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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傻王爷-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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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京城后,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回皇宫,没想到才过不久,她还是回来了!
月夕下了床,头仍是晕沉沉的,全身上下也一点力气都没有。月夕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她调息试着运功,可是身体内的各大穴位都被封住了,她无法运功!
是谁封了她的穴?
月夕开始回想,她在街上遇到了景勋,然后……
他怎么会点穴,好像还会武功,这是怎么回事?
月夕想不通,她走到门前,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她打不开,就连窗户也是被封得死死的!
“开门啊!”月夕扯着嗓子喊,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搭理。
她悻悻地退了回来,在房里来回踱步:他为什么要把她抓回来?
室内,寂静一片,静到月夕都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已经平静了下来,看着这熟悉的房间,满心苦涩。
她坐在梳妆台前,抽开梳妆盒的小抽屉,里面她曾经佩戴过的头饰、手环一样不少。这些精美的手饰,曾经为了给景勋留下美好的印象,她佩戴过,但是现在看了只觉得厌恶。
月夕又看着铜镜中印出来的白发,她已经敢于面对了。只是,每次看到,她心里还是会有一丝心痛!
月夕慢慢地站起来打量四周,她摸了摸桌上的茶壶,又走到床边抚摸她曾经与景勋一起盖过的丝制被褥!
“为什么让我又回到了这里?”月夕自言自语地说。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景勋来了,他以为她还没有醒,正要开门悄悄进去,但却正好听到里面月夕的喃喃自语,他停止了推门的动作,静静地站在门外。
“为什么回来?”月夕抓着被褥的一角在失神,警觉性在这一刻完全降低了,丝毫没有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月夕仍是喃喃,仿佛倾诉的对象不是被褥,而是景勋就站在她面前:“那时,晴天逸四处里在搜我,我却并没有离开京城,我就住在客栈里,时时都让玲珑出去打听你到底有没有在找我。每一次,我得到的都是失望的答案,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
月夕的眼眶濡湿了,她吸了一口气,轻轻垂下幽黑的睫毛,嘴唇微微有些苍白:“终于等到你的消息了,但却是你封了新皇后,还有了孩子!呵呵!我真的好傻,天天等,一直都在等,等到的却是你封后的消息,余景勋,你怎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跟那个女人混在一起?怎么可以?”
眼泪终于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月夕抽袖擦去:“为什么你不相信我?那天的事是因为晴天逸闯入吕府强吻我,我根本就反抗不了。你却不听我解释就判了我的罪!如果我爱他,我又怎么会打掉他的孩子?我恨他,余景勋,你不知道吗,我恨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他?你却一句都不听我解释。”
门外,景勋呆呆地站着,仿佛被雷劈似的怔住,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个木头人!
她说的对,如果她爱晴天逸,当初又怎么会在身子那么弱的情况下打胎?而他竟然没想到这一点,当时看到她与晴天逸抱在一起便立即定了她的罪!
他怎么突然间会那么糊涂!
房间里,仍旧是静悄悄的一片,月夕又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如果我不这么爱你就好了,那我就不会心痛,我就会带着其诺离开京城,也许就听不到你封后的消息,我也不会因你而一夜之间白了发!”
原来,她是这么的爱他,她的白发真的是因为他!
此刻,景勋心中不知是欣喜还是悲痛,但他知道应该还是喜多一点,因为终于让他知道:她还是爱他的!
月夕捋起胸前的一抹白发,愤怒的眼底仍旧还闪着湿亮的泪光:“余景勋,我恨你!”
不!彩蝶,我错了,不要恨我,不要!
轰!
门被推开了,月夕扭头:四目相会的瞬间,周遭的一切仿佛不复存在。景勋就站在门口,他看着她,眼底恍若蒙上一层氤氲的夜雾,朦胧而妖娆,美丽极了!
月夕似乎是还没有反映过来,她先是淡淡地看他。随及,平静的眼底似乎有痛苦的火焰在燃烧,又有愤怒的火苗在滋长,她口气不善地问:“你抓我干什么?”
景勋大步走过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似乎想要将她这柔软的身子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放开!
彩蝶!
他很温柔地叫了她的名字,声音柔美得像深秋夜里带露的白雾。月夕又失神了,目光涣散,她没的反抗也没有接受,只是这样任由他抱着!
