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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人霎时的绷紧,孟靖源不由得松开纠缠多时的唇舌,舔过被吻至红肿湿润的软肉,轻笑出声:“准备的东西呢?拿来。”
眼下氤氲,镜片被泪气蒸出了一层雾,以致乔觅根本看不清眼前这充满侵略性的脸庞有多骇人,只是迷惘地轻轻点头,稍嫌虚弱脱力的手探向床头柜摸索,把东西抓了过来递给。
孟靖源接过一瞧,眉毛再度挑高,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底下意乱情迷的人。手里小小一管软膏,竟是带催情效果的情趣品?
“为什么买它?”
“嗯?因为,据说这个用了会很舒服。”
孟靖源顿时失笑,的确,要是乔觅,绝对会以最单纯的动机去做让人觉得惊世骇俗的事情,可他或许就是迷恋这份简单:“好吧。”
毫不客气地挤出软膏,手指探进臀|缝,把暗香的润滑膏体推入,熟悉练地拓展。
前几天的示范,虽然每一次中途乔觅都会失神错过,可也本能地懂得放松身体接纳入侵,修长的腿配合张开,任由长指深入,指腹上粗茧即使有软膏辅助,仍旧给柔软敏感的内壁带来剧烈刺激,双腿不时夹击压制自己的强健体魄,引来夹住乳|尖啮咬的人可恶地轻笑,热气呵呼使他颤栗,抓紧身下被褥忘情地低哼。
一时间还不能进行到最后,孟靖源带起乔觅双手,包住相贴的两根男性,引导他抚慰受情|欲折磨青筋暴突的男性,纾解躁热。
相贴的男体不断升温,仿佛下一刻便要燃为灰烬,几乎灭顶的快感过后,热浊污染相贴的腰腹,连连粗喘的二人又迫不及待地唇舌纠缠,眼镜从鼻梁上挤落枕边,贪婪的汲取令他们几乎窒息。
“可以吗?”孟靖源轻啃尖细的下巴,低声问。
乔觅还未缓过气来,眼前泪雾蒙胧,闻言就低喘着回答:“我……我没有经验,我不知道。”
“……”
孟靖源低头叼住喘息中滚动的咽喉,乘着底下人被那一咬掠走全部注意力,便捞住腰侧修长的双腿,腰下用力顶入。
“啊……”
惊呼随着沙哑的尾音消失在唇间,异物侵入带来痛楚,可是不等他适应,男人强健的腰身已经放开动作戳戮,事前仔细拓松过的部位被重复凿穿,恣意捣腾,每每戳到最敏感的位置,仿佛要把他整疯,他绞紧被单惊喘着承受一切。
男人的动作一如他的性格,霸道、强横,带点孩子气的专制。
贪吃的孩子终于能够放开肚子大快朵颐,自然不满足于浅尝,乔觅被摆弄着,连床底下那点小工具都被掏出来了,翻来覆去各种体|位,他喊的嗓子哑了,眼前蒙上比子夜更浓的深黑,最后失去了意识。
阳光透过窗户把床被烤得暖烘烘的,眼睑轻动,睫扇轻轻扬起,漆黑的眼眸渐渐聚焦床沿那里一只被撕开的鲜艳包装上,忆起夜里的荒唐,脸上赧红。微微动作已经令周身酸痛不已,身上疲软无力,根本爬不起来。
健壮的手臂探过他,从床头柜上抓起一只宝特瓶,身后的人把他扶起来喂了一口水。
“还好?”
耳边声音透出惺忪的性感,熟悉,敲颤他的心也带来了温暖:“动不了。”
“呵,那就再睡睡。”孟靖源把乔觅翻过来放躺下:“想吃什么,我去买。”
乔觅看着孟靖源,阳光铺满他纹饰黑焰的光|裸上身,脸带餍足慵懒的微笑,犹如一只饱足的豹子,乔觅从未像这样感受到眼前这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哪怕他们的年岁相差几个春秋。
“嗯,嘴巴也很累……吃粥吧。”说实话,他们接吻的次数太超过了,再者嗓子也有些涩痛。
孟靖源宠昵地抚摩枕间发丝,随即起身穿戴,漱洗过后,他把黑犬叫进来,顺道拉上重重窗帘隔绝光线,才放心出门。
“等我。”
