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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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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熙婷道:“不行!我观赵五其人,看似泼皮轻佻,实则小心诡诈,这几日,我们左近全是他们的搜索尖兵,且他们骑兵多,往来传递消息方便,我们这边步兵一有动静,他们立即就知道了,只要拿住我们几个知,马上就知道了原委,到时抢先发动起来,用骑兵黏着我们的步兵打,用步兵封住道路,我们二万步兵,怎么能敌得住?再者,我们的所谓好东西其实也只是被官兵逼急了,异想天开的试用,成不成还是个问题,数量也不多,就算能行,也只能用一次,若是那东西不行,恐怕我就真的要做他的牝兽了!为今之计,只得赌上一赌,赌赵五聪明绝顶,我们方才能得到好处!”
部将李国腾不解道:“主母不是给他气糊涂了吧?应该赌赵五笨才对,若是聪明绝顶,如何能瞒得过他?”
谭熙婷笑了起来道:“你们不懂的,有时聪明反给聪明误,这其中的道理,还真说不清!传令下去,天黑以后,我们也跟着赵五退后!”
赵五边带人后退了两里,边传令搜索的精骑兵,向西南方向多搜十里,一发现可疑的情况,立即来报,又令人通知西北面的牛展,要他小心提防宜都方向新湖鲤的大队精兵,多派精骑尖兵,向宜都方向搜索,不要反给新湖鲤吃了吴越军就惨了。
他估计的是:新湖鲤很可能让他老婆在明处带兵诱敌,自己偷偷甩了伍云敢,星夜驰援,一举击溃满文山,吴越军若不提防,很可能会被大队的楚军,赶到鄱阳湖中喂王八,那时人脱身不难,但上万匹的战马就要恭手送人了。
小半个时辰后,有搜索的精骑兵回来禀报,说是楚军后面的西南方向七、八里处,果然有奇怪的事,上千的楚军,正用巨型的牛车,向前搬运三十个巨大的钢柱,还有数辆牛车随后,车上放了许多枚西瓜大小的钢球,不知道要干什么。
第十六章 傻子才做
赵五闻报,心中狐疑不断,难道楚军要摆什么邪阵来对付官兵不成?吴越军来时,赵五早看过满文山扎下的营盘,端的是工整,全按兵书战策上所讲的,严格布置,一丝不乱,官兵摆下的这种阵势,攻是不行,但若想用精骑冲他的大营或是偷营劫寨,也将会是死伤惨重,不到万不得已,这种孤注一掷的事,傻子才做。
若想大败满文山,唯一的办法就是诱他拔营起寨的动起来,在运动中,可发挥精骑兵的最大威力,在四野之中,用精骑兵横扫官兵的大队,然后分而击之,他让牛展抄官兵的后路,切断官兵的补给,就是想叫满文山拔营进攻。
同时,江西官兵的大营中,江西提督满文山也觉两股贼兵合起来势大,没料到吴地的赵五会突然来援,看来吴越之地,已经尽落贼手了。
赵五一来,打破了他步步为营、尽收九江、南昌的计划,新湖鲤被伍云天缠死,动转不得,他的婆娘烈焰嫦娥虽然泼辣,但自从交兵以来,就没胜过江西王师,虽拼死顽抗,但还是被官兵打的节节败退。
新湖鲤的楚营中,能打的将军全被新湖带着,在宜都和伍天敢厮杀,对面的楚营中,能打的贼将,只有谭熙婷以外的一两名而已。
而他的江西官兵,却是倾巢城而出,能打的将官他全带出来了,其中尤以蓝勇、单全、姚光、邓载、冯带、仇滴、白顺七个统制官最为骁勇,蓝勇、姚光两个人合力,就可以将贼首谭熙婷缠住,其余的贼将,都不足虑。
这姑苏赵五倒会混水摸鱼,具探马报,吴越的贼兵已经尽袭了江西官兵的大后方,正从两面包抄过来,而他的这个“鱼丽之阵”防守有余,攻击力不够,对付谭熙婷以步卒为主体的楚军,他是绰绰有余,但对付有大队精骑的吴越贼兵就不行了。
所谓“鱼丽之阵”就是仿效游鱼结的“鱼阵”大群游鱼结的鱼阵,水下的生物,万万是破不开的,然最怕天上飞禽的往复冲击,赵五若是用大队的精骑兵,不顾死伤的疯狂乱冲,鱼丽之阵迟早会给他冲破。
此时,满文山的大帐中,坐着十三位从三品以上的高级将领,大家都是愁容满面,鄱阳湖以东的后方遭袭,他们的子女妻妾、金银财产已经尽落贼手,为今之计,只有击溃吴楚联兵,才有生路。
依大晋朝的惯例,武将不能参与各种军政要事,只能依令行事,打与不打,怎么打,都不允许他们发表政见,然非常时期人,三十个四品、从四品的统制官,破例被允许站在两边下首,发表意见。
行伍出身的统制官们比这些进士及第的文人,更了解战局的严重性,虽被破例允许站在帅帐中,但全都眼观鼻,鼻观口,一言不发,大后方被袭,粮道被切断,事已至此,败局已定,除非有大股的朝廷兵将来援,否则再无力回天。
满文山其实也明白他们这些书生,舞文弄墨行,若是真刀真枪的实干就傻眼了,平时压制这些行伍出身的武将,也是依朝廷的惯例,不让能打的武将出头而已,以防他们的战功大了,带的兵多,会有不臣之心。
满文山见惯于战仗的统制官们不说话,只得点名道:“邓载!本提督出兵时,你不是一直有话要说吗?现在本提督洗耳恭听!”
