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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疯了,对那个女人,他怎么就是放不下?
景勋在心里鄙视自己太没用,连忘掉一个女人都做不到!
“这……”欧阳吞吐,他也想要见到彩蝶啊!
曼依一时倒也没怀疑,她起身:“哀家去她房里找她,太子也在她那儿吧!”
“太后且慢!”欧阳出言阻止,思量了很久终于说:“彩……娘娘不在房里!”
“不在?那去了哪儿?”
“走……,大魔头晴天逸将娘娘带走了!”欧阳终于说出了,等待着接下来的暴雨临盆!
曼依怔住,一时没应过来。身旁,景勋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眼底怦然迸出的最后一丝光芒在这一刻彻底地熄灭掉!
她走了,竟然跟晴天逸走了?她还真是……
“那太子呢?”景勋突然问。
欧阳硬着头皮说:“也……也走了!”彩蝶疼爱太子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她会带走太子也不奇怪,但是……
欧阳心里在不停地叹气:彩蝶啊彩蝶!你跟皇上之间到底是怎么了?说走就走。
还有晴天逸,当初你怀上他的孩子已经是件惊世骇俗的事了,皇上不但没计较,还对你依旧是宠爱有加,你今日却是跟晴天逸一块离开,甚至连太子也都带走,这让皇上情何以堪?
彩蝶,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少恒也怎么都想不明白!
景勋闭上眼,双拳死死地攥在一起:他现在不止是欧阳所说的情何以堪,他是心痛,还有就是,他被彻底地激怒了!
吕彩蝶,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你竟然就这样不动声色地跟他走了,你当真这么不知羞耻吗?
是爱,更是恨!
景勋的心被又爱又恨填满了,他的心好痛,如同突然被人刺了一刀!
须臾,曼依终于回过了神:“彩蝶跟晴天逸走?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因为她就是贱,因为她就是……爱上了他!
景勋的心痛到了极点!
他接受不了,因为严耀玉,她爱上了晴天逸,所以她会跟他走。
可是,彩蝶,如果你选择了他,那么我们之间的前一晚算什么?你为什么过来?为什么不再拒绝而主动吻我?
你是爱我?还是骨子里的放荡不堪?
景勋真的想不下去了,每想到一点,他的心就仿佛被人用刀子在凌迟一般的痛!
吕彩蝶,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恨你!
景勋真的不想再待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大厅,他调头正要走,突然看到门口站立的两个人!
天逸说到做到,今日是来带月夕离开的,耀玉却是……奏热闹!
其实,他昨晚已经从天逸那儿知道月夕与景勋之间因为天逸的关系而有了误会,他今天前来就是想看看天逸是不是真的能将月夕带走。
结果,他们听到——彩蝶不见了,而他们一致以为天逸已经带走了她!
她到底去了哪儿?应该是昨晚离开的吧,吕府上下都没有人发现吗?或者,她是被坏人给劫走的,所以并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耀玉低头沉思,天逸也微微皱眉:她会去了哪儿?
“你还来干什么?”景勋看着他,眼神锋利如剑。他恨他,想要将他剥了皮泄恨!
然而,天逸根本就还没有带走月夕,以他对月夕的重视,得知她不见的消息应该立即调头去找人,但是……
天逸也恨透了景勋,就算暂时杀不了他,能气气他倒也不错,若是能气死了最好!
所以,天逸惬意地说:“我就猜到你会来,所以我是来向你炫耀的,她终于是我的了,我是最后的赢家,你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彩蝶果然是跟他走了!
景勋的心里,对她的,那仅有的一点点眷恋,冰冷地消失与无形中!
晴天逸,吕彩蝶,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
景勋张口,却已经是骂不出一个字!
他感觉心脏都渐渐仿佛已经在窒息,他僵硬地凝住,眼底是黑洞洞的!
爱,恨,交织着!
“其诺呢?你把他怎么了?”景勋问。
天逸淡然,饶有兴趣:“你该高兴,她很重视他,所以我当然也不会将你的儿子怎么样,不过我倒在考虑让耀玉扎他一针,就像当初对吕彩蝶一样,什么都忘了,醒来后我就是他父亲。”
天逸是打定了主意能气死他最好,所以他越说越轻松而自然,大家完全看不出他是在胡说八道。
天逸笑着说:“虽然我晴天逸不喜欢替别人养儿子,不过偶尔换换新鲜也不错,我已经在幻想,当他追着我叫我‘爹’时的情景了,我想,那一定很有趣吧!”
