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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怎么是我?我才不喜欢他这种肌肉发达的男生呢。不过,他为人似乎还真的不错,而且学长他,好像对你……有点意思哦!”
蒲英暗道:所以,刚才并不是我一个人感觉到了,连菲菲这个小丫头都看出来了。
但她并不想多谈这件事,便用警告的口气说道:“菲菲,你别乱说,我不搞姐弟恋的!”
“什么姐弟恋?陈学长也满二十岁了,而且他的月份大,比你也小不到一岁。关键是,陈学长看着挺成熟的,挺有男人味,一点不像小男生……”
“行了行了,你把他说得这么好,干脆我撮合撮合你们俩吧?”蒲英开着玩笑。
“都说了我不喜欢他这种类型的,我喜欢的是——有学识有头脑的智慧型男生。”
“我听说,陈远航的专业成绩也是年级第一,人家虽然四肢发达,头脑可并不简单啊。”
“……关键是长相,我喜欢长得儒雅的。你见过哪个儒雅的书生。长一张国字脸的?还有那么粗的胳膊和大腿?”
蒲英微笑着点头:“哦,我明白了,你喜欢谢治平那种类型的。”
“他?”梁菲菲扁扁嘴,“他不过是长得白净了点,五官长得还没有陈学长大气耐看呢!他呀,最多算是有点斯文的皮,离骨子里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还差得远呢!”
“喂,我发现你真够挑的。通院和指院的两大帅哥,你都看不上?你确定能在人世间找到你要找的那种儒雅帅哥吗?”
“怎么找不到?我就是按照我老爸的模板。制定的男朋友标准啊!”
蒲英对成熟儒雅的梁先生也很有印象。不禁叹道:“那真是高标准了。我觉得是万中无一啊。”
“哪有那么稀少?你看,那边有个站在车子旁边的帅哥,就挺不错的嘛……”
正用手指着前方路人的梁菲菲,忽然感觉英子姐的身子僵住了。脚也不再迈步了。她奇怪地侧过头,发现蒲英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刚才指着的那个人。
菲菲从来没有在这位沉静淡定的大姐姐眼中看见过那种眼神。
她一时找不到词来形容这种眼神,只觉得那眼神里饱含着缠绵不尽的渴望和思念,可是又让她有一种心碎的感觉。
怎么回事?
英子姐认识那个人?
难道那个人就是……?
菲菲马上又回头看过去,发现那位英俊得不像话的大帅哥,已经朝着她们的方向,直直地走过来了。
“姐,他是来找你的吧?”
菲菲小声地说着话,目光却一时片刻都舍不得离开大帅哥的脸——哇塞。居然有人可以把“英俊”这个滥俗的词诠释出新的境界!
“嗯。”蒲英这会儿也回过了神,轻轻推了一下菲菲,“你先走吧?我一会儿再回去。”
“好吧……回去后,我再好好审你。”
菲菲识相地离开了,不过在和冯垚错身而过之后。她还回头冲着蒲英做了一个惊叫和花痴的鬼脸,然后又是比“ok”、又是挥拳做加油的手势——总之就是一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模样。
蒲英被菲菲的调皮逗得忍俊不禁,微微抿嘴一笑。
冯垚看到她的笑容,却产生了误会。之前一直苦涩心酸的心境,一下子变得欢欣鼓舞起来。
在图书馆门口,看到蒲英被一个高大英武的男同学带走后,冯垚也开着车跟了过去。
一路上他也看到了蒲英和那个男生谈笑风生,甚至还脸红微笑的样子,他的心里简直不是吃醋可以形容,而是打翻了硫酸瓶子,烧心烧得好难受!
之后看到蒲英跟着那男生进了一家小饭店,冯垚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此刻不宜出现在蒲英和她的同学们面前。
虽然那样做,一定可以让别人看出自己和蒲英的关系不一般,甚至如果自己愿意再多说几句、透露一些自己在学校内的人脉关系,很可能会吓退蒲英的潜在追求者。
但是那么做,根本不是冯垚的处事风格,更会对蒲英造成困扰——那是冯垚绝不愿意做的事情!
所以,他想了想,知道蒲英稍后一定会回学员队销假,便干脆直接到了五队,去找富海聊天。
等富海知道他的来意后,又好好地笑话了他一顿:“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还以为你在探视家属的宝贵时间里,还能专程来看看我——差点都感激涕零了!结果你这家伙,又是来利用我的?”
