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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吓得不轻,他果真把鄱阳湖以西的州府全让给我们之后,我们就在九江、南昌、进贤、界桥等重地,把这些空炮摆在城头,唬吓吴越的精兵,你们两个看如何?”
谭熙婷妖笑道:“妙极了!这样我们西进就无后顾之忧了!赵五这个混蛋,炮响时,捏住我的手都在颤抖,确是吓的不轻!”
秋风遇忽然叹起气来。
张映晗笑道:“骚蹄子!好好的叹什么气?”
秋风遇道:“我叹气,是在想,我们的主人也真是的,偏偏把我们三个,派到翻阳湖新湖鲤的身边做事,若是派在赵五身边,那真是美死了!昨夜熙婷替他吹箫时,我看的仔仔细细,赵五的那门炮,铁定是名器,错不了的,若是塞在我的牝穴里,岂不美死?”
谭熙婷也叹了一口气道:“但不管怎样,出来就是好,就算再丑、再俗的男人来日我们,对于我们来说,都是造化,给人日,到底比给牲畜日强多了!想想我们给猪狗马羊日的日子,我就不寒而栗,新湖鲤到底是个人,就怕主人的目的达到后,再召我们回去听令就惨了!”
张映晗道:“不说了!熙婷!我们要把吴越的事报给主人知道吗?”
谭熙婷道:“当然要报!否则要是出了大事,主人知道我们已和赵五有了接触,知而不报的话,扒皮抽筋都是轻的!”
秋风遇苦笑道:“还是三发连至吗?”
谭熙婷道:“是——总不能写明信吧!”
所谓三发连至,是大晋惯用的一种密报方式,把一封完整的信分成三份传递,第一封信取整信的第一、四、七序列的字,第二封信取二、五、八列的字,第三封信取三、六、九列的字,派人分三路送出,这样就算被敌人劫走一封,也不会滞露秘密。
赵五会到牛展,吩咐他辙兵,牛展不依道:“到嘴的肥肉白送人,我不干!”
赵五道:“我也不想!只是他们的大炮厉害,若是我们不识相,给他们大炮狂轰的话,我们的兄弟,将会死尸遍野,在没有稳妥对策的情况下,我不愿拿兄弟的性命开玩笑;另外,寒冬将至,我们仓促起兵,根基不稳,发展太快,此时我们也应见好就收,收拢民心,积蓄粮草,修补兵甲,否则或是朝廷窥我们立足未稳,来春发大兵来剿,我们没充足的准备就完了!退一万步来说,这江西之地,也不会自己生腿跑了,楚军所倚重者,也只有大炮,其兵卒,根本就不是我们兄弟的对手,二弟急什么?”
牛展不甘心的道:“也好!只是就这样退回去!连句狠话也不放?”
汤林笑道:“我们明和楚军是盟军不是对头,放什么鸟狠话?二哥呀!你是没看到那大炮的威力,雷石之下,玉石俱焚,血肉横飞,根本不可能抵挡!”
牛展道:“狗屁!我听大哥说,所谓的大炮,只是大个的爆竹罢了,你小子不要胡吹!”
赵五笑道:“理似乎是一样的理,只是大炮的功效却是比爆竹大了千万倍!”
牛展道:“既如此!我们回去后,也让人做些大个的爆竹出来不就得了!”
赵五笑道:“有道理!回去之后,我去找风炼子等人试试!鄱阳湖西面,背临大湖,无险可守,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死地,又远离我们的大后方,救援不便,若不下江西全境,这块地盘和我们的地盘连不起来,留在手上也是无用,不如就做个人情,还给人家吧!回应天之后,汤林去找那个黄先生,把他请到姑苏,请安先生和他定盟约得了,这些文事,我们几个都做不来!”
汤林应道:“是——”
赵五当下留了伏连城、岳标、陆诏守住北面湖口一线,时天俊、欧鹏、步累,守南面抚州一线,吩咐密派细作,深入楚都,楚军一有异动,立即来报。
今岁长江南岸,虽有大水,但米稻的收成,依旧不错,又不用上交朝廷,赵五又接连袭败了三江军、浙江军、应天军、江西军,所获辎重、粮草也是无数。
北地逃茺而来的大量难民,全部分到了土地、也带来了中原地区先进的农垦技术、烧陶技术、纺织技术,兵甲冶金技术等等,吴越之地素来肥沃,但人口远不如中原稠密。
安自在在吴越治事,准这些北地的难民们自选荒地开垦,开多少就得多少,秋收刚过,吴越广袤的田地中,就种起了冬小麦,闲地间鸡鸭成群,菜蔬遍布。
赵五大捷班师,交待了军务,就急急的骑了大青马,跑回狮子园来,龙晶雪早得到消息,带着翟蕊、蔡凤等,在园门前等候,跨下马、鞭妖、透骨骚三个,也赫然在内,跟在翟翟、蔡凤身后,以奴妾自居。
赵五迎着龙晶雪,先吻了一下小嘴,笑道:“老婆一向可好?”
