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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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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火!”
我哽了一下,不自觉放缓语气服了软:“哎你别生气嘛,我就是问一句……”
裴杊莞尔,给了我一个“我说什么来着”的眼神,迅速翻身上马,走了。
留我在原地跺脚:日,老娘才不是M!绝对不是!
……说回来,叶苏到底发没发现?
声音自不必再说,我身上本就没什么特别的配饰,脚步也刻意学丫鬟那样踮着脚尖猫一样的走法,就连衣服上也有样学样地熏了丫鬟们常用的暖香。忽略视觉的话,我应该已经完完全全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若是还能发现破绽,那么原因不是妄想症就是第六感。人类已经不能阻止他了,缉毒去吧,小伙子。
我上上下下检查一遍,深呼吸,迈着小碎步回去,轻轻敲了敲门,得到声进来才踮着脚尖进屋。
叶苏歪在床上,颇具万人迷风度地向我伸手:“扶我起来。”
是,老佛爷。
他站起身,小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继续发号施令:“扶我去花园散散步。”
我咬牙:“公子腿上可也有伤?若您腿上使不上力,可不能四处走动,应卧床静养。”压死我了,你个臭流氓!
叶苏喘着粗气笑:“我腿上没伤,但我腰上使不上力。大夫嘱咐我应适当走动,因此我常去园子里转转。平常这活计都是由我家下人来做,但你既然来了,总得让你派上点用场。若你嫌弃,还是回去裴府吧,我这里只有这种重活。”最后两个字咬得分外给力。
我深呼吸,再深呼吸,使劲用肩膀顶起他:“公子小心脚下。”拼了,不就是把自己当牲口使么,姐姐我想当年也是扛过啤酒箱的人!
叶苏低低地笑:“有趣,咱们来日方长。”
叉叉叉,这么快就开始施展男性魅力了,你个自恋狂!
裴杊还是骗我了吧?这家伙明显记吃不记打,刚刚别扭着说要把丫鬟全送回去,怕也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手段罢了。看他全身散发的荷尔蒙香气,明显是以把子孙散播到全世界为己任么!
……也许他只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又耐不住寂寞,打算搞搞小暧昧。
唔,这样思路就清晰多了。
他紧紧靠在我肩膀上:“闻歌是么?之前去裴府,好像从没见过你。”
我对答如流:“婢子是大小姐屋里的。大小姐去庵中清修后,嫌咱们碍事,一个都没带过去,于是都交由夫人处置。”边说边轻轻叹一口气,表示自己对组织分配十分不满,却又必须服从。
叶苏只是笑笑,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自自然然地换了话题:“快入冬了,园子里只能闻到松木的味道,未免寡淡了些。裴家的花草不是一向由施伯打理?你代我问问,若是他有空,就来帮忙移几本腊梅吧。这个冬天,我怕是只能在落霞待着了。早早打理起来,省得到时慌乱。”
我撑着他一步一挨,还要分出精力来应付他闲聊,难免左右支绌,挤出的声音也跟林志玲排泄不畅时差不离:“婢子之前只跟着大小姐,这些事情是不太清楚的。公子若是想,婢子就去帮您问问。”
叶苏叹一口气:“不必了,要你去问,我还不如直接找满哥儿帮我。――得了,看来你的作用实在有限,陪我聊天也嫌别扭。不过,我瞧你倒是没什么歪心思,以后就睡在我外屋吧。裴家送来的丫鬟,你都看着点。我身边有她们在的时候,你也必须在,懂了么?”
我憋出一声蚊子叫:“是。”远远看见叶老爹在前头晃悠,见了我们却犹豫一下,转而往相反方向飞速移动。
叶苏动了动脑袋,提高声音问:“爹,是你么?”
叶老爹跑得更快。
我无奈:老先生我服了你了!原来您掩饰秘密的方法就是逃?难怪您儿子对您那点事儿如数家珍了,敢情是跑不过就和盘托出了啊。
我不禁暗暗庆幸,如今叶苏路都走不利索,短时间内是追不上这老顽童了。
叶苏咦一声,问我:“我爹怎么了?他身上是否带了伤?还是脸上被贴了纸条?”
我无语望天:“叶老爷衣冠整齐,脸上也干干净净,看起来好得很。”真替他害羞,他还有当爹的威严么?
叶苏笑笑:“那就是输了钱了。总归不是大数目,不理他。――回屋吧,晚上让厨房做条鱼,请我爹过来陪我吃饭。”
我一一答应,又撑着他挪回屋子,把他按在床上躺好,瓮声瓮气地嘱咐他:“您好好歇着,婢子去问问郎之前伺候您的人,您这伤可有什么忌口,每天怎么熬药。等都问妥了,婢子再去请叶老爷来陪您聊天。”呼,第一场演出总算是要成功谢幕了。
叶苏点点头,忽笑道:“你除了说话的声音有些怪,倒还算贴心得力。”
我瞪着他,默默比出中指。
让本座如此贴心得力地伺候你,除了我奶奶之外你还是第一个,你偷着乐去吧!
