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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的。”白色的盒子,被他双手捧着,递到她面前。
“是什么?”内心有些小激动。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似乎他也很期待。
林樾试了试盒子的重量,挺重的。
小心翼翼的打开白色的盒盖,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件白色的裙子。
“衣服?裙子?”
准确的说,那不是简单的裙子,是一件婚纱。
如果说雯雯结婚时的婚纱是凸显性感和女人味,体现的一种“魅”,那她手里的这件,就是绝对的凸显庄重和优雅,体现的是一种“静”。
“喜欢吗?”
这样的惊喜,林樾有点儿不知所措。
“穿上试试。”
林樾红着脸,很听话的抱着裙子进了房间。
快递是从法国寄来的,婚纱内领处绣着的一串字母,尽管林樾对此几乎不关系,但这串字母她还是知道的,著名的设计师,专门设计婚纱,而他设计的每一件婚纱,世界上独一无二,绝无雷同,据说每年可以预约上他的人,没几个。
大小很是合体,每一处细节都有很好的处理,完全是按照她的身体裁制的。
欧阳敲门,随后他推门进来。
他的双眸黝黑的深不见底,看她的眼神里充满爱意的炙热,“合身吗?”
“嗯,很合身。”很想问他,她的尺寸,他是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
“看起来是不错。喜欢吗?”
欧阳执起她的双手,轻握她的手指于自己手心。
“很喜欢。谢谢。”
“林樾,我还欠你一样。”
“什么?”
“虽然之前说过,但那不是正式的。林樾,我还没向你求婚。”
言罢,他低□体,单膝着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手里的钻戒。
以及他天生性感迷离的声音。
“林樾,我们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们之间已经开始倒数计时,无论如何努力,我们之间的期限只有一辈子。你在中途离开,我可以去找你,但这已经是一种失去。有时候我失去了你这个人,有时候我失去了你对我的感情,而一切当中唯一肯定的是,我们全都失去了时间……”
欧杨一向很少说这样的情话,一旦他说了,就是他最坦诚的时候,“女人,一天的公主,十个月的皇后,一辈子的辛苦。你会消耗你的容貌,时间和精力,于我,还有我们的孩子。作为一种补偿,我会用尽余生的全力去爱你。未来的路,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林樾听得心惊动魄,低下头去看他,突如其来的惊喜,无法承受的感动,呆呆的愣在原地,耳边只有欧阳一句句刻骨铭心的话,傻傻的看着他,喜极而泣。
“不回答我吗?”
颤抖的手指,在触碰到他掌心的那一刻,林樾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以及那充满幸福感的三个字,“我愿意。”
第二天的早上,欧杨把还在睡的林樾叫醒。
“老婆,起床了,我们去拍照。”
“拍照……?拍什么照?”
昨天比没有说啊,她一点也不知道。很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动作引来了欧阳的轻笑。
“我有累到你吗?”
躲在被窝里的脸,一秒钟变的通红,最晚他简直是圆月下的狼人,狂野无度,到早上她的腰腹还有疼痛感,体内的五脏六腑好像也错了位。
“可以明天再去吗?我想睡觉。”
起不来,这句,她没能说出口,不过她真的是困到不行。看看时间,她哪里睡几个小时了。
“可以,”细心的替她盖好被子,“想睡就睡吧。”
照片其实什么时候拍都可以,因为摄影师是他,只是他等不及用手里的相机拍她。
“我怎么不是道你还喜欢这个?”
楼梯下的小屋,她一直以为那是储物间,没想到竟是一间暗室,不仅是里面设备齐全,而且更令他意外的是,有好多是她的照片。
“越发觉得你挺让人敬仰的。”
欧杨不理她,任她像孩子一样好奇的摸摸这,看看那。
“婚纱照我来拍,好吗?”
明明都是计划好了的,准备了这么多,还问这一句没意义的干嘛,“我换衣服去。”
“先不用。”
她一身居家服,未施粉黛,头发蓬散,在他看来是另一番风味,“就这样先让我拍几张看看。”
“这可以吗?”
