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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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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搔首弄姿地要求他翻我的牌子,甚至准备自己动手一试他长短,然而无奈他武力值太高,刚开头就被他强按了下去,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目光深沉地问:“你确定由我主动,和你自己没有经验的胡来,得到的感觉不会相差太多?”
我动弹不得,欲哭无泪。
被他压着一整夜这种事,可以很香艳,也可以像我现在这样,浑身酸痛,眼底青黑,欲求不满。
我满心哀戚,垂目不语。叶苏没得到我回答,于是放下书,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可是又想什么鬼点子了?小冤家,你就不能痛快认输?”
我轻咳一声,讪笑:“你说,我在你家也待了挺长时间了,天天和你同进同出,举止又是丫鬟不丫鬟,主人不主人的,再住下去,我怕会惹人闲话了。――虽然闻歌这个身份是假的,但是久了,总有人能记得我相貌不是?”
叶苏一挑眉,眼睛亮晶晶的:“这种说辞……是在暗示我,应该早早八抬大轿,把你正式娶进门么?”
我气笑:“不,我是在暗示你,应该早早办了我。――我知道你又要说免谈,本姑娘脸皮再厚也是有底线的,我不再打算勾引你了。但是你这一盘五花肉摆在我面前,天天香气四溢地诱惑我,却偏偏不让我吃,这样的非人折磨,是个人都受不了。所以我得离你远点,远离诱惑,以换取内心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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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苏轻轻覆住我的手,表情也变得正式:“嫁给我吧。这样我们两个人,就都不用受折磨了。”
我移开视线,微笑:“不。”
叶苏抿了抿唇:“给我个解释。不要像前几次那样含糊其辞。”
我叹气:“冤家,别为难我。”
我试着将双手抽回,叶苏却紧紧抓住,贴在他胸口,让我感受他的心跳,目光坚定:“告诉我,为什么?”
我沉默,他便维持那个姿势不动,跟着我沉默。
良久,我道:“你还记得我说过,我爹欠了债之后,我娘便扔下我跑了,而后我爹也没再回过家么?”
叶苏点头。
我笑笑:“这就是原因。我爹欠的钱其实不多,折合成这边的银子来算,大概也只有两三百两而已。若他们肯齐心协力,大不了全家过五六年的苦日子,便可以全部还清了。但我娘好像从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她听说我爹被关起来之后,就跑了。而我爹出来之后,甚至都没有费心思回家来看一眼,看看往日与他恩爱有加的妻子还在不在,他娘和他女儿过的好不好。”
“我奶奶怕我恨他们,曾经一再地同我说,他们是逼不得已的,并拿他们的……画像给我看。画像上,他们抱着我,的确既甜蜜又幸福,但这却更让我心寒。曾经这么恩爱的一对儿,竟然就因为这几百两银子便各自纷飞了。这让他们的婚姻,立即就变成了一个笑话。”
我苦笑:“也许是我小时候想得太多,长大了便不太相信男女间彼此的承诺。看着两人恩恩爱爱,我会祝福,但是转过身来,我会想,那是他们还没有遇到足够让他们分开的那件事。”
我看着叶苏:“每一对佳偶都有可能遇到这样的事,也许是长痛,也许是短痛,然后就磨成了怨偶。我很喜欢你,喜欢到了如履薄冰的境地。所以,我不愿意拿你去冒险,不愿意看到你看着我的表情,从笑脸变成冷脸。我知道你会说,你不会的,但我这样别扭又混蛋的人,这一天必然会来。所以,我说,不。”
叶苏看着我,一字一句:“我永远不会对你冷脸,我永远是你的。就算你现在不信,我一天重复一次,总有一天,你会相信。”
当然,谎话重复一百遍也成了真理,更何况这种话是我原本就倾向于相信的。我苦笑着垂下眼睛:“我天生对永远这个词没办法接受。”
我说:“就算我现在答应了你,在成亲之前,我也不能一直住在你家。我得找个地方清净一下,好好想想。你可以每天来找我,也省得应付我这样那样的花招。这样对咱俩都好。”
半晌,叶苏放开我,叹一口气:“可有想好去哪?我知道有好几处宅子空着,买下来略收拾一下,便能住人了。”
我一笑:“这个不用你操心,裴夫人早为我安排好了去处,还指给我了一位芳邻。”
叶苏的脸立即黑了。

静安师太慈眉善目地前头引路,不时侧头冲我微笑,一脸歉然:“咱们庵堂地方小,客房统共只有那么几间,姑娘要住的院子里,已经先一步住了一位娇客。不过姑娘既是裴夫人送来的,想必也对这位娇客十分熟悉。”又向后看了黑面神叶苏一眼,目光迟疑,“这位公子……”
叶苏硬邦邦地:“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说完得意地看着我,好像在挑衅。
我故作娇羞地嗔他一眼,幽幽叹一口气:“叫师太看笑话了。家父刚刚仙去,小女子孤身一人,无以倚仗,只得千里迢迢地投奔指腹为婚的未来夫婿。只是我三年守孝未满,哪能戴着重孝就过了门?幸得裴夫人菩萨心肠,许我一处安身之所,也好教我为亡父安心守孝。”
怎么样,你敢说我是你未婚妻,我就敢说婚期在三年之后,你等着吧。
叶苏的脸黑成了锅底。
我暗爽着继续演完全本:“小女子初到宝地,与裴夫人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听师太的意思,这位娇客是与裴夫人有着莫大干系的?”