“晴天逸,你……”
“还有,我好像还没有告诉你吧,吕彩蝶是同意我的做法,她还让我转话给你,她是个有尊严的人,这辈子从未被谁打过,你昨日的那一巴掌她记住了,她恨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现在,你也恨她吧!那么,既然你不要他,那她就跟其诺以后全是我的了,我想,你也不会有怨吧!”
没有怨?怎么可能?
景勋不止是怨,还更恨!
吕彩蝶,你有尊严?你恨我?
景勋喃喃:吕彩蝶,你的尊严是什么?你为什么不先看看你自己,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凭什么?
景勋在心里呐喊,他死死地揪着天逸。
天逸不惧:“原来你也还是会气啊!”
“……”
“可是,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眼神又杀不死人!你若想杀我也得先掂量掂量着自己,别怪我没有劝你,不自量力的人下场都是很凄惨的!”
天逸说着,若不是还有丝忌惮朝廷的势力,他早就率领堡内弟子进攻,推翻余氏,让天下改姓“晴”!
天逸最后一次淡漠地看了眼景勋后调头:他要真是爱极了吕彩蝶,那么今天这么说算是给他重重一击了,他对他应该是恨之入骨而想要报复,看来……
天逸看了看外面广阔的天:看来他得回去好好训练下属,他跟余景勋之间应该过不了多久便要正式对立!
谁胜谁负,他能否改朝换代,相信不久应该会实现了!
天逸完全不惧,他在期待,以他的势力,他是可以跟景勋拼的,所以他期待再过不了几年,他一定可以推翻余氏江山!
天逸开始他的夺天下的初步计划,但是现在,有件事还真是迫在眉睫。他得找到吕彩蝶!
天逸走了,谁也拦不住他。甚至,吕府的下人,根本就没有谁敢出手挡他。耀玉也要走,他进来后一直是沉默的,离开前也一句话都没有,只是淡漠地看眼了景勋!
余景勋,你真信天逸所说?
如果你是真爱吕彩蝶,那就派人去找吧!最好在我与天逸之前找到她!
他们走了,景勋怔怔地还站着,他握紧手指,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翻绞,他的呼吸都仿佛窒息了!
他的理智在昨日看到月夕与天逸拥吻的那一刻已经崩溃了,所以今日天逸说什么,他自然是信了什么!
因为爱,他心痛,但他更恨!
爱之深,恨就有多深!
吕彩蝶,我对你付出真心,你却是这样回报我,我恨你!
这一刻,景勋对月夕,由爱变恨!
恨她身心的背叛,恨她的淫荡无耻!
“勋儿,到底怎么回事?”曼依还是没的明白天逸离开前所说的话,她问景勋。
景勋气极了吼问:“别问了,什么都不要问,没有吕彩蝶,没有吕贵妃,更没有新皇后,再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
此刻,景勋满目狰狞,像只暴怒的野兽,连曼依都被吓到了,欧阳、少恒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景勋愤怒地站着,一天时间,他彻底地从天堂坠入地狱,粉身碎骨,痛不欲生!
当初,他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
从这一刻起,余景勋,恨,吕彩蝶!
客栈!
玲珑回来了,一脸惊慌:“小姐,小姐,不好了!”
“怎么又忘了,以后我们要以姐妹相称的!”
“我……忘了!”
“怎么了,看你紧张的?”
玲珑想起,急道:“刚刚我换了钱,回来的途中看到晴天逸在向人打听姐姐,还有严耀玉,他们正在找姐姐呢?”
“他在找?那勋……皇上呢?皇上有派人在找我吗?”月夕迫切地想知道。
玲珑摇头:“没有听说皇上再派人找姐姐!姐姐,您……是不是还在想着皇上,那您为什么要走啊!我们可以回宫的!”
“我……没有!”月夕失落。晴天逸会找她不足为奇,但为何景勋没派人在找?
他真的不要她了?
玲珑又要说,突然听到楼下大厅传来洪亮的声音,月夕凝神,是晴天逸。
天逸的声音很大,语气也很不和善地在楼下问掌柜:“有没有看到一个女的,长得不错,身边还带着个孩子?”
“没有啊!”
“没有?要是敢骗我,我一把火烧了这客栈!”
“大爷,真是没有啊!这两天来投客的基本都是熟客,真的没有大爷要找的人!”
年迈的掌柜回忆,昨晚小二回报倒是有位妇人带着个孩子来投宿,不过她身边还有一位姑娘,她们是三个人,所以不是眼前这位大爷要找的人!
