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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何心-莫问朱颜-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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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算数?”云锦嘴角勾起来。
“当然。”云铸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损失,看着云锦笑,自己也笑起来。
“走吧?”云铸站起身来,云锦马上就从被褥里钻出来,扯过搭在衣架上的外套往身上披。
云铸把自己那白色的披风也加在云锦身上,修长的手指在云锦脖颈间来回绕了几下,打出一个蝴蝶结来。
似乎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有我们两个的存在,眼睛微微眯起来,问道:“刚才你说什么?第淼要你来找我?”
“是。”我点头。
“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瞬水……废后,连锡。”我轻叹一口气。
“洛子欺,你们认识?”云铸指点着我,问洛子欺。
“是,我们是老朋友了。”
云铸思忖着点点头,又问我:“第淼有没有说找我什么事?”
这话问得我心中一惊。
既然云铸这么问,那就意味着第淼根本不是让我来云铸这里找线索!
但也许是云铸的试探呢?
我便只好开诚布公:“第淼身遭天谴,如今下落不明。临走时,只说了让我来找您。”
所以但愿您不要让我失望。
云铸似乎是微微笑了笑,把自顾自揉脸颊的云锦拉起来,揽在怀里,大步走了出去,给我们爽朗
地丢了句:“锦儿累了,要回宫休息,要不你们一起来吧。”
我和洛子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个机会来得太难得,赶紧跟了上去。
等我们掩上云锦他们家大门,便听见身后有放肆的马嘶声,回头一看,好嘛!竟然是四驱大架。
四匹高头大马并排站着,马身后面四四方方的车轿隐遁在黑暗里,再多的华贵坠饰也看不很清
楚,总之看上去就是很昂贵就是了。
云铸早就抱着云锦,一同钻进去了。
我正琢磨按照钥安的礼数,我们到底算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资格与帝君同乘时,云铸正倚靠在车轿里朝我们招招手,让我们上去。
既然如此,我们当然不含糊。只是宽敞的车轿,云锦和云铸躺得很是舒适,我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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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离:一戏君颜

钥安的都城名为护金,护金这两个字,很明显就是保护金子的意思。联系到钥安的属性很容易理解,比起瞬水帝都的“白邑”二字,这“护金”的名字简直取得简单粗暴。
在马车上,云锦看着云铸的侧脸偷偷一笑。
我忽然明白为何那云锦的宅院如此干净,却没有一个仆人了。
本不能相信云锦是个身体力行不需要下人伺候的人,只不过是因为云锦和云铸常闹别扭,而云铸又心疼云锦在外面受苦,便安置了这一处地方。时常派人来打扫,生怕那一天云锦就赌气出宫来。是给云锦的后路,当然也是云铸给自己留的后路。
而云锦这宅子恰好就和洛子欺那家宅毗邻,要不是看云铸把这里走得轻车熟路,我还真以为洛子欺把他这幼时伙伴的房子也一起置办了呢。
我们面对面坐在马车上,却很少说话。一个帝君,一个帝君的爱妃,一个帝君的爱妃的发小,一个帝君的爱妃的发小的朋友,的确没什么话好讲。
马车走得不算慢,上下翻飞的车帘,透出马车外已经泛白的天色。看来已经折腾了一夜。
直到这时,我才借着天光看见,云铸的左额上有一抹忽明忽暗的金色,看上去纹路复杂,像是个古老的印记。忽然想起玉炎来,他的脖颈间似乎也有着这么个印记,不过是红色的,火一样的颜色。
洛子欺把脸凑向车帘,似乎是在仔细嗅着外面的风。我正奇怪他在做什么,他忽然就弓起腰来咳嗽,大概是怕我们注意,便立刻用手堵着嘴,咳得默无声息。
可惜他没躲得过我。
我拍拍他,他便回过头来看我,嘴唇上像是盖着一层霜一样白。
“你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摇了摇手。
我皱起眉头,忽然觉得他似乎已经面色苍白了好几天了。原先一直以为是赶路太累,没想到这几天一直就是这样的面色。
我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过了一会儿猛地一抬头,发现他竟然在看着我。
我觉得有些奇怪,便继续问:“你到底怎么了?”