门扉隔绝他的模样,乔觅扯了扯被子,摁紧,侧眸瞄向床边模糊的黑影,微笑:“黑犬,把垃圾收拾收拾,自个到袋子里拿布丁吧。”
'我靠,呆乔,你有没有更坑爹的,要我收拾你们那些……那些子子孙孙?!'黑犬不淡定了,恨不得跳上床去踩这家伙几脚。
乔觅苦笑:“可是我现在动不了,靖又不太会收拾。”
'留给清洁工不就好了。'黑犬嘀咕着,还是鼓捣起捡垃圾的工作来,最后把用过的套套,瘪掉的软膏壳子,装套套的袋子,等等一堆垃圾收拾完,才去扒袋子找点心,嘴里唠叨:'我说呆乔你这小身板可没有孟少那资本呀,可别纵欲过度闹得精尽人亡,那样死的鬼顶难看的。'
“嗯,我会跟他好好谈一谈,这事……还是适量就好。”乔觅心里盘算起来,准备等恋人回来谈判。
黑犬稍稍同情地睨了他一眼,叼出一只布丁在地板上奋斗起来,顺道提醒:'再睡睡吧,你现在的脸色比小梅还难看。'
想起那万年睡眠不足模样的死鱼眼,乔觅点了点头,乖乖合上眼睛,很快悠长的呼吸声响起,他是真的累坏了。
黑犬一边嘶咬布丁,一边朝床底下圆睁的鬼眼瞪去,低声警告:'我现在没有胃口吃你,滚。'
床底下带着恨意的眼睛不甘地瞟了这强大的妖怪一眼,拖着缝松的长发缩回黑暗中,隐去了身形。
黑犬看着床上安祥的睡脸,再瞪向空调缝里探出来的手指,直把它瞪回去,才撇撇嘴若有所思地啃起布丁——这小镇阴气真盛,养了不少鬼呢。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不准给我吼什么肉;不然连肉沫都没有了;河蟹正盛呢;都捂着嘴巴乖乖撒花儿。。。。
那啥;嬷嬷码起这肉就脑抽;脑抽脑抽的;先就这点内容吧;咱要去睡觉了。。。。。嘤嘤嘤;最近越来越河马;越来越迟钝;木办法了。。。就先这样吧;哪天咱把娃生了;还要停更一个月呢。。。。先别哭苦叫坑爹;想想某月子娘;尼玛的那个一个月不能洗头不能洗澡还要奶娃才叫苦逼呢。。。
37、第三十六章
又在小镇停留了两日,孟靖源和乔觅才出发前往深山里的姜花村。
那村子确实偏僻,从小镇出发,车子驶过一段险要山道,最后甚至无法通车了,在山路的外头停靠着一些车子,应该也是特地到这山里游玩的旅客,或许因为旅客原来就不多,又或许为了保有自然环境,这样的地方竟然连一条像样的公路都没有,只能凭双腿走过去。
锁上车门,孟靖源随手拎过乔觅的背囊,有些后悔把他也一并带来了,这事由他自个处理或许更好。
“可以吗?”
乔觅正在张望隐入葳蕤林叶间的小径,闻言便放下挡在眉上的手,微笑着回答:“没问题,前天晚上虽然做得凶了点,但准备工作做好了,也没有受伤,睡了两天,就都好了呢。”
孟靖源与黑犬默然抽搐着唇角,该说什么呢?说这家伙直白不知害臊,不如说他坦荡无愧于心吧。不过这般坦荡,有时候也挺打击人的。
但看着恋人的笑脸,孟靖源认了,不理会黑犬的反对直接把两个大背囊缚在它身上,就与乔觅轻轻松松地出发,大狗只好耷拉着耳朵夹着尾巴,哀怨地跟着俩虐畜的主。
森边小径上有一只路牌,木制的,上头的字迹已经斑驳,勉强看清姜花村三字,乔觅被孟靖源牵着走上这唯一的小径,心里奇怪:“黑犬不是可以变大个吗?这里偏僻不容易被看到,可以让它把我们驼过去。”
“不可以。”孟靖源睇了黑犬一眼,大狗翻起眼皮委屈地瞅着主人。
“为什么?”
“这地方不好。”孟靖源想了想,又对一脸大惑不解的乔觅说:“从进入小镇以后,我就一直感受到不太好的气息,越靠近这块地方,感觉越明显。这不是个好地方,怨气阴气秽气,它能够迷惑人心,看到外头停泊的车子没有?不少铺着厚尘,而在那山沟里有更多汽车残骸,这地方应该吞了不少人。你身上有薛思商给的护身符所以不怕,我以它们为食粮所以无碍,黑犬是妖,妖化后容易受影响,若失去理性就很难收拾,所以必须谨慎。”
“那瑶瑶不是很危险?”