龙晶雪羞笑道:“粗——”
翟蕊等一齐跪下道:“贱妾见过大将军!”
狮子园对门的樊若兰,也是倚门而立,人家夫妻家人久别说话,她自觉是外人,不好插嘴,虽有千言万语,也不好过来答话。
赵五回头也瞧见了,向对街招手道:“若兰!不如过来说话!”
樊若兰刚想答话,樊母悄悄的在她身后道:“若兰!你已经许了人家为妾了,千万要斩断孽缘,别看赵五这个泼皮现在得意,朝廷征剿大军来时,他如何抵敌?那时不但赵五要获大罪,他的满门妻妾,一并都要入官为娼为奴,趁早听娘的话,赵五靠不住,好好嫁到杜家为妾,才是正理!”
樊若兰无奈,向赵五摇摇头,把门关了!
赵五乾元真体已成,樊母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低哼道:“这个老虔婆,一味的坏老子好事,寻到机会,非宰了她不可!”
龙晶雪将头倚在赵五的胸前,低笑道:“是说樊姑娘的娘吗?你这个粗汉,只知道杀人放火的蛮干,你想想,若是你宰了她娘,樊姑娘哪能善罢干休?今生今世,都不能容你了,到时你们两个,只要见面,就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翟蕊也笑道:“爷——主母说的极是,这事可不好蛮干!”
跨下马柳叶青道:“爷——只要您点头,这事就由奴婢去办,包管天不知地不觉!”
蔡凤低声道:“叶青!你糊涂!樊姑娘是乃是一朵北地的傲雪牡丹,性格刚烈之极,宁折不弯,若是她娘不明不白的被人杀了,她就是上天追到灵宵殿,入地杀到阎王府,也要将凶手毙了,为她娘报仇,那时不闹翻天才怪?爷——这事你得听主母的,千万不要乱来,所谓缘分天定,勉强不得,贱妾也是为娘的,天下哪个娘,不想自己的子女,有个好归宿?”
龙晶雪微笑道:“叶青妹妹只知惟命是从,爷说什么她做什么,不会用大脑考虑的!”
赵五苦笑道:“也罢!这事就听大老婆的,你们谁也不准乱来,知道吗?”
跨下马、鞭妖、透骨骚一齐施礼道:“是——奴婢做事,全凭爷吩咐,爷不说话,我们不敢乱行动,爷说话了,奴婢虽万死也在所不辞!”
龙晶雪笑道:“你能听到樊母说的,樊姑娘也是武道双修,我们说的,她想必也听了清楚,五哥哥!你可要小心了,若是日后樊家的老母有事,樊姑娘第一个找的就是你!”
赵五道:“天呀!若是她老娘不小心跌倒死了,也怨我吗?”
翟蕊笑道:“说不好!樊姐姐的双枪,可不是好惹的!爷要小心了,千万保佑她娘长命百岁,否则爷就是吃不了要兜着走了!”
赵五边说着话,边拥着龙晶雪,带着众人往门里走,护院兵卒关上大门,来到后院,赵五吩咐蔡凤,将门关了,准备先和妻妾们吃晚饭,再话私房之乐。
第七卷 风云突转
第一章 互补互济
次日赵五吩咐了大小事务,带了跨下马、鞭妖、透骨骚、翟蕊进入秘室修炼,七日后,赵五方才尽收跨下马体中的精元,调息内视,感觉体内的灵气,似有冲破乾元真体之势,不由大喜,再试鞭妖,不由大失所望。
鞭妖在豹房之时,大部分时间,是被成帝鞭打狎玩,虽也遭人暴日,但体内游散精元,比起跨下马来差的远了,不过鞭妖也是上好的炉鼎,炉鼎除了在外采吸精元,以供鼎主使用外,更有贮气蓄精的功能,鼎主若遇强敌,遭到重创,可以牺牲炉鼎,从肉鼎体内,大吸精元,以保肉身不灭,同样或是炉鼎有大难,鼎主也可以渡精元救她,二者息息相关,互补互济。
赵五采战暂毕,领着诸女出来了,书房坐定,将翟蕊、跨下马栓了鼻子,跪在桌边,抱过鞭妖、透骨骚来,坐在腿上,抚着鞭妖、透骨骚的,捏挤着她们肥白的奶肉把玩,有事没事的问起鞭妖被擒经过,不由好奇道:“这么说来,你是被晶雪拿住的?”
鞭妖道:“是——主母不知道用了什么道术把我拿住!”
赵五也是好奇,笑道:“晶雪会道术?不可能啊!来人!请晶雪来,我有事问她!”
