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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傻王爷-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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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叹了口气:“少恒,你要爹怎么说你,她要真是彩蝶,那便是皇上的人,你怎么可以跟皇上争女人?你不要命了吗?”
自从彩蝶“死”后,欧阳得知儿子喜欢的人是彩蝶时,他很震惊。
不过他们到底不是亲兄妹,而且欧阳也是打心底疼爱彩蝶这个养女,若是养女变儿媳,倒也是美事一桩,但彩蝶可是皇上的贵妃,少恒可不能动歪念的!
此刻,玲珑瞪大水眸:大少爷喜欢小姐?怎么可能,他们不是兄妹吗?
吕杨氏因为也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的震惊绝不在玲珑之下:“老爷,你在说什么?少恒喜欢……”彩蝶,怎么可能?
吕杨氏回忆自少恒到了适婚年纪,做母亲的她便一直在为儿子物色儿媳人选,每次少恒都拒绝了,以为他是眼光太高看不上,没想到……
少恒喜欢自己的妹妹?怎么可能呢?
这时,欧阳挥手:“别问了,现在不是多话的时候,快派人,进宫通知皇上!”
皇宫!
林继刚、易齐率领满朝文武全都跪在御书房外。
他们不知为何两个月前,皇上微服回宫后突然说要废掉后宫,说是要将皇后、玉妃,及后来册封的两名嫔妃全都差遣回家!
虽然,文武百官知道自吕贵妃死后,皇上一直在冷落后宫,好不容易有个香妃,却又在册封不到十天后因误伤太子,全家受牵连!
后来,皇上又迅速地纳了两名妃子,但似乎对她们是不闻不问,如今她们到底犯了什么错?皇上为何无缘无故地要废了她们?
所以,林继刚、易齐为了女儿后半生的幸福,只能联合朝臣一起跪在房外求景勋收回成命!
书房内,景勋在埋头深思!
他很苦恼,目前的现状是他只是想要废了他不爱的女人都不行!这就是皇帝,外人眼中好不风光,实则有多少无奈,只有景勋心里最清楚!
他真的好后悔,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想要当皇帝,不娶林梦尹跟易玉昙,那么现在什么都没有,更不用面对一群朝臣跪在外面以示威胁!
他应该下旨将他们一块儿托出去砍了吗?
不行!
祖宗留下的江山,朝廷的基业,需要这些朝臣的支持啊!
唉!
景勋无声地叹息!
彩蝶,我只是想要清理后宫,给你一片最干净的地方生活,可是为什么我这“小小的愿望”都这么难以实现!
彩蝶,现在,满朝文武全都跪在外面,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就在此时,门开了,曼依进来!
景勋瞥了她一眼:“这么晚了,母后怎么过来了?”
“事情一直这么僵着,母后能不来吗?”
曼依早在景勋回来后就知道了一切,她很欣慰彩蝶真的没有死,但现在景勋要为她废后宫的事也着实令人头痛!
裙下,其诺挣开曼依的手,摇晃着跑到景勋身边:“父皇,外面怎么总是……那么多人跪着?他们是不是……做错了事,父皇在罚他们?”
“是……是啊!”景勋将他抱坐在腿上:“这么晚了,其诺怎么还不睡觉!”
“睡不着!皇奶奶说要来看父皇,诺诺也要来,诺诺要父皇给诺诺讲故事!”
“今天父皇有事,不能给其诺讲故事的!”
其诺很懂事,他乖巧地点头:“那明天父皇要给诺诺讲故事!”
“好,父皇就给你讲……母妃的事!”景勋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将彩蝶接回来,所以也该选个时候告诉其诺关于彩蝶的事!
曼依将其诺牵过来,吩咐婢女:“将太子带回寝宫,伺候太子就寝!”
“是,太后!”
小家伙走了,曼依走近景勋:“他们还跪着呢!你打算怎么做?就这么看着他们隔三差五便跪在御书房外?这要是传出民间像什么话?”
“母后,彩蝶还活着,勋儿真的很高兴,勋儿只想给彩蝶她想要的,勋儿这也做也错了吗?”
“若是生在平凡人家,你没有错,但是……”
曼依真的很无奈:“勋儿,你还不明白吗?皇家不比平常人家啊!纵使平凡人家男子休妻也还得有个说服人的理由,何况现在是皇后跟妃嫔,她们没有做错什么?你拿什么理由废她们?你不仅要给他们一个理由,更要给全天下百姓一个可以堵住悠悠众口的理由啊!”
“母后,其实有理由的,只是一直找不到证据而已!”
