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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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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一边叫他,“好了。你愿在这儿待多久 就待多久吧,我先走了。”
叶苏转身,修长的两指间夹着一张纸叠的方胜:“这是从你衣服里掉出来的吧?”
我摸摸怀里,心里一突,面上仍笑道:“果然是,大概是你挪动的时候掉下来了,还我吧。”
叶苏反而当着我一层层展开,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叠了这么多层,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磨牙:“情书!”边说边几步抢到他跟前,劈手就要夺回来。
叶苏反应比我更快,他一手拦在我身前,一手拎着那张纸甩了甩。纸是又薄又脆的草纸,他又已经打开了一半,这么一甩,天大的秘密也藏不住了。
我大惊,再次伸手要抢,可惜叶苏人高手长,他将那张纸举过头顶,我就只有跳脚的份了。我无可奈何,只得捏着他胳膊冷笑:“你就算打开又怎么样?柴房 里没灯,这么暗,你能看到什么?”
叶苏低头看着我:“就算我现在看不到,我把这张纸带走,总会有灯火明亮的地方。就凭你这么在乎的样子,我相信这纸上的秘密一定不小。”
我轻哼一声:“你在威胁我?我一个没人要的娼妓,你威胁我?你难道没有一种神秘的直觉,预感到你的威胁会白费么?”
叶苏反问:“你认为我在威胁你?这纸上有什么,让你认为我可以威胁到你?”
……完了,说漏嘴了。我只得扒着他衣服,拼命去够那张纸,恶狠狠重申:“情书!”
叶苏又将手臂抻高了一些,我现在肯定这孙子是在逗我玩。他笑嘻嘻地看着我:“既然是情书,那就给我做个纪念吧!我长这么大,还没收过女孩子写给我的 情书呢!大不了,明天我亲手写一封回信还给你。嗯,就写,多谢姑娘的厚爱,在下自觉配不上姑娘,希望姑娘能早日找到自己的意中人。”
……这孙子欠抽吧,是欠抽吧?
我气得:“这是别人写给我的,你要是想要,我明天专门为你写一封,怎么样?”
叶苏抓着我的手拦着,故作为难地想了想:“哎呀,还是不好,你特地为我写的话,出于礼貌,我也要回你一封的。可是我从没写过,还得看看前辈如何行文 。”说着又抖了抖那张纸,用拇指和小指推开纸面,仰头细读。
我咬着牙气笑:“装!你能看见才有鬼!”
叶苏缓缓读道:“高家二少高鹤,长兄管教甚严,偷窃家财百两,计划安置外宅……李岚,已定亲,不举……沈青楠,与长房妾室有染……”他低头看我,“ 你在记录撷芳院的嫖客?你要干什么?”
他真看得见?我愣愣地看着他,木然张口:“有鬼啊。救命啊。”这视力起码得是5。2的吧?
叶苏不理我打岔,看着我嘿嘿地笑:“你是想勒索他们?”
我眨眨眼睛:“我想写书不行啊?书名就叫做《娼妓回忆录》,专门记录嫖客们的人生百态,从而论证一个道理,就是在妓院寻求满足感的都是曾经受过伤的 可怜人。他们心灵不能得到平静,只能转而寻求肉体上的刺激。娼妓虽然可怜,比她们更可怜的却是寻花问柳成瘾的嫖客,两群可怜的人在这个冰冷的世界上 相互温暖,希望能够得到心灵的平静……”
我边说边眯着眼睛一脸陶醉向往,实际是在偷看叶苏究竟有没有上当。
事实证明,不能藐视你的对手,否则必将受到加倍的藐视。叶苏似笑非笑地请教我:“姑娘既然这么说,在下就明白了,原来这后头标注的‘可’和‘不可’ 是指的可不可以被姑娘记录在册。那么这个‘危’字的标注是指什么呢?难道写话本也会有危险?什么危险呢,总不能是会被人恼羞成怒地灭口吧?还有后面 这鬼画符似的东西怎么解释?暗号?”
