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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放下筷子:“爹,大哥,我……今天要回宫了,谢谢你们这一个多月的照顾!”
欧阳笑道:“都是一家人,以后若有空,常带太子回来,爹永远欢迎你!”
“谢谢!我会的!”不管是亲生还是养父,别人对她好,月夕自然也以礼相报!
园中,少恒特意将其诺支开,想单独跟月夕相处最后一段时间。
“大哥要说什么?”月夕问。
“彩蝶,在你七年那年,我就知道你不是我妹妹!”
月夕挑眉,原来他那么早就知道了。既然不是亲兄妹,那他到是有心了,一直对真正的吕彩蝶那么好!
月夕微笑道。
“谢谢大哥还把彩蝶当妹妹,还么疼彩蝶,彩蝶感激不尽!其实,在彩蝶心中也是一样,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你永远是彩蝶的大哥!”月夕说着,他是吕彩蝶的大哥,并非是她古月夕!
少恒叹息:“彩蝶,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你真的还不明白吗?”
她明白,但是她想装作不明白!
“彩蝶,我知道现在跟你说这些是徒增你的烦恼,但是曾经你说过,如果将来嫁一个像我这样对你好的哥哥,那该有多好,你知道吗?我一直记得这句话!”
“是吗?”月夕轻轻地说:“可是……我已经忘了!”吕少恒,我该怎么告诉你,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真正的吕彩蝶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
月夕深吸一口气:“大哥,不管有没有血缘,我只能把你哥哥,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吗?
少恒心痛到说不出,他终是没有再留下的余地,悻悻地离开,飘渺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彩蝶,自从你嫁了人,你真的变了!”
不是我变,而是我根本就不再是吕彩蝶,我的名字叫古月夕!只是,在这里,我必须要借用吕彩蝶这个名字。
月夕满心感慨:在这异时空,她只能顶用别人的名字,自己真正的名字不会被提起!
不对!
有一个人,他一直在叫她的真名,很少叫她“吕彩蝶!”
不!
不要想他!
她马上就要跟景勋回宫了,她不应该再想起他的!
月夕使劲地摇头,甩掉脑中的乱七八糟!
“想什么,这么拼命地摇头?”身后,响起月夕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他怎么进来的?
其实,他的武功天下第一,想进皇宫都非难事,何况一个小小的吕府!
月夕很不情愿地回头,他沐浴在阳光之下,邪魅的身影被旭日的晨光拉得斜长、斜长的!
他真是美得不像真人,仿佛画里走出来的妖精!
月夕却不待见他,怨恨地看着他:“谁让你来的,滚!”
“身子恢复得怎么样?”天逸答非所问。他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放开她。他算了算时间,她应该是恢复了,所以此次前来是带她走的!
天逸走进一步,月夕便后退:“你再过来,我就叫人了!”
“你若想把事情闹大就尽管叫,我不会阻止的!”
“你滚,我不想见到你!”如果可以,如果有能力,她一定会杀了他!
“可是我想见到你!”天逸说着便上前,这一个月,他是想她想到发了疯。
天逸一把将她捞来揽在怀里:“跟我走!”
“不可能!”
“我不相信你当真把我们以前的事全都忘了,古月夕,你爱我,你说过的,你说过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一辈子,难道你真的忘了?”
“不!”月夕不停地挣扎:“放手,晴天逸,你这个大混蛋,快放手,放……呜!”
他吻上了她,再也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他不放手,绝对不放。就算她恨他,即使他永远都得不到她,那么他也不会便宜了余景勋!
我晴天逸得不到的,宁愿毁了也不留给其他人!
从前,天逸一直秉持这一思想,但是遇到她,他改变了原则,他下不了手毁了她,所以他要用尽一切得到她!
把她留在身边,即使他一辈子恨他、恼他都在所不昔!
天逸疯狂地吻着她,野蛮而粗鲁,月夕挣扎,天逸轻易地一手制住她乱动不已的两只爪子。
月夕又用脚踢他,天逸一边吻她,一边反映还很敏捷,一只腿伸向她的腿间,强而有力,他的一只脚恰到好处的将她两条腿压得动弹不得!
月夕双手双腿被制服,像只八爪鱼,姿态暧昧地扒在他身上。天逸肆意地加深了吻,月夕想要摇头躲开。
天逸很恼怒:“不许躲!”
不要!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回应我!”天逸霸道地宣布,疯狂地又吻她。曾经,他们是那么的亲密无间,他不相信她是真的忘了!
