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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来,明白吗?”
赵英北恨道:“我爷爷、奶奶、爹爹、我娘、我姐、秀儿,整个寿阳赵家庄三百余口,无论男女老幼,皆被犬戎兵杀死,他们能灭我族,我灭他们的族难道不应该吗?”
毛祥抬眼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赵英北说话时,顶门上一道怨气,直冲宵汉,现出一道暗金色的未成龙形的龙气来。
赵采菱道:“你敢不听我的话?若是你不加克制,你的元神,就会由金龙之气变成黑龙之气,到时你就会丧心病狂,敌我不分,对天下百姓的荼毒更甚犬戎,明白吗?”
赵英北闻言,静下心来,沉声道:“我师祖也是这么说,所以他老人家只传我武艺,没传我道术!菱儿别生气,我听话就是!”
赵采菱笑道:“这才象话!毛道长!既是你们族人未侵我大晋,我们暂时还是朋友,能助我灭掉那三十只僵尸吗?”
说实话,毛祥根本就不想消灭那些僵尸,闻言眼珠儿一转,笑道:“那些黑眼的僵尸交给我,五只地煞交给你们,可要当心了!”
冷若冰哼道:“狂妄的人类,受死吧!”
小指弯曲,放在嘴边,打了一个响亮的唿哨,身后三十只没有脑子的僵尸顿时张牙舞爪的一起冲了过来。
毛祥大笑,急从道囊内掏出一把黄符来,塞在腰间,右手执毛,点上朱砂,熟练的抽出一张黄符,朱砂毛翻转,画出一道道“定僵符”来。
那些冲上来的僵尸,数量虽多,但全是黑眼的,若是用来对付常人,那是大大的效,但是用来对付茅山学艺下来的毛祥,根本不济事,一张张定僵符贴在他们的脸上后,三十多只僵尸立即不动了。
毛祥三步两步,闪到冷若冰面前,口中念念有词,也把一张定僵符贴在她的额头之上。
冷若冰一把就扯了下来,大怒道:“臭道士!敢来撩我,找死不成!”
说着话,抬爪就砸。
毛祥闪身避开,小声道:“混帐东西,还不快跑,那丫头若是动手,你就跑不掉了,快转回大青山黑龙宫,见到圣母之时,就说拓拔宗祥多有得罪,今后一定设法弥补,请她老人家见谅!”
冷若冰愣了一下,后面金光扑面,赵英北大叫道:“牛鼻子让开!”
对着冷若冰“当——”
的就是一锤,冷若冰冷笑一声,形随锤动,化做碎片,漫天飞了起来。
赵英北愣叫道:“人呢?”
说是迟那时快,漫天的碎片化成黑色的龙卷风,把赵英北罩在里面,赵英北举锤乱打,那鬼风却也是无可奈何。
赵采菱一个唿哨,招呼四只雪獒缠住那四个黑眼的地煞,自己却是双手捻决,娇叱道:“龙神符咒,火神祝融借法!”
纤指轻弹处,一个个小小的火弹,落在了那些被毛祥定住了的僵尸身上,那些火弹,不是凡火,而是道火,意念不绝,道火不熄。
毛祥跳脚,暗道:“原来她要腾出手来用火,天呀!她个小丫头片儿,是怎么修炼的,竟然用的是流星火雨,我可破不了!”
看似弹子大小的火弹,一落到僵尸身上,就变成了巨大的烈火火球,瞬间烧遍僵尸的全身上下,那些僵尸,本就没有魂魄,又被毛祥的茅山术定住,虽是全身大火,还是直挺挺的一动不动,就如一根根枯树似的由她烧,空气中恶臭冲天。
冷若冰见不对头,收了妖法,打了一个唿哨,招呼被四只雪獒缠住的黑眼地煞就想跑,赵采菱冷叱道:“没那么便宜的事,三华聚顶、五气朝元——”
毛祥一闪身,挡在她面前道:“让我来!”
赵采菱道:“碍手碍脚!”
冷若冰抓住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将身一缩,化成一只不大不小的蝙蝠,无声无息的飞入了黑暗之中。
赵英北压力一松,拎起两只赤金八龙锤来,双腿一夹墨麒麟,冲到被四只雪獒死缠住的黑眼地煞前面,手起锤落,一人赏了一锤,他那锤,每只都是一百单八斤,兜头盖顶的砸下去,纵算神仙也感头疼,四只地煞被他砸的气消功散,法力全失,一个接一个的丢了兵器,瘫倒在了地上。
赵采菱媚眼一转,对毛祥道:“你为什么要拦住我,意欲何为?”
毛祥陪笑道:“只是想为姑娘效劳,不想反倒便宜那厮,也是意料之外的事,赵姑娘莫怪!”
