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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看着抽泣的银珠,也对,她不在了,银珠在王府的日子还如何过下去:“抱歉,我以后都不会寻死了!”
花璃在房间里哭着,听着他的哭声狄王就觉得心烦,他正不明白当年为何会爱上她:“爱妃莫要再哭了!”
花璃看看狄王的表情,她不能让花容就如此获得了宠爱,让她变成失宠的:“可是那个女骗子醒来后到处散布臣妾用她用过的夫君!”
狄王狠狠地站起来,‘用过的’三个字很难进入他的耳朵,她不要以为他对她好些就得意了:“来人!把那个贱人扔进黑房里!”
花容在昏睡当中,她感到似乎有人把她抬起了,算了去何处都无所谓,她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躺着。花容感到一阵的冰凉,她的眼睛就是不愿意睁开,胸口上的疼痛折磨着她不去想无聊的事情,外面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是下雨了吗?难怪如此的冷,屋顶上有水滴下来,慢慢地弄湿了花容整个身体,朦胧之中她似乎看到菩萨再向她伸手,她也把手伸过去了,菩萨的光让她好温暖……
狄王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花容,他打开门准备出去走走,一打开门就看见银珠跪在他的房前:“王爷,求你放了小姐,小姐如今伤口发炎一直在昏睡当中,在关在黑房恐怕真的活不了了!”
狄王怒气地哼了一声,此事岂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她:“她视本王为贱物该当死罪!!”
银珠拼命磕起头来:“若是王爷要杀就杀奴婢吧!奴婢愿意替小姐死!”
狄王阴险一笑,不错,何以他没有想到,此丫头有事最受伤的便是花容:“好,本王成全你,来人,把她拉下去割掉舌头!”
银珠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最后叩了一个响头说了最后一句话:“叩谢王爷!”
下人把花容抬出来,一位下人战战兢兢走到狄王的面前:“王……王爷……此女已死!”
狄王急忙跑到花容身边,握起花容的手,何以冰冷得如冰块,手顺着狄王的手慢慢滑落,狄王摸了一下花容的脉搏已经停止了,死了吗?此回当真死了吗?
狄王碰触花容苍白的脸,手还是颤抖的,他没想到花容就如此轻易地死了,她不是醒来了吗,还能走动散播谣言了吗:“都怪你……你为何要散播谣言……”
一位下人支支吾吾的:“王爷,此女是醒过一刻,但不久又昏睡过去了,从未出过房门!”
“什么?”狄王扯开花容的衣物,胸口上的伤痕都出胧了,发炎得如此厉害又岂能下床呢,更不必说散布谣言了,他终于害死她了,他紧紧地抱着花容:“容儿……我并非故意的……莫要死……”
5。第一章 无爱(4)
“咳咳!”适才花容实在假死的状态,接触到狄王的体温后恢复了心跳,狄王喜出望外,“快请大夫!!”
花容慢慢睁开眼睛,她看到了狄王的脸不相信地眨眨眼睛也瞧瞧周围看看银珠,银珠不在便把头转到一边,虽然不清楚发生何事,但是却能感受到是从潮湿之地搬回来的。
“伤口还痛吗?还有何处不适?”花容听到狄王如此轻声细语惊讶地看着他,“你无须如此惊讶,我已知自身有多喜爱你,我再也骗不了自己,容儿……”
花容轻轻一笑,她是在笑自己,居然如此厌恶狄王的甜言蜜语,到此时此刻说爱她是否太戏弄她了:“妾给予王爷爱时王爷不相信,此时此刻妾也不相信王爷……”
狄王忽然有何必当初之感:“容儿,我是真心的!”
花容还是一如平静地看着狄王:“该时妾也是真心的!”
就在此时,手下满身鲜血战战兢兢地进来跪下,手还颤抖着,他看到狄王握着花容之手便知道花容已得宠了,此回他便死无葬身之地:“启禀王爷,婢女银珠在割去舌头之时忽然断气了!”
花容一惊弹起来,胸口的疼痛身体一缩推到了床边的药,银珠死了!?银珠是她唯一的亲人,从小到大除了银珠之外就再也没有人对她好了,花容失声痛哭,为何要割去舌头,想必一定是为了救她,银珠如此轻薄,失去舌头岂能活呢,花容不管身体的创伤往死里的打狄王:“好狠的你,你有何不满尽管伤害我,何以要牵连到银珠……”花容吐出一口鲜血,“我永生不原谅你!”
