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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个月新被成帝看中的有数十只妖畜,其中最得成帝宠爱有四只,这四只牝兽,在升为妖兽之后,宫名却是天香公主姬春萝替她们起的,叫起来斯文的多,分别是李文璐、杨昭训、冉妍苏和王婉珈。
这四人都刚满十六岁,身材高佻,都在七尺四五左右,浑身雪白如玉,滑腻温香,艺业超群,放在高手最多的内厂较量,也罕有对手,因新得成帝恩宠,都被穿了鼻环、奶环、牝环,留在身边狎玩。
昭宁殿中,红烛高烧,数十只巨大的铜鼎,将殿中的温度,提升的有如五月初夏一般,殿中全是白花花的粉肉,雪腿轻佻之间,不下千名极品的美女,这些美女都是姻体尽赤,不着一缕,两个拇指被钢指铐,反在身后扣住,漂亮的螓首一齐向上仰着。
殿梁上垂下一根根的金线,穿过上千名极品佳人琼鼻上的鼻环孔洞,向上拉起,令她们不得不仰头挺胸,两条绷得笔直的站着,偶而有一人动一下姻体,立即引动跨间牝环上吊着的金铃,发出一两声悦耳的轻响,荡人心魂。
一排排美女按一定的规则,排成迷阵,成帝手拿单皮鞭,走在其间,和新宠爱的四名妖兽李文璐、杨昭训、冉妍苏、王婉珈玩捉迷藏的小孩子游戏。
李文璐等四只妖兽都被铐上了一条只有一尺长的精钢足镣,双手也被铐在背后,除鼻环外,其他的几处穿了环的奶头、牝户都被挂上铃铛,只要一动,立即摇曳生响,目标显著之极。
然虽是如此,成帝这个老废物,要想捉住她们,也要大废周折,轻易根本连看也看不到她们,几次听到铃响,气喘吁吁的跑过去时,都扑了个空,四只妖兽虽被约束,但身手依然灵活,气得晋成帝姬策用手中的单皮鞭,不停的抽打被吊着鼻子的美人儿出气,那些美人儿挨着皮鞭,连哼也不敢哼一声,咬着牙苦忍,若是出声哀泣,惹烦了姬策,一定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近十年的朝政,几乎都是由薛政君帮他处理,薛政君整日忙于政务,已经没空和他玩这种无聊之极的弱智游戏了,梅承雪、陈萱华两个无事可做,此时身着极其暴露的宫装,戴着大红色的母狗项圈,胸乳毕现,私牝微摇,立在殿角高台上,不停的帮姬策指示着李文璐等四只妖兽的方位,以便于成帝抓捕。
诸位皇子之中,只有九皇子姬玳还象个人样,对于成帝的日渐昏庸,深以为虑,天香公主姬春萝,是个女孩家,虽明事理,但无力回天,其他的皇子皇孙、公主郡主一个比一个骄奢逸,不可药救。
女扮男装的天香公主姬春萝,无奈的坐在合欢香庭的雅室之中,喝着香茗,等着那个文武双全,却又糊里巴涂的公子哥儿龙凡,昨日她令宗政司将整个大晋王公贵胄的家谱全翻了出来,符合条件的只有西川节度使、怀国公伍云天之子伍子晨和秦国公之子唐成。
唐成她见过,所以这个龙凡,只可能是伍云天的独子伍子晨,怀国公伍云天英雄盖世,说他有这么个文武双全,却又不黯世事的儿子,一点也不奇怪,伍云天镇守巴蜀日久,巴蜀乃是天下有名的“天府之国”说伍家的浑小子能从家中偷几十万两银子出来乱花,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最为可信的是,定山、并海王两位王爷,都是家教极严,这个龙凡一副被人憋坏的样子,想是伍家的不差了。
她和九哥康王姬玳,感情最好,她们两个都不是成帝的正妃所生,康王姬玳的王妃正是尉迟方的女儿,拨云揽月尉迟凌,射得一手好箭,尉迟凌的两个哥哥尉迟朋、尉迟友,都已年过三十了,尉迟家的侄儿不大不小,都是十三四岁的样子,决不是装神弄鬼的龙凡。
姬春萝正想着心事呢,忽然眼皮一跳,四个四十多岁的家将,正鬼头鬼脑往龙凡的后院走,这四个人熟悉之极,象是在哪里见过一般,只是时隔日久,一时半会儿的,真想不起来是哪家的了。
内院门角龙凡青衫一闪,将人让了进去,远远向她做了一个“对不起”嘴形,姬春萝只得点点头,给他和老家人谈事。
这四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是曹通、曹适、曹逐、曹遇,内院厅内一齐在龙凡面前跪倒,泪流不已,大呼“苍天有眼!”
