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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王看到了,花容在笑,是那么没有恨意的笑,来了王府多时看到的并非哭泣便是怨恨,就算是笑也是带着无尽的哀怨,她对着狼能发出如此的笑容吗:“赶快替她治疗!”
“且慢!!”花璃也随后跟到,没想到狄王最后还是忍不下心来,打铁不趁热,错过就要后悔了,“夫君,该贱人是还是我们孩子的凶手,夫君当真饶了她?”
狄王真不想看到花璃,花璃让她好为难:“那爱妃有何注意!”
花璃对花容得意一笑:“当然是送去花房!”
狄王握住了拳头,为何是花璃,为何花璃是当年的小姑娘,为何不是花容,狄王内心敲打着自己:“把她送到花房!”
花房?花容是听闻过的,该处全都是采花贼,是转门惩罚偷情的婢女,如今送去该处是要她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真正做到生不如死吗?算了吧,算是上辈子欠他的,但愿下辈子再也莫要动情,此时此刻花容还是很平静,她要好好地看清楚眼前此男子,认住他:“但愿下辈子莫要遇见你……”一滴眼泪滑落
狼发疯地扑上去把抓住花容的吓人咬成重伤,然后再花容身边保护着,甚至向狄王敌对,当他看到花容的那一滴眼泪,他似乎明白到花容受到伤害了。他要去保护她。
狄王也吓了一跳,狼从来没有此举,难道狼爱上了花容。狄王想到此处火气来了:“狼,你要跟本王作对吗?”
狼长啸一声,此时此刻狼的内心是痛苦的,一边是自己当作得亲人,一边是自己觉得最重要的人:“容儿……”狼无奈地摇摇头,“容儿……”
狄王惊了一下,此回是狼首次说话,说的居然是容儿的名字,狄王明白狼就算是死也要保护容儿的,容儿明白狼之意,但是与狄王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狼,谢谢你保护我,但是我是一个该死的人,放弃我你会快乐些!”
狼摇摇头,舔着花容的脸:“容儿……”
大夫走上前来:“王爷,适才还有一事没有来得及说明,此女怀有身孕一个月!”
花容笑了笑,孩子毫无疑问是狄王的,她曾经多想与狄王成亲再生一个孩子,幸福地过日子,但是此时是何等的讽刺,花容暗对自己独自道无论如何娘一定会好好爱护你的,你是娘的生命:“此孩子真是投错胎了,还未出生便要死去了!”
花璃哼了一声:“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你也休想把孩子生下来!”
花璃害怕了吗?花容还是首次看到花璃如此紧张的脸,适才的话是提醒狄王的吧:“那你杀了我呀,我是不会不要自己的孩子!”
狄王的内心很矛盾,花容怀孕了,他多想去疼疼她,他多想去为未出生的孩子取个名字,但是为何是要在此种场合下,他当真不知如何是好:“走吧!”
就是如此狄王在没有办法之下把花容留在狼的牢房里,狄王每日都会命人送去补身子的食物,花容每日都会按时吃东西,她知道不能再折磨自己了,他们要杀便杀,至少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饿肚子,花容也教狼吃熟食,说人话,学人走路,狼已经开始可以站起来了,还会说几个简单的字,狼首次觉得做人是快乐的。
花容看狼如此温柔地对待自己完全不像是曾经凶猛的狼人:“若是狼是孩子的爹那该多好!”
狼靠在花容的肚子上:“狼……孩子……爹……”
7。第二章 胎儿(2)
一个月过去了,花璃发现狄王半点都没有处死花容的意思,若是让花容生下孩子,母凭子贵那她肯定会咸鱼翻身的,而她将会失宠,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一哭二闹三上吊,花璃发疯地拿着白绫说要到树上上吊,狄王感叹何以花璃变成一个庸俗的女子:“爱妃你要作甚?”
花璃发现狄王如此不惊慌如看戏一般更是发疯:“夫君迟迟不肯处死该贱人让我们的孩子安息,我们的孩子死了,该贱人还在牢里与狼人谈情说爱,牢房下人说贱人还想狼人当孩子的爹,人家压根就没有承认夫君是孩子的父亲,夫君为何还要不忍心!!”
狄王皱起眉头握紧拳头,堂堂一个王爷不要居然想要那畜生当他狄王的孩子的爹,简直是侮辱她,好好好,既然她如此的不愿意为他生孩子,也不能让孩子认一只畜生作爹,二来也可以安抚花璃的情绪:“来人,把花容带到安婆处!”