“行了!朋友就是拿来互相利用的,你过去也没少利用我啊。”被富海这么插科打诨,冯垚的心情也平静了一些,和他开起了玩笑。
“哎,真是交友不慎啊。”
“彼此彼此。”
玩笑归玩笑,富海办正事还是很靠谱的。在听了冯垚的描述后,很快就帮他确定了“潜在情敌”的身份。
冯垚知道陈远航的情况后,心情又有些波动,但在富海面前还能做到不动声色。
可惜,他的伪装在富海面前,完全不顶用。
因为富海一直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煽风点火,“老冯啊,你这回可遇到劲敌了哦,这个陈远航可是很优秀的哦!他带领的团队,获得过全国高校数学建模比赛一等奖,本人也获得过南京高校英文演讲比赛一等奖,还是校级运动会五千米和一万米记录保持者,另外还是学生党员,区队长,并且年年被评为优秀学员……啧啧,真是文武全才、军政突出啊!”
冯垚知道富海就是想看到自己露出慌乱的样子,他自然不能让他如愿,便语气真诚地说:“军理工真是人才辈出!我作为一名家属,也很为军理工有这样的人才感到骄傲!”
富海的计划破产,只得悻悻地说:“得了,你就装吧!明明心里慌得不得了了,还在我面前装——这样有意思吗?”
“你能不能别这么损我?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你这个人哪需要同情心?我就没看到过有什么事,能真正难倒你!”
“是吗?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冯垚摇摇头,轻声说道:“可我,对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富海恨铁不成钢地说:“我看你就是当局者迷!你的那些聪明才智,都到哪儿去了?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冯垚却只能苦笑。
蒲英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对她,我是硬了不行,软了也不行。
原本我也对彼此的感情很有把握,特别是蒲英那时候还小,人也单纯,我清楚地知道她全心地爱着我、信赖着我。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长大了,思想复杂起来,被外界一干扰,就不敢肯定对我的感情了,甚至都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全心信赖了。
所以,她离开了我。
如果这是她成长的代价,我愿意等她成长。
我相信百转千回之后,她的感情会变得更加成熟,也一定会再回到我的身边。
我曾经是那么自信,可是今天,竟然看见她坐了一下别人的车后座,就方寸大乱了!
我真的害怕了,害怕英子会在外界的诱惑下移情别恋!
我对英子没有办法,只能迁怒于那个男生,甚至急冲冲地跑来找富海,调查他的底细——甚至差点就说出了,让富海动用教导员的权力,教训教训那小子的混蛋话!
冯垚啊,你真是活回去了!
你这么不淡定,到底是为什么?
冯垚当然很清楚自己是为了什么,因为他实在太爱蒲英了,从始至终就没有接受过蒲英单方面分手的决定。
今天蒲英只是坐在别人的后座,就已经像是插了一把刀在他心口。
冯垚真的无法想象,要是看到蒲英投入别的男人怀抱,他会不会有杀人的冲动。
他一定要立刻追回蒲英,杜绝这种可怕事情发生的可能!
此刻,看到蒲英唇边露出的微笑,冯垚受到了鼓舞,直接开口说道:“你笑什么?见到我,很高兴?”
“嗯……”蒲英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悸,低下头说道:“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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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胧月夜.莉的小粉红】昨天码了三千字,感觉不好就没发。今天这么多字,也不怎么好,各位亲凑合看吧。小江其实又卡文了,这种情节好头大啊。
、076章 蒲英的决绝
冯垚不答反问:“你好吗?”
