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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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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经出了正月。这十几天里,我上蹿下跳地基本没有闲着的时候,什么狗血的主意都已经划拉着出了一遍。到二月二龙抬头时,我掐 指一算,本姑娘大概确实已经成功转型为万能女主了。虽然还是光杆司令,但好歹已经抓了不少银子在手,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不急。
叶苏提醒我不要触碰危险领域,我当然乖乖听从。
开玩笑,我只是想让生活有保障而不是让自己死得更快。再说,我要是有能力造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将整个世界玩弄得血雨腥风,那我在 二十一世纪就已经立地成魔了,哪还会庸碌至今?
穿越前是碎催,没道理穿越后就能牛皮哄哄地玩转地球。别把古人都当傻子,那些智慧并不是我的,而是我剽窃来的。
换句话说,我未必驾驭得了。
人贵有自知之明,剽窃也不能太过分,玩脱了更麻烦。
因此,我只向干娘贡献了卫生巾的创意,向干妹妹素语贡献了长尾理论,向帅叔叔裴老爷贡献了放大镜、望远镜和显微镜的结构以及焦距的 判定方法。眼镜我本来也想贡献的,奈何本姑娘并非专业人士,不知道瞳距和度数的测定方法,胡乱弄出一副只会害得人家近视加深。为了莫须 有的阴德考虑,我还是不做这亏心事了。
奇怪,我叫干娘妹妹都毫无压力,就是不太习惯叫干爹。
大概心里还是记挂着美美同学吧。
除了和赛鲁班大爷签的瑞士军刀以及弹簧的合约之外,我还和裴家夫妇二人分别签了一张专利产品技术入股的契约,加上之前那张银镜的合 约,粗略估算,我已经坐拥五千两身家,且每次一觉醒来,价格都会再涨一点。
突然有一种比尔盖茨的错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天凉了那么就让王氏破产吧”的鬼畜境界。
那朵最近一直都没有消息,叶苏因为冬天封海而一直陪着我,我因此很肯定,他没有瞒着我见前女友或者前女友的下属。
我不由松了一口气。
也许,否极泰来这句话是真的。
唯一不爽的是,叶苏错误地以自己的恢复能力为我做出衡量,给了我错误的希望。
他曾说,换药之后就不影响我们啪啪啪,但是正牌郎中极其负责任地告诉我,我还要再等起码半个月才能行动如常,如果我不想把自己崩成 个胡乱飙血的喷壶,剧烈运动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这一算就算到了二月上旬,洒家的欲火在无尽的等待中已经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当然还没有食髓知味,也不是基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需要定期解决一下这样的理由。叶苏在这段时间里更是顾忌我的身体状况,从不刻意 诱惑我。他虽然一天十二个时辰地陪着我,却也只限制我俩停留在亲亲抱抱这样的阶段,法式深吻都没有几回。硬要说的话,我的欲火更偏重于 心理。
我虽然爱叶苏,但内心深处,总有一种惶惶然的莫名情绪如影随形,好像眨一眨眼睛,或者我稍微行差踏错,他就会不翼而飞。虽然我的表 意识告诉我事实并非如此,但是我的潜意识一直在提醒我,叶苏这块肥肉周围,多的是母老虎盯着。
所以我希望能够通过最深层次的交流打消我的忐忑,身心满足了,自然不会再想东想西。

