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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雪姬默运“读心术”知道她们三只肉鼎都开始恨了,心中暗喜,炼成地煞的第一步,就是要这些原料恨天恨地恨人恨神,方才有可能成功。
六十皮鞭打完,乌雪姬对华无双道:“贱畜!说——什么原因?”
排云华无被打得皮开肉绽,美女血染得大地一片嫣红,伏在地上喘息,心中暗恨,不但恨乌雪姬,更恨起拓拔通来,她们三个和拓拔通了二十多年,这个死道士,全不念一点点鱼水之情,说把她们送人,就把她们送人了,还送得是这只狠毒的妖怪!
但乌雪姬问话,她再不敢不答或是乱答,在雪地中咬牙勉强跪好,磕头道:“回圣母!因天气寒冷,剥皮刀只要离体片刻,那汉畜被剥开皮的伤口就凝成冰了,既止住了血,所以不会立即死!”
乌雪姬沉思道:“你是说,只要在剥皮时能把汉畜的血止住,汉畜就不容易死?”
华无比道:“是——”
乌雪姬道:“拓拔老杂毛!有这种说法吗?”
拓拔通爱鼎被打,心疼之极,恨声道:“这种粗浅的道理,圣母不懂吗?还要人教你?怪不得见到本王时,就说这也不好炼那也不好炼的,本王还以为你炼的东西高深莫测哩,原来你个爬虫脑袋,很多简单的问题都想不过来!”
乌雪姬怒道:“所以说吗?为什么我们灵虫灵兽通常可活上千年,而最聪明的人类,只能活短短数十年,若是给人类都象我们这般的长命,那人人都成仙了!老杂毛!这本也是粗浅不过的道理,本圣母本就不是人,不知道人类的知识,也不算丢脸好吧!”
乌雪姬转脸一看,发现三只香艳的肉鼎,都在定定的看着拓拔通,那眼神既有恨也有不舍,她也修炼了三千多年,若说一点心思没有,也不现实,当下怒叱道:“你们三只贱畜,还看老杂毛做什么?是舍不得还是有什么话要说,今日本圣母就破例给你们说几句话!”
杨步瑶乖巧的先谢了她,然后对拓拔通道:“王爷!我们姐妹三个,好歹也侍候了您二十多年,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姐妹三人,虽是下贱的肉鼎,但好歹也与王爷您有多年的之亲,怎么说送人就送人呢?更何况——”
乌雪姬笑道:“更何况我还不是人,且心狠手辣对吧?”
刘语娆咬牙忍痛道:“王爷!不如您收回成命吧!真是要送,不如把我们三个送给哪个男人吧!只要是男人,贱畜相信,决不会对我们下此毒手!”
她们三个千娇百媚,床第之上娓婉承欢,男人只要能得到最大的满足,确是不忍心下毒手整她们,就算鞭打,也是抽,顶多把肥肥白白的肉臀,抽得红些而已。
拓拔通冷笑道:“你们三个以为自己是什么?人肉做的马桶而已,你们汉人男女,尽皆下贱,所谓的炎黄子孙,就是贱种的代名词,你们方才也说了,做了本王二十多年的肉鼎,那你们还以为,本王还会对你们的烂穴感兴趣吗?不知死活的汉畜,哼——”
雪地上被栓着腰,连在一起的汉畜,听了拓拔通的话,微微的有些骚动起来,戎兵连忙挥舞皮鞭,叱道:“站好了!不准乱动!”
杨步瑶悲笑道:“靠山王!你好绝情!”
乌雪姬笑道:“你们人类也对猪狗讲感情吗?犬戎人看你们汉人,就是猪狗,甚至于猪狗不如!”
冷若冰背对着乌雪姬,暗咬了一下牙,一对长长的雪白煞尸犬齿暴了出来,这是她要发怒的表征,她也是汉人。
乌雪姬喝道:“冷若冰!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咬那剥了皮的汉畜啊!难道要挨到他死么?”
冷若冰无法,只得走了过去,找到那剥了皮却还活着的大男孩颈间动脉,一口咬了下去,那男孩顿时腿脚乱蹬,一缕冤魂随风飘散。是凡不是修道之身的人类,死后三魂六魄必会开肉身,且不可能凝结太久,通常是风吹吹,太阳晒晒就不复存在了。
冷若冰从那男孩的颈间拔出牙来,顺手在他的额头,打了一道妖符,这样那男孩变成血尸之后,就会百分之百的听乌雪姬的指挥了。
半晌,那本已死去的大男孩,忽然手脚动了起来,一手向上,抓住连着铁钩的链子,一手竟然把钩住他上腭的铁钩从硬生生的嘴里面拔了出来,这时的他,再没有一滴血流出。
拔出铁钩之后,血乎乎的身体缓缓落地,被剥了皮的面门,狰狞恐怖,没有眼皮的双眼暴裂在空气中,原本是鼻子的位置,是两个粗粗的、被铁钩穿过后的洞,跨下剥了皮的,软软的挂在档间。血尸原本就没有魂魄,落地之后,没得到命令也没有什么动作,愣愣的立在原地,不知道要干什么!