一声声滴人心碎,狄王终于明白伤害自己心爱的人其实最受伤的是自己,他对一个丫环尚且视为亲人,为何对于她爱的人却如此的痛恨:“容儿,你听我解释……”
“人已死何须解释……”花容无力地躺下,此时此刻生对她来说当真还有意义吗
狄王知道花容不想看到他,他首次觉得在人面前是可以如此的无地自容也无法辩解,若是早些承认自己爱上这个女子便不会如今的悔恨。
狄王推开房门,花璃迎上去扶住脸色发白的狄王,狄王缓缓坐下抱着头,原来人也可以如此的折磨:“夫君,那贱人死了吗?”
狄王看看满脸期待花容死去的花璃,当年的小姑娘何以会变成如此,他如今除了感激救命之外对她不曾有任何的爱恋:“爱妃,今后可否莫要如此称呼容儿!”
“容儿?”花璃气愤不服,“夫君何以唤该贱人如此亲昵!!”
狄王站起来安抚着生气的花璃:“爱妃莫要生气,本王爱上了她,今后你们可否和平共处?”
“不可!!夫君当日之言并非如此!”
狄王半点也不想看到刁蛮任性的花璃,倒又想起伤痕累累的花容:“本王意已决,爱妃不得有异议!!”
花容在银珠的坟墓边烧着纸钱,她并无发言,偶尔有几声咳嗽,胸口上的伤口也从未愈合,血也是无情地染红了衣服,不知是伤口滴血还是心在滴血,她是一个无用的主子,连自己的贴身侍女都保护不了,她更不是一个可靠的亲人,她连自己唯一的亲人都保护不了,她到底做错了何事天公要如此的折磨她,其实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也只想要一份普通的幸福罢了。
“容儿……”一大早发现花容不见了狄王便知晓花容是来银珠的坟墓了,听到了花容的咳嗽声他的心也在挑痛,“何以不找婢女跟来!”
花容没有回头看,只是默默地继续烧纸钱:“我习惯银珠伺候……咳咳……”
狄王靠近花容的身后,花容沧桑的背影看了也觉得心寒:“你还在怪我吗?我当真没有存心杀死银珠!”
他如今说的此番话花容岂能听进去,纸钱烧完了,花容拿起竹篮没有正眼理过狄王便离开了,狄王想捉住花容的手臂但是他感到没有资格。
花璃每日看到痴迷的狄王都在背后默默地看着花容,她终于明白何是爱而不近,他也从来没有对她露出过如此疼惜的眼神,眼前看来不除去花容她日后便要独守空房了。
狄王得知花璃身体不舍便前去探望,她看到花璃羞红的脸看着狄王:“夫君,大夫言臣妾有身孕!”
狄王没有感动半点的喜悦,花璃有了身孕便说明花容又离他远些:“那爱妃便好好休息吧!”说完便转身离开去偷偷看着花容了
花璃的婢女看看花璃觉得奇怪:“王妃不生气吗?王爷就一句话便走了!”
花璃摇摇头笑了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半夜三更,花璃命人端来了一碗猪血还有一碗藏红花,她把藏红花都倒进了花盆了,然后把猪血淋到自己的下身然后大叫:“来人啊!!!痛死我了!!!!”
经过一大轮的周折之后,花璃躺在床上抽泣着,狄王握着花璃的手看着大夫:“王妃的情况如何?”
花璃看了大夫一眼,大夫明白事理地点点头:“回王爷,王妃的胎儿没有了!”
花璃顿时哇一声大哭:“我的孩儿啊!!!”
狄王似乎松了口气,突如其来要当父亲他还是有些担心的:“爱妃何以如此不小心!”
花璃还是继续抽泣:“并非臣妾不小心,今日午时,花容端来一碗安胎药,臣妾服下之后就如此了,看,碗还在该处!”
大夫拿起碗一闻:“王爷,是藏红花!”
狄王顿时拍案而起,好狠心的女人,他杀了她的婢女她就要他的孩子来偿还吗?狄王带了一大班的手下来到花容的房间,花容看到如此大的阵容很平静,自从失去银珠后,她就更平静了。
狄王看到花容并无反抗,反而有束手就擒的感觉:“你何以要杀了本王的孩子!”
花容笑了笑,他的孩子,花容大概猜到是如何一回事了,今日她不曾出过房门,只是去了银珠的坟墓一趟:“王爷何以说是妾身所为!”
狄王看到花容平静的眼神还有那笑容,他当真不想相信是她杀了花璃的孩子:“王妃道的!”
