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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要!”月夕的声音渐渐转为娇媚,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她颤抖着,她也完全湿润了。
景勋深理许多的渴望如脱缰的野马,他目光灼亮,分开她修长的腿儿,下身猛地用力挺近,每一下进击都击起激烈的火花!
啊!
她似乎被他推上了虚无飘渺的云端,那销魂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冰与火中!
“余景……勋,你……”月夕发出低低的申吟,娇声未歇,他猛地再度撞入,贯穿了她的柔嫩。她梦呓般的低语,字句之间掺杂着诱人的喘息,每说一个字,花瓣间的压力就就得更强大。
不要!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你喜欢的,彩蝶,我知道,你喜欢的!”景勋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关于他与她,夫妻之间的欢爱种种,他记得太过深刻。在曾经的每一个午夜梦回中,他们总是亲密地缠在一起!
他给她的快乐,她在他身下的婉转迎合!
这些,月夕又何尝不能记忆深刻呢!可是现在……
不!她不喜欢,才不喜欢!
“放手,不要……你怎么……可以,我……余景勋,我……恨你!”
“母后说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那么……就恨吧,只要……你不走,我宁愿你这样……恨着!”景勋热烫的巨大欲望先是退去,然后便再次展开疯狂而凶狠地连连击刺,嵌入她那柔嫩的花禁最深入,在那儿烙下他的印记。
不……不要!余景勋,快……停下!不要!
然而,景勋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脑中只有一个意识:他要让她怀孕,有了孩子,她就不会想要离开!
所以,那一整夜,景勋几乎都没有停止过,疯狂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94:强欢!余景勋,我恨你
晨光破晓,天的边际泛起了鱼肚白。冬日的早晨,室外的温度低到足已冻死衣衫单薄的人;然而室内有暖炉,温度适中,犹如春日般温暖!
软床丝被下,斥裸两人,紧紧相拥!
门外有轻到不能再轻的脚步声:“皇上,该早朝了!”昨晚,皇上跟娘娘可是闹腾了一夜,那声音大到估计都传到了太后娘娘的寝宫了,大家听了可都是替皇上跟娘娘高兴啊!
现在,掌事太监可全是捏着小命在提醒!
里面,传来景勋懒洋洋的声音:“传旨,今日免朝!”
“是!”就知道皇上肯定会说免朝,不过确认了才放心,否则早朝时间明明到了,他不通报,皇上若是怪罪下来可就麻烦了!
床上,景勋眯着眼,藏在被子下面的手习惯性地抚上月夕的后背。这个习惯他总是改不了,只要每次与她欢爱过后,他总是喜欢这样静静地在她光滑细腻的背上来回抚摸。
景勋承认,昨日他确实是太需索无度了,就像第一次碰到女性肉体的血气方刚的少年,连他自己都不记得究竟要了她多少次。似乎,他只知道,他们都寂寞太久了,一旦拥有,就恨不得紧紧抓住对方再也不放开,享受那最消魂的快感。他记得刚开始月夕是反抗的,哭求的,但是后来……
景勋的嘴角勾出一抹妖娆的笑,美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他将她搂得更紧,轻盈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彩蝶,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景勋的视线又被她的白发所吸引,心上一阵刺痛,他吻着她的发:“我会让你恢复的,就算寻遍天下名药,我也一定会叫太医恢复你原先的样子!”
“嗯!”月夕动了动,迷糊着醒来。睁开眼的瞬间,她还没有想到什么,只是感觉身子好酸,仿佛被人折了骨头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直到月夕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还躺在同样斥裸的景勋的怀里时,她终于想起了!
月夕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发出那么滢荡的声音。她记得她明明就是在挣扎、反抗,可是为什么后来会渐渐地屈服于他?她记得当时羞得一直在咬着下唇,迷乱的感受到他男性的唇舌和双掌在裸裎的娇躯上游移,让她的体内因需要而抽搐着,由开始的反抗到后来不停地在迎合着他!
那是身与心的交合,天地间的一切事物在那一刻仿佛完全消失了,只剩他们的深深结合!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可以让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她怎么可以这么放荡无耻?
月夕抬头,景勋的唇边的笑意很明显:“宝贝,你醒了!”
月夕怔怔地看着,嘴唇煞白,深黯的眼底有痛苦的火焰在燃烧。他为什么要笑得这么开心,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月夕看着他的笑脸便觉得浑身不舒服,她想都没想,突然就挥手,“啪”地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甩过之后,月夕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睁大眼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又看着他!