他压低了声音说了句:“没事。”
然后有面对着风口,弓起背来压抑着咳嗽。
我到那时,心中才顿了一顿。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如画一样的水墨少年,这个在我身边陪了我那么久的少年,原来也是有血有肉会生病的。——其实谁不是有血有肉的呢,只不过有些恩惠拿得太顺手,就不会当做是恩惠了。
颠簸了大约二三时辰,护金城总算是到了。
进了护金城,再奔驰个半个时辰,钥安皇宫就展现在面前。一如瞬水皇宫,外宫是重兵把守。一层一层的维护,最中间的才是最重要的金銮殿,金銮殿后是三千佳丽地。
因为云铸没有带随从,所以最外层的将领长刀一横把我们拦了下来。等云铸掏出自己的龙纹玉佩,那将领脸色一变,带着身后众人跪了一地。一眼望去,甲胄士兵,灰蒙蒙的竟然气势恢宏到看不见尽头。
云铸转过头来,带着点倨傲的神色,自豪道:“走吧。”
这钥安的皇宫真不愧是护金的中心,恨不得所有的宫殿都拿金子贴一遍。富丽堂皇得简直不忍直视,我看着那些明晃晃的光亮,眼睛都快睁不开来了。
洛子欺和我并排走着,我一侧头发觉洛子欺的脸色果真比平时苍白不少,便又问道:“洛子欺,你当真没事?”
“没事,不过可能是有些风寒罢了。”
“又是风寒?你确定这是风寒?”
“我是大夫,我不确定谁确定?”洛子欺斜眼,玩笑道,“快点跟着云铸,别在这里迷路了。”
我点点头,加紧了脚下的步伐。
要说这钥安的皇宫不仅贴着金子,而且造得也是精致玲珑,七转十八弯,少跟了两脚,就可能跟丢了。
好不容易七转十八弯的亭台楼阁走到了尽头,云铸忽然住了脚,转过脸来戏谑云锦:“云锦,你看你累了一晚上,要不先回去睡会儿?”
“你要去哪里?”云锦马上问道,脸都皱起来了。
“我吗,与这两位有事情要说。”这两位,自然就是我和洛子欺了。
云锦的眼神在洛子欺身上顿了一顿。云铸自然是爱男色,这里唯一新鲜的男色就是洛子欺了。云锦连自己的发小也防着,真是有他的。
“我与帝君也有事情说。”云锦抽出腰间的百折扇,单手一撑,哗啦地打在胸前。
“哦?什么事?”云铸舔了舔嘴唇,笑道。
“帝君不是说,等我回来,就遣散后宫么?”
“这……”云铸顿时就为难起来,而我只想偷笑。
“莫不是帝君又心疼了?”云锦自顾自地玩扇子,又哗啦一声地转了个扇花,拨弄着那几根扇骨,“这样吧,我和帝君做个人情,遣散一半就好,帝君看如何?”
云锦把那折扇挡在下巴上,妖孽似的眨巴着眼睛看着云铸。
到此为止,我们便又见证了一回,云铸调戏云锦不成,反被控制主动权的场景。
云铸揉着额头,心脏隐隐作痛,最后大手一挥:“依你,依你还不成么!”
看来,云铸对云锦的爱意,还是如滔滔江水,比那半壁后宫要紧一些。
我忽然想到第淼请我看戏的事情来。忽然想到那时候四十九颗人头让我好几天没有睡好觉,忽然想到后来十年我看着他流离于烟花巷。忽然觉得还是很痛。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有没有彻底的原谅,或者所有的原谅都是因为时间的洗礼,和自己的忘却。我只知道,如今我想起那天他挥霍人命的模样,和决绝离开的背影,还是难过得想要窒息,想要哭。就算如今我知道他一切都是因为想爱我,想要更好的爱我。
所以,我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原谅过他。
但这并不妨碍我真的想找到他。
“帝君决定何时动手?”云锦依旧不依不饶。
“这……”
“现在就去,如何?”云锦眨巴着一双乌漆墨黑的眼睛,像是能勾去云铸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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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离:弦错一笑

托云锦的福,我和洛子欺也到钥安的后宫里走了一遭。
按说人家小两口的私事,云铸本不该让我们来掺和。可是却偏偏他说了句:“两位客人不妨也过来一同转转?”