此时,他已经站得和蒲英很近,大约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
蒲英瞟了他一眼,碰上他热烈的眼神后,却立刻垂下头,只用眼角余光看着他的鞋面。
“挺好的。”
蒲英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说话的语音有些发颤。
大概因为今天的冯垚,不同于往日的温文和亲切。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简直扑面而来。
蒲英本来看到他突然出现,就已经有些紧张。
此刻被他的气势一逼,全身肌肉更是失去了协调性,膝盖以下莫名地有点发软。
冯垚敏感地发现了蒲英的身子,以肉眼难以察觉的幅度轻轻晃了一下。
“你冷吗?”冯垚伸手按住蒲英的肩头,还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不冷。”
蒲英完全是无意识的机械地回答,没有在意他有些亲昵的小动作。因为她此刻正在猜测冯垚此行的目的,然后发现自己在抗拒他的同时,内心深处其实也有些期待。
这个在冯垚面前就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内心甚至身体的事实,让蒲英不禁有点慌乱。
冯垚注意到她躲闪的眼神,那难得一见的娇怯模样,让他更想把她拥入怀中。
可是这儿毕竟是在大路边,人来人往的,那样做也太惹人注目了。
“我有重要的话,想和你说,能给我点时间吗?”冯垚开口了。
蒲英已经重重地伤过他了,对他这么一个平和而合理的请求,她自然很难拒绝。
何况,她现在依然深爱着他,哪怕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但是。能和他多呆一会儿,多听他说一会儿话,那也是好的。
所以。蒲英不再像两个月前那样决绝,而是大方地说:“离周末收假还有半个多小时——够了吗?”
“够了。不过。这里人多不方便,你能跟我到车上说话吗?”
蒲英看看前后,发现已经有路过的学员在用眼神窥探着自己和冯垚,便点了点头。
冯垚马上一手接过她肩上的书包,一手牵起了她的小手,带着她前往停在十几米开外的车子那边。
蒲英越发觉得今天的冯垚有些不同——怎么变得这么强势?
以前的他,是绝不会这样当众拉自己手的。
她试着挣了一下。可是冯垚的大手却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仿佛生怕她跑掉了。
蒲英如果真的想挣脱,自然有很多办法,但是她不想惹人注目。况且就这么一小会儿,她便由着他握了。
一到车边,她马上抢着自己去开后座的门,借着上车的机会,把手给解放了出来。
不过。冯垚并没有像她预料的那样去坐驾驶座,而是直接跟着她钻进了后座。
蒲英皱着眉头刚想说什么,冯垚却像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直接回应道:“后座宽敞,好说话。”
在他理所当然的语气下。蒲英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给他腾出了地方。
等蒲英反应过来,不禁暗暗自责:我怎么这么习惯性地听他的话?
冯垚已经关好车门,把她的书包甩到前座,然后侧转身,摆出了促膝长谈的架势。
蒲英忍不住又往另一侧的车门边,挪动了一下。
“你离我那么远,我们怎么谈心?”冯垚淡淡地笑了一下。
“谈心?”
冯垚直接伸出双手,又将蒲英的双手都握住了,“是的,谈心。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对你的心还是不变,你愿不愿意收回之前分手的决定?”
蒲英被他的单刀直入逼得退无可退,只得硬着头皮说:“你别这样,我说分手,并不是儿戏……”
冯垚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说分手的确不是儿戏,可是却很草率!”
这两种说法,好像是一个意思啊?
蒲英不禁愕然。
“我知道,那时候你处在人生的最低谷。可是,你遇到麻烦的时候,竟然不向你的未婚夫求助——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你让我觉得,你并不相信我。特别是你被别人欺负了,被别人羞辱了,也不告诉我?然后,你什么都不让我知道,就要和我分手——你这么对我,公平吗?”
冯垚的语速越来越快,显然想到痛处,有些激动了。
见他如此,蒲英心里也有些歉意,并且明白了——他应该是知道了宋磊对自己不好的事儿。
其实她早知道,以冯垚的细心,一定迟早会知道宋磊做了些什么。
如果他不能发现事情的真相,那他就不是那个让她崇拜的无所无能的教导员了。
可是,这也不能改变什么。
蒲英将自己的手从冯垚的手掌心中抽了出来,慢慢地说:“告诉你,有什么用?人的思想观点是难以改变的,何必因为我惹得你们兄妹不和呢?”
“你不说,这事儿最后还不是被我知道了,我和她不也还是闹翻了?”
“是吗?那可不像你,我记得你对这个妹妹很友爱的。”
“那又怎样?我也一样爱你。这次是她做的不对,我当然不会姑息她的。而且,你的事,我已经告诉我爸妈了,他们对你都没有意见,很想早日见到你。”
冯垚凑近了一点,揽着蒲英的肩膀让她靠进了自己的怀中,“英子,我妹已经得到了教训,我们全家也都欢迎你成为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