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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蕊看着她,心中一动,急忙伏在赵五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赵五点头,转脸向红装佳人笑道:“九江王令你前来,有何话说?”
红衣丽人在堂中先施一礼,妖笑道:“事关机密,九江王吩咐了,不能给外人知晓!”
赵五道:“这堂中之人,俱是兄弟,没有外人!姑娘你尽管说就是!”
红衣丽人笑道:“虽然如此,此事最好还是只让大将军一人知道为妙!”
赵五微笑道:“那好!姑娘请上来说话!”
红衣丽人妖笑盈盈,走上台阶,将喷香的螓首靠近虎皮交椅,双耳上摇晃的银亮耳垂,几乎扫在赵五脸上。
赵五猛吸了一下她散在空气中的妖香,表情享受之极,全身放松,丝毫没有戒心的听她说话。
红装丽人笑靥如花,低低的腻声道:“九江王要你死!”
右腕暴伸,宽袖下的利刃当心便剌,赵五左手一动,闪电般的抓住她剌向心脏的右腕,笑道:“卿本佳人,奈何动粗!”
红装丽人一挣之下,哪里挣得动,妖笑道:“大将军敢是好色如命!这样抓着人家的手做什么?这大堂之内,有失体统!”
翟蕊大叫道:“众位将军,快抓剌客!”
堂中众将,闻言跳了起来,打落那两名不男不女的暗器,一齐上前,刀剑齐举,把两人砍为肉泥。
赵五笑道:“你这条内厂的母狗!也想来赚我?”
红装丽人左手一动,就想发暗器,却被赵五飞起一脚,把她手中的暗器踢落,掉在地上,红装丽人见一计不成,从袖中伸出手来,五个指尖上,全套着锋利的钢爪,劈面就抓。
赵五笑道:“妖精!若不是见你生的漂亮,早把你弄死了!”
伸右手又抓住她的左腕,红装丽人就势跳起来,双腿飞踢,罗裙内蛮靴靴尖寒风闪闪,赵五丢开她的双腕,平地一个倒翻,躲到椅后。
红装丽人料不到赵五艺业如此了得,两只小蛮靴靴尖上的利刃,尽根插入花梨木的椅背,一时之间,哪里拔得出来,身体就倒了下来。
翟蕊的龙泉剑也到了,剑尖抵在她的咽喉,妖笑道:“内厂的!不想死就不要动,听候发落!”
红装丽人道:“不可能的!你们怎么认得我?”
翟蕊伸出左手纤指,弹弹自己琼鼻上的鼻环,笑道:“你就是这个露了馅!”
红装丽人怒道:“你也是豹房的牝兽,该死的,既被穿了鼻环,怎么也是只宠兽吧!你个,背叛了冯公公,当心体内的剧毒发作生不如##死!”
翟蕊伸手点了她的麻穴,笑道:“我可不是豹房的,你们体内的定时毒药,根本就没什么了不起,主母已经替跨下马、鞭妖两个骚蹄子解了,爷——不如将她装入爬笼,也送回姑苏做个玩物吧!”
内厂所配的定时毒药虽巧,但也是从太医院配出来的,龙济世是天下第一名医,为太医院的首席医官,内厂的东西,又如何能瞒得住他?龙济世既在姑苏,内厂的慢性毒药能解,也是意料中的事。
赵五笑道:“那是当然,若不是想收了她,方才擒住她的手腕时,我只须一脚,就把她的小腹踢暴了,又哪要这么费事,唉——你叫什么?”
第十二章 厉害尝尝
翟蕊笑道:“爷不要问了,她们的宫名,全纹在后颈上!”
说着话,将红装丽人翻转过来,拉下衣服,露出后颈上的篆字,却是“宫畜透骨骚”五个字。
赵五笑道:“原来你叫透骨骚,果然入骨!翟蕊!就依你之言,将她带下去好好梳理一番,带回姑苏,交给晶雪整治!”
翟蕊笑道:“是——”
拎起透骨骚,走入后堂,自将她剥光关入爬笼。
赵五道:“俱翟蕊说,跨下马、鞭妖两个已经招供,内厂分十二路南下,每组十一个人,要找什么帝星,我们抓住一个领头的,砍死了两个,应天城中,定然还有八个内厂的密探,全是娘娘腔的太监,又带北方口音,想找到不难,倪猴子!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勿必要把这八个内厂的腌狗,全搜出来斩毙,以决后患!”
倪峰海道:“是——”
转见身就走。
赵五又道:“慢——所谓无风不起浪,这被捉的透骨骚既假冒九江王新湖鲤的人,想必九江王定派了人过来有话要说,你找到九江王的人后,立即带来见我!说不定对我们西征有利,这天下反王四起,消息不通,也是麻烦啊!”