一众汉畜,被吓得面色惨变,然大人小孩,没有一个再敢哭出来的,都手腿发抖的立在雪中,定定的看着恐怖的血尸,一时间倒忘了寒冷。
乌雪姬大笑道:“第一只血尸做成了,原来在寒天剥皮做血尸这样的容易!老杂毛!你立即去找尸源去,凑足五百名身体好的汉畜,记住!一定要是童子鸡,否则弄不出第一代犬戎人。我们可抢在这天寒地冻之时,先做出血尸来吧!这样就算天犬那只老狗与地煞交配时,出了一些差错,繁殖不了第一代犬戎人,但只是五百只血尸,冲到两军阵前,也够江南曹小狗喝一壶的!咯咯——”
杨步瑶披披小嘴,蚊呐般的自语道:“做梦!江南曹霖,修的乃是正宗道法,这些血尸,奈何不了他的,不屠光犬戎狗才怪?还有你这只大妖精!那时看看,到底哪个种族是贱种,哼——”
乌雪姬大怒道:“贱畜,敢尔,你以为老娘听不见吗?今日不仔细整治整治你们三只没有规举的汉畜,那以后黑龙宫中的百名汉畜,还如何管教?必要弄得你们这此致下贱的汉畜心服口服才行!来人!”
两名黑眼的地煞应道:“奴婢在——”
乌雪姬用手指点着杨步瑶暴跳道:“立即将这只作死汉畜的内侧的肉,割两片下来,就在这雪地用炭火烤了!”
杨步瑶料不到她这只大妖怪凶残至此,闻言吓得魂飞天外,磕头如捣米般的求道:“圣母千万慈悲!贱畜再也不敢了!”
拓拔通道:“啊——圣母!就饶了她一回吧!以后断不敢如此了!”
乌雪姬冷哼道:“老杂毛,我自管牝畜,关你何事,她们这些牝畜,我想怎么样都行!动手!”
杨步瑶虽有武艺,但怎么如两只地煞力大,又有乌雪姬在边上弄妖法,三两下就被放倒,点了穴位,按在雪地中,一名地煞强行分开她的,另一名地煞从靴中抽出匕首来,面无表情的摸了摸她内侧的两块嫩汪汪的美肉。
找准了位置后,先割左腿的,将锋利的匕首贴着她的小心的割下两大片来,雪白娇嫩的内侧,立即有嫣红的鲜血冒出。
杨步瑶是个修道有成的美人儿,又是纯种的炎黄之种,鲜血对于地煞、僵尸之属,可是上上好的、大滋大补的美味,割腿肉的黑眼地煞嗅到她喷香的鲜血,馋得禁不住舔了又舔的小嘴嘴唇,然乌雪姬没有下令,就算再馋,也得忍住。
乌雪姬也决不会令低等的黑眼地煞,去咬杨步瑶这只高品质的香炉肉鼎,只要给地煞咬上她一口,她的原有的品质就被破坏了,再不可能祭炼出高品质的地煞出来。
如杨步瑶、华无双、刘语娆三个的道行,若得乌雪姬的祭炼,定能得到品质不低于冷若冰的高档次的地煞来,怎么会给低级的地煞乱咬?
黑眼的地煞,原本品质就不是太好,魂魄和的结合不稳定,甚至于魂魄随时都会离体,魂魄离体的地煞,对于乌雪姬来说,就是不中用的僵尸了。
因此黑眼的地煞,意识思维,远远不如冷若冰这种高档次的地煞,有大脑差一根筋的感觉,通常只是听令行事,没有自己的想法。
终于,那黑眼地煞将杨步瑶左内侧的一大片美肉,连皮揭了下来,杨步瑶疼得顿时就晕了过去,而上的血,因天气寒冷,立即就结成了血冰止住了。
拓拔通摇头叹气,满脸的后悔。
乌雪姬大笑道:“老杂毛!心疼了吗?”
拓拔通忍怒道:“妖怪!若似你那般的胡乱折磨,我这三只粉光肉致的香鼎,不消几日,就活活的被你弄死了,哪还能炼成什么地煞战将?肉侧的这两片肉给你活生生的割下来,不知道要养多少年才能养好哩!纵算养好了,在养伤的过程中少了多少的乐趣?”
乌雪姬笑道:“我这不正是在炼吗?内侧的两片骚肉不用你担心,一旦她被炼成了地煞,只要多吸几个活人的血,不消几日,就会全长出来了,若是祭炼失败,她反正要死,多那两片肉,少那两片肉,又有什么关系?”
