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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放人,看来她得用那个方法通知幽灵宫的人了!
月夕打定了主意今晚就放消息出去,曼依临走前最后一次劝道:“彩蝶,有些事是改变不了的,诺诺是景勋的儿子是事实,孩子只有在父母身边才是最快乐的,景勋是真的知错了,你想清楚,就算是为了诺诺,你原谅他这一次!”
曼依走了,月夕站在门口,微风吹起她的白发,如柔丝般飘过眼前,月夕死死地揪着一搂头发:诺诺有她这个妈咪的爱就行了,他不要父亲,以后也没有父亲!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月夕来到园子里,四下里看了看没有人,她拿出火石,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红色的、捏起来微微有些软的小圆形,圆形的右下角有根黑色的火线头。
月夕用火石点燃线头,然后将圆形仍在地上,火“滋滋”地顺着线头烧到根底。瞬间,仿佛汽车突然鸣笛一般“啲”地声,圆形爆然,一缕巨亮的火光像银线一般直冲天际,在漆黑的夜空中化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夜空有瞬间被这一道光线照如白昼一般!然而,只是瞬间,火光消失,夜恢复了漆黑。
这枚可以传递消息的小圆形是在幽灵宫时青使给她的,不止一个,月夕身上还有几枚。青使说过,这种如烟花一样可以释放光芒的圆形不是普爱的爆竹,它是幽灵宫专属研发的。
虽然,它散发出来的光芒看似跟普通的爆竹没有区别,但只要是灵宫中的人,他们看到火光便会认得,这也是灵宫中人经常用它来聚集弟子,传播消息用的。
宫外,离皇城不远的一家客栈,耀玉坐在窗前独自喝着闷酒,当他看到天际的那抹亮光时眉头紧皱:是谁在给幽灵宫的人传播消息?看方向是从皇宫里传来的,难道是……余景然?
“娘,你在玉儿身边吗?”耀玉问,他一直在练通灵眼,但却还没有成功,所以看不到雪芝到底还有没有跟着他。
身旁,雪芝拿起桌上的茶杯,证明她是在的。其实现在,她除了跟着儿子,并没有其他地方可去!
耀玉问:“娘,你看到了吗?从皇宫方向传来的消息,会是余景然在向灵宫求救吗?”
雪芝摇头:应该不是二师妹的儿子,他自被软禁到现在也快两年了,若是求救早就会发信息,不至于等到现在,除非是余景勋是对他下毒手了!
雪芝这样想,但又无法告诉儿子!
耀玉陷入沉思:到底会是谁?
京城之中的一座普通四合院内,一名妇人也看到了火光,她是灵宫的人,归属于硕馨的奉天坛,平常无事,她也只是一个相夫教子的女人。看到信号后,她的眉头也皱在一起;有好几年了,很有少姐妹在京城中借此传召,看这方向好像是从皇宫中传来的!
谁会在皇宫里?
若是京城其他的寻常地方,女子会立即行动,但现在是皇宫,女子不敢轻举妄动,她立即写信,然后招来她一直伺养的白鸽,将信绑在白鸽的腿上,摸摸鸽子的头之后再放飞:“快去吧!把消息传给馨坛主,看她有什么指示?”
没过一会儿,同样是潜伏在京城中的其他灵宫姐妹也看到了信号,她们趁夜齐齐跑到女子家中:“都看到了吧!有信号,不过是从皇宫方向传来的,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
“皇宫可是我们说闯就闯的,别轻举妄动,我已经飞鸽给坛主传去了消息,先等等,看坛主有何指示!”
“嗯!对了,我听说青使大人找到了新主子继任宫主,好像是当年的小弱水,老宫主的亲生女儿呢!”
“嗯,我也听说了,不过也不太确定,等下次有命令我们一起去灵宫参见新主子吧!”
“好的!”几个女人说完,便又相继离去。
夜,恢复了平静!
皇宫里,月夕看着漆黑的夜空:她记得青使说过有不少灵宫的姐妹潜伏在京城之中,月夕希望她们能看到她发现的信号,会早日来救她!
“你在给谁发信号?”突然,身后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月夕猛地扭头。她是在确定四下无人时才发信息的,那他是怎么突然就冒出来的?
黑夜中,天逸的身影很模糊,表情也完全看不清楚,但是声音,月夕就是到死都不会忘!