不!不要!
月夕在心里拼命地喊,可她就是挣扎不开。
该死,她有了武功却不会使,她该怎样才能躲开!
月夕越是挣扎,天逸就吻得越凶。所幸,力气都花光了,月夕败下阵来,唇上由他柔躏。
不挣扎,却也不会迎合,她仿佛像是失了魂的空壳子,任他为在她唇上为所欲为!
见她不再挣扎,天逸心头一阵兴奋,他的吻在她眉梢、鼻间,最后得回到唇上。
她不挣扎,他就要求更多:“你是爱我的,回应我!”
如果她当真忘记了,那么他不介意用这种方式让她想起曾经,他们是多么的亲密。他要她的回应,像以前那般消魂地回应他!
月夕没再挣扎却也始终没有回应,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操控,天逸终于结束了吻。
“你满意了?”月夕问:“吻了?你以为就是得到?”
天逸这次倒也没被她给气到,他很惬意:“你没有想起来吗?我的吻熟悉吗?曾经我多少次这样地吻过你?你真的忘了?”
“我……”
天逸开始挑逗她,不止一手一脚制住她动不了,还伸出另一只手自她脸上划落到颈间。
“月夕,你骗不了我的,我知道你没有忘,我知道你时时都记得我们曾经的一切。在山谷、在桃花林下,我们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我们有多缠绵,我相信你记得比我还清楚!”
没有!没有!忘了,忘了,她全都忘了!
月夕正要再度挣扎。突然,眼角余光瞥到不远处的景勋!
月夕看着他,脑中轰然一响:他来多久了?
景勋僵硬地站着,心痛到仿佛在滴血,脸色是愤怒的铁青!
为什么?
他终于熬下了朝,满心欢喜地来迎接她回宫,结果却让他看到这一幕。
他怀疑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神又看,结果一切都是真实。晴天逸在吻她,她却并没有拒绝,似乎还很投入。
他还隐约听到曾经他们欢爱时的种种,现在,他们就这样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你浓我浓!
吕彩蝶,你怎么可以这么贱,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景勋的心是痛苦的,愤怒的!
然而,因为景勋站得远,他并没有看清月夕是被制住动不了的,而且她不反抗的原因是之前挣扎了很久没有用!
所以,她根本就挣扎不了!
这一切,景勋都不知道,他只看到,她在晴天逸的怀里,热情地接受他的吻!
为什么?
吕彩蝶,我为你放下了尊严,放下了个性,放下了一切的一切,只为你原谅我曾经的过失,求你回宫!
结果,昨天晚上我们还在一起,我们的恩爱你都忘了吗?今日,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你整天惦记着我碰过其他女人而不愿原谅我,那么你呢?
严耀玉喜欢你,吕少恒也喜欢你,你跟晴天逸更是……
吕彩蝶,你招惹过的男人比我多,你比我有过之而不及,你又凭什么一畏地指责我!
凭什么?
痛苦暂时被压下而埋在了心底,愤怒将他的所有理智完全击溃!
景勋上前,此时天逸已经放开了月夕。
“勋,我……”月夕正要解释!
啪!
狠狠地,一巴掌!
那是心痛,那是气极!
风,是冷的;寒流是冷的;心,更是冷得仿佛结出了冰!
月夕跌坐在地上,脸上是火辣辣地痛,她忘了痛、忘了呼吸,就这样呆呆地滩坐在地上!
勋,你打我!
“余景勋,你干什么?”天逸可完全没想到景勋会出手,他蹲下去扶月夕。
看着他们“亲密”,景勋心底仅剩的一丝理智又一次完全崩溃掉,他狠狠地骂:“好一对奸夫淫妇!”
淫妇?
他竟然骂她是淫妇?
月夕抬头,眼中没有任何表情:“你骂我是……淫妇?”
“吕彩蝶,我余景勋为你掏心又掏肺,我甚至不再介意曾经的事,我真的想要将你与他的事全都忘掉,让我们重新开始,可是你呢?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昨晚我们还在一起,今天你却投入他的怀中!”
“不是的,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
景勋真的是气极了,他打断,愤怒地吼道。
“昨夜你主动勾引我,今日又在他怀里缠绵,很好啊,一女侍二夫!你就这么按耐不住是吗?哼,我猜你是一女侍二夫嫌不够吧!下一次是谁,严耀玉还是吕少恒?一女侍四夫还是五夫?”