曼依睁大眼:“勋儿,你的意思是……”
“母后,你还记得当初彩蝶的茶里被人下了药的事吗?后经证实,不是玲珑所为,所以勋儿怀疑另有其人,弄不好就是林梦尹或是易玉昙,她们因为勋儿独宠彩蝶,所以怀恨想要陷害彩蝶,若非当时勋儿及时赶回来,怕是彩蝶跟吕少恒已经……”
曼依听景勋这么说,陷入沉思!
她记得关于彩蝶被人下药的事景勋在她面前提过,当时她还很气愤,皇宫之中竟有如此歹毒之下用这种药。
她正准备严加彻查,没想到后来因为彩蝶害林梦尹小产,接着又发生一连串的事。
所以一时倒把那件事给忘了,等到想起时彩蝶已自杀,所以这件事便不了了之,没再继续追查下去!
曼依想着,她问景勋:“你怀疑是梦尹或玉昙?”
“应该是!彩蝶对下人一向都很好,应该不会与谁结怨,而且勋儿相信在这后宫,也没哪个下人有胆子陷害当朝贵妃,所以肯定是林梦尹或易玉昙派人指使的!”
曼依皱眉:“梦尹一向大度,当初你娶她,让她独守空房那么多天她也丝毫无怨言,所以……应该不会是她吧!至于玉昙,她挺孝顺,但具体是什么性子,母后不太了解!”
“……”
“对了,勋儿,母后其实直到现在都在好奇,当初你怎么突然有幸想要宠幸玉妃,你不是对她一直不闻不问的吗?”
唉!
这件事是景勋心中永远的痛!
“母后别提了,勋儿到现在也想不通怎么回事!勋儿甚至怀疑……唉!算了,不说了!”说出来也得有证据才行,否则一切只是借口。
“那些大臣怎么打发?”曼依指了指外面!
“母后,勋儿这些日子并非什么正事都没做,勋儿早已经派烈征、烈义秘密去查当初彩蝶被人下药的事,若真是易玉昙,那就有理由废了!剩下的林梦尹,她不能生育,还能说什么?最后,那两个后来受封的女子,勋儿并没有宠幸她们,想要打发出宫另嫁也并非难事。”
说着,景勋冷眸一瞥外面:“至于他们,以为这样联合着跪在这里就有用吗?只要烈征找到证据,还怕他们?现在……既然他们喜欢跪,就先让他们跪着!”
曼依听儿子从容不迫地说,心里不知是无奈还是感动!
曼依回忆,当初,先皇也同景勋爱彩蝶一样很爱她,甚至在景勋还未出事变傻时,还决定将皇位传给他。
但是,先皇却不像景勋,他从未对她说过想要为她,而废掉整个后宫!
所以,纵使先皇宠她、爱她,也给了她一个很高贵的身份,但始终给不了一个她最想要的唯一!
她在后宫,面上风光无限,心里的苦却没有人知道!
身为女人,她最想要的不是什么高贵的身份,华丽的锦衣美食,而是一份完整的爱!
但是,这一切,先皇都不曾给过她!
曼依看着儿子:为他对彩蝶的深情而感动;同时,也很忧心,这样的他,是彩蝶休来的好福气,但却不是余国的好皇帝!
祖上有训:身为皇帝,不该被大多的儿女情长所牵拌,他的世界、他的肩上,应该以余国江山为重!
曼依叹息:“勋儿,如果找不到证据,你是绝不可能废后宫的,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景勋苦恼的也是这件事!
就在这时,远处黑夜中一名太监匆匆而来,他绕过跪在外面的大臣走到门口:“皇上,奴才有重要的事禀报!”
“进来!”
“皇上,刚刚吕府派人来,他们说……”
当听完小太监所说,景勋“忽”地突然站起飞奔而去。
房外,冷风瑟瑟,林继刚挡住景勋的去处:“皇上,皇后、玉妃并无过错,皇上不能废啊!”
“皇上请三思!”朝臣又一次齐齐高呼劝道!
景勋现在哪还有心情理这些事:“此事容后再说,朕有重要的事要处理,闪开!”
景勋说着便大步流星地离开,走了几步立即回头叫来小太监:“朕先过去,你去太医院,将所有太医集合,立即去吕府!”
“是,皇上!”
吕府!
龙轿停在吕府门前,景勋下轿后几乎是一路奔进去的。
“参见皇上!”众人行礼。
景勋挥手,直奔房间:“彩蝶,彩蝶!”
床上,景勋看着她:她晕睡着,脸色苍白,满目憔悴!
任景勋怎么叫,她就是不醒来。
“吕少恒?”景勋唤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晕睡着一直不醒?”
