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和他的名字有关,至于出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你个小崽子,还记得老头子我呀?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莫不是求我渡你过河?”摆渡老者眯缝着眼从云川手中接过鱼。
“舟爷爷说的哪的话,我前天不还来看你了嘛。不过,我今天来找您还真有点事求你,却不是过河。”云川看着老者,笑眯眯的说到。
“什么事呀?说吧!小兔崽子!”
“我就是想让您给我讲讲这子皇山里的情况。”
“这山里的情况?有什么好讲的!树木最多、最容易砍的地方我已经都告诉你了呀!”舟爷爷捋着胡子徐徐说到。
“不是这方面的事,舟爷爷,我是想知道这山有到底多大?怎么得名的?山里都有些什么东西?有没有什么大型的动物?”
云川不自觉间已经问出了几个问题,不过,云川没有直接说出昨晚不明动物的事,他怕舟爷爷也不知道,反而会弄得大家恐慌。
“原来是这样呀,这可就有的说啦。咱这子皇山可不简单,传说在很早以前,咱们这个地方出现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上天入地?真的假的?”
云川听到此处,心中吃惊,在摆渡老者还未说完时便冒然打断。
“是呀,上天入地,厉害的很!”摆渡老者不以为然的说到。
“这个人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百般的宠爱,甚至取名“子皇”,殷切期盼之意不言自明,他更是将自己的浑身本领尽数传于他的儿子。他的儿子天资聪慧,聪明过人,只十六岁就习得他爹爹的全身绝学,十八岁就远远的超越了他爹,可是,不料此人虽习得一身绝世本领,心性却尚未健全,不仅对自己的父亲百般不敬,甚至凭着一身本领骄奢无度、滥杀无辜、为祸世间,他的爹爹对他虽是宠爱有加,可是也识得是非,只得忍痛割爱,趁其不备耗费巨力搬来两座山峰将其压于山下,不料,他的儿子本领了得,竟要逃脱,无奈,他的爹爹穷毕生之心血,搬来更大的一座山峰才将其压住,他的爹爹也因此归天。因为压着这个叫子皇的年轻人,所以咱们眼前的这座山才叫子皇山,不过这些都是传说,故事罢了,凑巧的是,这子皇山真的就是由这两小一大三座山峰组成的”舟爷爷一口气说完,说完后面色慈祥的看着云川。
“两小一大,三座山峰?咱这儿明明就一座山峰呀,哪来的三座呀?”云川吃惊的看着摆渡老者说到。
“小兔崽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眼前的这座只是一座小峰,整个子皇山绵延要有几万里不止呀!只不过,这座小峰最为太平,其他两峰凶险的很,大家伙就不再提了。”舟爷爷慢慢悠悠说着,眼神关切的看着云川。
“怎么个凶险法呀?”云川听到关键处连忙追问。同时心中暗道:“眼前这座巍峨的山都是小峰,那大峰得多大呀!”
“那两座峰中尽是不知名的毒虫猛兽,体形巨大,瞬间就可要了人性命,在你舟爷爷我还小的时候,村里几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不顾家人劝阻,拿着棍棒,一起去了那第二峰,几天以后就只有一个人满身是伤的回来了,据回来的那个人说,他们几人刚到第二峰就遇到了一匹狼,这匹狼身形有普通狼的两倍大,而且,浑身长着暗绿色的长毛。几个人哪见过这般怪物,拔腿就跑,可是,刚跑出去没两步,就有一个人被那怪物摁倒在地,生生的被撕裂开来,逃回来的那个人也算幸运,虽被狼的爪子抓伤,不过,那怪物似乎玩够了,慵懒的看他逃跑,没有理会。这个年轻人虽说是侥幸的逃了回来,不过三天过后就全身黑紫,吐血而亡,显然是那怪物爪子有毒。自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去冒险了!”舟爷爷一边叹息一边说到。
舟爷爷的话听的云川目瞪口呆,这些东西对云川来说都是未知的,是异常神秘的。
“那些怪物不会来到我们这儿吗?”云川接着好奇的问到。
“那倒不会,据回来的那个人说在第一道峰与第二道峰之间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而且那两座山里物资极为丰富,不愁觅食,它们是不会轻易过来的。”舟爷爷看看云川,继续解释到。
这一切对于云川来说都十分新鲜,深深的刺激着云川的好奇心。云川不免有些心潮澎湃,对于昨晚不明动物的事,云川心里也大概猜到一二,虽然舟爷爷那般言辞凿凿。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云川还和以前一样的生活着,那晚不明动物的事也仅仅成了生活中一个无关痛痒的小插曲。
第三章 云川受辱 刻苦训练
这天,云川、二河和狗子一伙人又到山上去砍柴,忙了一上午,一伙人都收获不小。
云川望着层峦叠嶂,景色秀美的山峰,心情格外的舒畅。
正当大家都躲到树阴下歇息的时候,眼神最好的二河突然站了起来,神情凝重的看着王家村的方向,见二河如此,大家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不好了!咱河东的人又和河西的人打起来了!狗子,打斗的人中好像还有你爹,正在渔船上和人比划呐!”二河回过头对着伙伴们说到。
最终,不安的眼神落在了狗子身上。
“他奶奶的!又欺负我爹老实,我这就下山去找他们算账!”