暗号个头,那是阿拉伯数字,表示计划勒索的数额,没见识。
我咬着唇,半晌轻声道:“是啊,没错,我是打算在名单上选一个人勒索的。你要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送我去见官吗?那么请便吧。说句老实话,我不 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一刻,但是我出不去。我听说,送去见官的犯人都要先打上二十大板,名曰杀威棒?如果真是这样倒也不错,就这么死了,也算是个解脱。 ”
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不敢奢望他同情我,我只希望他能够觉得,这一张破纸,还威胁不到我。
叶苏叹了口气,忽然将那张纸扔到了浴桶里,墨迹遇水,想当然晕得不成样子。他拍拍手笑道:“现在死无对证了。”
呃,这倒是有些意料之外。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叶苏退后一步,笑:“别看我,我不狎妓,也没有钱被你勒索,不过你要是信我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极好的人选可以提供给你。”
哎?我依旧直愣愣地瞪着他,冷不防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叶苏低笑,提醒我:“头发,你的头发还没擦干。”他拽过一旁的干布巾搭在我头上,又解下外衣 递给我,“披上吧,冻病了就麻烦了。”
……人物前后反差太大了吧?无事献殷勤,非什么即什么来着?我抓着布巾挣扎着露出眼睛,疑惑地看着他,叶苏不由笑:“我就那么不像好人?连解衣衣之 都被拒绝,我很受伤的。”
我想想:“你既然这么说……为了让你不受伤,甚至得到心灵的慰藉,你是不是应该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下来?”
叶苏双手捂住胸口,眼睛眨得好似小鹿斑比:“哎呀,登徒子!”
我喷笑,要不怎么说长得漂亮就是占便宜呢。同一个天真无知的眼神,壮汉做了就让人想抽他,美男做了就只是可爱而已。我伸手接过他的衣服,把自己严严 实实地裹起来,身上顿时暖和了许多。
衣服上除了他的体温之外,还有一股好闻的皂角味,让人觉得十分清爽,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叶苏走到窗边席地而坐,撑着头看着我:“我说,我有一个不错的人选,此人家底雄厚,那个秘密又是实打实要人命的,所以他宁死也要守着这个秘密。只要 你够狠够准,他就会满足你的要求。”
我眨眨眼睛:“我为什么要信你?”你谁啊你?
叶苏想想:“确实是没什么理由,不过我在沈家堡待的时间比你长,走过的地方也比你广,知道的秘辛自然也要比你多。就算你不信我,也可以姑且一听,然 后自己想办法证实。”
我想想,坐到他身边:“你说的这人是谁?”
“沈家堡之所以叫沈家堡,是因为这里的百年望族沈家,这个相信你早就知道。我说的这个人,就是沈家现在的当家,沈庭。”
“沈庭膝下子息不旺,一房妻妾中,也只有一名已故的妾室为他连续生养了三个孩子,其余人都无所出。可惜就只这三个孩子,最后能活的也只有一人而已, 就是沈家的长子长孙,沈鸿。不过,沈鸿并不是沈庭亲生。——这事沈庭早已知道,他肯戴这顶大绿帽,不过是因为他自己不能。若他不认,沈家其他各房就 有理由逼他交出的当家的位置。”
叶苏轻轻地叹了口气:“姑娘,就算你再惊讶,也请不要这样使劲地抓着在下的把柄,会掉的。”


  



6、对不起,其实我是卧底

我后知后觉地松手,又硬着头皮找场子:“切,你现在才说,明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已经从一坨变成一条了!
叶苏无辜地看着我:“那我应该如何?姑娘出手迅如闪电,翩若蛟龙,在下十分害怕若是突然吓着姑娘,在下的把柄就真的落在姑娘手里了。”
我:……
得,还是忍气吞声吧,这事没法跟他讨论:“不说这个,你是怎么知道,沈鸿并非沈庭亲生?”
叶苏摸摸鼻子:“也算是机缘巧合,幼时听到大人嚼舌根,后来大了,凑巧去过一次沈家,证明所言不虚。”
我瞪着他:“证据呢?”流言蜚语也拿来唬我,你当人家是吓大的?
他拍拍身上:“你觉得我会随身携带吗?就算有证据又怎样,你若敢给沈庭看,他就敢当着你面毁去。勒索这种事,证据是次要的,主要的是脑子和手段的。 ”
我怪叫:“靠,说到底就是你给了我一个不切实际的流言,然后让我用生命验证这条流言对还是不对?”
叶苏掏掏耳朵:“似乎说得难听了点啊……”
“总之呢,沈鸿不是沈庭的种,这是绝对没有错的。沈庭也会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付出可观的银两,这也是没有错的。姑娘现在要做的,应该是想想,怎么能平 安无事地拿到钱。”
我挑起一边眉毛看他:“没有可行性。首先,一个不行的男人是不会来逛窑子的,我跟他既然遇不上,又怎么勒索他?”
叶苏笑笑:“我可以为你带个话,你觉得,什么时间比较好?”