言毕散了众将,自回内堂,去看翟蕊如何弄那个妖骚之极的透骨骚。后院中,翟蕊早将透骨骚剥得有如一只大白羊一般,露出了她、奶头上的钢环。
赵五笑道:“原来豹房之中的内厂女高手,都要穿环的!”
翟蕊笑道:“能被穿环的全是高级的牝兽,象她这样十一环都被穿齐的,就是妖兽级别的,是牝兽中品级最高的,再向上,就是才人妃嫔了!”
赵五笑道:“皇帝老儿的才人妃嫔也要穿环吗?”
翟蕊笑道:“爷也当贱妾是从豹房出来的啦!贱妾不知道!不如去问她!”
赵五笑道:“她不一定肯说哩!”
翟蕊笑道:“她敢不说!若是不说爷就给她点厉害尝尝!”
透骨骚等人,自小被朝廷强捉了进宫,原本就不是心甘情愿,时时都想逃离那凄苦的境地,每次奉命出来办事,都要被逼服下定时毒药,若是逾期不归,毒发时生不如死,既然跨下马、鞭妖已被活捉,又解了体内的定时毒药,她心中想到,真是跟了这个大将军也是不错,只不过是床下的侍候吗?服侍男人,怎么说也好过在成帝的晋阳宫里,被狗马驴虎等畜牲凌虐要好得多。
她们这些妖兽,对大晋朝本无一丝丝的忠心,相反恨不得能生食大晋皇帝之肉,哪里会为朝廷守密?虽麻穴被制,但仍能开口说话,闻言道:“回大将军!皇帝正规的才人嫔妃,是不用穿环的,只是由执美司教她们各种床上的侍奉方法就行了,只有我们这些牝畜,才要穿环!
牝畜穿环,是为了有别于其她的牝畜,以示皇帝的宠爱,豹宫之中,牝兽母畜有五六万只,分为妖兽、宠兽、战兽、斗兽、牝兽、牝畜六等十八级,大将军之前抓到的跨下马、鞭妖两只母兽,是最上等的妖兽,除她们两个妖兽之外,还有舔痔狐、穿档兽两个,也是最上等的母兽。
贱兽是中等妖兽之首,除贱兽外,还有七名母兽,同被豹房列为中等妖兽,还有三十六只下等妖兽,我们妖兽级别的,只有四十八只,向下就是宠兽了。
我们全是贫民百姓家的女孩子,都是自小被俘来,远离父母亲人,孤苦零丁,任人打骂,如牲畜般的,用极其残忍的手段调训,其苦不堪言,同贱兽一起来的女孩子,这些年来,一百个之中,倒被朝廷折磨死九十九个!大将军果真能解得贱兽体内的定时剧毒,若大将军不弃,贱兽愿意以身侍奉!”
赵五闻言,心下伤感,伸手解开她的麻穴,对翟蕊道:“把她放出来吧!找套衣物给她穿上!她若是肯去姑苏,你就带她去,见到晶雪,解开她体内的剧毒之后,是去是留,由她自选,不要强迫她,还有我们之前抓到的跨下马、鞭妖两个,告诉晶雪,留去也由她们自选,我们起事,也是活不下去了,不得已而为之,怎么能再留难她们这种可怜人!”
翟蕊急道:“但是——”
赵五道:“我不怪她们,她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非是出自本意,翟蕊!若你和蔡凤,跟着我觉得是不太愿意,也由你们自去!我不怪你们!”
翟蕊泪流满面,急跪下道:“翟蕊情愿生生世世,侍奉大将军,求大将军不要赶我们母女两个走!”
赵五笑道:“我只是问一下你们的真实心愿而已,非是赶你们走,既愿意跟着我,象你这般的绝色女子,再多我也要!试问这天下英雄,哪个能过美人关?”
翟蕊破渧为笑,桃花带雨的道:“谢大将军夸奖!”
站起身来,双手抱住赵五的虎臂,踮起玉足,在赵五的面上香了一口,满足之极。
赵五回吻了她小嘴一下,笑着对透骨骚道:“你叫什么名字?不会让我叫你的宫名吧?”
透骨骚俏脸一红,低声道:“贱兽名叫周湘湘,湖广桃源人!”
赵五看着翟蕊把透骨骚从爬笼中放出,笑道:“你愿不愿意跟随翟蕊去姑苏拔毒?”
周湘湘羞笑道:“愿意——”
赵五点头笑道:“新湖鲤是真的派人来的?”
周湘湘笑道:“新湖鲤的人,全在城西孙楚大酒楼,领头的名叫黄炳,是新湖鲤的中大夫,本来是想取道姑苏找你,被我遇见,套出他的话后,顺便灌醉,不到明天早晨,自己是不会醒的,我带来的这组人,也全部躲在那里。另外史柱也没敢到扬州,走到濮阳就没敢再南下了,留在濮阳老店待命,日日夜夜和舔痔狐、穿档兽几个乐,似乎早把皇命丢到脑后去了,跨下马、鞭妖她们几组走的早,所以不知道,我却是前几天刚刚接到他传来的消息,奉命赶到应天,相机剌杀你!”
