸低声询问,黑眸紧盯着她嫣红的脸颊:他真是爱极了她现在这又羞又艳的模样!
月夕咬紧牙根,抗拒着如浪般袭来的欢愉!
“别忍着,会咬破唇的,喊出来,这里只有你和我!”
“嗯!啊!”月夕终于难以忍耐地发出低吟。
下一刻,他分开她颤抖的双腿,巨大的欲望又一次猛地窜入她体内!
“啊!”
律动,是最令人销魂的缠绵悱恻。他们疯狂地尝足了人类最原始的情欲!
激情褪去,月夕喘息着问:“你都去哪儿了?我好担心!”
“担心什么?这不回来了吗?”天逸淡淡地说。虽然他爱极了她的身子,他也从她身上尝到了别的女人不曾给过他的快感,但心里总感觉很失落。
这个女人,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她的性子应该很倔,她应该很排斥他,她应该是属于那种他想得到,她却偏偏不给的女人。
就像曾经把她困在天宫堡,以美食、手饰都驯服不了,那时的她对他来说是个挑战,若能够驯服她,那会是他此生最大的成就感,可是如今……
她变了,变得很乖、很会粘他,一天不见便会又哭又闹,仿佛跟天宫堡内那泼妇余明月差不多!
说真的,这样的月夕,天逸不喜欢,也没了当初的新鲜感!
他真的不喜欢现在粘着他不放的月夕。只是,如果她还是原来的月夕,她又对他是恨之入骨!
唉!真是烦人!
天逸带着烦燥不安的心情坠入梦乡,月夕却无睡眠,一直瞅着他看!
他生得好俊,她真的好爱他,可他这两天到底去了哪里呢?
翌日清晨,月夕是在昨天夜深时才睡着的,现在也并没有醒。天逸还得回去处理未完的事,交待婢女几句又离开!
一天了,月夕看不到天逸又急又烦!
他是跟婢女说有事出去,但为何不说究竟什么事?什么时候回来?
当月夕正准备要出去寻找时,听见远处扫地的婢女们在窃窃私语。
“老爷买下这么大的宅子肯定很有钱,但老爷是干什么的呢?每天早出晚归!”
“肯定是大户人家的,不过我觉得他跟夫人不是真正的夫妻呢!”
“怎么说?”
“你们想想,这宅子刚买没几天,我们也是才被请进来的。我曾在别人家当过下人,知道大户人家的公子个个都很风流呢!所以我猜,老爷跟夫人不是真夫妻。”
“不会吧!我看夫人很爱老爷的,老爷也对夫人很好啦!”
“对夫人就一定是夫妻吗?我猜,夫人的家镜肯定不好,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一定是老爷的家人不同意他们的亲事,所以老爷一定是瞒着家人在这里包养的小妾?”
包小妾?
月夕皱眉:逸有老婆?我只是他在外面包养的小三?
老婆?小三?
月夕没心思去想脑中突然冒出来的两个词。她在回想才跟天逸回来,他便一夜两天未归,今早又出门,所以……
月夕有些相信婢女说的话,但是……
不!
虽然,月夕知道在这里,男人可以娶很多女人,但她心里却很鄙视。逸,如果你真的爱我,怎么会娶别的女人呢?你怎么可以有除我之外的女人?
不!
她要去找他,她要问清楚!
来到门口,管家拦下:“夫人,老爷说过外面危险,夫人没事请不要外出!”
“没事不能外出?那我有事,总可以吧!”
“不可以的!”
“让开!”
“不行,老爷吩咐过的!”
“让开!”跟他讲不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