一女侍四夫?
勋,我在你心中就是一个一女侍四夫的淫妇?
呵呵!
月夕在心里苦笑:她没有一女侍四夫,但她确实是个淫妇,他骂得对!
月夕甩开天逸,她艰难地爬起来,看着景勋,眼里汪着泪:“勋,你听我说,我没有……”
“不要脸,你还想说什么?”
“不要脸?”月夕咽下眼泪,眼神是淡淡的:“在你心中,我不要脸?我是淫妇?”
“……”
“不听我的一句解释,你就这样判了我的死罪!”
“还需要解释吗?我相信我的眼睛,它还没有花!”
是的,他的眼睛没有花,但他的心是瞎的!
“如果我解释,你还会听吗?”月夕抱有最后一丝希望。
“解释什么?解释我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还是解释你爱的是他?”
“我爱的人是你?”
“爱我?”景勋喃喃。想起他们刚才在他面前热情地拥吻在一起,景勋就恶心地想吐!
她还爱他?
他不相信!
他自嘲地讽刺道,理智完全被愤怒所代替。
“爱我爱到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你的爱还真是廉价啊!你怎么不干脆说这根本就是你的无耻,你是在为你的无耻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
“吕彩蝶,放荡的女人我见得多了,还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你……”
“够了!”月夕失控地吼道。
他生气,她明白,她不听她的解释也没有关系,甩袖走人就好了,就像当初,她看到他与易玉昙混在了一起,她气得也不想听他的解释,她只想要离开!
现在,他调头走了就好,她会寻着机会跟他解释,可是为什么他要把她骂得这么体无完肤!
月夕心痛,她负气,指着他,狠声道:“你现在就是想听我的解释,我也不会再说一个字,你滚,给我滚!”
两个气到没有任何理智的人,误会只会越来越深!
“终于承认了吧吕彩蝶,我余景勋瞎了眼会爱上你!”景勋说着便调头。
他疯了,为她,付出了他的真心,到头来换回的是什么?
余景勋,你真是傻啊!
景勋在心里不停暗骂自己。
天逸一直在旁做看客,他知道他们之间误会大了。他更嫉妒景勋说他们昨夜在一起了,而天逸又是对月夕誓在必得,所幸便顺水推舟将他们之间的误会进行到底。
于是,天逸一把搂过月夕,得意地对景勋宣布:“慢走,不送了,改天有空,请你喝我与彩蝶的喜酒!”
你……
晴天逸,你去死!
月夕挣扎,天逸早已眼明手快地将她制住。景勋没有回头,死死地攥着双手。他有种想要上去掐死他的冲动,但他知道还不是他的对手。
晴天逸,我就看你还能风光多久,我余景勋发誓:一定派兵剿了你的老窝,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景勋再也不想看到他们,才走两步,其诺来了,很是兴奋:“父皇,你是来接诺诺跟妈咪回宫的吗?”
“没有母妃,以后再也没有!”景勋一手捞过其诺:“回宫!”
“妈咪呢?不走吗?”
“说了没有,你没听见啊!”景勋第一次对儿子发这么大的火。
其诺吓得哭了:“妈咪,父皇他……”
“不许再叫,只有父皇,没有母妃,不许你再叫,听到没有!”
“呜!妈咪,诺诺……要妈咪,呜!”
“诺诺!诺诺!”月夕跑过去:“妈咪在这里,诺诺不哭,妈咪在啊!”
“呜!妈咪……抱,诺诺要妈咪抱!”其诺挣扎着不停。
景勋还在气头上,见儿子一心只要月夕,他气得将其诺给扔了“要她就跟着她,我就当没生过你!”
月夕好不容易接住,没让其诺摔着。
其诺仍在哭:“妈咪,父皇……好吓人,呜!”
“乖,妈咪抱,不哭,不哭!”余景勋,你打我、骂我也罢,干什么把气出在其诺身上!
“怎么回事?”欧阳、少恒终于闻讯过来了,看到天逸,震惊道:“晴天逸?你怎么会在?”
景勋现在听到“晴天逸”这三个字便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大袖一挥已经离去!
是他傻,是他笨,整颗心都给了她,她却以这样的方式回报复他!
吕彩蝶,你怎么可以这么可恶!
景勋带着愤愤不平的心情甩袖而去,月夕抱着其诺,终是流下了泪。
老天终究不会眷恋她,昨夜,他们是那么的幸福;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景勋,我们就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