花容笑了笑,果然不出她所料:“王爷觉得王妃之言王爷尽信,妾身之言尽不可信!”
狄王想了想,很纠结地回答两个字:“不错!”
花容站起来走到狄王身边:“那王爷还等何时,快处置妾身!”
狄王看到花容真是心疼,为何她要承认,只要她不承认他还是不会伤害她的,为何她就不懂其实他是不想伤害她的:“把她吊到树上三天三夜!”
猛烈的太阳还不留情地摧残着花容,雨水也不可怜地下一场,花容的嘴唇干裂,血又从伤口渗出来,她没有呻吟,只是默默地闭上眼睛盼望死神早些将她带走,远离此恐怖的世界。
花璃摇着扇子得意地走过来,看到花容此副模样她心里可真是直叫爽,跟她抢丈夫还真不知死活:“哎哟花容,很辛苦是吧,莫要以为夫君说一句爱你你就是凤凰了,说到底最爱之人还是我正妃,我劝你呀还是咬舌自尽吧!呵呵呵!”
花容没有睁开眼睛,被吊到树上她感到是幸福的,因为离死亡不远了,死了更好,下辈子希望上苍怜悯投胎到一个又爹爱有娘疼的家,哪怕是一只小狗的家。
狄王也走过来,花容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了,若不是吊上去露出了手臂还真不知道她比一个月前更瘦了,其实只要她说一声抱歉说一声永远不离开他他便会把她放下来好好地疼爱,狄王看到花容的脚下有一摊血,再抬头看看,花容的伤口正不停地渗出血,难怪毫无动静,难道……他怕了,他真的不能再失去她:“来人啊!!快把她放下来!!”
6。第二章 胎儿(1)
“啊!!我的孩子!!”花璃假装在噩梦中惊醒,狄王握着花璃的手,但是心却在昏迷的花容身上,“夫君,臣妾梦到我们的孩子,孩子问我为何不要他!!呜呜!!夫君一定要好好惩罚那贱人!”
狄王搂着假装伤心的花璃,为了花璃,为了这个幼时舍身相救的小姑娘他只好对不起花容了,比起花容,在狄王的心中还是小姑娘最重要的:“把花容带到狼人处!”
狡猾的花璃不禁偷偷微笑,狼人是王府最凶狠的折磨武器,进去的人大部分并非没有手便是没有脚甚至没有命。
在一间阴森的牢房里,花容发着高烧,但还是没有半句的呻吟,她虽然昏迷但还很清楚知道自己又被丢到陌生之地。一个披头散发,眼珠血红的少年学着狼爬到花容的身边,用鼻子嗅了嗅,他张大嘴巴死死地咬住了花容的左手,当他正咬得兴奋之时突然停下来了,他发现花容没有他以往听到的惨叫声,也没有怕他,因为花容醒了,微笑着看着他。
花容慢慢拨开狼人凌乱的头发,原来头发下是一个俊俏的小伙子,狼人舔了一下嘴角的血,学着狼坐下呆呆地看着花容,花容笑了笑,狼人发现自己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心里头热乎乎地:“你饿了吗?那你就把我吃掉吧,但我求你一口就把我咬死好吗?”
狼人听得懂人话,在他十四岁之时被狄王在狼群发现带了回来,狄王每日都与他说话,狄王对他好,常常带生肉给他吃,故他也当了狄王是自己的亲人,他知道每回狄王带生肉给他之时便是要要他吃掉一只手或者一只脚甚至咬死,但狼人此回却不想伤害花容,首次有人对他笑……狼人摇摇头低下头舔着花容胸口上的伤口。
花容如对孩童一般摸着狼人的头:“我唤容儿,你唤何名?”
狼久久才回了一句,他听得最多的便是狼字,他也把狼当做了自己的名字:“狼!”
狼发现花容很冷,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花容,花容笑了笑:“狼,谢谢你,你是第二个对我好的人!”
就在此时,狄王闯进来,身后还跟着大夫,他看到花容的左手血肉模糊,可狼正在帮花容温暖着身体,狼居然没有伤害花容,但此刻并非考虑此些事情,狄王赶快要要大夫看花容,大夫走过去把了脉摇摇头:“王爷,此女高烧不退,伤口久久没有愈合,如今左手经脉重伤,只能动但使不出力气!”
狼听后内里无比的难过,他舔着花容受伤的左手,哀怨地看着花容,花容笑了笑:“狼不必难过,我不怪你!”
狄王看到了,花容在笑,是那么没有恨意的笑,来了王府多时看到的并非哭泣便是怨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