本来好好地花容正教狼说话,忽然有几个人进来拉走了花容再来几个侍卫把狼人打昏:“你们要做甚啊?”花容被带到一间黑房里,花容看到该处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子上摆着各种的道具,很明显是堕胎用的,花容顿时明白如何一回事,站起来便想逃,几个婢女抓住了她,“你们放开我!”婢女将花容按到椅子上
安婆慢慢地走过来:“乖乖地才会没有如此痛!”
花容压根就动不了,她也感到害怕,她不怕死,但是何以要如此对待她,她不能没有孩子,孩子是她的命,除非与孩子一起死,否则她都要好好保护他,安婆轻笑一下:“莫要怪我,王爷之命不可违!”
安婆拿起工具一步一步走向花容,花容惨叫一声,身体的创伤比不上心里的伤痛,花容倒在地上,鲜血把她的白衣都染成了红色,花容的手无力地伸向接住她孩子的盆:“我的孩子……”
侍卫走进来:“王爷有命,花容与狼人通奸还怀有孽种,拿下孽种后与狼人泡猪笼淹死!!”
花家接到花璃的消息,花容今日便要泡猪笼了,二夫人的复仇成功了,大夫人伤心地为这个苦命的孩子哭泣,老爷却没有半点的反应只是安慰着大夫人,二夫人此时哈哈大笑:“老爷,姐姐,你们难过吗?”
老爷不解地看着二夫人:“你此为何意?”
二夫人得意地走向大夫人:“容儿其实是姐姐你的女儿,璃儿才是我的女儿,她们出生之日我把他们调换了!”
大夫人绷紧了所有的青筋:“你胡言!!”
“我没有胡言!璃儿出生时并无梅花印记,是我命人刻上去的,容儿的背可是真有梅花印记!!璃儿的梅花我故意命人做了手脚,花瓣缺了一块,你这个做娘的,何以如此粗心啊!哈哈哈!”二夫人拿出匕首对着自己,她知道说出真相之日她将生不如死,故她早准备好了,“老爷你不爱我,我会让你后悔的,你还记得吗?”二夫人用尽力气把匕首擦进自己的肚子含着得意的笑容倒下了
老爷捶着自己的胸口,从小到大他都虐待着容儿宠着这个贱人的女儿,如今落到如此的下场还真是罪有应得,大夫人跪下来了:“老爷,求你救救我们的女儿啊!!!!”
被抬着的花容掉不出一滴的眼泪,她不明白做错了什么遭受到如此的对待,他看看对面也被抬着的狼,狼还在昏迷中,养一只狗尚且有感情,何况是个人呢,狄王也太狠心了,花容看到在河边的狄王还有得意洋洋的花璃,她终于明白了,她错了,是她错了,她不应该爱上任何人,无人爱的人是不配爱人的,故她错了。侍卫替花容还有狼绑上石头,狄王看着满身鲜血的花容他的心似乎也被捏碎了,他远远都能听见花容那一声的惨叫,并非疼痛的惨叫,是绝望的惨叫。
花容再次被抬起来,看着狄王的花容终于哭了,但没有抽泣也没有声音:“伤情处,我命薄,你心毒!”
扑通,扑通,花容与狼都被投进了河里,花容想找狼的身影看着他与他一起死或者能抵消一些她的愧疚,可惜河底太黑了找不到,双手绑着,脚也绑着石头,她一直往下沉,她没有感到痛苦,她可以去找自己的孩子了,她一定要好好求求菩萨,下辈子莫要再做人了……
狼醒来了,咬断了绳子还有猪笼,他闻到了花容的味道,可是水流太大了,两个人只能活一个,狼用头顶着花容推到顺水流方向,自己却被急流冲走了,他笑了……容儿会没事的……
花璃心满意足地看看狄王,她发现狄王眼睛流下了两行眼泪,她不敢吭声,只是心里不服气,就在此时,老爷带着大夫人跑到了河边,二人一起跪求:“请王爷饶了我们的女儿!!”
狄王赶紧擦掉自己的眼泪恢复本来的冷漠面貌:“你们之女在此,处死的是你们家婢女!”