龙凡在他们四个进来之时,就命穿档兽、舔痔狐两个,带了兵刃,在院门口戒备,防有外人来,此时听他们四个一喊,忙摇手道:“通叔、适叔、逐叔、遇叔,千万小声点,外厅坐着的,是姬春萝那个妮子,给她听出端倪,可就麻烦了!”
四个老鬼立即止住不哭了,曹适道:“小主人!你才到晋阳,如何就和表小姐搭上了?”
龙凡苦笑,将昨日之事,一五一十的和四个人说了,并深以日本浪人,将倾巢挠乱江南为忧,曹逐却是笑了起来,道:“别人家怕日本浪人挠乱,小主人你怕什么?”
龙凡不解道:“那些小日本打起战来,根本就不怕死,成军象屎一样的东一砣西一砣的,又不肯正面和我们接战,不可能一战而尽全功,他们或三五百人为一群,或四五十个为一党,抢了东西就跑,一撵就下海,剿灭起来,实在是头疼啊!我当然怕!有什么奇怪?”
曹逐也笑道:“小主人!你不记得你有一个姑姑了?”
龙凡苦想了半天,道:“真是想不起来了!”
曹通笑道:“当年大小姐被大晋皇帝特封为东阳公主,远嫁日本,小主人还不满周岁,如何记得?如今大晋皇帝想以日本国给小主人制造麻烦,就打错算盘了,此次我们四个,一定要跟小主人回江南,再趁船去日本,见到大小姐时,自有解决的方法!”
龙凡大喜道:“如此甚好!我们走时,再跟表弟说过实情,我这次来,是想为父母上坟,以尽孝道!”
四人齐道:“我们一齐去!只是不知道主人坟在哪里?”
龙凡道:“你们还记得家父帐下的亲兵统领董方平董叔叔吗?”
曹通道:“当然记得!那又怎样?”
龙凡道:“我家遇害之后,就是董叔叔,带着他的四个结义兄弟收的遗骨,刀下连毙三厂高手百余人,将我亲人葬在城西南骊山支脉的栖霞坡下,立了一个名为苗田的石碑,做了标记!”
曹逐道:“好小子!大将军军中,可能也只有他,有此能奈,既如此,我们立去栖霞坡,找到之后,多备祭品、纸钱等物,再来会小主人如何?”
龙凡咬牙道:“得有个活物祭祀才好!”
曹通忙道:“小主人!您不是想闯入宫中宰了皇帝来祭祀吧!此事万万不可!”
龙凡翻眼道:“通叔怎么还拿我当小孩子?大内之中全是军兵,就是站着给我杀,也得累死我,这种呆事,我怎么会做,但是杀入西厂,捉了张间来,我还是有把握的!”
曹适恨道:“不错!就是这个张间逼死主人的!小主人打算如何捉他?”
龙凡忽然笑了起来道:“那个腌货,认识你们吗?”
四个老鬼道:“不认识,就算十几年前碰过一两次面,也不会记得真切了!”
龙凡抽出几张大额的银票笑道:“那好!自今日起,你们四个,日日备厚礼,去见张间,等他没有防备了,我再登门拜访!”
曹通道:“他要是查小主人的底呢?”
曹适笑道:“我有办法!怀国公伍云天,久守巴蜀,这十三年中,也曾和舅老爷一起出过兵,打过西辽、吐蕃和蒙古诸部,他家的族标令旗,我这里正好有,可以在晋阳城中,找巧匠仿制一些用用,伍云天有个儿子,名叫伍子晨,年纪和小主人相若,有人问起时,我们只是含糊着云里雾里的令他往伍家想就是!”
曹逐犹豫道:“晋阳城中的人不知道,我曾奉舅老爷秦国公之命,去过成都,偶尔听到那个怀国公伍云天虽是骁勇,但却很难生育,虽私房内有妻妾三四千人,但就是没有人能给他多产子的,他年过半百,膝下只有一子;当时我好奇,特意旁敲侧击过替他常年诊治的御医,知道他原来中所带的,大多数全是死精;这个独子伍子晨,却是他年轻时吃了极度滋阴的千年天山冰蟾之后延下来的,外表虽也俊美,却是个傻子,伍家深以为耻,把这个傻子伍子晨关在成都的深庭之中,不让他出来一步,以免丢人现眼;因这个伍云天不能生育,又力大无比,伍家的亲信、妻妾都暗中叫他骡子,可能自他这代以后,这并海王的爵位,就得从他的叔伯兄弟中选了!”
龙凡笑道:“那好,依逐叔之言,我们可以有意无意的,用伍家的族标独角白虎示人,打消一部人的猜测就是!”
曹遇也笑了起来道:“今年大雪连月,这伍子晨又没有爵位官职,说他去岁就跑回晋阳来,看他的爷爷伍顶山,并留在晋阳城中过年,我看没有人会怀疑的!”
