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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乌鸦很笨,诺诺将来可不能像小狐狸笨笨的、呆呆的哦!”
“才不会呢!诺诺很聪明的!”
“嗯!妈咪早就知道诺诺是聪明的!”月夕莞尔,刮着他的小鼻子夸奖道。
“嘻嘻!”其诺欢喜地笑着!
不远处,景勋将他们之间的欢乐全都看在眼里!
只有对着其诺,她才会这么放松,才会这样笑。
好旧没见到她的笑了,原来她的笑容依旧如他记忆中一样的迷人!
其实,她就是淡静与愤怒的混合体,平静时如水般宁静温和,偶尔露出锋利的爪子和牙齿,这样矛盾的她像极了致命又诱人的罂粟花,会让人抵抗不住诱惑而深深地沉迷之中!
夜晚!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内。月夕自从恢复记忆后便是经常失眠,每晚最多只能睡两、三个时辰,其他时候都是迷迷糊糊的根本睡不着,脑中闪过的总是景勋与天逸的面孔!
“咯吱!”门上轻轻有动静,月夕便醒来。
她知道是景勋,因为几乎每晚在她入睡后,他都会来看她。以为她睡着了不知道,其实她全看在眼里!
景勋步履轻盈地走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月夕隐约闻到他身边有丝酒味。
景勋会喝酒,完全是因为她一直都不理他,正好刚才又在园子里遇到少恒,他的心情也不是很好,独自在闷酒,于是景勋便过去,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喝起闷酒来!
床边,景勋默默地坐着,看了她好久,他终于附身,湿湿的吻落到月夕的额头:“太医说了,你已经完全康复了,怎么还是不跟我说话,也不答应回宫?”
“……”
“彩蝶,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景勋结束了吻,抬头之际,借着月光,他发现她微微睁开了:“你醒着?”
他在吻她时,月夕的眼睛只是不由自主地睁开想要看他一眼,以为他不会发现,原来还是看到了!
月夕正要闭上眼装睡,甚至还要侧身到里面不看他,景勋见她有动作,立即伸手掰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
月夕无奈,只得再度睁开眼!
两两相望,眼中是浓烈的情意!
不待她反应,景勋已经低头吻住她的唇。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浓烈的酒香令她陶醉。
唇齿间的缠绵,令月夕有一刹那的恍惚,紧接着的吻就是令人窒息的强取豪夺。他急促的呼吸令她有一丝慌乱。
景勋记得,所有被召来吕府的太医一早便向他汇报:她已经康复了!
景勋的脸是滚烫的,贴在她的劲间,褥衣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好几颗:“彩蝶,今夜……可好?”
月夕仿佛被催眠了忘了拒绝,但是她心里好乱,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
景勋的声音低低的,他又一次征求她的意见,因为贴在她的身躯上,嗡嗡的听不真切:“今夜,可好?”
他热烫的唇又探进她口中,双手不规矩地开始在她身上乱摸,隔着衣衫,他捧起她胸前柔嫩的丘陵,轻轻揉搓!
他想她,发了疯地好想、好想!
月夕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伸出手攀住他的肩膀,不知道该是推开他,还是抱紧他。
月夕感觉无力承受他挑逗的这一切,可是又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唇。
景勋的脸隔着衣衫,温柔地贴在她的小腹上,过了好久才抬起头来。
月夕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温柔的凝睇,她心中凄楚难言,不愿再面对他这样的目光,本能地闭上眼。
“你不拒绝,我会认为你已经是答应?”景勋的吻,轻柔而迟疑,落在她的嘴角。
他的脸庞是火热滚烫的,贴在她的心口,月夕的心迸发出强烈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声比一声急促!
她的长发落在他的指间,他的唇纠缠在她的脸之间!
景勋终于将彼此的衣衫散尽,摸索着她的湿润,直到她娇喘吁吁才探入,直接抚摸那娇嫩的花瓣,循着淌出来的春潮,寻找令人销魂的花径!
“嗯!”这一次,月夕终于忍不住申吟出来。
她致细的手抓紧床单,十指扭成十个白玉小结,全身紧绷!
她被他挑弄得好难过,身子空虚到了她想发疯!
“彩蝶,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景勋说着,欲望猛地窜入她体内。
说是温柔,但真当欲望频临,一切不由他控制,他就是想温柔都控制不了!
月夕的深处,不再如以往一般的紧息,因为那里曾经有一个比景勋还大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不停地进入过!