狗子一边忿忿的说一边拿起斧头就要往山下冲。
“狗子,你先等等,别激动,二河,这么茂密的树林,视线都被遮的的严严实实的,跟本就看不出去,你怎么能够看得清楚,你会不会看错了呀?再好好看看!”
云川显然是这伙年轻人的小首领,不怒而威,一句话就改变了原本渐渐变的混乱的局面。
“云川,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难道还怀疑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天生就是有这奇异的功能,这太子山里,看似被树木遮的密不透风、严严实实,其实,还是有着细微的缝隙的,这些细微的缝隙就足够我看清山下的情况了。”二河神色焦急的盯着众人说到。
其实云川也不是怀疑二河的本领,只不过,云川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这么大的事,当然要确定一下。
上次,河西的人为了争夺一片鱼虾丰富的水域便和河东的人打了起开,河东不仅损失了两艘渔船还让河西抢走了一大片自己的上好水域,倒不是河东的人无能,只是河西的人确实不好惹。
按理说,河东的人都是辛苦劳作的庄稼人,身上都有着一股蛮力,烈石断木虽不敢说,扛起个二三百斤的麻包却是不在话下,而且常年在水边生活,也深谙水性。
可是,在面对那些河西人时就显得力不从心了,故而,河东的众人从不主动去招惹河西的人,想必这回又是河西的人看见河东的人在这水域里收获不小,见财起意了。
河西的人员构成要比河东复杂得多,什么人都有,他们都不是原本就生活在这里的人,都是自多年前的一场瘟疫后,渐渐从别处搬过来的。
其实,河西的水域中也是鱼虾丰盛,只是,河西的人不懂得捞捕之道,白白的lang费了大好的水域,河东的人也曾找他们心平气和的谈过,不过,和蛮横霸道的河西人讲理是无济于事的。
“不能让河西的人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欺负我们,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都快点和我下山!”见二河如此肯定,云川对着一群早就怒火攻心的伙伴朗声说到。
云川一声令下,小伙子们都抄起地上的木棒便向山下疾驰而去,而在这之前,大家都把砍柴用的斧头藏在了草丛里。
不许拿斧头下山,这也是云川交代他们的,因为云川知道,即使积怨再深也不可伤及性命,要不然就成了永远打不开的死结了。
一群人好似脱缰的野马,呼喊着就冲下了山。
上山不易,可是,下山就容易的多了,借着山体之势,只一会儿便跑出去一大段距离。几个人会时不时的拉拽住身旁的茂密灌木以降低速度,以防速度过快出现危险。
茂密的树丛里惊起了一路的鸟雀,直飞到天上去了。
不一会儿,一群小伙子就拿着木棒冲到了河边,果然如二河所说,在河中央有不少的渔船,渔船上两伙人扭打在一起,其中就有狗子爹。
此刻,狗子爹脑袋上还流了血,嘴里不断的骂着娘,看得出来,河东众人都十分的气愤。
虽然打不过河西的人,不过,大家也都是有血性的汉子,不会让河西的人轻易的就占了便宜。
事发突然,此时只有几个洗衣裳的女人在岸边,她们看着在河中央扭打的两群人只能干着急,去村里报信的人也还没有回来。
冲到河边的云川几人也没有经过舟爷爷的允许,便直接就跳上船向河中央划去。
云川恨得直咬牙,还没等靠近河西人的船便跳下河,快速的游了过去,悄悄的爬上了河西的人的船。
由于云川来的急、来的快,河西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云川,云川趁此机会,举起木棒便从一个河西人的身后将其打了个踉跄。
那个人被云川打了一棍,身形不稳,身体向前微倾,可是,那个人只将身体微微下蹲便重新站稳了身形,站稳身形后,那人猛的一回头。
这一回头可把云川吓了一跳,此人脸色黝黑,怒目圆睁,两条极浓的眉毛几乎要连到一起,一副狰狞之相,更可怕的是,这个阎王似的人正一步一步的走向云川,正在云川心里暗暗琢磨着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乘船刚刚赶到的二河从这个人背后猛的一推便把他推到了河里。