当初是闯吕府,现在是闯皇宫,他就这么肆无忌惮吗?
“你来干什么?”月夕问。
“知道你在皇宫里,你说我来干什么?”京城之中到处都布满了天宫堡的眼线,所以只要景勋一将她带回京城,天逸便会立即知道!
天逸仰头看了看天,他虽不知道刚才那是用来联系幽灵宫的人,但在江湖上混久了,不用想也知道那是用来传播消息的。
“你到底在给谁传消息?”天逸又问。
“要你管?给我滚!”月夕狠狠地说,看着他就恶心得想吐!
天逸来到她身边,轻而易举地将她搂在怀里:“不要用这么冲的语气跟我说话,那只会让我更加生气!”他若是生气,那可不保证会不会再做出什么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事!
“放手!”月夕不停地挣扎,可是她的穴被封住,身子本就没什么力气,现在被他禁锢着,她更是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能在口头上咒骂:“晴天逸,你这个无赖,快放手啊!”
天逸很惬意,蜻蜓点水的吻轻轻落在她唇上:“难道你永远都是一只这么倔强的小猫,偶尔收起你那锋利的爪子就那么困难吗?”
“你这个泼皮,快给我放手!”她要是不被封了穴,她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我就是不放,你能将我怎么样?”
“晴天逸,你最好别落到我手上,否则我要你碎尸万段!”月夕狠狠地说。她发誓,若不杀了他,她就不叫古月夕。
天逸仍是抱紧她:“是吗?那我可就很期待落到你手上,看你怎么把我碎尸万段了!”
“你……”
“放开她!”蓦地,一道响亮的声音自天逸的身后传来。景勋阴沉着脸,那眼神犹如地狱修罗般残酷:他还没去找他算帐,他今天倒是主动送上了门,很好。新账、旧账一并算!
景勋藏在龙袍下的双拳死死地攥着:晴天逸,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景勋走近,天逸终于放开了,月夕看到景勋的脸色很不好,就像当日在吕府一样。
难道他又误会?
不过这次,不管是不是误会,月夕都不想再解释,反正她就快要离开了,淫娃当妇,随他怎么想!
此刻,天逸是放手了,但并非是因为景勋的威胁,因为他打心底就不畏惧这个无用皇帝。当他正要嘲笑他,突然……
景勋出奇不异地出手,这一掌是运足了力,天逸是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武功,而且反映也不够及时。于是,便硬生生地便吃了他一掌!
好强的力道!
嗤!
天逸手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他的心很疼,但是他更震惊:“你……”他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比江湖中的一般高手都厉害!
“你很吃惊,对不对?”景勋说:“还有更吃惊的在后面!”
天逸正要调息自我疗伤,景勋根本就不给他机会,他又出手。这次,天逸是全神贯注地应对。两人对手,掌劈脚踢,招招至命,天逸刚开始还能应付自如,但是因为之前受了一掌,他渐渐不敌景勋。
身旁,月夕早就看直了眼:余景勋怎么会这么厉害?
这时,负责夜间巡逻的侍卫听到有打斗声立即过来,见此情况,自然是个个都上去帮景勋。
天逸腹背受敌,应付得越来越吃力。一旁,月夕呆呆地站着无动于衷,就这样平静地看着他们打!
终于,天逸拼尽全力打出一掌,掌风将景勋及侍卫击退五步之外,趁机,天逸只是瞥了月夕一眼,然后纵身飞上树头,踏上殿顶,瞬间又飞身离开!
今天他是不可能带她走了,但不表示他会放弃!
“快去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景勋大声命令道。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就不信他能跑远!
“是!”侍卫领命立即追拿!
刚刚因来打斗而热闹非凡的夜突然间恢复了平静。月夕死盯着景勋,他胸口的龙袍上占了血。景勋低头看了看:“没事,不是我的!我没有受伤!”
其实,月夕在听到他这样说时心里大大地舒了口气,可是她没有察觉到,冷冷地说:“可惜了,我还以为是你的!”
她……,就这样想要他死?
沉默半晌,月夕突然问:“你怎么会武功的?”虽然看他刚才的出手,内力很是深不可测,但也绝对不会是晴天逸的对手,晴天逸之所以会受伤,完全是跟她一样没有想到,否则绝不会让他一掌击中,而她也不会大意被她封了穴而带入皇宫!