“当然。”
“我不会拍照,”从小都不喜欢,“如果你保证不照脸的话,我想会自然一些。”
“好吧,你就当我不拍脸好。”
闪光灯下,她或是微笑,或是淡淡的抿着嘴,但眼睛里总是闪着光芒。为了让她更自然一些,欧杨是不是的说话逗她,在她的表情更加丰富的同时,他手指按下的快门越发的频繁。
终于换上了婚纱,头发被林樾随意的挽了髻在脑后。精巧的耳朵,优雅的颈部暴露出来。
林樾从不属于精致女人这一类,所以从不挖掘自己身体的优势,而且她自己也不知道优势在哪里。比如说她颈间部分肌肤白玉如凝脂,线条优雅的赏心悦目,每次动情时欧杨总会在这里留恋往返。
握住她正要扣住项链的手。
欧杨发出一声轻笑,放下手里的相机,勾起薄唇,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把她带向自己,“不需要这个。”
“会不会太空了一点?”
话音未落,他出其不意地俯身,低头重重吻在她弧线优美的锁骨上,舌尖探出来,舔湿她寸寸肌肤,扣在她腰间的手逐渐收紧,亲吻的动作开始沾染情|色的味道。他灵活的舌尖一路游走从耳垂至颈项底处,细细吮吻,细嫩的肌肤禁不住他如此蹂躏,迅速充血,他依然在不紧不慢地挑逗着,轻重交替后的翻卷吮吻,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深浅交错的齿印以及妖艳的吻痕,朵朵盛开在她美丽的锁骨处,湿润的痕迹还来不及褪去闪着水光,诱惑般无与伦比的魅,刹那间惊艳了人心。
微微侧身,性感的声音响起来:“这样就不空了。”
林樾明显因为他的突然之举,受了不小惊吓,指尖触碰肌肤的湿润与温热,尚未从刚才那短暂的惊艳中走出来。
“你也太……太乱来了。”
“有吗?”
笑着拉着她的手,拉近与她指尖的距离,突然思维跳跃的在房间里跳起了圆舞曲。
“不拍了吗?”
“先跳支舞如何?”嘴里哼出染着他愉悦的曲调,揽着她转过一圈又一圈。
又不知道怎么地,他腾出一只手拿起相机,一手拍照,一手接着不松开他的手。
“照片里没有新郎怎么可以。来,我们一起。”
这天,林樾觉得他疯了。
阻止不了他魅惑眼睛里的蛊惑,同他一起在情海里随波逐流。
同样的,林樾也觉得自己疯了。
她主动的用力抱住他的背,承受他来势汹汹的冲撞,迎接她势不可挡的欢爱。
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唇,她看见他的眼底,染满情|欲的意味。忽然间重重深吻,舌尖毫不留情地在她嘴里搅动,挑逗着她的舌邀之共舞。
“我爱你。”
随着他的声音响起来,林樾只觉得体内一团火忽然炸开,高温几乎灼伤她,瞬间令她顿失意识,所有的光芒在这一刻尽情释放。高|潮的瞬间,欧杨低头,动情的咬在她的锁骨上,额前的发丝被汗水全部浸湿,她看见他的表情,性感到无可救药,惊艳到令人心惊。
好像,这才这样无所顾忌温柔强势才是真真的他。
最后,体能消耗过多的林樾,无奈的把枕头隔挡在与他之间,“不来了,累死了。”
失了控的欧杨是可怕的,热情依然不减,手指游走在她□的背部,依然留恋往返。很快林樾身体逐渐发热,试图远离他,难耐他已经居高临下,让她没了可逃的后路。
胸膛紧贴她的后背,没有任何间隔的寸寸肌肤相亲,一触一发的火热。
他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我们一直在一起吧。”
她翻身搂着他,不让他看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用很认真很认真的态度,说出那天长地久的三个字,“我爱你。”
、同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是写林樾母亲与欧杨的母亲,与剧情没什么关联,不喜欢的可以不看。
晴朗无云的一天。
一辆奢华的黑色轿车平稳的驶进郊区一处安静的小区,十一号楼四单元前,车停了下来。前方的司机声音温和的说,“就是这里了,太太。”
照片里的她,早已不是当初的摸样,唯有眼角处一条条鱼尾纹下,依稀尚有一些神韵保留着。当年她高傲的公主姿态让人记忆犹新,什么都要是最好的。被查出的地址,竟是如此朴实平凡的地方,让人无法相信,她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她再嫁的人,是位大学的物理教授,为人温和,相貌平平,共同有个刚入大学的女儿。
司机去摁门铃,试了几次后,无人应答,“好像不在家,太太。”
既然来了,又怎么会甘心不见一面。她们又好多年不见了。
旁边的邻居大概觉得像她们这样的人不会经常出现在这里,好心的问,“请问,你们找谁?”