时间在两人的相拥中走过了很久,景勋不舍地放开,温柔地挥起龙袖,轻轻将她眼角的泪水擦干:“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月夕的目光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呼吸也缓慢得仿佛已经消失,在恍然失神间,只有永远不肯妥协的理智在强迫着她一点点地逼着她将视线挪开!
然而,景勋并没有给她机会,在她只是微微扭头间,他已经捧住她的脸,陡然压在她唇上的热烫薄唇令月夕如遭电击,呆愣地瞪大眼睛。
他干什么?
景勋灼热的唇找寻到她的,轻轻地占有着她轻颤的红唇,吞没她所有的低吟与顺息,强烈如火的快感让月夕终于发出一声娇喊。
她始终只爱他!
景勋终于明白,这令他很兴奋,多日的思念化为行动,所以他忍不住吻着她,轻啃着她的红唇,又一次肆意地加深了吻,吻得月夕全身无力,甚至没有发现,他的手已经去她的衣衫,隔着肚兜,他的双手覆盖住她的浑圆!
全身一阵战栗,月夕犹豫电击一般彻底清醒,她“忽”地用力推开了他!
他在干什么?她怎么可以任由他对她做这样的事!难道说一句对不起就想要她原谅?不可能,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月夕看着他,眼中是痛苦的挣扎,更是深入的愤恨:“余景勋,你干什么?”
“彩蝶,我都听到了,我都明白了,你爱我,原来你一直只是爱我的!”我好高兴,真的太高兴了!
爱?多么奢侈的字眼?
月夕冷哼:“我的爱已经是过去式,我现在对你只是恨,余景勋,我恨你!”
“彩蝶,对不起,我知道上次是我……”景勋说着便上前。月夕连忙后退:“别过来,离我远点儿!”如果她能运功,她一定会一掌劈了他!
“你就这么排斥我?”景勋反问。
“你以为只是排斥?我说过,余景勋,我恨你!我的这一头白发时时刻刻都提醒着我过去的愚蠢,我恨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
“彩蝶,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伤了你,我会找太医寻得良药,恢复你的头发,就算太医不行,大不了找严耀玉,我一定会让你恢复以前的样子!”
恢复?
月夕冷笑,眼底有种失措的脆弱:“头发恢复了,心上的伤能恢复吗?余景勋,我不要恢复,我就是要天天看着我的头发,时时记得我对你的恨,就是到死,我也不会原谅!”
到死也不原谅?
不!
他不会再让她死的!他知道她是爱他的,她只是在气,等她气过了,他们就可以回到曾经的美好时光了!
景勋走上前,不管月夕的挣扎,又一次将他抱在怀里:“我知道,你爱我的,我知道!”
“我才不爱你,我早已经不爱……唔!”
他除了强吻她,还能干什么?
月夕开始挣扎,景勋单手反剪着她的双手,没有弄疼她,却让她没办法反抗,他仍是在吻她,霸道而热烈,没有半分试探,迳自长躯直入,肆意纠缠她的柔软薄唇。
彩蝶,你是爱我的,我知道,你爱我!
“唔……放……放开我!”
景勋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霸道而温热的双唇在她口中反复肆虐!月夕胸口一阵刺痛,自从受过一剑穿心的伤后,只要每次想起他还有晴天逸,她的心便会隐隐作痛。
现在,景勋就在身边,还这样大胆地吻着她,她的心更痛了,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景勋趁机攻城掠地,辗转吸吮她唇齿间的甘芳。月夕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箍得更紧,他的气息霸道地夺去了她的呼吸,她无力地攀附在他的臂弯里,指尖划过他的颈间狠狠地掐,景勋吃痛之下终于松开手来。
景勋粗重而急促地呼吸着,他低声叫了一声:“彩蝶!”
月夕微微扬着脸,他的目光滚烫热烈,声音却压抑而暗哑:“我知道,你爱我的!”
“我不爱,不爱,不爱!早已经不爱了!”月夕吼着,胸口疼痛加剧了,脸上的表情很痛苦。
景勋终于发现她不对劲,表情痛苦不堪,脸色白得像鬼一样:“怎么了?”
月夕捂着胸口开始喘息,景勋抱着她不知所措:“怎么了,哪里痛!”
“心……好……好痛,药……给我药!”
“你需要什么药?我让太医准备?”她怎么会这么痛苦,景勋看着,仿佛自己的心比她还痛!