不!
月夕意乱情迷的心终于清醒过来,她管不了他还在她体内,猛地用力推开了他!
痛!
被强行分开,景勋痛苦难忍!月夕却情欲而在不停地喘息!
她是怎么了?她应该在开始的时候就拒绝,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做,睁睁睁地接受他们之间……越过了最后一步!
“彩……彩蝶!”
“别叫我!”月夕吼道。见他一脸痛苦,月夕又说,声音止不住的颤抖:“我……我们错了,不该这样,我累了,要睡觉,你出去!”
“……”
“出去啊!”月夕胡乱拿了件衣服就穿上,然后又塞了一件给景勋,最后将他撵出了房!
砰!
门重重地被关了,景勋被关在门外。
“我以为……你愿意?”他并没有强迫她,他给过她机会的,她没有拒绝,那不代表是接受吗?为何又将他推开?
“别说了,我要休息,你走!”房里,月夕有些不耐烦。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那样轻易地因他的吻而失了自我!
直到刚才他彻底地进入她,没有任何障碍,甚至他还差一点点巨大,没有紧紧地包裹着她,这才让她想起……
她不再是她,她的身子早已经适应了晴天逸!
痛苦,令月夕无法呼吸!
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哭出来!
“那……累了就休息,我……先回客房!”一门之外,景勋悻悻地说。他的身子因欲望而疼痛着,他的心却是痛上百倍!
她为什么要拒绝他?
只是因为累吗?还是……
纵然她是恢复了记忆,她也亲手打掉了晴天逸的孩子,但是严耀玉的那一针是不是还在起到作用?她爱的人……不再只是他!
彩蝶恢复记忆了,却依然爱着天逸?
是这样吗?
景勋不敢想!
翌日,景勋本想去看月夕,但是他也知道去了也肯定是得到不好的态度,所幸他今天也没去,只让其诺先过去陪她!
月夕摸着其诺的小脑袋:“妈咪以后会天天陪诺诺玩,诺诺喜欢吗?”
“嗯!喜欢!”妈咪会讲很多好听的故事,他好喜欢的!
“那么……”月夕思索着:“诺诺是喜欢父皇多一点还是喜欢妈咪?如果让诺诺跟妈咪离开,诺诺答应吗?”
“离开?去哪?父皇跟皇奶奶会一块儿去吗?”
“不,就妈咪跟诺诺两个人!”
“不要!”其诺想都没想就拒绝:“诺诺好喜欢父皇跟皇奶奶,不要跟他们分开!”
他不愿意?
月夕心里一阵失落。其实他不愿意也是正常,毕竟他们才见面,才相处一个月,根本就还不是很熟,儿子怎么会轻易答应跟她走呢?
可是,经过昨夜的事,她真的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不过……”其诺突然说,态度骤然逆转:“宫里闷死了,父皇很少带诺诺出宫去玩,如果可以跟妈咪去玩,诺诺好高兴。妈咪,我们就先瞒着父皇出去玩几天,然后再回来,好不好?”
其诺不明白,她这一走有可能再也不回来!
不过,月夕是真的舍不下孩子。她点头,哄道:“好,我们就出去玩几天,只是最近妈咪在生病,身子还很弱,在我们还没有离开前,诺诺一定要保密,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我们要离开的事,懂吗?”
月夕还没有计划好如何瞒过大家离开的事宜,所以先以身子虚为由瞒着!
其诺点头:“嗯!若是父皇知道我们要出宫玩一定不答应,因为父皇总是说外面很危险,不许出宫,所以诺诺不会说的!”
“乖!”月夕莞尔,又一次陷入沉思之中。景勋是皇帝,他根本就不用愁以后的子嗣问题。然而她就不同了!
月夕的手抚到小腹上:纵使太医没有说,纵使她不懂医理,但月夕也知道,两次小产,身子严重受疮,她怕是再也不能生了,所以……
单纯地就算为了给自己留一个以后可以送终的人,月夕也不会放开其诺,何况,他是真的放不下儿子!
转念,月夕想到了天逸,她又恨得心里一阵刺痛。
月夕知道虽然拥有了青使武功,但身为21世纪的她根本就还不会使,所以她纵使想在离开前跟天逸解决一切恩怨却根本是天方夜谭!
还有景勋,先不管他纳过香妃的事,月夕只知道经过昨夜,她现在更是没有办法再面对他了,更不可能跟他回宫!
