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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将她的三魂六魄,八脉奇经,牢牢的捆住,从此以后,再不能反悔了!
曹霖笑道:“要试试看管不管用吗?”
谭熙婷无奈,只得哀叫道:“求主人慈悲!不要相试!”
曹霖笑着对洗完澡出来的张映晗道:“把她放出来!”
打了个呼哨,把门口守的噼啪猪、媚心驴也叫了过来,笑道:“这个谭熙婷,倔得很,想想怎么折辱她,杀杀她的傲气?”
媚心驴道:“不如给她套上重枷,磨磨她的性子?”
噼啪猪道:“给她如我们般的纹身吧!她凶悍如虎,就在她身上,纹虎杂交图!”
是凡牝畜,姻体上所纹花纹,无不贱,跨下马柳叶青姻体上下,纹的是马乱交图,马是有很多匹,但女只有一个,就是按柳叶青的样貌纹绣的。
媚心驴身上的纹身是她给驴交,噼啪猪姻体上的纹身是她给猪交,鞭妖王静莹姻体上纹的,是她挨鞭子时的各种形态。
张映晗笑道:“主人!我们七个都是薛政龙的牝畜,是暗妖兽,不同于妖兽,我们几个,以谭熙婷最得宠,也有宫名——”
曹霖笑道:“映晗不要说!叫她自己说!”
谭熙婷幽怨的看了曹霖一眼,跪下道:“贱兽吹箫虎,见过新主人!”
曹霖笑道:“你个,凶悍如虎,这宫名起得果然没错!你站起身来,给我看看!”
谭熙婷道:“是——”
她的姻体上,除了十个铂金私环外,还没有一丝纹身,通体雪白如玉,肥硕,排云,曹霖在她的奶头上逗了又逗,拎着她的乳环道:“怎么你的乳环和别人的不一样?”
谭熙婷冷冷的答道:“我奶头异常肥美,故被旧主人在每粒奶头上,多穿了一个环孔,一横一竖各一个,私牝上的七个环,倒是和其她的姐妹一般。”
曹霖听她之言,情不自禁的把手滑到她的私牝上,伸入指头查看,忽然一愣,转而笑道:“!薛政龙定是无法给你满足?你这肉档之中的,分明是玉蚌含珠的名器,普通的男人,肯定受你不起!噼啪猪!替我去找一根木棍来!”
噼啪猪不明所以,谭熙婷却是明明白白,哀声道:“你要试无妨,只是要给我将木棍舔湿!”
曹霖笑道:“行——”
不一会儿,噼啪猪将一根面杖,递到曹霖手中,曹霖喝道:“跪下——”
谭熙婷很不情愿的跪在地上,用小嘴就舔起那根面杖来,曹霖只给她舔了几下,就喝道:“屁股向后,自己分开牝户!”
谭熙婷还想再舔,但是曹霖不给,无奈依言小狗式转过身去,将异常肥美的粉臀高高向上蹶起,扒开肉呼呼的粉牝,令天下男人望而生畏的四片“钉子肉”在这种荡的姿式下,自然而然的激烈翻滚起来。
曹霖将面杖一下捅入她的牝户中,谭熙婷怒叫道:“你慢点好吗?”
曹霖笑道:“行——你夹好了!我数一二三,你就使劲,我倒要看看,这传说中的玉蚌含珠,到底狠到什么程度!”
谭熙婷艺业本高,内力浑厚,肉档内钉子肉的翻搅力度,比起同样的名器来,力道大的何止百倍?
曹霖大喊:“一二三,用力!”
只听一声闷响,插入谭熙婷肉牝内的面杖断成两截。
蒋燕惊道:“天呀!她的肉牝狠到这种程度,试问天下哪个男人敢惹她,无怪在旧主人处时,旧主人鞭打弄她时多,真真的用干她时,见也没见过哩!”
曹霖满意的笑道:“薛政龙那个草包若敢操她,是十死无生的事。连新湖鲤也被她夹死了!”
汪菲道:“那爷还敢操她吗?”
曹霖笑道:“敢!为什么不敢!”
拍拍谭熙婷的肥股,让她放松,尽量扒开肉股,曹霖就想把一只手伸进她的牝户内,掏出断了的面杖。
谭熙婷求道:“千万不要!让我自己来!”
张映晗笑道:“主人让开些!别让B中箭射到了,霉得很哩!”
曹霖果然躲到一边,谭熙婷牝肉用力,一夹一放,浪哼一声,把断在肉牝内的面杖激射而出,远远的掉在地上。
曹霖大喜道:“这个,既为老子的牝兽,还敢这般和老子说话,一点牝兽的觉悟也没有,定是心中不服已极,你们几个把她清洗干净,给她戴上五十四斤的重枷,套上重型牝马的装备,穿上蹄靴,先抽三百皮鞭,从明天开始,把她栓在我的车后,一路跑回姑苏去!”