我抓着叶苏的衣服下摆,第一百二十次真诚地恳求:“英雄,求劫色!”
叶苏无奈地划拉掉我熟门熟路直奔主题的爪子,更加诚恳地:“冤家,求被劫!”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我伸胳膊给他看:“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说,能有多激烈?”岛国的爱情动作片里,从没有过超自然的画面出现啊,您想钻木取火还是 咋的?
叶苏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半晌下结论:“很激烈。”
他粗糙的指腹在我手背上缓缓婆娑:“别低估我,也别低估你自己。”
我不争气地脸红了。
今日第一次尝试惨遭失败。
晚饭过后,我不死心地抓住他手,赤裸裸地暗示:“反正明天就要换药,不如,你先帮我看看?”
叶苏站起又坐下,眼里带着笑意,面上一片任小孩子哭闹的纵容表情。
那表情明明白白凑成一副对联,任你欲海滔天,我自不动如山。
横批,憋死自埋。
……叉叉叉,一直充血会坏掉的,洒家也是为了你好啊!
我眨眨眼睛,小声道:“猜一个姿势,四个字,前两个是一位菩萨的名讳,第三个字是个动作,第四个字是一种花。”
叶苏忍俊不禁:“不行。不可能只用一个姿势。”
我再次不争气地脸红了。
第二次尝试继续失败。
于是只得摇白旗败走麦城,蹲到角落里哀叹经验决定一切,想象力是最破坏防御的破玩意。他说一句话,我就能脑补出全本的无码春宫图来 。
这厮放我哀怨一会,又过来柔声地劝:“明天郎中来换药,若是一切都好,应该就不碍了。到时,任你予取予求。”
我一副苦逼脸:“要是还不成呢?”
叶苏笑笑:“那就只能再等。”
他也在我身边蹲下,伸手抚摸我脸颊:“你难熬,我比你更难熬,所以,别诱惑我了。”
……是啊,千百年来只出了一个柳下惠,男人生来更容易冲动,我这样诱惑他,确实不太厚道。
我叹一口气,同他确认:“明天?”
叶苏苦笑点头:“如无意外。谁叫你这小混蛋好得这么慢。”
我瞪他一眼,招丫鬟进来为我梳洗更衣,准备**睡觉。
叶苏先行离开。
他要等到众人都睡下之后才能偷偷溜过来陪我,再在天亮前回到自己的房间,到了时辰之后穿戴整齐,装作一夜好眠的模样施施然过来陪我 。
罗密欧不是随便谁能演的,心血来潮演一天是浪漫,像叶苏这样坚持一个月夜夜如此就是实力了。
这样好的男人,我怎么能放手?必当誓死捍卫主权之神圣不可侵犯。

次日,郎中千呼万唤始出诊。
叶苏却在这时被裴老爷急召去了花厅,大概是有事要谈,只剩闻霜帮我撸胳膊挽袖子地露出伤处,方便大夫换药。
好在因为当时沈鸿乱砍一气,我又一味护着,伤处大多集中在四肢,换药什么的倒是不麻烦。
郎中小心翼翼地拆下绷带,除去药物残渣之后检视一番,终于展眉笑道:“伤处已经结了硬痂,日常走动已是不碍了,若是夏日,不敷药也 可。但冬天衣服厚重,蹭掉了痂子却也难办。我帮姑娘重新上些药,小心养着,好教伤口尽快掉痂呀?”
我笑着点头道谢:“有劳先生了。”心里头欢呼雀跃,洒家终于能开荤了!
郎中被我笑得发毛,迅速为我上药换了绷带,又前言不搭后语地例行嘱咐了闻霜几句就拎着药箱匆匆走了。
我顾不得闻霜还在屋里,兴奋地一个劲转圈,过了一会实在按捺不住,翻出干大爷前几天送来的望远镜样品往窗外张望。
从我的窗口向外,隔着整个园子勉强能看到花厅的窗口,之前只能看到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现在我善假于物,情况自然不同。
花厅的窗纱透光性不错,窗口也比别的房间要大,我依稀能看到里头的三个人影,两个靠的比较近的应该是叶苏和裴老爷,另一个稍远些, 应该是某位客人。
我看了一会,三人都没有动弹的意思,不由觉得无味,于是稍稍移动镜筒,看今天跟在裴老爷身边的是谁。
果然还是舞剑,小伙子正守在外头,跟一个让人一见就联想到羊肉串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两人不知说了什么,舞剑做了个请跟我来 的手势,羊肉串笑着点头,跟在他身后。
不是要上厕所吧。
正打算非礼勿视,羊肉串突然在舞剑身后做了个摆臂的动作,没等我反应过来,舞剑已经软软地倒下去。羊肉串伸手接住他放在地上,左右 看了看,迅速向远离花厅的方向蹿去。
日,难道叶苏真是门神么,怎么他一离开就出状况!
我连忙扔了望远镜,两根手指堵在嘴里,用力吹响口哨。
前几天闲得幻肢疼,我曾经缠着叶苏让他教我鸟语的信号系统。奈何我才智有限,口条也不甚灵敏,吹出的口哨不像鸟叫倒十分的催人尿下 。叶苏为之绝倒,因此只勉强教我了两句鸟语,一句是“叶苏我爱你”,一句是“冤家来救我”。希望我情急之下不要弄错。
口哨经过混响,声音十分之大,闻霜被吓了一跳,急急问我:“小姐,怎么了?”
惨,羊肉串明显也听见了,他直起身子和我对视一眼,突然向我飞奔而来,气势惊人。
不是又冲我来的吧?
我盯着羊肉串胡乱向后摆手:“去通知满哥儿!”又慌慌张张地往抽屉里划拉。
之前干大爷送过来的催泪弹呢?
羊肉串越来越近,脸上一副志在必得的凶恶神情。
我手里扣着催泪弹,心里突然安定下来。
不是什么好货的话,出手就没什么顾忌了。
羊肉串的一张大脸迅速接近,叶苏焦急的喊声隐约传进我耳里:“凌铛,闪开!”
我下意识地把催泪弹往羊肉串脸上一扔,就地蹲下。
 