师太笑着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正是裴夫人的千金,素语小姐。”
只说了这一句,便没别的解释了,想是念着出家人不能像正常的三姑六婆一样八卦,更不能对着我这个陌生人八卦。她推开院门,冲我比了个请的姿势,又向叶苏歉然点头:“公子留步。”
叶苏悻悻站下,比口型威胁我:“你等着。”
我冲他吐了吐舌头。
师太并不是个多话的人,她向我简单说明了哪一间房是我的,早课和午膳在什么时候,便请我自便了。
裴家那位素语小姐所在的屋子房门紧闭,也不知她是在还是不在。
我放下自己的小包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之后便出去认领叶苏,挑着他下巴逗弄他:“天阶夜色凉如水,何时共剪西窗烛?”来来来,春宵一刻值千金,朕与将军解战袍!
叶苏磨了磨牙:“信不信我立刻绑了你成亲?”
我嘻嘻笑:“我还信你今晚会来采花呢,你来么?”废话,他要是肯来,我也不至于搬到尼姑庵里来了。
叶苏哼一声,不理我。
我抽出手绢,在他脸上风骚地甩过来再甩过去:“客官现在就走了?客官您晚上再来呀。”
叶苏恨得,一张俊脸黑成了黑洞,所有的光线都不能逃逸,片刻后又笑得阳光灿烂:“成,我晚上再来,娘子等我。”
我倚门卖笑:“不在自己地盘上,想必是别有一番风味吧?相公可要把握机会。”
叶苏揽过我腰,在我唇上轻轻一啄,勾着嘴角笑:“不知现在是谁不答应?”
我憋气:“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事断不明白,只能看谁先退一步了。”
叶苏无奈地看我一眼,低头用额头碰碰我的:“晚上见。”
我笑着目送他离开。
回到院里,裴素语正好开窗,素手纤腰,菱形的大眼睛不甚友好地盯着我:“你跟师太的话我都听见了,请转告我娘,我不回去。也请你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小姑娘十五六岁上下,白皮肤黑眼睛,和她妹妹长得有五分相像,只是裴家的二小姐还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她的眉间却已经多了分化不开的忧郁,令人心中更添怜惜。
我不由再次嫉妒裴家的好基因。
我苦笑:“姑娘别着急赶我,我当真是人生地不熟,除了这儿,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裴素语冷笑一声:“叶大哥的声音,我还是听得出的。”
我继续苦笑:“叶苏向我提亲,我没答应。”
小姑娘满脸的怀疑之色,我只得替她解惑:“唔,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但我就是自己心里别扭,不想嫁人。”
裴素语显然没有料到对话的走向突然会变得这么深入,迟疑片刻后强笑道:“既是郎有情妾有意,想必姑娘在这儿也住不长久。――屋中有棋有琴,姑娘闷时,可以来找我。”
这就是接纳我了,我咧嘴一笑:“我叫凌铛。琴棋书画一类风雅的玩意,我连皮毛都欠奉。若你觉得闷了想找人说说话,倒是可以来找我。”
她也笑:“琴棋书画本就是让人更闷的,然而一闷起来,却也轻易放不下。我还有一本棋谱尚未打完,到得明天,咱们再坐下,好好地聊一聊。相信你肚子里的新鲜玩意,一定不少。”
我点头:“一言为定。”
晚上,叶苏翻墙来找我。
我站在墙角仰头低笑:“将仲子兮,快逾我墙,快折我树桑!”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句出自《诗经国风将仲子》
原句为: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
金庸曾化句“无悔仲子逾我墙”来形容纪晓芙和杨逍的恋情。









44。获得缓刑资格 

叶苏坐在墙头,低着头冲我风骚地笑:“天阶夜色凉如水,何妨共剪西窗烛?”直接把我的调戏原样还给了我。
我笑着叹息:“我开始怀疑你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了,我说什么,你都会原样转给我。早知道我该直白点,对着你唱十八摸,这样咱们就都满足了。”
叶苏低笑,俯身伸手给我:“上来,莫扰了佛门清净,咱们出去玩。”
我伸手抓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已经跃上了墙头,再一眨眼,我们已经坐在了马上,我在前他在后,我侧坐他跨坐,标准的王子与公主骑法。
《狩猎美男之古旅》告诉我们,坐在前头的人是要顶风放屁、跑肚拉稀的,我默默评估了一下风速以及本人的肠胃状况,诚恳建议:“还是我坐在后头吧。”这样超速的时候,我还可以顺便上演一下摸鸡门,体会一把领导的感觉。
叶苏问我:“你会骑马?”