天逸信了,甩开掌柜离开,去下一家寻找。
楼上,月夕提到噪门的心终于落下,玲珑问:“姐姐,那接下来怎么办?”
“他来找过了没有,应该暂时不会再来,我们先住几天再说!”其实,月夕此举仍是在抱希望,他希望景勋会派人出来找!
然而,她不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之后的每天,为防止被晴天逸逮到,月夕、玲珑躲在客栈不敢外出,其诺却不高兴了:“妈咪,为什么天天闷在这儿,好不玩!”
“乖,等几天,妈咪就诺诺出去玩!”
“妈咪骗人,妈咪说过好多几次了,一次都没带诺诺出去!”每次他想出去,妈咪都用这个理由骗他,他不相信了!
呜!一点都不好玩,他想父皇了,他要回宫!
皇宫!
前殿、后宫,上上下下,侍卫、太监、婢女全都提着心在做事。因为只要一个不小心被皇上看不顺眼,他们就得上西天!
无缘无故,只要看着一点儿不顺心,皇上就会下令砍人,真的像个暴君!
这是近日所有宫人心里总结出来的,但无人有胆敢说出来。更没有人敢提起关于吕贵妃为何还未回宫的事!
他们记得,有一次一名宫女在皇上面前无意识地提到了贵妃,结果立即人头落地!
吕彩蝶,这个名字再度成为皇宫里的禁忌,谁提起,下场就是……死!
景勋不许任何人提起,就是曼依,他也会摆出脸色。曼依是拿这个儿子真没办法了,除了叹息,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做!
景勋是恨月夕,但也不想就这样放过她与天逸,所以这些天一直在训练禁卫军!
他发誓,一定要剿了天宫堡,一定要杀了他们!
今日月圆,夜黑风高,景勋坐在御花园的草地上,寒风呼啸,他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心已冻僵,还在乎身子吗?
为什么?
景勋对着明月问!
为什么?他还是会时时都想到她!
这是在提醒他要加紧训练暗卫,让自己强大起来,然后去报复他们?
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景勋以为是曼依,并没有回头。
来人走近,大方得体地坐在他身边。
是她!
那个只有嘴唇似曾相识的她,当初在景勋以为月夕死后,他命人找来的替身之一。
她进宫后,景勋因为国事缠身还未来得及宠幸她,后来在废了梦尹、玉昙之后正准备下一个打发出宫的人便是她。
然而,景勋还没来得及将她遗散出宫,月夕就已经出轨了,他心身受到重疮,完全将这个名份上是属于他的女人忘得一干二净。
景勋记住后宫偏殿,还还住的一位跟月夕长得有一点点相象的女人,她们同样还未被他宠幸过的妃子!
眼前,她叫什么,景勋根本就不知道。夜色下,景勋只是打量她。
她的美丽很艳人,盈盈细腰,酥胸紧挺,柔嫩的脸上闪烁着一双晶莹迷人的大眼睛。
她只有一点点像她,她比她更美!
女子不说话,也没有见到皇上时的紧张与害怕,她亦是这样睁大眼地看他。
“你叫什么名字?”景勋问。
女子终于起身,欠身行礼:“臣妾柳儿,参见皇上?”柳儿就知道,皇上根本就不记得她是他的妃子,甚至连名字都不记得!
“柳儿?这是什么名儿?”景勋又问。
柳儿回答得很自然:“臣妾是孤儿,自小只记得大家都管臣妾叫柳儿,所以臣妾就是柳儿,没有姓!”
“你来干什么?”
柳儿直逼上景勋的眼,直言不讳:“臣妾想伺候皇上!”景勋往昔的所作所为,她早略有所闻,她知道惺惺作态没有用,所以她有话直说。
景勋的兴趣倒真是被挑起了:“你很大胆。”同样,她也很真实?
景勋看着她的眼:“朕若是宠爱了你,便会将打入冷宫,你就没有现在的荣花富贵,在富贵与宠爱间,你最想要哪样?”她想要接近他,无非就是这两样!
“富贵!”柳儿想都没想,眼中闪过刺眼的光芒:“臣妾说了,臣妾是孤儿,从小过怕了苦日子,被皇上点中入宫,臣妾万幸,臣妾知道荣华富贵已得,但却并不真实,随时会化为泡沫,所以臣妾想要皇上的宠爱来巩固臣妾想要的荣华富贵!”
“你的话很矛盾?”
“不会!因为臣妾有信心会让皇上快乐,至少是身体。臣妾知道这日此言是冒犯,但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