作者有话要说:周日更新不是常态,大家切勿激动~~O(∩_∩)O

【解释】

长尾理论是十分经典的经济学理论,因为网络时代的到来而发扬光大。简单来说,就是冷门产品的总销售额甚至可能超越热门产品的总销量。

“天凉了就让王氏破产吧”出自一篇耽美经典雷文,此篇文章因为众网友的吐槽而成为了雷文中不可逾越的经典,有亲如果感兴趣可以直接百度 之,关键字还有“就是爱宠你”。唔,见之忘忧啊……r(s_t)q







64、遭遇信任危机 

我下意识地把催泪弹扔在羊肉串脸上,迅速蹲身抱头。
窗外先是响起一声闷哼,然后是不算太大的爆炸声,接着是不绝的惨叫,听着}人得很。
我缩着头不敢动弹。正犹豫是否要排除万难起身看苦主一眼,突然觉得背上一暖,是叶苏将他的外衣脱下抱住我,遮住我的视线柔声:“没 事了。”
他把我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口,不住口地轻声安慰,就是不让我起身。
我乖乖贴在他身上:“那人怎么样了?”死了没?
“背后受了我一刀,脸上又被你的弹子正正砸中,当然不会好过。但都不是什么致命伤,只是看着骇人一点。”他轻笑,“等我们顾得上管 他时,再打水给他洗脸吧!”
我长出一口气,又不住推他:“还是先帮他洗干净吧,辣椒粉沾在伤口上,可是疼得能要人命的酷刑。”伤口上撒辣椒面,简直是渣滓洞 vip级别的待遇啊。
卖羊肉串的瞬间变成了撒着辣子的羊肉串,不得不感慨风水轮流转。
……嘎,洒家的抗击打能力果然提高了许多,竟然会在惨叫声中开这么恶趣味的玩笑。
叶苏只是抱着我:“放心,外头有满哥儿和裴叔看着,出不了什么乱子。那人不过能指望个出其不意,若这么久还能让他兴起风浪,裴家的 脸面便也没处搁了。”
他说的没错,外头的惨叫声很快消失,我虽然能听到衣袂声和脚步声,但大家都默契地没有开口。
我喘了一会儿,试探地笑:“也是他倒霉,怎么就撞到了我手里。可惜干大爷给我的催泪弹了,被我当成石头这样用,浪费啊浪费!”
叶苏附和着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我只得稍稍挑明了一点:“这人什么来头?还有一个跟你们在花厅会面是吗?他知情吗?”
叶苏含混地:“之前只是听裴叔说,来人是南洋莫家船队的船老大,希望能和咱们的航线接上,贩运内陆的货物到远洋去。但是现下他们突 然翻脸,怕是别有隐情,我却是不好推断的,总要等问清楚再做打算。”又扳着我的身子,迫使我与他对视,十分不高兴的样子,“遇上这样的 人,当然是能躲就躲,尽量不要引起他的注意,以免被殃及。更何况你在屋里他在外头,你若是不出声,他又怎么会冲着你来?――祖宗,你是 打定主意,想早早吓死我另找他人吧?”
我稍稍放心了一些,忙傻笑着承认错误:“不是看见他行凶,一时紧张么……再说,我也没吃亏啊!干大爷的催泪弹果然生猛,我听声音, 怕是炸药装得有点多……”会不会炸得满脸桃花开了?
叶苏无奈地:“别岔开话题!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强出头,乖乖躲着等我找你,听到没?”
我吐吐舌头:“行了,我尽量。”人家找上门来了,总不能任他敲晕七八个、等你们发现了再说吧?一旦他下次拿着刀呢?
叶苏还不满意,竖着眉毛瞪我:“尽量?”
我跟他嬉皮笑脸地扯皮:“哎呀,有时候真是事来找我,不出头不行,谁叫我天生是这样引人注目呢?”边说边捏了个芙蓉姐姐的标准s造 型,可惜我们俩还蹲着,这一扭直接让我坐倒在地。
叶苏被我逗乐,一边摇头无奈叹气一边扶着我在椅子上坐下,倒了杯热茶盯着我喝下去:“就当我强迫你吧,遇到危险,尽量躲着。”
我当然十分给面子的连连点头,心里却有点沮丧。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思想好像分裂成了两半,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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