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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夫妻俩从柳儿的举手投足间知道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经常会问起柳儿的身世,但她就是沉默着不说。
而且,他们注意到了,柳儿在村里时便没事,只要每次她说闷了,想上街逛逛,她的身边总会有两个人莫名地出现,然后把她看看死死的。
等到她在街上逛完了一圈回到村上,那两个人便又会自主离开!
像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其实,那两个人就是天逸派来的,用他们来时时盯着柳儿,不许她做傻事!
可是天逸不曾想到,早在几个月前,柳儿因一次上街已经甩掉了他们,然后便进了宫!
现在,天逸打量四周,家徒四壁,他们的日子是越过越穷了。
不过这样也好,让柳儿吃足了苦,她就会屈服,不再乱想,那么他便会接她回去,给她从前的富裕生活。
“您……您有事吗?”夫妻俩喏喏地问。
天逸进房,没见到柳儿,他说:“人呢?”
“这……”
“又闷到上街晃悠去了?”天逸这些年从负责盯着柳儿的下属那里了解了,柳儿没事就喜欢上街!
他也真当她是太闷,而且又有人看着,所以一直都没在意,一年之中,最多只来看她一、两回!
“我来看来她了,你去街上把她找回来!”天吩咐道。
夫妻俩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怎么说:“柳儿,她……,她……”
从他们紧张的表情中,天逸发现了一丝不对劲:“怎么了?”
“……”
“说,柳儿呢?”天逸一脸不悦,大声吼道。要是让柳儿出了事,他非得剥了他们的皮!
夫妻俩知道瞒不住,心下一横,决定实话实说:“柳儿早就不见了,我们也一直在找她,可是却找不到,您之前派来看着她的两个人也不见了!”
什么?她不见了?
天逸震惊!
“我们的日子虽然过得穷些,但一直都对柳儿很好的,她不见了我们也很着急,可是我们……实在是找不到,您也不常来,我们没法儿通知您!”
天逸僵硬地站着:早就不见了,为什么没人通知他?
天逸“忽”地离开,因为太过紧张柳儿失踪的消息,他一时忘了惩罚这对夫妻!
回到天宫堡,天逸正要下令堡内的人全都出去找,却在这时,两人下属唯唯诺诺进来:“堡……堡主!”
他们衣着普通同,长相平凡,两人正是当初天逸派去负责看住柳儿的。
天逸吼道:“她不见了,你们又去哪儿了?”
“属下该死,那日柳姑娘同往日一样在街上逛,属下也跟着,来到人多的地方,属下没留神,柳姑娘便不见了。”
“属下之后一直在找,又担心堡主责罚,所以才瞒住,属下该死,堡主赎罪!”
谁给了他们的胆儿,柳儿失踪这么大的事都不回报,白养他们了!
没用的废物!
天逸气极了,狠狠地一脚踢开了他们:“既然怕被罚,怎么现在想起来报了?怎么不一直瞒着啊!”
“属下该死,属下真的找不到……”不过,直到他们看到册封新皇后的皇榜时,那新皇后也叫柳儿,所以怀疑她是……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柳姑娘很爱堡主的,她怎么会进宫当皇后?但若不是,为什么他们找了这么久也找不到!
下属们很疑惑!
当时,他们是要回来禀报堡主的,可听说堡主出去找古二夫人了,行踪不定,他们找不到人,所以便是一直托到现在!
天逸的气还未消,又狠狠地踹了他们两脚。
他已经下令派人出找。这时,下属忍着痛提醒道:“堡主,那皇上的新皇后也叫柳儿,会不会……”
天逸皱眉:关于皇榜他是看到过的,当时也只是怀疑同名同姓,因为柳儿决不会成了余景勋的妃子,可是现在……
天逸知道,除非是被有心抓住了,否则就一定是在宫里,不然都过了这么久,不可能一直找不到人!
可是……
天逸又不愿相信:柳儿成了皇后,还怀了余景勋的孩子?
不!不可能!
换作其他人,也许还可以,至少柳儿喜欢就行,但绝不可以是余景勋!
他恨极了他,怎么可能让柳儿跟着他,还给他给怀孩子!
天逸接受不了,心里烦躁急了,他一边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但是又止不住怀疑!
终于,再急也急不出个办法,天逸决定——进宫去看看那柳儿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柳儿!
天逸备马出了天宫堡,一路奔向京城!