龙凡笑道:“所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连天大雪的,要想回成都,怎么也得等到四月雪融吧!正好和我留在晋阳的时间差不多,我祭拜过后,捅个大乱子再走人,留下一屁股屎,让狗皇帝揩去!哈哈!”
四个老鬼也笑,龙凡道:“在此之前,四位叔叔也陆续替我办些事撒,比如购良马、买兵器等等!”
曹通笑道:“这些勾当小主人放心,老奴们自会寻到门路,从地下的黑市去买,只是价格可能贵些!”
龙凡笑道:“只要他们收银票就无妨!”
曹适笑道:“这晋阳城中都是收银票,没有拿大包的银子和人交易的习惯!”
龙凡道:“那是最好不过,还有一事,凤衔铃这个,我有意收为奴妾,要悄悄的把她先行送回江南,晋阳城中的平安车马行,原是我的人,但我不方便去,这跑腿联络之事,还要有劳四位叔叔了!”
四个老鬼齐道:“愿为小主人效劳!”
主仆五人计议已定,龙凡拿出一大叠银票给他们,令他们分头行事,方才散去,又换了一身锦袍,笑嘻嘻的去见姬春萝。
姬春萝身为公主,从来就没有人敢这样怠慢她,见他出来,没好气的道:“说完了?”
龙凡笑道:“别象个女人似的,家中确有要事,姬兄弟今天来,是请我喝酒呢还是嫖鸡!”
姬春萝道:“不长进的东西,尚书房给事杜尽忠,仰幕你的很,设了一场鞠蹴,请你去玩一玩哩!”
龙凡笑道:“伍家有人去吗?若是伍家有人去,打死我也不去!”
姬春萝不解道:“这和并海王家有关吗?噢——放心吧!晋阳城中,只有并海老王爷在家中,其余子弟,全在巴蜀,老王爷年老体迈,对鞠蹴早就不感兴趣了,这次去的全是年轻人,唯一年纪大点的,是右国师孙自然,却不下场,只是做做裁判罢了!”
龙凡笑道:“那好!你再等一等,等我换过劲装来!”
姬春萝在他身后披着小嘴暗声道:“果然是伍家的小子!任你奸似鬼,还得喝本公主的洗脚水,哼——”
右国师孙自然向有龙阳之好,望着鞠蹴场中异常活跃的龙凡,双目泛光的道:“他是谁家的小子!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
尉迟朋接声道:“别说国师,我也没见过哩!这小子人才一表,这球踢得就似粘在他身上一般,看来杜给事非输不可!”
姬春萝媚目闪闪的道:“这小子有此球技,父皇一定喜欢的紧!就怕老王爷不答应!”
孙自然涎笑道:“这小子是公主带来的,公主一定熟的很,不如帮贫道引见引见?”
姬春萝哼道:“收起你的色心吧!你知道他是谁家的吗?敢打他的主意?你个牛鼻子活得不耐烦了还是怎么的?”
孙自然哂笑道:“不会是凤子龙孙吧?”
姬春萝道:“那也差不多!”
尉迟朋叫道:“哎呀!好球,杜给事又要输了!公主!您就别卖关子了,他到底是谁家的?”
姬春萝轻咬樱辱,低声道:“是伍家的小崽子!”
此言一出,孙自然不敢吱声了,并海王伍家,号称八千岁,上朝不跪,下朝不贺,和大晋的皇帝也差不了多少,若是伍家的小王爷,果然和姬家的凤子龙孙差不了多少!
工部尚书王辅犹豫道:“但我听内厂的冯公公说,这伍家的独子伍子晨是个傻子,连玩女人都不会,自年幼起,终日被怀国公关在成都的王府深庭内,不许走出一步,生怕被人耻笑!这个小子,不会是假的吧!”
旁边的东厂大太监刘大试哂道:“冯先就好哗众取宠,自昨日起,我和西厂的张公公,就盯上他了,能指点江山,力挫戎都的,是个傻子才怪,不过他的所作所为,是有点和常人不一样,是有点神精巴怪的,花钱如流水,今日和杜给事踢球,不赌银钱,只赌婢妾,也是怪事!”
正说着话,一名全身黑衣的东厂密探跑了上来,在刘大试面前磕了一个头,双手递上一封密函。
姬春萝道:“什么事?”
刘大试看过,将密函递过去道:“今岁大雪,西羌缺粮,没等到大雪完全融化,就迫不及待的兵出巴颜喀拉山,跑到巴蜀境内的阿坝地区虏劫,却被早有提防的怀国公,令其族弟伍云堂率精兵击破,斩首两万,正式的公文,可能要等到春雪完全消融,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