“你在关心我?”景勋问,心里燃起一丝希翼。他正要告诉她真相时,月夕却冷冷地说:“好奇就是关心?”
她只是好奇吗?当真没有一点点的关心?
“你不说就算了,我不懈知道!”月夕看着他,眼神很淡漠:“接下来你要怎么骂我?水性扬花还是勾三搭四?或是一女侍几夫?”
“彩蝶,你别这样,我都看到了,也听到了,都是那晴天逸的错,我一定会抓到他!”
看到了?听到了?所以他这次不会怀疑,那么上次只是看到没有听到,便将她骂得那么一文不值!
余景勋,我现在管你看到还是听到,我不想见到你!
月夕绕过他身边欲走,景勋一把拉住:“这两天你总是闭门不见,到底要逃避我到什么时候?”
“……”
“彩蝶,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原谅?我哪敢?你我都明白,其实我比你更不堪,所以我哪有什么资格跟你生气,又要原谅你什么呢?”
“彩蝶,你别这样!”
“好了,我不想跟你废话,放手!”
“……”
“你以为这样抓着我、困我在皇宫里就是真的将我困住了吗?我会离开,用不了多久,我便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说到这事,景勋终于想起过来的目的,他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之前放入空中的夜光是不是你做的,你在干什么?想给谁传消息?”
“用不着你管!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很快便会有人来带我离开!”
“谁?”
“你管不着!”
不!
他不放她走,绝不放!
景勋紧扣着她往房里拉,月夕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我不会放你走的,你乖乖地待在房里,现在开始,不许再出来!”他再也不会给她机会放消息出去!
“余景勋,你……”本来只是困在皇宫,现在却想将她困在房里?
休想!
在被拉着就要进入房间时,月夕终于挣开一只手,她以最快的速度掏又出火石点燃了另一只信号!
“啲”一声,光芒万仗,夜空又一次被照亮。
客栈里,耀玉皱眉了:到底会是谁?这么紧急,连发两枚信号?
四合院内,几名女子又一次聚集,但却不知如何是好:连发了两枚,肯定是事态紧急,但却是在皇宫啊,就算把京城内所有的姐妹都召来也不能闯啊!
怎么办?
寝宫中,景勋几乎是剥光了月夕的衣服,将她身上包括那瓶可以救她心痛的药都给扔到了一旁:“我不许你再这么做,我许你离开,不许!”
“我说过,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只要她们来,就是你手下所有禁卫军也拿她们没办法!”星使与云使的武功月夕是知道的,只要她们再带几个人来,便可以以一敌百,绝对可以将她救走!
其实,月夕知道这样做便会暴露她与余景勋之间的纠缠,所以之前月夕一直在犹豫,想要凭自己的力量离开皇宫,不过她是真的出不去,最后才决定用这个办法的!
“我不许你走,不许!”景勋咆哮。
“你根本就阻止不了,只要她们来,我……唔!”
他又在干什么?
景勋的吻真的很霸道,是惩罚又是发泄。自从带她回宫,他一直忍着欲望没有碰她,因为他知道她还没有消气,他不想要为难她,他只想她心甘情愿,但是现在他不是这样的想法了!
只要让她怀上孩子,那么她就一定不会再想着要走!
彩蝶,我们再生一个孩子,那么你就不会走了!
景勋笨重的身子压着她,他的唇舌、他的大手,在她娇嫩的身子上饥渴地游走着、嗳抚着、寻找着,挑燃无数火花,不停地挑逗她,试图想要将她的身子从僵硬、抗拒,逐渐到软化,然后回应他……
不要!
月夕伸手想要推开她,景勋又突然封住她胸口处的所有穴,她的身子动不了,唯一能发泄只是这张嘴:“余景勋,走开,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他到底想干什么,强暴了她吗?
“彩蝶,我不许你走,我们再生一个孩子,有了孩子,你就不会走了!”
“我不要为你生孩子,不!”
“要的,彩蝶,我要你说‘要’!”景勋的衣服早已经被他剥得精光,光裸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她,他的手来到她的下身,拨弄着她的花核,他的拇指探入她的软润,往上顶探,触及她体内的那个点!
“啊!不……不要!”月夕的声音渐渐转为娇媚,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她颤抖着,她也完全湿润了。
景勋深理许多的渴望如脱缰的野马,他目光灼亮,分开她修长的腿儿,下身猛地用力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