来到皇宫城门口,天逸知道景勋一直在防他,所以他想从这宫门进去也有可能,可是结果便是闹得人尽皆知他又来闯皇宫!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天逸看了看四周高耸的城墙。很高,但是对他这等高手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当他寻着一个合适的位置正要纵身飞跃时,他看到远远的,耀玉正走向城门口。
他难道是想进行给太后治头痛病?
原来,自景勋封后之日起,曼依便是经常犯头痛的毛病,宫中群医无策,景勋见母后整日被头痛所缠,无奈之下只得在全国镜内下皇榜召严耀玉进宫。
若不是为了曼依,景勋是死也不想再跟严耀玉扯上瓜葛!
但是,皇榜下了好几天,一直不见严耀玉进宫,今日他出现在京城,莫非是……
天逸过去,趁着守宫门的侍卫还没发现,他一把将耀玉拉到角落:“你来了!”
“是,进宫,给太治病!”其实耀玉在看到皇榜后并不想进宫的,因为他根本就不再见那个令月夕一夜之间白了发的男人。
但是,耀玉知道娘将曼依当作姐妹,她一定希望他这么做。
耀玉又想起那天,他远远地看到月夕她们穿过苍茫山进入灵宫,那时他便知道她暂时是不会有危险的。
所以,耀玉才决定来京城,先把太后的头痛病治好,然后去找月夕!
“那你找到月夕了吗?”天逸急问。
耀玉想都没想:“我跟青使分成两路也没有找到,然后就打发青使离开了!”他是决对不会再告诉天逸关于月夕的事情
天逸失落又不甘:“她到底去了哪里?我派了那么多人也找不到!”
“你还在找?”
“当然,就是把天给掀了也要找到!”
天逸,你这么坚持到底是为什么?她根本就不爱你!
沉默半晌,耀玉问:“我进宫是为太后治病,那你怎么在这里,你也要……进宫?”
天逸不知怎么说,他承认跟耀玉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他也知道若是将他跟柳儿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他也肯定不会说出去,但他就是开不了口!
唉!
想起柳儿,天逸便是又气又怜!
“你真要进宫?为什么?”耀玉又问
天逸挥手:“没有,只是无聊地走到了这里,你进宫吧,我回去了!”
耀玉知道他在说谎,不过既然他不说,他也不逼问。反正月夕现在也不在宫里,他也不知道她去了幽灵宫。
那么,他想跟余景勋怎么闹也是他们的事,他懒得去管!
耀玉来到宫门前,侍卫是认识他的:“严大夫,你终于来了,快请!”
耀玉进宫了。好久之后,天逸又来到城墙下,纵身飞越,潜进宫去!
他只是进宫看一眼那个柳儿究竟是谁,若不是,他还得不动声色出去找人!
若是……
天逸不敢接受!
皇宫!
景勋每想到月夕,心里纵然有恨,但更多的疑惑。因为烈征早在前两天便查到晴天逸出动大批人寻找的就是月夕!
他在找她?他们根本就没有在一起?
那她去了哪里?还有其诺,她把其诺带去哪里了?
景勋绞尽脑汁,同时,他也派人在秘密寻找。
他承认,他虽是恨她,但却又止不住想她,疯狂地想见到她。所以他决定,纵使是恨,他也要将她一辈子都困在身边!
这时,御书房外,掌事太监回报:“皇上,烈征烈侍卫求见!”
“喧!”
“皇上,终于查到皇后的身世了!”烈征进来,一脸兴奋。那个新皇后的身世还真是秘密,他可是花了很久才查到的!
景勋并没有急着询问,而是在听到柳儿的名字后,眉头又紧紧地皱在一起。
想起那个柳儿,景勋真是好奇极了,他记得在他同意纳妃的事全权由她做主后,第二天,她便下令将名册上的二十多名女子全都接进了宫。
景勋是真想看她玩什么把戏,所以那二十几个女人进宫后也都个个册封了。然而,因为国事缠身,又心情烦燥,他没兴致去宠幸她们,不过为了陪柳儿玩到底……
每当夜幕,景勋都会去各个嫔妃的寝宫走动,坐了很久,然后便离开,最多只是问问那些人叫什么名儿!
景勋本来借着此事看柳儿会不会吃醋,结果她是乐意得很,对那些嫔妃也是十分客气,不停地嘱咐她们好好伺候皇上,争取早日为皇上开枝散叶!
她真这么大度?还是如当初林梦尹一样会装,或是……她要的果然不是恩宠!