那么,惹不起躲得起总可以吧!
所以,月夕有了决定:她会带其诺离开,去一个他们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让时间来冲淡一切!
00:勋还没有清理后宫,夕暂时走不掉,下章夕开始报复后宫里的那两个女人!
81:夕的反击,废后宫
月夕决定要走,而且是越快越好!她开始计划,首先必须是钱!
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
月夕深刻地明白这一点!于是,景勋从宫里给她送来的精美手饰就成了她下手的对象!
反正,在这古代,她也不是第一次偷东西了,而且这本来是景勋要送给她的。
本就属于她的东西,不拿白不拿!
月夕开始收拾包袱,拣了几样做工最精致,看起来也绝对值钱的玉簪子,还有一些其他贵重的手饰!
将手饰藏好,月夕又开始翻橱柜,挑了几件以前吕彩蝶未出阁时穿过的衣服。
自己的衣服收拾好了,但这里没有适合其诺的衣服,看来也只有等到出府后再买了!
月夕一边收拾还一边暗自为儿子想着,半晌,她皱眉。
景勋现在是将吕府当作是皇宫了,整天滞留不走,听说府内、府外的暗地里到处都是禁卫军,她跟其诺该怎么出去?
到底要怎么出去?月夕埋头苦想!
恰在这时,门外有脚步声。
月夕看到景勋跟曼依自远处缓缓而来。她立即停止收拾,将包袱藏在被子底下,理了理衣角,装作镇静自若!
“彩蝶!”曼依和蔼可亲,一进门就紧握着月夕的手。
“我……,您来了!”月夕欲说还休。
对曼依像母亲一般的疼她,月夕心里真的很高兴,一直以来也很尊重这位婆婆,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无法再开口叫她“母后”。
或者是,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叫了。
“前两次过来得不巧,你都在睡,今天总算见到了,身子好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让太医给看看!”
曼依关切道。
彩蝶这次伤得还真是不轻,这么久长时间了,太医也说完全康复了,但脸色却依旧不是很红润,等到回宫后,一定要好好调养。
曼依全心全意地为月夕着想,完全不知情,她虽挨了烈义那掌是不轻,但真正打击她身体、心灵的是小产!
关于小产,景勋下令欧阳、少恒以及玲珑绝口不提,所以至今曼依仍然不知道!
月夕莞尔,语气温和:“谢谢您的关心,我已经没事了!”
曼依紧握住她的手,瞥了眼景勋,然后语重轻长地对月夕说:“彩蝶,母后这就要说你了,你怎么变得这么不懂礼貌,许久未见,都不叫‘母后’!”
曼依其实并非真心训斥她,而是听说了自她醒来后对景勋的态度一直都很冷淡,她以为她仍在生气当初景勋宠幸玉昙的事。
所以,为了儿子,曼依隔三差五便抛下后宫的事前来看望,希望能为儿子说说好话,让他们重归旧好。
但是每次都来得不巧,她身子弱,总是睡着,她又不好打扰,待了一会儿便回宫,今日趁她醒着,曼依自是想圆合他们!
“我……”月夕移开目光,不是不叫,而是真的叫不出来!母后,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我了!
曼依仍是握着她的手。
“彩蝶,今天站在这里的没有太后、皇上,只有我们三个,就像曾经在勋王府里一样,抛开身份,把误会都解清吧!”
曼依拉过景勋,将温热的手心叠放在月夕手上:“景勋是我生的,他的性子、他的为人,做娘的比谁都清楚,他爱你,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啊!”
“……”
“虽然曾经有很多误会,让你们经历了很多波折,但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你能死里逃生是天对景勋的怜悯,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生离死别让人痛苦?”
曼依动情地说:“彩蝶,既然都活过来了,那就把以前的不愉快统统忘掉,你跟景勋重新开始,怎么样?”
“我……”月夕低下头。
还可以重新开始吗?
曼依继续说:“今日也非我全然替景勋说话,他爱你,所有人都知道,你也仍是爱他。那么,经历了生死,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你不懂,母后,你不懂啊!
月夕在心中呐喊:她又何尝不想接受景勋,让一切重新开始,但是有些事发生了,就再也改变不了!
就像昨夜,景勋要了她,但她的身子已经不再适合他的欲望,他们已经无法再配合如往昔般天衣无缝!
她变了,变得早已经适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