我也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是我找到第淼的唯一方向,他不避着我们倒是也不错。
说是去后宫走一遭,其实也只是去了趟住在后宫中的,掌管后宫名册的尚宫大人那里。那尚宫大人是个约莫四十岁的沉稳人士,眼见我们一行人来,赶紧把帝君迎做上上宾。
那尚宫大人拿来本图册,从头翻到尾,承蒙画师的技术高超,短短几分钟,我们便跟着云铸览尽了后宫美色。
看完了,我揉了揉脸颊,赶紧隐去些红晕。看来之前夸云锦是“人间绝色”实在是为时过早,因为这后宫中,几乎个个都是绝色。
等翻到最后一页,云铸的眼神悄悄地落在了面前这个少年身上。
这少年款款地笑着,一如林间翠竹,又如塘中荷花,皎皎如月,一尘不染。干净明媚的眼神,力透纸背,透过纸面也能摄人心魄。一身红衣披在身上,显得格外的清瘦。
那少年画像旁有两个蝇头小字“弦错”,看来这便是他的名字了。
竟然一如其人般的清冷优雅。
云铸的眼神微微一顿,便扫开了,用手肘撑着脑袋,看向云锦,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在桌案上敲着,假装大方:“云锦,我自然依你遣散一半,那么人就随你定吧。”
云锦凑过去,眼神也堪堪落在弦错二字上,狡黠一笑:“首先是这一个。”
云铸脸色一变,眼神抖了抖,又笑道:“云锦真是眼尖,这偏就是我最不喜欢的一个。”
云锦眯起眼睛来,残忍笑道:“是么?帝君当真不喜欢这个弦错?我可是见过帝君回护他的样子哦。”
云铸没有话讲,云锦继续说道:“弦错要走,帝君是不是也该挽留下?来人,去把弦错叫来。”
云铸眉心一跳,虽说云锦深得他心,虽说他可以半夜亲自造访认错,虽说他流连花丛有些放荡不羁的意思,可是被人抓住了软肋使劲捉弄,也不是他的风格。
毕竟一介帝王。
云铸揉着自己的眉心,看着远处依旧一身红衣的弦错款款而来。
当真是人如其画,远远看去,衣袂翩然,眉目含笑,比云锦那天然的妖孽脸看着舒心得多。
弦错还不知道等待着他的是什么,一如往常,走得从容淡定。一只玉手扣住一柄坠着红穗子的笛子,见到云铸,便做礼笑道:“帝君回来了?”
云铸压住内心的江涛奔涌,不动声色地闷声道:“嗯。”
弦错一愣,听出些不寻常。抬起头来一扫,便看见了云锦那张阴郁的脸,心中一抖,赶紧也做礼道:“见过云锦。”
可见云锦的淫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知道当年那只在我窗头扑腾的鸟,是如何走到如今这个地步的。——正如那时的我,怎么知道如今的我会走到这个地步呢?
看来冥冥中自有定数,我也只好暗自苦笑,且安静地看眼前的戏了。
云锦依旧淡然,对着弦错便说道:“弦错啊,帝君如今要清减后宫,翻了名录,帝君说,最不喜欢的就是你。既然是这样,那也别用着后宫的吃穿用度了,给帝君添堵了。这就放你自由去,你看可好?”
弦错听得一震,瞳孔里瞬间涌上了怀疑,他对上云铸的眸子,仔细地想要看出些问题来。可惜云铸早就黑着脸,什么表情都没有。
云锦也知道弦错不会就这样听他的话,便又笑起来,问云铸:“帝君,我说的对么?”
云铸黑着脸,憋出一个字:“对。”
弦错眼中的坚持瞬间崩塌,眼睛瞬间红了,惨淡地呼出一口气,哽咽道:“原来三载,不过……逢场作戏。”
最后四个字说得硬气决绝。
云锦端过茶几上的青白茶杯,低下头去喝茶,看也不看弦错。
弦错伸出手来抚着手中那只玉笛,竟有千般不舍。他将它举起来,放在唇边,微闭了双目,似乎要是吹奏一曲。但是仅仅做了个姿态,便又放下,凄惨笑道:“没有必要了。”
云铸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依旧用手支颐着头,除了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倒也依旧显得若无其事。
弦错把那之笛子,放在云铸面前,似有千万句话要说,但到了嘴边,只剩下:“这是当初帝君送我的,如今还给帝君吧。弦错本不该问帝君讨要真心的。”
云铸的脸色又是一变,对上弦错的眸子,微微皱了眉头,也似有不少话讲,到头来就变成:“你走吧。”
弦错点头,转身便走了。背影倒是一样的从容,只是这心中恐怕是有着一番天翻地覆了。
等弦错走了,云铸滕然起身,看着云锦,努力压制着怒气,把面前的名册丢给他:“还要让谁走,云锦你自己看着办吧。”
“洛子欺,连锡,我有话对你们说,跟我来。”云铸扫了眼我们,径直走了出去。
这次轮到云锦一脸错愕,握着那本名册,说不出的惶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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