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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春娇媚笑,隔着唐成朝龙凡直挤眼睛,笑道:“如小凤儿的绝品头牌,夜度春只有一名,如贱婢般的一千两银子的极品姐妹,倒有十数人!”
龙凡笑对唐诸、曹通道:“既如此!你们两位也去挑两个中意的来,算在我帐上就是!”
唐诸、曹通大喜,嘴上却道:“怎敢要龙公子破费!”
龙凡笑道:“我单身在外,身边缺个得力人手,唐兄啊!我有意请曹通将军,跟我几日,不知方便否?”
唐成笑道:“没有问题!曹通!你以后就跟着龙公子吧!”
曹通道:“是——”
几人来到雅室内,一人一案坐好,龙凡与唐成对坐,叙了年齿,却是唐成年少了龙凡半岁,龙凡笑道:“以后我们不如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唐成大喜道:“如此最好!”
龙凡就着凤衔铃的雪手,连吃了几口酒菜,只觉得她身上香气阵阵,直透心脾,雪手如玉,俏靥如花,除自己的妻子之外,还真没人比她生的更美,一种极强烈的占有,从内心最深入,直冒了出来,搂住了她的杨柳细腰,就在她的粉颈处吻了一下,只觉香润滑口,舒爽无比。
档下也东西也立了起来,低声在她的耳边道:“替我摸摸吧!”
凤衔铃料不到他的如此直白,望了他一眼,轻轻的把另一手伸入他的档间,慢慢的抚摸起来,龙凡被她摸得俗狂烧,血往顶门直冲,大声叫道:“把能管事的叫一个来!我有要事!”
案前上身尽裸侍立的婢子应了一声,一路小跑下去了,不一会儿,上来一名四十多岁的老乌龟婆子,笑道:“公子呼唤何事?”
龙凡道:“听着!我要包小凤儿一个月,穿齐环锁狎玩,你开个价来!”
老乌子听得心里一跳,笑道:“凤姑娘普通客人都不侍候,能陪公子过夜,公子已是万幸,若要穿齐环锁狎玩,老身可做不了主!”
龙凡道:“叫张间来!我自和他说!”
老乌龟婆子听得心里又是一跳,这位龙公子,叫起权倾朝野的西厂大太监,口气有如呼喝家奴一般,来历不敢想啊!忙道:“其实也不必,敝院早已明码标价,想替凤姑娘穿齐环锁,须黄金万两不可,包月九万两纹银!”
龙凡笑道:“黄金万两,就是纹银十万两,加上包月九万两,共是纹银十九万两,哪——这是二十万两乾丰钱庄的银票,那一万两中除了今天开销的外,余下的,你帮我全兑成筹码,等会吃完饭后,我和唐兄弟去赌两把玩玩!”
老乌龟婆子笑道:“龙公子好大的手笔,我替您兑三千两的筹码吧!今夜在夜度春所有的乐子,随便公子寻!”
说罢喜滋滋的转身离开,随后遣上一名年轻的漂亮女执事,专一跟在龙凡等人后面安排,又把凤衔铃的回凭,交到龙凡手中。
凤衔铃见到黄金制的令箭回凭,忙重新跪下行礼道:“奴婢凤衔铃,见过主人!请主人姿意耍玩!”
龙凡笑道:“不必多礼!褪去披肩,来——帮我吹一炮出来!”
有了包月的黄金令箭,凤衔铃在这一个月中,就是龙凡私人的宠物了,怎么狎玩,全凭龙凡的高兴,只要交回时没有伤残就行,就算造成致命伤残,大不了赔钱而已,龙凡出手就是二十万两,既有钱又有势,她可得罪不起,忙褪去披肩,露出欺霜赛雪似的香肩来,胸围子勒得胸乳怒突,大半个粉背全在空气中,温顺的伏来,从龙凡的袍中含出,卖力的舔唆起来。
旁边的侍女道:“请问龙公子,要皮圈吧!”
龙凡笑道:“拿一个上好的来!”
侍女拍拍手,向门外道:“皮圈一个。要上好的!”
龙凡接过皮圈,把它勒在凤衔铃雪样的粉颈上扣好,摸着她妖俏的琼鼻笑道:“今天晚上,我就替你穿鼻环,喜欢吧!”