云川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感觉一双粗糙的大手抓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云川刚想挣扎,却猛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慢慢的被提了起来,随后,云川就被抓起自己的那个人轻松的举过了头顶,任凭云川如何挣扎都不能挣脱分毫。
举起云川的是一个身材健硕,满身分明肌肉,虎背熊腰的汉子。
二河见情况不妙,操起手中的木棒就朝举起云川的那个“巨人”的腿打去,不料,还没等木棒碰到“巨人”的腿,“巨人”只轻轻的一抬腿,向前一扫,二河就被踢到了河里。
就在二河被踢进河里的同时,云川也被重重的摔在了船上,这一摔,力道极重,云川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真真切切的感到了骨头散碎是一种什么滋味。
就在云川强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的时候,一口温热的浓痰吐在了云川的脸上,即使这样,那个人好像还没有解气,抬起脚狠狠的踢在了云川的肚子上。
云川被这一脚直接的踢飞到了河里,眼前瞬间变得一片模糊,耳边不停的哗哗作响。河水不是很凉,可云川却感到深入骨髓似的寒冷,因为除了那一口浓痰,云川在落水的前一刻还清楚的听到“巨人”轻蔑的笑声及他那句“不自量力的孬货,哪像个男人!”。
云川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这样的话和行为无疑是对他最大侮辱??????后来,在地里劳作的男人们陆陆续续的都赶了来。
河西的人虽然厉害,可是,看见这么多人拿着家伙气势汹汹的赶过来,还是悻悻的离开了。
虽然有人受伤,一条船也坏了,不过,好在这片水域没有被抢走,大家也就没有深究。
这件事也许在大家的记忆里会慢慢的被淡忘,不过,云川却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天,因为在这一天他受到了侮辱。
自从这件事以后,云川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每天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和同伴们上山砍柴,不过,原本就沉默寡言的云川变的更加的不愿说话,同伴们都会在歇息的时候聊聊天、扯扯家常,可是,云川却很少休息,手臂总是挥的呼呼生风,不断的猛击着事先选好的大树,只片刻功夫,树便会轰然倒塌,伙伴们以为云川能歇歇,可是,云川却又奔向了另一棵树,伙伴们看的直心疼,也试图劝过他,不过,无济于事,大家心中也都清楚,云川这次受的侮辱对他影响很大。
同伴们下山回家以后,云川依然在山里砍柴,与其说是砍柴倒不如说是对自己进行苛刻的训练,每天云川回家的时间甚至比以前还要晚。
“娘,我回来了??????”一进家门,云川就对着正在补衣服的娘说到。
“云川,饭在灶台上热着,去吃吧。”云川娘满怀关切的望着云川,眼睛里尽是担忧。
“云川,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呀!你毕竟还小,那次你被打其实也没什么的,大家也不会笑话你的,歇歇吧。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云川娘走到正在灶台边吃饭的云川后面,轻声细语的对云川说到。
“我知道了,娘,我会注意自己的身体的,您放心吧!”云川回过头,勉强的笑着对娘说到。
“云川回来了呀??????”
云川爹拿着酒葫芦晃晃悠悠的进了家门,看着云川说了一句,接着就直接回到屋里。不一会儿,屋里就传来了打鼾声。云川娘朝屋里看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其实,这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