拓拔通不以为然,华无双、刘语娆满目的凄苦,都用媚眼儿望他。
乌雪姬道:“将她弄醒!再割右腿的肉!”
第三章 敌后家将
凡兴师十万,出征千里,百姓日费千金,而不知敌之情者,不仁之至,非民之将,非贤之主,动而胜人,成功出于众者,先知也,先知必取于人,知敌之情也,是为用间。
犬戎各族,单兵战力在天下最强,虽蒙古、西夏,也不是其对手,然屡败于曹霖,为何?就是曹霖在番邦中有消息灵通的间谍。
曹霖将门出身,自五岁起,这兵书十三卷,已熟记于胸,虽落难江湖多年,但这自小记熟背烂的东西,如何能忘?自起兵之日起,就设斥候参谋黄炳、谍机参谋李轼,专司天下密谍消息。
更在民间,设有遍布天下的平安车马行,各国朝野,无不布满了江南的暗探密谍,每日里各种消息,不断的传来,帮助应天城中的曹霖,作出各种正确无误的判断。
江南已经是杏花千里,烟柳嘴如阴,而远在塞外的黑龙府,还是冰天雪地,寒风怒啸,汉降将张远一打兽皮的门帘,走进了屋来,双脚直跺,连声喊冷。
张速笑道:“你羊袄狐袭的,还喊冷,想想我们那些大晋的男女同胞,冰天雪地中,大人小孩的都是赤身,岂不是更冷?”
张远恨声道:“真是作孽啊!小主人的大军一到,老子立即把这些犬戎的狗斩尽杀绝!”
张速竖起两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道:“小声点!那两个,正跪在里屋哩!不要给她们听见!”
张远低声道:“我真不明白,无源无故的,你要了这两个无用的回来做什么?”
张速笑道:“现在是没用,等小主人平定了天下,我们回到小主人身边时,这两个,足以使我们两个的晚年逍遥快乐!她们两个,可都是咱们大晋皇帝宠妃啊!能弄来侍候我们,实在是快活的很!”
张远咬牙道:“只是我们两个身在险地,留着这两个美人儿,实在是累赘的紧,不如想办法把她们送回南边,依小主人现在的实力,若不出意外,三年之内,必灭犬戎!”
张速笑道:“你是说把她们献给小主人?”
张远裂嘴道:“她们两个年轻时虽是艳名贯天下,但现在已经是徐娘半老,小主人身边,妻妾成群,个个皆是风华绝代的,你认为小主人会要吗?切——把她们设法送回去,小主人定会弄个往所,将她们关了,等我们两个回去玩哩!”
张速嘻嘻笑道:“说的也是!这次出去,小主人可有将令?”
张远低声道:“小主人要我们设法激怒握离儿,令他不顾厉害,在短期内,倾犬戎最后的精骑,强攻道路崎岖的巴山蜀水,一关一寨的诱握离儿去打,利用巴蜀外围崎岖的地形,驱步兵耗死犬戎最后的铁甲主力!战场就选在陈仓至阳平关一线!”
张速叹气道:“小主人狡猾的很,明明实力已远在犬戎之上,然就是不肯和犬戎硬碰硬的大干一场,总想着各种各样的诡计,去赚这些野蛮人,他不觉得和这些野人斗智,胜之不武吗?
小主人不肯花些代价,可苦了我们大晋那些被俘的男女老幼了!陈仓至阳平关一线?天呀!握离儿是傻子吗?那一带山高路险,极不利骑兵作战,就是汉家的成名大将,若是用兵去攻那种鬼地方,稍有不慎,也会有全军覆没之危!
握离儿若是大脑发疯的往那里攻,和自己抹脖子有什么区别?他难道不知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道理吗?”
张速笑道:“这些野人若懂诗文兵法,母猪还会上树哩!他们只知道栽着头一味的狠拼蛮攻,致所以能让他们鬼使神差的攻入晋阳,也是大晋的气数尽了,否则的话,只要有大将驱三五万步卒,利用白洋淀一线,也足可以阻击他们所谓的无敌精骑!”
张远道:“握离儿太倒霉了,竟然碰到小主人这只小狐狸,小主人这样用兵,不是想打退了犬戎了事那么简单的,摆明了是想灭犬戎全族,甚至于连带北方其他部族,也要遭池鱼之殃,被小主人尽灭了种族,可怕呀!”
张速笑道:“怕你个头,小主人功成之事,我们也可回南方享福了,再用不着窝在这冰天雪地的北国,那时你我就带着里面的两个,吹箫弄奶,怡享天年!”
张远苦笑道:“还有一事,却是麻烦!”
张速道:“噢——”
张远道:“大小姐从江南跑来了!小主人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