少恒犹豫着将自己在临县遇到月夕的事告诉他。景勋皱眉: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在街上游荡,脸色还这么苍白,晴天逸是怎么照顾她的?
半晌,太医终于到了,大惊失色:“她是……贵妃娘娘?”
景勋没功夫解释,他说道:“少罗嗦,快看看她。”
“遵旨!”
太医们畏缩地替月夕把脉,一边把脉还一边担心她是鬼,突然睁开眼将他们给吃了!
把完了脉,太医在交头接耳!
终于,一名资质深道的太医说道:“贵妃娘娘尚无生命危险!”
“那为何不醒?”景勋、少恒同时问。
太医思索着解释:“从娘娘的脉象来看,微臣等猜测娘娘因为心脏受过伤,所以只要娘娘过度地用心去想一些事,或情绪有太大的波动便会出现心痛的毛病,休息两天,臣等再开些药,应该便会醒来!”
“那就快去开药,要是治是不好,朕让你们全都跟着娘娘一起陪葬!”
“是!是!臣等这就去开药!”太医们吓得屁滚尿流,立即退下!
重新坐回到床边,景勋总能听到月夕在梦中痛苦的呓语声:“好痛,心,好……好痛!”
景勋心疼地将她抱起搂在怀里:“他们去开药了,喝了药就不痛了,乖,我在这里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好温暖的怀抱,好熟悉的怀抱!
是逸吗?他来了吗?
可是,声音好像有点不对!
不管了!
她好喜欢这个怀抱!
月夕虽然睁不开眼,但却一直撑着身子,紧紧地挨着他!
景勋对她也是思念甚深,若是可以,他真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皇上,她……真是彩蝶吗?”身旁,欧阳诺诺地问。不敢相信彩蝶真的没有死!
景勋抱着月夕,无力回答:“现在什么都没问,让我好好的陪陪她!”
寂静!
景勋环抱着月夕,太医终于开了药,玲珑端着熬好的药进来,景勋一手抱着月夕,一手接过药。
月夕虚弱得根本就喝不下去,甚至因为之前一直想要怀孕,每天逼着自己喝苦药已经很受罪了。
所以,当现在嘴唇一碰到苦涩不堪的药汁时,她本能地将好不容易含进嘴里的一口药全吐了出来!
“咳!咳!”月夕迷迷糊糊着不停地咳嗽。
“彩蝶,喝药,喝了药就不会痛,病就会好的!乖,喝药!”
不!好苦的药,她才不要喝!
月夕死活不再张口。景勋无奈,含住一口药,然后唇对着她的唇……
四周,一片抽气声!
少恒又羡又嫉,这一切,本应该是他来做的!
终于,景勋将药全都给月夕灌下了。
渐渐的,月夕熟睡,景勋吻了吻她的额头,不舍将她放平,让她可以睡得舒服些!
“皇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欧阳又问。
景勋爱怜地抚摸着月夕的脸:“她是彩蝶,她并没有死,你们只要记住这些就行了,其他的事,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
须臾,景勋突然想了什么,他说:“封锁消息,决不可以让外人知道彩蝶回吕府的事!”其实,景勋要防的人就是天逸!
欧阳不明所以,只能点头:“是,草民会让下人们将嘴巴闭紧,绝不会泄露出去的!”
忙活了好久,夜幕完全黑了下来,景勋一直守在床边陪着月夕!
临县,院落!
天逸在回来后就听耀玉说月夕不见了,寻问下人也无果,他努力忍住没有暴走:“连夫人去了哪儿都不知道,你们怎么看门的?”
“老爷怒罪!”
“再去找,找不到别回来!”
“可是……”天已经黑了!
天逸狠狠地啪了啪桌子:“没有可是,去找!”
“是!”管下,侍卫、婢女统统出府!
耀玉一直在沉思:她到底去了哪儿?
翌日,晨光破晓,月夕终于醒了。房内除了景勋与少恒,其他人都在昨日深夜便退出去各自入睡!
月夕坐起,看着扒在床边的景勋,以及扒在桌边打瞌睡的少恒!
她认得这两个男人,不过……
月夕环顾四周:红漆木床,雪白纱缦,房间布置得很高雅,但这是哪里呢?
“咯吱!”玲珑推门,大喜:“小姐,您醒了!”
景勋、少恒被惊醒:“你终于醒了,胸口还痛吗?”
月夕摇头:“这是……哪里?”
“彩蝶,这是吕府,是你未出阁前的房间啊!你怎么忘了?”少恒立即解释,总感觉彩蝶好像怪怪的,仿佛不但不认识他这个哥哥,甚至连其他事也一并全忘了!
“我家?”月夕很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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