“嗯。”
“她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乔觅想起三婶说过乔知瑶到姜花村去训练,可是艺大的学生到这荒山里训练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她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怎么还不死。”
看向那唇角擒着的一抹冷笑,乔觅不禁抬手摸了摸银白色发顶,迎着瞬间调过来略带困惑的凝视,笑了笑。
“你还是改不了毒舌,不过最近倒是很少对我发作。”
“……罗嗦。”轻斥着,孟靖源张臂扶上乔觅的腰身大步向前,不让他再有多话的机会。
害羞了……乔觅笑意更深,善解人意的住了嘴。
黑犬看着这俩你侬我侬,恨不得各啃他们一口,可是终究只能想想,一个管饭,一个凶残,根本找不到下嘴的地方嘛。
二人一犬直走到夜幕降临还没有见着人烟,在这黑夜里,林中树影憧憧透不进一丝光线,却似乎在黑暗中有什么正在注视他们,犹如伺机而动的猛兽,只等他们筋疲力尽就扑杀食之。虽然孟靖源胆大,但毕竟没有露宿的准备,他并不放心在这林子里露宿,只好坚持走下去,先不论鬼怪之类,就这森林里生养的蛇虫已经够麻烦,所以凭着手电筒的光束,他沿着没有分岔路的小径坚持前进。
乔觅不是运动健儿,但他有超人的耐性,他明白这不是任性的时候,即使肉体的疲累已经超标,可他仍旧跟着孟靖源的脚步走。孟靖源注意到身侧人的状况,也不说话,只是悄悄施力挽扶,分担劳累。
黑犬走在乔觅脚边,偶尔瞟一眼轻轻打颤却坚持迈动的双腿,终于忍不住喳呼:'喂,孟少,你背上呆乔呗,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比妖怪更妖怪,有用不尽的精力。这路不好走,还一走就几个小时,呆乔的小身板受不住呀。'
“我还行。”乔觅不想成为累赘,笑着拒绝。
孟靖源垂眸打量他半晌,突然问:“要扛,要抱,还是要背,选吧。”
乔觅微怔,看孟靖源不像说笑,只好苦笑着摸摸鼻子认了:“嗯,还是背吧。”
孟靖源背对着乔觅曲膝,直至乔觅动作拘谨地爬上他的背,才直起双腿继续前进,速度也不见下降,乔觅的那点重量,孟靖源根本不放在心上。
但乔觅明显没有自知之明,挺担忧内疚地问:“还好吗?要不还是把我放下来吧。”
孟靖源瞪了探在肩上询问的人一眼,撇了撇唇:“就你这骷髅标本,只比鬼重一点。”
乔觅眨眨眼睛,嘀咕:“我比小梅、阿花、沉风它们加起来都重。”
黑犬在旁边嗤嗤地笑:'你还真好意思跟他们比。'
孟靖源难得赞同黑犬的观点,挑高眉睐向肩侧赧红的脸,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满心思量着增重的乔觅,突然从黑暗中捕捉到一点火光,不禁轻轻咦了一声:“看,有光。”
黑犬和孟靖源也瞧见了,却没有表示,反而更得谨慎,孟靖源让黑犬前去探路,自个背着乔觅保持原速度前进,没多久黑犬疾奔回来,兴奋地嚷嚷:“到了,姜花村,我们到了。”
这下孟靖源也加快脚步,终于见到黑暗中零星点缀的灯光,孟靖源眉间堆起深深的褶痕,自言自语般含叨:“奇怪。”
“怎么了?”乔觅从孟靖源背上跳下,不住打量屹立在夜色中的屋群。
黑犬在两人脚下绕着走,狗爪子刮着地面咔吱咔吱地轻响,心情大好地抢白:'到了这村子里,感觉轻松多了,比小镇还好,看来森林中那点不祥的气一点也没有影响到村子。真奇怪,难道这村子里藏着什么宝物,又或者是什么风水宝地不成?要是姓薛的小子在就好了,可以让他看看风水,他可是行家。'
“你不懂吗?”乔觅好奇地问孟靖源,毕竟他觉得孟靖源是抓鬼的能手,这类神怪风水什么的,应该都难不倒他吧。
然而孟靖源却摇头,特殊体质非他所愿,他为了活命才从义父那里学到一些关于阵法的事情,对于风水之类他只有浅薄基础。其实孟靖源内心是排斥这类事情的,所以他一直试图用科学去冲淡自身的不同,上大学也选修计算机方面课程,倒不太把心思放到玄学等等上头。
黑犬一脸的不赞同,教训乔觅:'小乔,孟少是怪物,但他不是万能的。'
下一刻屁股上被踹中,跌了个狗啃泥,呸了半天仍旧满嘴泥腥味。
乔觅脸上一抹了然:“黑犬,原来你有那什么的被虐倾向哦。”怪不得整天说些叫孟靖源动腿的话。
黑犬又连呸了几下,迫于某主人的淫威,恹恹地拿鼻子蹭了乔觅的裤管几下,眨巴着水汪汪的狗眼撒娇:'呆乔,这什么倾向,咱们就别说了好不好?'
对乖巧可爱的事物,乔觅向来包容得很,于是拍拍狗脑袋,转头对孟靖源说:“靖,你看,黑犬跟你一样可爱。”
红眸精光一闪,黑犬惊惶蹿走。
夜色森林边上传出一声说谋欢嗑茫蹇诔鱿侄艘蝗纳碛埃髅ダ渥乓徽疟常烊淮袅傅哪抗馔断蚪疟咭蝗骋还盏拇蠊罚蠊愤捱尬匚氐暮貌簧诵模褪茄只蛴涤辛槟艿娜死嘁材岩蕴们迥敲喑さ哪钸丁�
'呆乔你其实是天然黑吧……天然黑鬼畜属……绝对是……借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