她笑着回答,“沈萧,是住这户吗?”
“啊,沈阿姨啊,大概去买菜去了,等等就回来了。”
买菜,不由得心里一愣。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出现在楼道口。
再见重逢,在她们之间没有欣喜,只有尴尬。
“这里很安静,适合居住。”
沈萧开门请她进来坐,她倒也不客气。因为曾经她们的关系是那样的亲密。房间尽管面积不大,倒是十分的干净整洁。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摆放着他们的全家福,照片里的沈萧淡淡的笑,依然是幸福的摸样。
“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沈萧沏好两杯茶水,放在她与自己的面前。
多年不见,一切都生疏了,何况,沈萧有意同过往毫无瓜葛,此时的亲切,变成了她的负担。“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意料中的失望,面对沈萧的冷漠,她很有涵养的保持微笑,“我来是有件事想对你说,可能对你来说,不重要,不过我希望你会知道。”
沈萧端起茶,细细的品尝,沉默。
“你的女儿,要结婚了,同我的儿子。”
这是,沈萧的眼睛里才有一丝波澜。
但在对面的她看来,不禁怀疑,她多半是忘了。
“自然不是照片里的女孩子,是你们的女儿,很可爱。可你还有另一个女儿,不记得了?”
放下手中的杯子,很不快的语气,“你这是在为她抱不平?”
“不,林樾自己都不曾抱怨的事,旁人更没有这个权利。欧杨对我介绍林樾的时候,有这样的一句话,她能长这么大,靠的是她自己。”
“那也是他的孩子,不是吗?”
“是。可是,十月怀胎,做母亲的不是孩子生下来就好了。沈萧,孩子没有错,却承担了你们的不幸,你们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嘴唇动了又动,最终只有一句简单的,“她好不好?”
“这是我私下找人调查出的资料,从你离开后,到现在,她所有的情况,你若有心,可以看看。”
黄色的信封里面厚厚的资料,是林樾所有经历,她看多之后也有些动容,不是因为她可怜,而是因为这孩子没心没肺的坚强。
“其实,沈萧,你和他一样的冷血自私。”
在车内等候的司机,一见她下来,殷勤的去开车门。
“走吧,去公司。”
、你是我心底的一朵罂粟
番外二你是我心底的一朵罂粟
女人,或摇曳生姿,或国色天香,或倾国倾城,除去华丽的外表,其本质都是一样。
女人常说男人好色、肤浅,她们又何尝不是?
外貌,金钱,背景,她们在乎的是男人能给她们带来什么,她们贪图浮华物质,更贪图在那所有浮华后的一颗颗真心。
身边所接触到的女人,不乏有我喜欢的,不过,仅仅是喜欢。有时候身边有个人陪伴着,同你说话聊天,未尝不是一件令人轻松愉快的事。
但对她们,未曾有过爱的感觉。
甚至,我从没想过留下谁渡过一整夜。
第一次遇见她,是在林海家的厨房。很意外。
本来开了一下午的会,已经打算推掉晚上的邀请,奈何林海亲自来请,不得不去。
人多的地方,难免会有吵杂声。
在吵杂的环境里待久了,会头疼。
身边的人突然发出压抑的一声轻笑。
“笑什么?”我不解。
“没事,只是觉得你这表情和她很像。”
我微笑,但并不放在心上。
那晚,林海向我介绍她的妹妹,林多惠,典型的瓷娃娃,被父母兄长娇惯着,长不大的孩子。
“我母亲的意图,怎么样?”
我称赞她可爱,“只是,我不感兴趣。”
他释然一笑,“嗯,我想也是。”
“我去透透气。”
无目的走到本以为无人的厨房,白炽灯下一道纤细的身影引起我的注意。
她回头看到我,并没有惊吓,一双眼睛,没什么波澜。简单的马尾辫,白色的T恤,藏蓝色的针织开衫,泛白的牛仔裤,一副学生装扮。
手里端的盘子,一份她刚做的蛋炒饭。
两三秒后,她很平静的问我,“要吃吗?”
我并不饿,可觉得她人很有意思,所以红黄绿白的炒饭,让我有了食欲。
于是,一份和她一样的炒饭,还有一杯水,放在我的面前。
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