赵五笑道:“多谢周姑娘!这应天城中,除了姑娘外,还有三厂的探子吗?”
第十三章 且战且走
周湘湘道:“有!还不少哩!贱妾说几个给爷知道,爷可悄悄派人,顺藤摸瓜,把这些探子一举成擒!”
当下连向赵五说了几个密探的姓名、长相和公开的身份,赵五暗暗记住。等她说完,赵五笑道:“太谢谢你了,抓住这些探子,我们以后的麻烦就少多了,事不宜迟,你这就同翟蕊一起,先回姑苏找到晶雪,拔了毒再说吧!”
周湘湘俏靥红红的道:“爷——湘湘情愿侍奉您!求爷千万成全!”
赵五笑道:“我方才说了,如你等这般的绝色,多少我也要啊!”
周湘湘跪下喜道:“谢谢爷!”
赵五大笑着将她拉了起来,头搂入怀中,轻抚着她光赤的粉股,笑道:“不会又来剌杀吧!”
周湘湘笑道:“爷说笑了!贱兽今后就是爷的私产了,哪敢再行不轨之事哟!”
翟蕊道:“你不穿衣服了?”
周湘湘笑道:“不穿了!爷——不如开恩,让贱兽先侍候爷一次吧!定了名份!贱兽心里也放心一点!”
这透骨骚周湘湘,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二十一,虽不如翟蕊妖丽,但胜在浑身骚骨,令人神往,赵五的逗得她浪哼连连。
翟蕊笑道:“你要什么名份啊!不会要做大奶奶吧?”
周湘湘媚哼道:“贱兽哪敢呀!跟了爷后,自然是爷的奴妾!鞍前马后,床下,任爷驱使!”
赵五一拍她的肥臀,笑道:“要求倒不高!行!就收你做个奴妾!”
周湘湘大喜,吻着赵五的身体就跪了下来,就在院中,轻轻的将小手伸进赵五的袍子中,赵五笑道:“这里不行!翟蕊!找人告诉倪猴子,说我们要找的人,全在城西的孙楚大酒楼,要他立即带兵去拿,然后顺藤摸瓜,再搜出其他的探子,传完令后,一起进房来!”
翟蕊笑道:“爷——须注意身子!若是被这个浪蹄子掏空,就打不得战了!”
说罢传令去了。
周湘湘望着翟蕊的背影,妖笑道:“她比贱妾还骚哩!还说我浪?爷——以后在私房中,还是叫贱妾透骨骚吧!”
赵五笑道:“不错!单听这名儿,我的东西就兴奋不已!”
随手揽住透骨骚的小蛮腰,把她往房里带。
赵五衣服还没脱完呢,翟蕊就跑回来了,笑道:“爷——贱妾回来了!”
说着话也滚来求欢。
赵五挑动着透骨骚的牝环,把她逗的妖喘吁吁,抱住赵五道:“爷——莫要逗我!不如试试贱妾的口技吧!若是不行,尽管责惩!”
第二天,赵五送走翟蕊、透骨骚二女,叫人把倪峰海找来,问他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倪峰海笑道:“大哥!你还真有办法,按那个透骨骚的供词,我们尽擒应天城内朝廷的三厂密探,现在兄弟们还在努力逼问他们,找潜伏在其它城池的朝廷鹰爪子!”
赵五笑道:“这是最好!扫清了这些密探,以后会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新湖鲤派来的人怎么样了?”
倪峰海笑道:“来人!将黄柄带上来!”
两名亲兵将依旧糊里巴涂的新湖鲤特使黄炳拖了上来,黄炳大头直摇,不解道:“我在哪里?你们是什么人?”
赵五笑道:“黄炳!我就是吴越大将军赵五,九江王派你找我何事?”
黄炳半晌方明白过来,不解道:“你就是赵五?奇怪!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记得和一个绝色的美女在喝酒来着!”
赵五笑道:“那个绝色美女,是内厂的密探,将你灌醉后,冒充九江王的人,跑来剌杀我,幸好被我拿住,若是我被剌死了,我的兄弟,少不得会向九江王大打出手了!你既奉密令前来,怎么会被女色所动?”
黄炳苦笑道:“想必大将军也看到那个绝代佳人了,试问天下哪个男子,不会为她所动?不过有要事在身,也怪我不知轻重,几乎坏了九江王大事!好教大将军见笑了!九江王令我前来,劝大将军抄江西提督满文山的后路,尽灭江西军!”
赵五笑道:“怎么回事?你的酒似是还未全醒,快坐下来,喝口热茶,慢慢的说!”
两名亲兵把摇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