我眯着眼看他,这家伙突然这么热情,让我十分不放心:“我总得先计划一下,等我想好了再说。对了,怎么找你?”
叶苏掏出个哨子吹了几声,不一会听见窗外扑棱棱振翅声不断,他推开窗,一只棕色的小鸟停在他手上,他看着我,道:“伸手。”
我伸出右手,小家伙偏着头用绿豆眼睛看了我一会,乖乖跳到我食指上,还蹦了几下。
……我勒个去,竟然卖萌。
我噘唇逗它,叶苏道:“哨子给你,这是我养的雀儿,要是找我,就用竹哨叫它,三长一短。”
小鸟腿部绑了个细竹筒,应该就是放纸条的地方了。叶苏又叮嘱:“纸条不能太长,当心累着它。”
我沉默一会,叫他:“叶苏?”
叶苏低头看我:“怎么?”
外头月光虽亮,却照不清他的双眼。我轻声道:“我们上次见面,你说你是铃医,是吧。”
叶苏应了一声,问我:“有何不妥?”
我笑笑:“当时我刚醒,迷迷糊糊的也没多想。现在想起来,总觉得不对,你能为我解释一下么?比如,为什么在郎中替我看病时,旁边连个人都没有?我就 算是个任人摸任人看的姐儿,和一个男人单独相对也怪异了些。又比如,你对我乱摸的毛病,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正常人都不会是那个反应吧?太淡定了, 除非他是牛郎。
叶苏静静地看着我,我也静静地看着他:“我以为你只是个过客,所以并未多想,现在回忆起来,你跟春红是认识的吧?你……知道我不是春红吧?”
一室无声,我听见耳膜随着心跳的节奏一胀一缩,手心渐渐汗湿,指尖却冰得吓人。
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会怎么样?我会不会被泼狗血?还是会被直接打死?
只能希望帝哥不爱看电锯惊魂这样的恐怖片了。
良久,叶苏一笑:“是啊,我认识春红,与她算是有一段交情。然而撷芳院的人并不知道,只是以为我常来看病,与众人都是点头之交,所以你也无从得知。 ”
呀,阴沟里翻船了,竟然第一个打交道的人就识破了我的身份。——不过这也怪不得我,他那一脸的疏离,我哪能猜出来他和“我”原本是认识的?
但是……我鄙视地看着他:“你就是春红宣称要等的男人?”
“什么?”叶苏一愣,继而失笑,“不不,当然不是,春红的男人我并不认识。我到沈家堡时,她的心上人就已经离开了,我没见过那人。是我教春红识字, 还给了她一本医书,想必你也见过。”
哦,就是那本鬼画符似的玩意:“你教她学医?”
叶苏摇摇头:“也是也不是。春红的心上人无力替她赎身,她又想为他守着贞洁,我这儿又正好有一本关于人体奇经八脉的邪书。——说它邪,是因为书中所 涉的内容并不是治病救人,而是追求身体的欢愉,所以……”
哗,原来这就是金手指的由来,那我面前这人是谁?正版加藤鹰?
难怪这小妮子虽然有了心上人,还想霸着花魁的位子不放,原因不是她灵肉分离,而是是她全程用手,毫无压力啊!
我斜眼看着他,还是有疑问。
“你和春红是怎么认识的?既然关系匪浅,那么看到她一觉醒来就变了一个人,——虽然这转变也非我所愿,——但是难道你就能够坦然接受?”还说什么给 我出主意,其实是想整死我吧?
叶苏沉默一会:“两年前……不,现在说的话,应该是将近三年了,我因为某些事情躲在撷芳院的屋顶,可巧底下正好是春红的住处,也就是你现在住的地方 。我听见春红以死相逼,还听见龟公和老鸨大声地咒骂她、打她,说她已非处子,就不要再提什么守贞之类的笑话,反正就算那人回来,也分不清她究竟有没 有过。但是春红说,究竟有没有,她心里清楚,她不能骗他。”
“我觉得很有趣,但是没有马上下去救她。”
“你知道,就算是孬种也会有一时硬气的时候,所以当天我什么都没做就走了。可是这事儿就像是听一出戏没有听到结尾,好奇得我抓心挠肝的,所以我接连 去了三天。三天后,春红还是没有松口。我怕再等下去真就打死她了,所以第三天夜里,我偷偷跑去问她,如果她还是要接客,只能守住最后一步的话,她能 不能接受。”
我心底切了一声,恶趣味。
其实直接一把贞操锁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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