凤衔铃怎敢说不喜欢,含着粗大的小嘴妖媚的答应了一声,心中凄苦无比,自己终于要被人穿上环锁了,要想逃过此劫,看来要吓他一吓了,万一能吓得住,是最好不过的了!也免了穿环佩锁之苦。
龙凡在凤衔铃的小嘴里,暴了两次,方才令她漱口吃饭,又把她的掏出来玩弄,那边唐成家教甚严,可没他那么大胆,直看的面红耳赤,遭到藏春娇许多嘲笑,曹通、唐诸二人,更是不敢放肆,旁边的侍女见怪不怪,只是笑。
吃完晚饭,龙凡拉着唐成去赌,唐成推辞不过,只得去了,龙凡自上次吃过太岁肉之后,就可以双眼透视物体,但这种功能若是一直开着,消耗能量太多,他登上混天真体之后,就用道术把这种功能关闭了,需要用时,可以再打开,并不废事。
厅中,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但并没有市井中的那种喧哗,能来此地的,全是有钱有势的人,都要顾及身份,赢钱输钱,都没有大喊大叫的。
每隔几个赌桌,都有一名全身尽裸的美女,跳着香艳的宫舞,举手投足之间,无不美妙,这些舞妓,全供客人们赌得气闷时滞火,价格都不高,只得二三十两银子,而且按住就干,干完就母狗似的丢在一边,不再过问。
龙凡搂着凤衔铃,将她粉颈项圈上的银链,收在手腕上,一路上顺手抚捏着穿梭在赌桌间的妖美女奴,俊脸上笑意涟涟,快活已极;唐成搂着藏春娇,唐诸、曹通也各搂着一名极品的美妓,跟在后面,俊脸上的表情却是紧张之极。
龙凡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令凤衔铃坐在他的怀中,其他几人也在旁边坐了,赤着上身,露着大奶的漂亮荷官妖声招呼,摇骰子时,一对大尤如两团粉弹一般,夸张的上下左右直跳。
龙凡的双眼,能够看清骰子,买大买小,没有不中的,不一会儿,把全厅的人全吸引了过来,一齐跟在后面下注,片刻功夫,就赢了二三十万两,漂亮的美女荷官惊得脸色发白,吓得连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不敢再摇了。
龙凡笑道:“再摇啊!堂堂的夜度春,就赔不起这点钱?”
荷官无奈,告了一声罪,不一会儿,领来一名绝色的美女,龙凡眼皮一跳,暗道:“原来是她!”
龙凡离家之时,因为好奇,曾令他的奴妾跨下马,把大内十二极品牝兽的样貌,都画下来给他看过,这名绝色美女,笑靥如花,甜腻,长发披在光滑的香肩上,头顶挽了个双飞髻,插了一根金色的钗子,一双雪臂上,套了一副毛绒绒的长臂套,臂套自手背直到大臂中部;前围着一件毛绒绒的黄色胸围子,胸围子的皮带向后就成一条细皮绳,令她雪白的粉背,一齐露在外面,跨间同样是一条同色的毛裙,仅及牝户下方两寸处,双条雪白的,一半露在外面,中部以下,直至脚底,是以双黄色的毛靴。
迷人的雪颈上,戴着一条黄色的奴隶项圈,琼鼻上穿着闪亮的鼻环,双耳上的金色的箭头耳铛,几欲垂至香肩。虽不及怀中搂着的凤衔铃漂亮,但是其骚无比,其妖无比,是男人极爱的一种浪荡蹄子。
黄装佳人如穿花蝴蝶般的款款飘来,妖笑的脸形如同一只妖骚的美狐,在龙凡面前行上一礼,媚声道:“我家主人,请两位公子,入雅室一叙!”
唐成眼睛都看了,他生在陇西,虽在王候之家,但被唐峻管的极紧,何曾见过这种绝美妖骚的蹄子?唐诸、曹通也看的喷张,太骚了,太不要脸了,这样就敢公然在人前行走说话?
龙凡笑道:“舔痔狐!你个骚蹄子,你不是和其她的妖兽一起,和史柱史二愣子,跑到江南去了吗?怎么会在此出现!你的主人不是老皇帝吗!别告诉我老皇帝就在里面?若是老皇帝就在里面,我可不进去,免得麻烦!”
舔痔狐大惊问道:“龙公子认得我?”
龙凡知道她是人畜皆可日的牝畜妖兽,当下也不客气,笑道:“过来!替我吹吹!”
众人尽皆愕然,料不道龙凡刚见到人家,就说出这种话来,更料不到的是,舔痔狐竟然乖乖的跪伏下来,钻入他的档中,掏出,巧舌一翻,就卖力的舔了起来。
舔痔狐狡猾机灵,听龙凡一口喊出她的宫名,猜想必是去过骊山豹宫的,而且不会是一次两次,又在灯光下看到他身上的滚龙袍,自作聪明的认为,他根本就不是夜度春的管事报告的,是什么国公家的公子,而是大晋的哪位龙子龙孙,成帝姬策,有二十三名皇子,十八名公主,她在豹房之时,任人凌虐,哪里能把诸位皇子的皇子一一认个明白,听他大大咧咧的口气,更是坚定自己猜得没错,只得依言行事。
龙凡抬起舔痔狐的妖靥,笑道:“胡媚儿!我方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
舔痔狐听龙凡连她的名字都叫出来了,更无怀疑,忙道:“回龙公子,贱兽是跟着史大人去江南的,后来史大人又奉命做山东千散花教招安的特使,顺利招安千叶散花教后,说是回晋阳过年,就没走了!”