当初满文山出兵议事之时,邓载正站在正堂当值,听满文山和这些从三品以上的书生副将、书生护军、书生参军、书生总兵等等书呆子,说是要先占江西首府南昌,再夹击新湖鲤时,一时忍不住插嘴,建议满文山,以优势兵力,在悴不及防中先击破新湖鲤的主力兵团,和伍云敢会师,再南下收复江西失地,被满文山等书生将军们以妄议军政的罪名,当堂打了三十军棍,着人叉了出去。
这时听满文山点他的名,虽心中忿忿,然吃一堑长一智,再不敢胡乱发表意见,说得好还好,说的不好,这屁股就又要倒霉了,但提督大人既然问起,也不得不恭身答道:“回提督大人,小将乃是粗人,大人们都无计可施,何况小将这个粗人?”
护军严台烦恼的摇摇手道:“提督大人!您这是病急乱投病,他们这些当兵出身的武夫,只知舞刀弄棒,大字都不识一箩筐,您却要他们献计,这不是抓着丫头割吗?为今之计,我们或是从九江方向退回去,或是向西攻击前进,和伍云敢会合!”
参军崔华道:“大军临时退回去,我看不妥,去会伍云敢路途又太远,为今之计,只有暴虎冯河,直接攻击对面的贼兵,谭熙婷这个骚娘们所部,几无战力,赵五所带,也全是吴越之地的兵壮,吴越之地,民风羸弱,人数虽众,徒奈我何。我们的三万主力精兵,乃是从三秦、陇西等地征召而来的,蓝勇、单全等统制,也是北地悍将,所谓江南出才子,山西出将军,又云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们以北地的悍勇战将,在处于死地的境况下,拼命去袭江南的羸弱之兵,哪有不胜的道理?”
帐下几个能打的统制面面相觑,说他们不知兵吧,但说起来都头头是道,说他们知兵的,讲的全是异想天开的事情,兵书开篇就有云:要经之五事,较之计,索其情;如今天道不在大晋朝,君昏臣贪,致便百姓流离,民怨鼎沸,他们这些统制官都不愿为这些书生去拼死,更何况是普通的士卒?
但统制们半日里被压制惯了,明知此非善计,也不傻的公然反驳,以免无故召来祸端,半晌,蓝勇叉手施礼道:“参军大人妙计,我等万万不能及,大战在即,为防贼兵劫营,不如请提督大人破例先发将令,让我们把重兵器和铠甲、弓箭、战马领了,点齐兵校戒备,若是贼兵不知死活的劫营,也好杀他个落花流水!”
严台道:“不行!朝廷典章不能费,不到开战时,不得点兵领甲,此例万不可开,提督大人,我们可三更造饭,五更拔营,向南正面攻击贼兵,一鼓收复南昌!”
第十七章 都是熟人
满文山明白严台的心意,若是给这些行伍出身的骁勇统制官先领了战马、铠甲,点齐了精兵,且不说这些统制会不会事急时造反投贼,就是把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全甩了,自带精兵冲出血路溜之大吉,也是极有可能的事。
他们这些书生,自己的事自己知,如今只有象蚂蝗一样的粘死这些骁将,逼着他们与自己共进退,方才能有活路,平日里他们玩心眼行,真是开兵见阵,哪敢上阵和贼人单挑?
满文山怒视蓝勇道:“匹夫!你见贼兵势大,要预先领兵器战马,调动精兵,是想造反,斩了本大人的头去投贼不成?”
蓝勇立即跪下抱拳道:“小将不敢!只是以防万一罢了!望大人明查!”