“并非如此啊!!王爷!!我们错了,容儿也是我们的女儿啊,她是当日救王爷的小姑娘啊!!也是当日破庙救你的姑娘啊!!”之后老爷将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了狄王,花璃也听到了,她自己也吓倒在地,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狄王狠狠地撕开了花璃的衣服,看到了梅花印记确实雕刻上去的,花瓣也缺少了一块,狄王狠狠地刮了花璃几个巴掌,几个下人见形色不对立马跪下道出花璃假怀孕之事还有其他恶行,狄王眼前看到的并非花璃,而是一个害死他心爱的女人之人,他拔起剑砍断了花璃一只手还有一只脚,再命人安婆‘家法伺候’!
随后狄王拼命往河里跑,他的容儿,他的容儿啊!!他错了,他应该认出她来,他应该相信她的话,他的手划着水,他真想把整条河都劈开,把容儿救上来,是他害死了容儿,是他害死了容儿,侍卫怕狄王在如此走下去可要殉情了,他们赶快下去拉住了狄王,狄王绝望地仰天长叫……
8。第二章 胎儿(3)
“你们看!你们看!公子爷还真是英俊!”
“若是能嫁给公子爷就好了!”
南宫秋月是一个商人的独生子,天生好学,风度翩翩,待人温柔,平日还不乏风趣,每次伺候他的婢女都会爱上他,故此南宫老爷没有给南宫秋月安排婢女伺候,只安排男奴伺候。南宫秋月合上《春秋》:“出去散散心吧!”
南宫秋月在河边漫步,大自然的美丽让他赏心悦目:“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咦?”南宫秋月远处看到一个女子,“说河真有河,说淑女何以真有个女子!”南宫秋月靠近,原来是一个被泡猪笼的女子,南宫秋月把猪笼拿下来,揭开手脚的绳子还有石头,轻轻拨开女子的挡住脸的头发,花容清晰的脸出现在南宫秋月的面前,身上的鲜血并没有被河水冲淡:“可怜的人,脸如白纸,细看来,点点是离人泪!”
南宫秋月抱起花容,他知道女子体轻,但他感到花容比正常的女子还要体轻,不自觉同情起来,南宫秋月把花容带回家中,请家中专用的大夫救治,一个时辰后,大夫打开门,南宫秋月进去,花容已经换好了衣物,清理之后,看上去还真是个睡美人。
大夫看看花容同情地摇摇头:“此女真是可怜,被人活生生拿掉孩子,没有处理便投进河里,再加上胸口上有刀伤,有一段时日了,为何不愈合老夫也说不清楚,左手经络重创,虽能活动但如废了一般,是被野兽咬断的!”
南宫秋月也叹息一下:“有必要对一个弱女子如此残忍吗?那她的身子能康复吗?”
大夫想了想摸摸胡子:“幸好动手之人是老手,没有他伤,只要好好调理不影响生育,至于左手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南宫秋月扭一下布替花容擦擦脸,他还是首次碰到没有体香的女子,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是其他女子所没有的,南宫秋月对花容充满了好奇,到底是她身上藏着如何的故事……
夜深了,花容在噩梦中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温暖的床上,身体舒服了不少,她没有死,为何她死不了,或许天公觉得她活着才能抵偿银珠与狼的罪孽,她仰起来想喝口水,手拿起茶杯,茶杯顺着手滑落,花容笑了笑,她忘了,她的左手已经废了,也好,此狼永远都活在她的身上。
此时南宫秋月走进来,送上一个温暖的笑容:“姑娘你醒了?”
花容低下头想下床去,南宫秋月马上过去扶住花容:“姑娘身体还没有好不得下床!”
花容只好点头谢意:“多谢公子相救!”
“不必不必,碰巧罢了!”南宫秋月看看地上摔破的茶杯,很自觉地到了杯水递给花容,“敢问姑娘芳名?”
花容久久不吭声:“贱妾卑贱,公子不必如此上心!”
南宫秋月抚着花容的头,如哄着孩童一般:“人与人之间岂有存在贵贱,就算蟑螂还是有名字的!”
花容首次在人中感到舒心与快乐,花容卸下了心房:“贱妾贱名花容!”
南宫秋月马上行了个书生礼:“花姑娘,南宫秋月有礼了!”
“皇弟!”
狄王回过头,原来是皇上来了,皇上听闻狄王终日魂不守舍都在河边发呆,皇上担心其有事便前来探望:“参见皇上!”
皇上走到狄王身边:“皇弟不必多礼,朕听闻皇弟有心事!”
狄王还是依旧看着河,已经多日了还没有找到花容的尸体,但此也给他一个希望,便是花容还活着,在某处活着:“既成形,悔不及!”
皇上对狄王可是很是关心,当日若非狄王自愿自封亲王不与他争取皇位,可怕如今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