 






40。假作真时真亦假 

晚上的主菜是清蒸鲥鱼。
我这乡巴佬别说吃过,就连名字也只在张爱玲那里听过一次。
张阿姨曾经曰过,鲥鱼是一袭华丽的袍,上面爬满……呸呸呸。她说,人生三恨,一恨海棠无香,二恨鲥鱼多刺,三恨红楼未完。
由此可见,阿姨也是个吃货,什么花啊书啊的不过是陪衬,精神食粮终究比不上物质食粮实惠。
我这吃货今天终于得见本尊,却仍是看得到吃不到,只能在旁边伺候。他们坐着我站着,他们吃着我看着。
劳苦大众的辛酸啊。
因为叶苏行动不便,饭桌便直接摆在他的卧房,叶家父子一人占据半边,我这小答应静候一旁,为二人添饭布菜。
叶苏勾着嘴角开局:“今天在园子里,爹为什么见了我就躲啊?可是又输了李叔好多银子?”
叶老爹看我一眼,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输钱了怕你知道。”
我兢兢业业地剃鱼鳞,挑鱼刺。
叶苏继续温良恭俭让地笑:“爹如此怕我,想必是输了不少吧?怎么这回李叔没让你贴了一脸的纸条回来?闻歌同我说,您当时脸上可是干干净净,这不似您二老的风格啊。”
叶老爹轻咳一声:“啊,这个,哈……”突然一拍桌子,色厉内荏,“我们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会做这些无聊的事!你少管这些个闲事,好好养伤才是正经!”边说边飞速瞟我一眼,老脸微红。
嚯,原来老流氓还是有脸红这项功能的,我仿佛看到了鄙人的将来,想必那时我还孺子可教。
吾甚欣慰。
我假装没注意两人的谈话内容,闷着头把碟子里剔干净的鱼肉转放到叶苏碗里,又问叶老爹:“老爷喜欢吃哪一部分?婢子为您挑刺。”
叶老爹连连摆手:“不必不必,鲥鱼鳞小,我都是连鳞带刺一起吞的!我自己来就成!”
鲥鱼鳞下脂肪肥厚,为了令鱼肉肥美,做鱼时并不刮鳞片,而是整条鱼直接上锅蒸。叶家的厨子做法还要更讲究一些,清蒸之前先过油,将两面稍微煎一下,使鱼鳞酥脆好剥,又让油脂香气更甚。如果像叶老爹这样,连鳞一起吃,大概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上菜前为免出丑,已经向厨子虚心讨教过一遍。因此见叶老爹坚持,便也不勉强,转而又为叶苏挟了一块鱼肉,刮鳞挑刺。
叶老爹竖着眉毛瞪他:“刚刚就想说了,你这臭小子不也惯是囫囵吞了的么?怎么这回反倒文雅起来了?”
叶苏笑得十分欠抽:“之前是不耐烦自己弄,现在有人服侍着,我再做出这番牛嚼牡丹的蠢事来,就是对不起如此美味的河鲜了。”一脸的“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的得意神情。
我磨了磨牙,低头,把鱼肉当成叶苏,剥皮抽筋,割肉去骨。
叶老爹看看叶苏又看看我,表情有些发虚,说出的话也多少带上了些讨好的意味:“那个,闻歌啊,你总弯着腰,怪累的吧?去拿个凳子坐下,慢慢挑。”
我瞥叶苏一眼,不情不愿地谢绝:“多谢老爷挂怀,但是老爷和公子用饭,婢子本应站着伺候,哪有一旁陪坐的道理?叫外人看见了,没得笑话婢子不懂得礼数。”
叶老爹打哈哈:“不妨事,屋里左右就咱们三个,谁会笑话你?快找个凳子坐下,再给自己盛碗饭!你之前还没吃过鲥鱼吧?今天跟咱爷俩一起尝尝鲜!”
叶苏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爹之前见过闻歌?”
叶老爹窒了一下:“没啊,今天第一次见。”
叶苏高深莫测地点头:“那就是闻歌长得十分漂亮?”