龙晶雪已经被赵五打通奇经事八脉,渐渐的引渡,最迟三年,可使她成为先天道体之身,跨下马在双修时的第三日,就排出了体内秽物,完成了先天道体的修炼。
龙晶雪在两名俏婢的搀扶下,娉娉袅袅的来了,身上披着雪花狐袭,着月白色暗花的罗裙,身后跟着蔡凤,在桌子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下,吹着茶杯内浮着的嫩叶,笑道:“相公!若是未尽鱼水之兴,可别找我!”
鞭妖、透骨骚忙从赵五的腿上下来,跪伏在地道:“王静莹、周湘湘见过主母!”
被栓着鼻子的翟蕊、跨下马也道:“见过主母!”
龙晶雪笑道:“起来!肉战苦否?”
赵五笑道:“老婆不喜欢吗?”
龙晶雪道:“相公身为大将军,应该叫为妻的夫人么的,再不济时娘子总该会叫吧?”
赵五笑道:“夫妻之间,太客套了就生份了!请你来,是想问问,你用什么办法把鞭妖拿住的?”
蔡凤笑道:“见过爷!爷这两天可冷落蔡凤了!”
赵五笑道:“过来!把抖出来玩玩!”
蔡凤笑道:“是——”
果然走到赵五面面,抖出一对肥乳,任赵五把玩捏弄。
鞭妖、透骨骚整好袄服,赵五止顺手拿过一条细链子来,扣住她们两个的鼻环,令她们站在一旁侍候。
龙晶雪笑道:“是这个!我就叫它针筒,可一发十三支牛毛钢针,钢针上淬了烈性麻药,中者立倒!”
赵五接过来一看,只是粗细如毛笔的东西,刚想转动笔头,龙晶雪道:“别动!一动就射出来了!”
赵五笑道:“夫人果然兰质惠心,若是依此放大,造出一发十三支的强弩出来,我吴越军的战力,将大大提高!”
龙晶雪笑道:“理是这样的理,只是真个制造起来,工艺复杂,只能少量装备新军卫队,夫君既是有兴趣,为妻的可将图样给夫君,夫君着人打造就是!”
赵五笑道:“如此甚好!”
今年的隆冬来的特别的早,也特别的冷,刚刚入冬数日,就气温骤降,下起了大雪来,吴越之地,今岁大熟,安自在调配有方,瓜果菜蔬,无一不足,赵五怕在隆冬之时,会有王师或是反王来犯,秘派大批的斥候,四方打探消息,以防万一。
吴越境内,也是日日训练新兵不断,赵五淘汰了老弱,只留精壮,将乱七八糟的二十万散兵降卒,整编为五万主力精兵,其中精骑一万,水师八千,兵器都是七尺长的铁杆锋利斩马刀,各地州府,也着人训练城防兵勇,以固城防。
跨下马和战马之间,几乎能做到心语交流,马术也出奇的精湛,赵五从她那儿,获益非浅,江南马匹不多,战马要尽量提供给精骑部队,但辎重粮草,靠人拉也不行,江南毛驴倒是不少,可那玩意儿犟,拉着拉着,就跑了,拉都拉不住,只能在磨坊拉拉磨什么的,派不上大用场。
跨下马深知马性,竟把战马和江南的黑驴杂交,配出了骡子这种新牲畜来,不唯力大耐力好,还能吃苦,喂料也无讲究,什么草料都能吃,虽不适用于冲锋陷阵,但拉辎重粮草等,却是再合适不过。
去海外贸易的周递、刘溢、陶放、鲁记也回来了,带回了行多稀罕的物资和大量的白银,都说海外去大晋的瓷器、香料、丝绸需求很大,可大量的派货,大晋的三大瓷器生产地景德镇、余姚、应天全在吴越军手中,隆冬无事,正好加紧烧制,丝绸、茶叶的产地也在吴越之间,但今年却不能供应了,只能等来春。
吴越之地,铁器不难,铁工作坊也多,再加上北地的难民,兵卒、兵器都不是大问题,所虑者,战马也。
赵五坐拥大晋最富饶的吴越之地,四周之地强敌环伺,心里哪敢轻懈,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江南这块大肥肉,任谁都想咬一口,风炼子已经督促龙泉铁工巧匠,炼成了五万精兵的装备,箭头二十多万个。
又用龙泉焰谷中的海外异品铁石,替牛展造了七十二斤丈八蛇矛,替王富造了七十斤青龙偃月大刀,替汤林造了六十四斤大龙滚云刀,替张杆造了六十二斤三棱逆阳枪,就耗尽了奇石,不能再给赵五造合手的马上兵器了。
赵五令他造炮的想法,也是不行,风炼子师兄弟三人,精于冶金,却不知道火药硝黄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