第二天,曹霖留下亲信战将守住五阳城,集合所部,返回姑苏,现在大青马只是在上阵时才骑,平日里曹霖坐八匹白色骏马拉的华丽马车。
马车后辕之上,妖美之极的谭熙婷,小嘴里含着粗大的铁嚼,戴着铜质眼罩,粉颈下套着五十四斤的重枷,一双雪手,戴着重铐,扣死在重枷上,琼鼻处的鼻环内,被穿过一根小指粗的钢链,锁在马车后辕的钢环上,被拖着被迫奔跑。
两个傲人的之上,竖着的两个乳环,被用钢链连在一起,挂在胸前,横着的两个乳环,被配上两个大铜铃,挂在胸前,小蛮腰上扣着沉重的钢带,牝蒂上挂着一大串铜铃,一根粗糙的麻绳,从前档穿进,后档穿出,紧紧的塞在她的跨间,把肉牝内大如鹅卵的钢球,挡在嫩肉里,不能出来,内插着一根长长的虎尾,几乎拖在了地上,一对玉足之上,穿着牝畜专用的木质蹄靴,奔跑起来,“答答”有声,煞是好听。
这种重枷之下,谭熙婷还是有些甩头倔脑的,时不时的弄些小动作不肯配合,已经完全驯服的张映晗、秋风遇两只牝畜,依主人吩咐,开心的骑在战马上,穿上了本就是自己的铠甲,跟在马车后面,手执长皮鞭,一发现谭熙婷弄鬼,就用手中的长鞭狠狠的抽她,鞭过血出,要她快跑。
所谓“好马不驾辕”这谭熙婷生性高傲,得好好磨磨她的性子,这全身上下一百多斤的钢链钢枷,换做是一般的美女,早就累死了。
但谭熙婷姻体内的真力,尤如长江大河,澎湃不止,不令她筋疲力尽,很难煞住她顽强的意志,非得将她磨的七死八活才行。
好在谭熙婷也是从小被抓来驯化成牝畜的,内心深处,本能得臣服于强权,这些年奉命在外办事,虽恢复了她本身的一些傲性野心,但也不是不可被重新驯服的。
这一路之上,谭熙婷也是想通了,反正都是男人的牝畜,管那个男人是谁呢?相反,她们这些做牝畜的美人儿,若是能找个好主人,应该是最好不过的事,这曹霖实是当世奸雄,计谋和她有得一比,武艺更在她之上,好好辅助于他,说不定以后能让她显贵,也未可知!
回到姑苏狮子园,龙晶雪和敖钰两个,手挽手的带着诸位婢妾,接出门外,龙晶雪白衣胜雪,敖钰衣裙如火,一人一龙走在一处,煞是好看。
吴越之地有了敖钰的周旋,已经连着两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了,只是姑苏一地,今年就获上好稻米百万斛,鱼虾湖产也是丰富已极,江南一地,顿显兴旺之相。
龙晶雪早看到曹霖马后跟来的张映晗诸女,娇笑道:“夫君每次出征,都有收获,这次又收了几个美人儿?”
曹霖忙下马来,笑道:“只收了九个,其中一个还强头强倔脑的,不肯听话哩!”
敖钰笑道:“坏人!你把地盘弄这么大,可害死我了!”
曹霖笑道:“钰儿也真辛苦了,我吴越之地,全靠着钰儿,方才风调雨顺的!”
敖钰丢了龙晶雪的手,迎了上来,挽住曹霖的虎臂,扶他下马,笑道:“不用谢我!说起来也是奇怪!本来雨水多少,自有天帝核定,该涝时要涝,该旱时要旱,但自你将江南之后,凡是你所辖之地,天帝竟然准许我们东海便宜行事,但务必要使夫君的辖地内,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你说奇怪不奇怪?难不成你是真龙天子不成?”
此话一出,众女一齐大惊,龙晶雪娇靥一变,芳心巨震,想起两年前,半仙乔公望曾言,她命中注定要母仪天下;翟蕊芳心中一转,想到幼年之时,被众军轮奸折磨之后,本要寻死,却被军中天师告知,她有昭仪之命,要她千万忍耐,日后定有出头之日;跨下马柳叶青、鞭妖王静莹、舔痔狐胡媚儿、穿档兽田思雪、透骨骚周湘湘、吞精狗李青蝶、噼啪猪朱沁颜、媚心驴李雯绮等妖兽一齐想到,当年太尉徐靖,曾奉薛政君之命,替她们大内十二妖兽相过面,说她们都有昭仪、婕妤之相,所以薛政君才一心想要她们死,以免被她们争宠。
听到敖钰之言,十数双媚目一齐望向他,芳心中俱想到,自己的命相,不会应在曹霖身上吧?
大青马后面扣着重枷的谭熙婷更是大惊,若是曹霖果是真命天子之命,那她是不可能胜他的!早知如此,不如老早就乖乖驯服于他,也少受多少苦楚?