她做了什么?
寂静!
“你……”景勋保持着脸被甩偏的姿势动也不动:她到底还是不原谅他,那么昨夜的后来,算什么?
月夕的心乱极了,但却故意装作很坚强,脸色也冰冷得仿佛已经结出了冰:“余景勋,你无耻?”
他无耻吗?他只是想要留住她,这样也叫无耻?
“余景勋,没想到你也会强上女人?”月夕爬起身,胡乱地开始穿衣服。
景勋终于有了动静,他缓缓地扭过头看她:“你不快乐吗?”
“……”
“跟我说实话,昨晚……后来,你不快乐吗?”
我……
月夕扭开头,无颜以对,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是的,她很快乐,跟以前他给她的一样,她快乐的像是升了仙!
呵呵!
原来,她就是这么的放荡不堪,仿佛缺了男人,她便再也活不下去!
景勋终于起身了,他穿好衣服,走到桌前,翻着盒子里的女工针线,找到剪刀,将它递给月夕:“你还在恨我对不对?那么……就它用……刺死我!”
月夕无力地拿着剪刀呆呆地看着。景勋握住她的手,助她拿好剪力对准自己的胸口:“是我对不起,是我强上了你,可是我没有办法,是你要走的,我能想的就是用这个办法,让你怀孕,这样便可以留住你,你在恨对不对?那么就刺啊!一刀刺死我!”
他……
月夕的双手在颤抖,她知道只要伸手往前一刺,他便……
以前在灵宫,每次想到他时,她便会心痛,然后她就发誓一定要杀了他还有晴天逸,但是当现在真正可以做到时,为什么她……会有一种根本就下不手的感觉!
月夕的手在发抖,身子也在瑟瑟发抖,她紧紧地咬着唇,几乎都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她眼中的泪水开始泛滥,但是她却在强撑着,绝对不可以在他面前哭!
“滚,你给我滚!”月夕吼道。终是没有忍住,泪水划落下来。
景勋松了口气,他上前抱住她:“我就知道,你不会杀!”
“走,你走,我不想见到你!”他真是笨得可以,以为那样她就会怀孕而留下?他难道还不知道吗?她这辈子是可能再怀上孩子的!
景勋紧紧地抱着她:“不,我给你机会的,你不杀,那么我就再也不会放你走!”
“你不走是吧,那我走!”月夕终于挣扎开来,她往门口跑,景勋快她一步挡住她。月夕又在房里看了看,跑到窗户边,找开窗就要往外跳。
她不要再面对他,不要!
景勋已经扑上来抓住了她,将她从窗前托开:“干什么,很危险的!”
月夕是真的想要摆脱他,她狂乱地咬在他手上,血腥涌入口中,景勋皱紧眉,全身绷得紧紧的,可是无论如何就是不放手。温热的血顺着齿间渗入月夕的口中,她再也忍受不了,别过脸开始作恶!
“怎么了?”景勋可不会以为她这么快就怀孕,这情况可不是害喜。
“别碰我!”月夕一把推开,恶了很久只是恶出几口酸水:“我不想见到你,不想!”
“彩蝶,你别这样,你是爱我的,你好好待在宫里,我会……”
“不!我不会留在这里,她们会来救我,我很快就会离开!”
“你还要走?”
“当然,我才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
“我绝不让你走,绝不!”
“那么就趁现在我没有能力反抗就一刀杀了我,否则只要我不死,我绝对不会留在这里!”
“你……”她明明就是还爱着他,那么让她留下就真的这么困难吗?景勋的好性子终于被磨光,他打开门大声吼道:“来人!”
“……”
“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终于,有两名太监瑟瑟地过来:“皇上!”
景勋指着室内的几个窗户:“叫人将窗子全部封死。”说着又冷冷地瞥了眼月夕:“派人看好她,若是离开这间房,或是少了一根头发,朕就唯你是问。”
“是!”两个小太监已经被景勋的吼声吓傻。不是说皇上跟娘娘和好如初了吗?昨晚还恩爱了一夜,怎么一大早便翻脸了!
“我绝不放你走,绝不!”景勋说着便掉头摔门而去,月夕滩坐在地上,唇角还有刚才咬了他而留下的血,只是现在月夕已经无力拭去,她想要爬起来,但是又软弱得根本就不行,小太监见状立即过去扶她,他们见到她脸上是不健康的潮红,立即打来水给她热敷。
“娘娘,您还好吧!”