月夕推开他,伸手到腰间摸索出一个小瓷瓶。这个药还是当初耀玉托青使给她的,月夕本不想接受,可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因为她放不下其诺,所以最终接受了。
在灵宫时,她偶尔会心痛,因为她想起了景勋,不过后来她即时止住了思念,专心于练功,所以她也一直没有再吃药。现在,她无法运功,打开瓶塞,倒出一粒药丸便吞下!
景勋连忙给她倒来:“来,喝口水!”不管她吃的什么药,只要她不再这么痛苦就好!
缓息了一会儿,心痛隐隐退去,月夕虚弱地坐到床边。
景勋终于问:“你吃的是什么药?”
“死了都不用你管!”
“彩蝶,你……”景勋看着她脸上偶尔还是会闪现出痛苦,他决定暂时不多问,于是便转开话题:“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其诺呢?”
“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没听见啊!你为什么把我抓来皇宫,放我走!”
“我不会让你走,彩蝶,我再也不会放你走!”
“你想困住我?”
“我只想将你留在身边!”景勋静静地站在床边,月夕已经被心痛折磨得没力气跟他吼了,只是无力说:“你出去!”
“……”
“我不想见到你,出去啊!”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走就是,你先休息,晚上我再过来看你!我会让太医守在门口,要是哪里不舒服,你一定要跟他们说!”
景勋走了,月夕像个死尸一样倒在床上,脑中想的竟全是刚才的吻!
她,疯了!
房外,景勋将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召来了守在门口,他不放心,也跟着太医一起守。夜幕渐渐降临,景勋好几次想要进去,可是又怕打扰到她。
守了很久,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景勋真怕她会出事。于是,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一点,从门缝中看到她躺在床上很安静?
是睡了吗?还是……
想起她刚才痛苦不堪的表情,景勋甚是担心,他终于还是进去,确定她是睡着,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
这时,守在门外的太医在说:“参见太后!”
母后来了?
景勋替月夕盖好被子后出去。曼依问:“听说你这次出宫带回了一个人,怎么回事?”
景勋挥手太医全都退下,然后对曼依说:“是的!但不是别人,是……彩蝶?”
“彩蝶?”曼依眸中精光闪烁:“那诺诺呢?”
景勋叹了口气:“不知道,勋儿在街上只看到彩蝶,所以将她带回来了。路徒颠簸,她正在睡!”
“进去看看!”曼依说着便要进入。
景勋阻止道:“母后,还是等她醒了再看,母后先离开吧,在见到彩蝶之前,勋儿有些事想要跟母后说!”他不能让母后现在就进去,他怕母后看到彩蝶的白发后会惊叫而吵醒她!
御书房,景勋告诉了曼依关于自己误会她与晴天逸有私情的事,包括月夕在听到他封后的消息后一夜白发的事!
曼依听了,眼睛瞪得太铜铃一般大:彩蝶的头发……
曼依不敢相信,她“忽”地站起:“母后不相信,走,去看她!”
“母后,勋儿什么时候骗过你,现在别去,她好不容易才睡下的,不要吵到她!”
“可是……她的头发真的全都白了吗?这怎么……”
“是我对不起她!以后我会慢慢弥补我犯下的错!”
曼依反问:“可是她接受吗?勋儿,她在恨你,对不对?”彩蝶为景勋白发,这证明她对景勋的爱是深刻的,但有时候,越深的爱换来的却是越深的恨!
景勋无奈地叹息:“她是恨我!不过我决对不会放弃,我会用诚意打动她,会让她原谅的!”
会吗?
曼依狐疑:她早已经是深刻了解了彩蝶的钢烈的性子,要她原谅,怕是不易啊!
天宫堡!
柳儿一直被关在房里哪儿都不许去。婢女负责定时给她送饭菜、茶水。起初,柳儿还很安静,以为天逸气消了便会来看她。可是几天了,她像个犯人一样被关在房里,天逸对她根本就是不闻不问,仿佛这天宫堡内根本就没有一个柳儿小姐!
柳儿再也受不了,可是她又出不去。于是,她便开始不吃也不喝,硬生生地把自己饿出了病。她就不信天逸听到她病了会不来看她。
可是,天逸就是没来,柳儿的脸色憔悴得连婢女都看不下去。
婢女苦心劝道:“小姐,您就吃一点吧!”身为婢女,她根本就不知道柳儿与天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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