曹霖笑道:“黑白讲!小凤儿哩?”
翟蕊笑道:“依爷的吩咐,小凤儿被罚做母狗,正跪在笼中等爷哩!这会儿我娘在看着她!”
龙晶雪笑道:“凤姑娘早已经驯服了,夫君不要驯她了!”
曹霖上前,拢住龙晶雪笑道:“我们的孩子什么时候生啊!”
龙晶雪大羞,低声道:“回家再说!”
门内跑出义女赵采菱,二年时间,生得有模有样,越发的漂亮了,笑道:“爹爹一向可好!又收了多少美人儿啊?”
曹霖一把抱起她,笑道:“这种事!是小孩子问的吗?要你和安先生读书,怎么样了?”
翟蕊笑道:“她不肯念书哩!整日里就缠着我们要习武!”
曹霖笑道:“习武也不错!不过书还是要念的,知道吗?”
赵采菱嘻笑道:“是——”
一指谭熙婷道:“那位姐姐不肯听爹的话吗?”
曹霖笑道:“机灵鬼!你怎么知道?”
跨下马柳叶青奇道:“咦——爷向来不强迫我们的,为何要强迫她!”
曹霖笑道:“她和你们不一样!”
翟蕊上前,解下连在马鞍上的铁扣,谭熙婷心中已经想通,忙跪了下来,以额头磕地,她小嘴中含着铁嚼,说不出话,粉颈上枷着重枷,想以额头磕地,不得不把雪样的屁股,蹶得老高,姻体上的重镣,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沉闷的响声。
龙晶雪笑道:“她也肯听话了!夫君饶了她吧!”
敖钰道:“这个美女,定是艺业高强,戴着如此的重铐,竟然能行动如常,夫君定是爱死她了,方才要狠心折辱,一心想完全收服于她!”
鞭妖道:“我想也是!让我看看她生得如何?”
蕊翟笑道:“不用看了,她就是爷说的谭熙婷,生得极美,但人却狡猾,可能比起胡媚儿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哩!”
曹霖笑道:“不错!原来内厂之中,除了妖兽之外,还有暗妖兽,她是暗妖兽之首,艺业奇高,你们大内四大妖兽加起来,可能也不是她的对手,其身手和若兰有得一比,吴越军中,除少数人之外,很少有人单挑能全胜她,端得是泼辣的紧,此次被擒,全是薛政龙那个草包无能,若是由她将军,要想把她抓住,可麻烦的紧哩!”
龙晶雪披披小嘴笑道:“原来如此!我听闻兄弟们说,你用国舅薛政龙,换了几只牝畜来,还以为你爱美人不爱江山哩!”
曹霖笑道:“薛政龙那个草包和她比起来,算个屁呀!你的夫君怎么会做亏本的生意?换了她来,我还有大用,只是怕她再弄鬼,所以狠狠折辱她,杀光她的野性,若是她肯好好听话,我疼她还来不及哩!”
谭熙婷闻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翟蕊拿下她的铁嚼,谭熙婷张合了几下嘴,感觉能发声了,痛哭道:“贱兽不知好歹,得罪主人,今日已经完全驯化,再不敢不忠于主人,求主人慈悲,不要再折磨婷兽,从此以后,婷兽从到灵魂,全交由主人肆意处置!”
敖钰笑道:“夫君!她不象在说慌耶!”
张映晗等人也道:“是啊!爷——就饶了她吧!”
曹霖笑道:“岂是如此!把她放开,清洗干净之后,今夜就来侍寝,若是再不听话,我就不要了!废了武艺之后发往军营,给众兄弟快活去!”
谭熙婷又磕了一个响头道:“谢主人大量!婷兽以后不敢不听话了!”
夜间,红烛高挑,谭熙婷洗得干干净净,一双雪手放在地上,额头紧贴着手背,大肥屁股高高蹶着,赤溜溜的跪伏在属于她自己厢房的红地毯地上,耐心的等候主人曹霖和主母龙晶雪过后,再来玩她。
屋内虽没有一个人,但主人曹霖要她跪着等候,她不敢不从,耳中听着其他房间内的之声不断传来,她又把一对肥美的,夹了又夹,肉牝中已经湿得一塌胡涂了,心中祈求,新主人曹霖有一条万中无一的长大,能让她滞个淋漓尽致,若是和旧主一般不管用,那她不知又要受什么罪了。
她武道双修,艺业奇高,虽在自己的房中,但整个狮园内的动静,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子时刚过,就听到曹霖向她这里走来,不由芳心中狂跳,终于要给新主人捅插了,插过之后,若是能得新主人欢心,就不用受那种非人的折磨了。
曹霖慢慢的走来,停在她的面前,没有命令,她不敢抬头,一只脚踏在了她的后颈上,她知道,那是主人的脚,一会儿,那只脚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