“你把你老子看成什么人了?”叶老爹吹胡子瞪眼,可惜正主看不到,白白浪费了他如此生动的表情。
“那就奇怪了。”叶苏嘴角挽起抹诡异的笑,“您今天第一回见闻歌,便如此地不把她当外人,又是心疼我叫她站着、又是拉她一起上桌的,叫我不怀疑都不行啊。难道,爹您晚节不保,想要……”
“臭小子!”叶老爹抓起筷子冲他扔过去,叶苏迅速侧身一躲,包银的筷子撞在墙上又弹落在地,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声响,煞是清脆悦耳。
我忙捡起来,替叶老爹换上一双干净的,细声细气地劝:“老爷别动怒,吃饭时生气最伤身子,公子不过是同您耍笑几句,您哪能就当真了呢。鲥鱼金贵,又怎么是我这丫鬟能吃得的。您且慢慢吃着,婢子为您挑一块好肉,您再细细品品味道呀。”
妈的,我入戏真快,不愧是蝉联三年的金牌服务员啊!
叶老爹哼一声,瞪着叶苏骂:“浑小子,臭小子,净知道欺负人,老子的脸全让你给丢尽了!”又冲我拱手,示意我别跟他的混蛋儿子一般见识,千万别撂挑子不干。
我抬抬下巴,表示本姑娘一诺千金。
叶苏叹一口气:“好了好了,我知道您不习惯被人服侍,但是闻歌也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她还得在我身边待上一段时日,您要是次次都叫她坐下陪着,叫有心的人看去了,再背后说她一句,能与东家平起平坐,必定是和我不清不楚,可叫她如何是好?”边说边伸出筷子,摸索着够到鱼碟,筷尖顺着鱼身轻轻描摹一遍后,挟了鱼肚上的一大块好肉放到碗里递给我,“先放进食盒里温着,待会你自去吃。虽然凉些,但总归还是好东西。”
又转向叶老爹,问他:“您满意了吧?”
叶老爹轻哼一声,算作回答。
叶苏笑笑,若不是眼睛被严严实实包着,我敢肯定他现在一定在挤眉弄眼:“难得您和闻歌投缘,我看她也是个能劝住您的,不然……我把她拨您房里伺候着?”
又是叮当连声,叶老爹的第二双筷子也因公殉职了。叶老爹拍着桌子大骂:“什么事儿都往外胡咧,要不是……”
我赶紧伸手制止他继续往下说,跺跺脚抢过发言权,恨声道:“泥人也有个土性儿,叶公子若是实在看闻歌不顺眼,不如就随便指个理由把婢子退回去吧!反正您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们家夫人未必会怪婢子办事不利,也省得见天地被您嘲弄来讽刺去,到时再被人捕风捉影地说一句勾不着小的就去惦记老的,婢子还不如直接去跳了黑水河!”
叶老爹看得目瞪口呆,盯着我无声地问:“真生气了?”
我摇摇头,冲他摆口型:“假的,您别说话。”
叶苏这厮死啦死啦的狡猾,他不是在逗他爹开心,而是在激他爹说真话呢!要不是我反应快,叶老爹早就把什么事都抖出来了。
呼,好险。
叶苏沉默一会,嘴角轻抿:“是我轻佻惯了,口无遮拦地得罪了姑娘,还望你不要往心里去。我们爷俩一向无话不谈、百无禁忌,刚刚一时忘形,拿你开了几句玩笑,并不是有意轻薄于你。”
一番话说得低声下气,又很有几分失望的意味,我突然也没了斗志,半晌才讪笑着轻声道:“也是婢子鲁莽了,望公子见谅。”
叶苏勾了勾嘴角,算是勉强回了个笑,又向着叶老爹的方向问:“爹刚刚想说,要不是什么?”
叶老爹转转眼珠,干巴巴地圆回来:“……要不是你一反常态,跟个畜生差不离,我也不至于起了替天行道的心。”
叶苏笑笑,嘴唇抿得很是落寞:“唔,大约是看不见,所以容易乱想吧。”
我无声地呼出一口气,冲叶老爹比出拇指,暗自庆幸顺利过关。
谁知我那亲亲姘头根本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我,当他表示想要早早就寝,并伸臂示意我为他宽衣解带时,我知道,真正属于我的考验来了。
我攥了攥拳头,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公子习惯穿中衣入睡,还是只着里衣?”
叶苏端坐在床上,手臂丝毫没有放下来的意思,一脸的皮笑肉不笑:“换一身衣服,在箱子最上边放着。”
我艰难地把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双手上,一点点为他解下腰带,褪下外衣,尽量不与他身体发生任何碰触。
但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为了保证衣衫不会一扯就松,上衣的左衽和右衽的内里之间还缝有两条带子。我要替他宽衣,必须要贴着他胸膛把手伸到他腋下,才能解开这个结。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到他胸前,毫不意外地碰到了他的胸膛。即使只用指尖,我也能清楚地感觉他的肌肉在薄薄的衣料下面迅速由柔软变得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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