我叹气:“不会。”我只在动物园里骑过草泥马,后来它变成神兽了,我连那个也没资格再骑。
世态炎凉啊,当初看星星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羊驼……
他无情地驳回了我的建议:“若你在后头一个不慎跌下去怎么办?坐在前头,我还能看住你。”
我无奈:“大哥,我已经成年了,不要把人家说得跟没断奶似的成不?”
叶苏探过头,目光悠长地看着我肩膀以下腰部以上的部位,抿着唇意有所值:“成年了?”
……叉叉叉,我现在严重怀疑洒家魅力不够!
我气极反笑:“我说你怎么可以忍着不碰我,原来是把我当孩子,所以才没这个念想?罢罢罢,本姑娘还是识相一点,快快跪安了吧!也好成全您一个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好名声!”我平胸你还喜欢?你是有多饥渴啊?
叶苏扣着我腰,把我紧紧贴在他身上,哭笑不得:“没有这个念想?是否姑娘你不抓着在下的把柄,就不能确定我的心意了?”我右手的老朋友以标准的立正军姿严肃地向我证明,它的主人绝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人。
我不由想起来一句话,我不是个好色的人,我好色起来不是人。
我突然感到一股莫大的罪恶感,连忙不自在地向前挪了挪,讪笑:“唔,女人都对自己的身材有一点执念,你要理解嘛!”又生硬地转移话题,“这是带我去哪?我听裴杊说,落霞解宵那天是有夜市的,可是在今天?”
叶苏两只手臂仿佛铁打的那样圈在我两侧,让我心安,然而说出的话却十分的不稳妥:“今天不是解宵,现在已经过了净街的时辰,咱们若是现在被巡街的儿郎抓着了,是要挨鞭子的。”
我没法瞪他,只能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一把:“冤家,不年不节的,又没什么好玩的东西,你大晚上的带我出来,难道就是要找寻这份心跳的感觉?”我没这个金刚钻,不敢揽这铁布衫啊!
叶苏低低地笑,按着我靠在他身上:“我若是说,我要带着你,就此亡命天涯,你可愿意?”
我对答如流:“好啊,只要不是拐我去拜堂,天涯海角,我都跟着。”
叶苏愣了一会,片刻后笑道:“好,咱们就先去海角。”
他果真带我来到海边,抱我下马,牵着我手小心翼翼地走到一块突出的巨大礁石上,抱着我坐下。
海风真是种奇怪的东西,明明裹挟着大量水汽,却让人时刻感觉到一种干冷强硬的气势。人们总把大海比喻成母亲,实际上它再男人不过,就算是风和日丽的时候,也有一种属于男人的独特的慵懒魅力。
此时天上无月,海中无灯,点点繁星尚不能在海面上留下它们的光辉,于是海面和天空将世界默契地分为两半,一半由银河点缀辉映,虚无得仿佛一团紫气,一半则沉默鼓荡,漆黑如墨。
我痴迷地盯着星空,陶醉于现代根本不可能看到的美景中。
穿越过来大半年的时间,我总是在低头算计、惨淡经营,每到天黑时不是胆战心惊地提防外人,就是已经累得半死,只想倒头就睡。这二百多个如今天一样美丽的夜晚,我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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