龙凡拍拍她的俏颊,笑道:“史二愣子既是回来,就该回宫复命,交还妖兽,噢——我明白了,他并未奉诏,而是私回晋阳,私留妖兽!若是有人将此事告发,二愣子罪名不小啊!”
舔痔狐微笑道:“正是——”
龙凡笑道:“史二愣子要我进去,敢情是他嫌我赢钱赢多了心疼了,也罢!你个蹄子,也别吹了,成兄弟!不如和我一同进去,会会史二愣子!”
雅室里,子爵史柱当中而坐,身后立着一名绝色的美女,龙凡猜想是穿档兽田思雪,舔痔狐急跑至史柱机前,低低说了几句话,史柱大惊,忙道:“龙兄这边请!”
龙凡笑道:“史二愣子!你不奉诏私自回京,该当何罪?”
史柱苦笑道:“还请龙兄代为周旋!”
又向唐成见礼。
身后两名漂亮女奴,把龙凡赢的筹码一齐捧了进来,放在面前的宽大的赌桌上,史柱问侍女道:“龙公子赢了多少银子?”
侍女答道:“回史大人,共是三十六万四千八百两!”
史柱苦笑道:“龙兄好运气,若是人人都如龙兄般的赢法,在下岂不是要赔死?”
龙凡笑道:“所以让舔痔狐把我叫到这里,想挖个大陷井痛宰我么?史二愣子,我来问你,你既回京,这妖兽按理应该交回内厂,你私留当今恩宠的妖兽,胆子不小啊!”
唐成不解道:“龙兄怎么喊史兄二愣子,听起来似乎不雅!”
史柱苦笑道:“某在家,排行老二,当今薛皇后和皇子王孙们,都喜欢这样调侃在下,不瞒龙兄说,十二名妖兽,下官依令遣出去十名办事,现在已经顺利的潜伏在各反王处,这二名妖兽,留在身边,也是留个后手,以防另有大事!”
龙凡笑道:“另有大事?是另有私事吧!”
史住知道瞒不住,只得笑道:“这两名妖兽,极能承欢受爱,留在身边,实是图私房快活!龙兄!算兄弟倒霉,你赢的银子,我也不要了,下官私自回京之事,还请龙兄不要告诉当今圣上,下官感激不尽!”
龙凡笑道:“如此甚好!但若是老皇帝问我史兄的事,我就不能不说了,否则的话就是欺君了!”
不奉诏回京,获罪非轻,史柱自以为没有人管他,这才大胆而为之,准备再等些时候,托他的表妹薛政君周旋,让成帝许他回京,他就可明正言顺的露面了,这时若是有人多嘴,向皇帝提起,他铁定会被送到刑部治罪!
这龙凡来历,他猜得歪了,怕他多嘴,急道:“龙兄啊!要怎么样,您老才能装做根本就没见过下官哩!”
龙凡笑道:“简单!除遣出去的妖兽外,你把这两名妖兽,借我玩两天如何?”
史柱犹豫道:“这个——”
龙凡笑道:“这个你个头!又不是不还你!这些妖兽。体内都有内厂下的暗毒,玩几天后没有解药,想不还你都不行,要是玩过了期,她们体内的暗毒发作死掉了,老皇帝追究起来,我就不怕倒霉吗?”
史住再无怀疑,心中明确的知道他是龙子龙孙无疑,反正这两个妖兽,他也玩了许久,借龙凡玩些时候,也无不可,和龙凡结交,必不是坏事,说不定日后此人能够登基,做大晋的皇帝也说不定,当下笑道:“既如此!龙公子拿去玩吧!只是不要轻易让她们在人前炫耀才好,以免麻烦!”
龙凡大笑道:“这是自然!来人!拿两鼻链来!”
侍女递过两根鼻链,龙凡一指两个妖兽道:“舔痔狐、穿档兽,你们两个过来!”
两名妖兽对看了一眼,又看史柱,史柱听他连穿档兽也认出来了,叹气道:“你们两个,过去听驯,不得违抗龙公子,龙兄是哪位皇子皇孙啊!可否据实相告!”
龙凡笑道:“现在不能说,到时自知,对了,那几个妖兽,给你弄到哪里去了!”
史柱叹气道:“这是内厂的机密,是不能说的!”
龙凡笑道:“既是你不能说就算了!老皇帝面前,我是不会说你私自回京的事,但是说你江南之行,大是失败,折了跨下马、鞭妖、透骨骚三个,她们两只是上品妖兽,一只是中品妖兽,并折了几十个内厂高手,看老皇帝怎么说!至于其她几名妖兽的行踪,若是我有兴趣,得空去豹房时,就直接去问冯先,他敢不说!”
史住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