月夕无力道:“我没事,你们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没一会儿,已经有侍卫过来,手里拿着木板和锤钉在砰砰地钉窗子,月夕只是看着,心里觉得好讽刺:她明明是一个会武功的人,现在却是束手无策地被封死在这里!
到底有没有人看到她放出的消息,她们会来救她吗?
景勋回了御书房,心情依旧很糟,他担心真的会有人潜进宫救走月夕,于是他大声叫来侍卫:“现在开始,多派些人严守皇宫,尤其是贵妃娘娘的寝室,一定要严加看守,别说是陌生人,就是连只苍蝇都不许放进去!”
“是!”侍卫领命离去,心里说道:这大冷天的,哪来的苍蝇!唉!还指望皇上跟娘娘合好呢!现在这么看,想要和好,简直比登天还难啊!
“怎么回事?勋儿,听说你封了彩蝶的房?”曼依进来便问。昨晚他留宿彩蝶那边的事她在深夜便听说了,简直是乐坏了,若不是怕打扰了两人恩爱,她当时就去道贺了,没想到今日起床却听说勋儿龙颜大怒,命人封死彩蝶的寝室!
“勋儿,究竟怎么回事啊!你们不是和好了吗?”
景勋疲惫地按住太阳穴:“要真和好就好了,唉!母后别提,烦死了!”
“再烦也得把话说清楚啊!你不是……在她那里过夜了吗?”
“不是母后想的那样,她一直说要走,还给宫外通了消息,勋儿害怕外面的人一旦来接应她便会走,于是便想……如果有了孩子她就会留在宫里了,所以勋儿就……”
“怎么样?”曼依急问。
就是……
景勋绕绕头:“就是……强迫宠幸了她!”
“啊!勋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做这种事?”
景勋难以启齿:他承认刚开始是强迫,但是后来……
烦死了,为什么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变了!
天宫堡!
天逸终是甩掉侍卫负伤而归,下属们全都吓到了。自天逸在江湖之中闯出明堂成立天宫堡后,他们还从未见他受如此重的伤:“堡主,您怎么了?”
天逸脸色煞白,出了皇宫后一路上都是提起十二万分精力在躲开余景勋派出的追兵。回到堡内,他终于是松了口气,若非现在有属下扶着,他早已跌倒而爬不起来!
“堡主身上全是血,哪儿受伤了?”下属关心道。
“没……没什么!”天逸忍着胸口的痛。该死的,他竟然会着了余景勋的道儿!
就在这时,柳儿听到消息跑来大厅,见他浑身是血吓得脸色铁青:“怎么了?”
“谁让你来的?”天逸看到她,胸口又一阵疼痛,他对下属吼道:“将她带回房看好,不许她再乱跑!”
柳儿急得挣开下属跑到天逸身边焦急地查看他的伤势:“你都变成这样了还有心思管我?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谁把你伤得这么重?”
“说了我没事,你快回房去!来人,快把柳姑娘带回……嗤!”天逸终是没有撑住,胸口翻搅得难受,他猛地吐出一口血,晕死了过去!
“逸!”柳儿摇头他的肩,完全没有反映。她冲着全都在发怔的下属狂吼:“还站着干什么?快把他扶回房,去找大夫啊!”
“不用请什么大夫,我已经来了!”厅外,一道响亮的声音蓦然想起,耀玉已走近。他会来天宫堡是因为早上起床后,无所事事地在街上闲逛,看到大街小巷多了很多禁卫军在巡查。
耀玉问了街边的百姓,这才从他们口中知道大魔头晴天逸又私闯皇宫,余景勋正下令派人捉拿呢!
天逸怎么没事又去皇宫?带着好奇,耀玉离开京城来到天宫堡,刚来堡内便听说天逸受了重伤。
这天下竟还有人能伤得了他?
耀玉替天逸把脉,伤得挺重,但是他一直在用内力护住心脉,所以等会儿传些内力替他治伤,然后再休息几日应该没有事。
“是谁打伤他的?”耀玉把完了脉之后便开始询问在场的人。
下属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都摇头:“不知道!堡主是带伤回来的!”
“现在问那么多干什么,他到底怎么样?会不会有事?”柳儿焦急地询问。她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