赵采菱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招回四只雪獒,赵英北笑道:“以后老子也不怕鬼了,一只一锤,还不全部了帐,原来纵然是鬼,也怕我的大锤吓!”
毛祥脸色古怪的道:“愣小子!你看你身后!”
赵采菱娇声道:“快过来!”
赵英北回头一看,魂飞天外,只见被他大锤砸死的四只地煞,只在呼息间,就没有了全身的皮肉,变成了四具白森森的骷髅,此时正一个接一个站了起来,伸手伸脚,寻找进攻的目标。
毛祥惊叹道:“乌龙圣母果然法力无边!”
赵采菱哂道:“弄些骷髅出来,也只好吓吓英北,龙神符咒,木神韦护借法!”
双手凌空一划,黑沉沉的天宇中,凭空出现了无数的巨木,都有水缸粗细。
毛祥也不是不会“巨木咒”只是他法力不高,祭起茅山巨木咒来,决没有赵采菱唤来的厉害,心下暗道:“完了!这些地煞也是该死,既知这个丫头会龙族的令法,早该走开才好,这丫头恁的狡滑,看来要想和她双修,还真得废些手脚了!”
“乒乓”声中,漫天的巨木劈头盖脸的对准了那四只骷髅猛砸,几下过后,那些鬼物受不了龙符唤来的灵木攻击,化做齑粉,形神俱灭。
整个德州城中,此时一片寂静,毛祥嘲笑道:“赵英北!出来了!没鬼了!”
赵英北一脸的不好意思,从赵采菱身后探出头来,赵采菱安慰他道:“恶鬼无形,常人怕它们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不必感到难堪!”
反手抓住他的手,又道:“我们找一处干净的房子,天明之后,再上路不迟!“赵英北被她抓住虎掌,感觉浑身舒服,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身体最深处升了起来,紧跟着裤档底下,又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帐逢,难受之极,有棱有角的俊脸憋得通红,呐呐的道:“菱儿——”
赵采菱一愣道:“怎么了!放心,没鬼了!”
赵英北小声道:“我好难受!”
赵采菱大惊道:“不会是方才受了什么煞了气吧!哪儿难受,快告诉我,看看我有没有办法!”
若是换了毛祥,定不会好意思说出来,但赵英北愣啊,看着档间低声道:“这里!”
赵采菱一看,顿时明白了,这小子虽愣,然食色性也,他一定是对自己中意之极,这才会有如此反应。
毛祥怒道:“小色狼!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无耻下流,下流无耻!”
赵英北暴跳道:“臭道士!什么意思?”
赵采菱笑道:“他这是本能反应,毛道长那里,就没有一点儿反应?”
毛祥尴尬的道:“唔——这个——贫道修道之人,对于这种事情,是要避讳的,嘎嘎——咕咕——”
赵采菱心中暗道:“假正经!难道我爹爹就不是修道之人吗?还不是左一个姨娘,右一个婕娘的弄回家吗?”
嘴上却笑道:“那太好了!劳烦毛道长去找一处干净的地方来,我看看英北到底怎么了?”
毛祥差点儿要抽自己的嘴巴,心中暗道:“该死的丫头,你是真聪明哩还是假聪明,这小子摆明了想哩,只是太愣,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而已,若是你跟他独处一室,这干柴烈火的,不烧翻天才怪!”
赵英北傻笑道:“菱儿,这倒不必,只是胀的难受,等会儿一定会好的!”
赵采菱自小这种事情偷看的太多了,人又冰雪聪明,知道不替他放一炮出来,他隔一会儿又会难受了,而且只要她在他眼前晃悠,赵英北会一次比一次难受,而间隔的时间,也会一次比一次短。
闻言笑道:“别傻了!快跟上我,我灵识感觉到前面就有一处大宅,应该是这些地煞先前住的,地煞不是鬼物,干净的很!”
毛祥不甘心的道:“不如我们去常兴的大营,要军中医生给他看看吧!”