崔华怕真的逼反这些统制官,忙打圆场劝道:“反正全面攻击谭熙婷,是迟早的事,现在多了个赵五,就连他一锅端掉也无不可。蓝勇所请,我看也不无道理,依下官看不如这样,大人可发将令,只令他们先领了兵器马匹准备,调兵的将令,可以暂缓!”
满文山如今也要依靠这些统便制官们替他拼杀买命,也不想太逼他们,借坡下驴道:“也好!”
当即掷下将令,蓝勇、单全等统制大喜,有了重兵器、弓箭、战马,事急时自已只管杀开血路逃跑就是,哪会管这些书生的死活?
众统制领了将令下帐,邓载一碰蓝勇,低低的道:“当真不敌之时,斩了这些书生降贼,倒也是一个办法!只是这两路贼人,我们到底降哪路为好呢?”
姚光把大头凑过来低声道:“自然是降赵五,我们的妻子财产,全在他的手中,若是降了楚军,一来向五体不全的娘们投降实在丢脸的紧,二来也要不回我们的妻儿,反正都是造反投贼,如何不挑好处多的去降?”
江西营中,蓝勇、单全、姚光、邓载四人全是三秦之人,关系最好,走在最前面小声计议,他们身后冯带、仇滴、白顺等人也不老实,事急时,哪个不想活命?更何况他们这些行伍出身的战将,平时就受到书生们的打压,窝囊气受了一箩筐,双方原就不合,根本不想为这些书呆子拼老命,仇滴一把拉住姚光道:“你们几个,若是有好去处,须不能丢下我们几个!否则我立即就向姓满的告发,说你们意图谋反!”
姚光急急的挣道:“莫要拉着我,叫人看见不好,你们领到兵器、战马后,不如也到我的帐中商议商议,你小心点,不要叫太多的人知道!”
仇滴笑道:“早说吗?行!我就叫上冯带、白顺两个,人多了也不好行事!这个我知道!”
他们七个在前面鬼头鬼脑的嘀咕,能带兵打战的统制哪个是呆子?已经有人留了心,为求活路,暗暗了盯紧了他们,要走一齐走,要死一起死,休想捌下他们独自寻活路去。
赵五哪里敢睡,吴越将士,人不卸甲,马不解鞍,以防有变,在没有搞清郴谭熙婷的真正间图之前,赵五不敢轻举妄动,叫人死死的盯着谭熙婷,吩咐若是有事,立即来报,同时官兵那边,也不容有失。
天黑后不久,前锋翟诺来报,说是官兵营中偷偷的溜出十一个人,问赵五怎么办?赵五当即令他把人拦下来,吩咐若是反抗,格杀勿论。
小半个时辰后,翟诺把人带来了,全缴了兵器,看样子全是战将,赵五立即升帐,问面前的人道:“你们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难不成想偷营劫寨不成,不象啊?”
领头的一名大将道:“我名蓝勇,求见赵大将军?”
赵五道:“我就是!有什么话快说!”
蓝勇看着赵五年轻而英俊的面庞,疑道:“你就是?”
帐下边得力、孙品早认出他们来,齐上前抱拳道:“大将军!他们几个我们都认识,俱是勇将,望大将军收留!”
陈解、袁亮、苏建也道:“我们也认识他们,领头的是蓝勇、单全,后面几个是姚光、邓载、冯带、仇滴、白顺、张盛季、丁泺田、关陇、杨寒,俱是江西军中的猛将,望大将军收容!”
赵五道:“他们几个无故跑出敌营,不会有诈吧?”
孙品道:“某愿以人头担保!”
蓝勇上前施礼道:“我们偷出营寨,来投大将军,其实是万不得已,一来家小尽落在大将军手中,某等不忍看着妻儿受罪,而不闻不问;二来姓满的自以为是,我们不愿再替那些书呆子效力,白白的送了身家性命!大将军若是不信,尽管斩了我们就是!只是求您放出某等的妻儿来!黄泉路上,感激不尽!”
赵五奇袭了江西军的大后方,不但得到了大量的辎重物资,这些统制官的子女妻妾,也尽落他手,按大晋的惯例,男的要永远为奴,女的就被充做营妓,从此沦为杂户娼妓,其命比狗还贱,稍有反抗,轻则皮鞭,重则处死,不论老幼,都是如此。
这些行伍出身的统制,本就和进士及第的将领不合,战局形势看的又极为清楚,知道此时已经无路可逃,粮道被断,大后方被袭,这支朝廷的军队,其实已经是孤军了,迟早还是要送了性命,与其白白的送了性命,不如博上一博,如果塞子押对了,赵五肯信了他们,不但赚回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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