那么,不是恩宠,也不是荣华,她究竟想要什么?
景勋真的太好奇了,可是她又隐藏得很好,从表情上来看,景勋真的看不出。
柳儿,全身上下都是迷!
现在,景勋凝视着烈征:“都查出了什么?她认识晴天逸吗?”
“不止是认识,而且还……”烈征边说还边感慨。
景勋听着,满目震惊,她竟然是……
那么她进宫的目的……
回想那日在宫外,柳儿听到晴天逸的名字时又欣喜又愤恨的表情……
景勋终于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了,原来那个女人会因爱生恨到发疯,这种方法都想得出来,而他就成了她报复晴天逸的工具了!
景勋承认,他从来都没对柳儿生过感情,但是堂堂一国之君被人利用,传出去他还有脸?
柳儿,晴天逸,你们虽没做过苟且之事,但若你们的关系被公开,却是世俗不容。看来你也是知道这点,所以当初将她送走!
景勋此刻很生气,因为柳儿竟然会爱上他,彩蝶又对他投怀送抱!
为什么?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欢他?
景勋的眼底隐藏着杀意:晴天逸,你一直都没来,肯定是还不知道她进宫吧!难道你连朕封后的皇榜都没看见,那么……
如果一切真如烈征调查而来的结果,你重视她胜过自己的命,那如果我下令打掉她的孩子,又废了她,折磨得她生不如死,你会怎么样?
晴天逸,曾经,你让我痛苦,现在……
最好你不是如调查中说的那么重视她,否则……
晴天逸,我也要你痛!
“走,去柳儿那里!”景勋龙袖一挥,大步流星地离去!
走在御花园中,曼依宫里的小太监突然来报:“皇上,神医来了,正在太后娘娘那儿!”
“烈征,等等,先去太后那儿!”景勋说。虽然他很想惩治了柳儿,但比起曼依,景勋重视的还是母后,否则也不会下旨召他恨的人进宫!
耀玉见到了景勋,只是浅浅鞠躬,淡漠地说:“参见皇上!”
“太后怎么样?”景勋回给他的同样是疏离!
因为同一个女子,他们已经算是水火不容!
“草民刚到,正要看疹,皇上稍等!”耀玉说着便坐在凤榻前,请示曼依伸出手把脉。
曼依唉声叹息:“小辰,你也别看了,哀家知道这病是给人气出来的!”
气她的人就是景勋,一直不说他与彩蝶之间怎么回事。还有其诺,她都这么久没见到皇孙了,自然是思念成疾!
景勋无奈,病人最大,他只好顺着曼依地话说:“是勋儿不对,母后别气了,把身子养好最重要!”
“要是彩蝶跟诺诺在,母后的身子立即就会好起来!”
“这……”景勋努力不发火。
耀玉把完了脉:“太后还是别见到的好,否则头痛的毛痛不但不会好转,还有可能会更重!”
“什么意思?”景勋、曼依异口同声。
耀玉从包袱里拿出银针,一边认真地给曼依施针,一边轻描淡地说:“没什么!就是一切已不如你们所想,见了……还不如不见!”
“听你的话,知道彩蝶在哪儿?她怎么了?”她出了什么事吗?景勋很担心!
“皇上跟天逸不都派人在找吗?你们那么多人都找不到,草民怎么会知道!”
“严耀玉,你话里有话!”景勋逼问。
“是吗?”耀玉依旧是淡淡地说。他已经施针完毕:“太后,您这痛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以后多休息,少动怒!”
“嗯!小辰啊,麻烦你这么远进宫了,这次就多住几日吧!”
“不行的,还有事,不能久留,晚上再给太后施针,也会留下些药,明天就走!”
“严耀玉,你知道她在哪儿,对不对?”景勋又问。既然来了,若是没问出,他是绝对不会放他走的!
余景勋,承认吧!你就是心里再怨再恨,也还是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尤其是在知道她没有跟晴天逸在一起时,他就更想见她了!
耀玉恍若没听到,他继续整理银针:“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我想不想说,谁也决定不了,皇帝也不行!”
他果然知道!
“说!她在哪儿?”
“我说过,皇帝也别想逼我!”
“你……”算他嘴硬,但是不说,他也别想走!
景勋将他软禁了,耀玉不挣不抗,而是以平常心对待,反正只要晚上再给曼依施一次针,明天就会走,就那几个侍卫,也想看住他?
皇后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