赵采菱白了他一眼,这一眼娇媚横生,妖惑之极,毛祥裤档底下的东西,“腾——”
的一声也起来了,赵采菱却是看也不看他,粉腿一夹黄膘马,当先就走,四只雪獒当先开路,赵英北虽然难受,也跟了过去。
前面的这处大宅,却是以前的知府衙门,地煞冷若冰把这满城的男女全宰光了,官衙之中,当然人形皆无。
赵采菱也不下马,让赵英北直接砸开大门进去,官衙的后花园,果然是冷若冰住的,布置的极为雅致,更证明了地煞不是僵尸,而是有血有肉的一种奇怪生物。
赵采菱下了黄膘马,微笑道:“道长!反正你是修道之人,子时也要打坐炼功,不如就在那边的厢房安歇吧!英北!你过来,让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
毛祥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咬着牙恨恨的去了,一入厢房,立即找到床铺坐了下来,撩开道袍,翻出怒挺的,不顾天气寒冷,自顾自的打起手枪来,连射了两三次,方才感觉好受了点,身体一歪,倒在锦被上酣声大做,睡梦中,只见赵采菱笑语盈盈的走来,轻轻的褪落身上的墨青劲装,露出雪也似的怒挺,不由分说,把雪乳上的一只粉红色的梅粒塞入他的嘴中,毛祥感觉腰间一酸,又射了一通,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然就是不愿醒来。
赵采菱令赵英北去寻些木柴来,把厢房中的铜炉点燃,好替他脱衣查看,赵英北哪有什么耐心去寻柴火?直接跑到园中,将水榭边的八角凉亭生生的拆了,打断雕栏画柱,用来升火,赵采菱听到园中一声响,就知道傻小子又做愣事了。
那边毛祥许是真累了,早已入睡,赵采菱自小心细,待炉火升起之时,在门里门外,布置了一些示警的小玩意,防止人鬼妖物偷窥乱闯,方才踱进温暖的里屋,轻轻褪去外面的劲装,露出里面穿着的暗青色的锦锈胸围子来。
赵英北看得“咕咚——”
一声,咽下了一口口水,下面刚刚软下来的东西,又如铁般的硬了起来,死顶着裤档间的棉布,一点点的空隙也没有,丫处的裤子又紧绷了起来。
赵采菱若无其事的娇笑道:“自己将裤子慢慢的脱了,坐好,拉下锦帐,我马上就来!”
赵英北一叠声的答应,伸手就去脱裤子,不想他的太大,粗如鸭卵,硬挺时,那裤子很难褪得下来,一不小心,裤头皮带勒住暴涨的,疼的他“哎呀——”
叫了起来。
赵采菱嗔道:“小心点!那地方太多,若是用力太猛,折了可没处接去!”
赵英北不解的道:“菱儿你知道我哪里有毛病?”
赵采菱先天道体早成,不畏寒暑,外面只穿着一套墨青色的劲装,说话时又脱了外面的裤子,蹬掉小蛮靴,只穿着一条胸围子和一条褒裤,光着两条雪白的跟着爬来,胸围子勒着她雪样的,挤出上面两团高高的雪白奶肉和一条深深的,两条修长的,烛光中闪着粉糜的光辉,娇笑道:“我当然知道,你脱光之后躺下来,我替你治一治,就没事了!”
赵英北尴尬的道:“菱儿!这样不好吧?”
赵采菱笑道:“有什么不好?你以为我替你怎么治?嘻嘻——”
赵英北的心怦怦直跳,他虽傻愣,却是本能感觉,这样与赵采菱相拥一处,快活已极,此生此世,似乎不可能离开她了。
赵采菱自小耳濡目染,当然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翟蕊等人,见她生得一天比一天的娇美,又不是曹霖亲生,感觉曹霖迟早会收了她,多多少少会教她一些房中之技,她又天生聪明无比,任何东西,一教就会,一学就精,先前看赵英北的元神,竟然是一条未成形的五爪金龙,就有些明白了出来之前,乔公望、安自在对她所说的缘份在北方的话。
赵英北认为神秘之极的某些事情,在她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须略施小计,就可将这名身有金龙之气的无敌大将,牢牢掌握在自己的身边,永世不会离开。
曹霖身边妻妾如云,赵采菱知道一个女人要想万无一失的拥有一名中意的男人,应该要如何去做!
赵采菱其实不姓赵,她当年认曹霖为父时,曹霖自称赵五,她自己的生父,其实姓花,但这么多年下来,吴越的好汉们,一直都习惯性了她的这个姓,她也就顺其自然,懒的再改来改去的了。
赵英北赤身躺在锦被之上,跨下的冲天拔地,足有一尺多长,粗如鸭卵,难怪他挺起时,塞在裤子中难受,的微微的翻起,露出一点点紫红色的龟肉。
是凡处男,处的都不能完全翻到底,看不到根部的冠沟,处男的最多只能翻出一半,要完全翻到底,就要进入牝户捅插,一次之后就可以将翻到底,完全露出了。
赵采菱轻轻的坐在他的身边,用温凉凉的柔荑,柔柔的抚着他的粗长、滚烫的杆儿,微笑道:“这样舒服吗?”
赵英北浑身颤抖,哑声道:“太舒服了!”
赵采菱轻笑了一下,是凡象他这种未经人事的雏儿,极好满足,根本就不必用嘴,只须用手,就可完全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