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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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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气乐了:“您也不是才说过,您不想让我那样?乖乖听话不闻不问是人质的基本素质,但你对我的要求明显不止当人质这么简单。如果你不解释清楚,难保我会自作主张,超常发挥或者发挥失常一下,无意间坏了你的事,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行烈沉默一会,无奈地摇头叹息:“我真可怜叶苏。”
我立即呛回去:“我还可怜你的女人呢!没名没分的,每天担心你的安危不说,还要东躲西藏的,以免自己被人捉去威胁你。就算两样都处理好了,乖乖等在什么安全的地方等你去找她了吧,你还躲在这儿抱着别人的女人演戏。”
行烈扑哧一乐:“你怎么能肯定,她喜欢我陪着她?”
我看他一眼:“是你一厢情愿?”不是吧,堂堂烈海王,长得帅气身材一流,玩单恋?您老也太有情调了吧。
行烈微笑:“自然不是。只是她不愿再见我。”
我转转眼珠:“你打了她?被她捉奸在床了?杀了她的亲人?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这事儿可深了。
行烈维持着一个苦笑,缓缓摇头:“都不是,只是她不能接受我所做的,她希望我急流勇退,但我却退不出。”他的视线悠然扫过经过的路人甲乙丙丁,“见过不在其位却能得善终的帝王吗?不管我留不留恋这个位子,下一任海王都会想方设法杀了我,以绝后患,为自己铺路祭旗。”
明明是臭屁得不行的话,被他说出来却让人信服,我想我一定是患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最迅速的肉票,没有之一,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我已经不怎么反感他了。
不过我还是不咋待见他的爱情观:“您那么英明神武,诈死托生这种招数,不必我提醒您了吧?再说,大哥,你是海盗啊,她说不想见你你就闪了?那么听话,你是怎么烧杀抢掠的?她说不你就缠着她啊,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不管女人嘴里说什么,心里都是希望你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她的。”边说边忍不住咬牙切齿,我的爱情鸟刚刚被他赶走了,该死的行烈。
行烈笑眯眯地拆我台:“要不,就是反过来,你贴着他?”
我坦然点头:“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面子什么的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想要,撒泼打滚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叶苏不会看低我,反而会因为我在乎他而开心。”
行烈大笑,然后悠悠一叹:“我开始羡慕叶苏了。”
……喂,您的阵营转变得也忒快了点吧?
他把我带进房间,推到屏风后头嘱咐:“衣服都是现成的,换回女装之后,我们就上船离开。”
我拒不接受命令:“你不说明白,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行烈抱着手,懒散地倚在墙上:“对我来说,你在帮我替她打幌子。我身边多了个形影不离的女人,妄图对她下手的人会反过来查探,你是否是她,又或者,她是否已经失了宠。找她的人会放慢脚步,她会利用这段时间做完她想做的事。于你而言,你可以名正言顺地置于我的保护之下,只要你与我形影不离,谁都不能奈何你半点。而且,不客气地说,你这身行头骗骗外行还行,我的人一眼就会发现,你是女扮男装。”
我撇撇嘴:“你是行家,听你的。不过能否给我个面子,到外头等着?”在此等武林高手面前隔着一道屏风宽衣解带,我实在是没什么安全感。
行烈笑眯眯地:“不行,你晚上还要和我睡一张床,所以我认为,你该慢慢适应我的存在,才不会总有把我射出几个窟窿的冲动。”
我僵硬地笑笑:“您看人的眼光倒十分准确嘛。”
行烈懒洋洋地伸出两根手指在额前一划,做了个大概是感激的手势:“多谢夸奖。”
唉,人在屋檐下啊。
钻到屏风后头拿衣服在身上比了比,尺寸竟然十分合适,看来这厮的眼光的确准确。我再探头看看他的位置,一边竖着耳朵一边迅速换上了衣服,身上的各式武器仍旧带着,环佩式的卡片式瑞士军刀当然也从腰带上解下来,系到裙子的腰带上,虽然有些违和感,但还好并不严重。
咱的军刀也算是经典百搭款了。
我绕出屏风,轻咳一声指责他:“你没给我准备鞋。”娇滴滴的小姐穿双小厮的破布鞋,是人都知道不太正常。
行烈回眸一笑,指指太师椅:“过来坐下。”
他在我面前蹲下,从怀里掏出双绣花鞋,捉起我的脚放在他膝盖上,除下经久耐用的破布鞋之后,再细致地为我换上跟袜子差不多的绣花鞋。
广告商是怎么形容卫生巾的,大概就可以怎么形容这双绣花鞋。轻薄小巧,至于能不能登山骑自行车打网球,我猜号称是可以,但是谁也不会当真。
我一脸黑线地晃晃脚尖:“您是想让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么?”
行烈抬头冲我露齿微笑:“那么,你想在南洋穿布靴?反正你会一直跟着我,你要是走不动,我可以抱你。”
叉叉叉,臭流氓!
我把双脚从他手里抽回来,面无表情地:“这也是要让我事先熟悉一下你宠溺女人的套路?”真坑爹,我的立毛肌似乎马上就要过劳死了。
行烈赞赏地眨眨眼睛:“没错,我对女人向来关怀备至,尤其是我爱的女人,我会把她捧在手心儿里。”大叔,优乐美真应该请您去做代言人,您比周杰伦更有说服力。
我默默抚平根根乍起的寒毛:“呃,呵呵,哈哈。……演戏不是在任何场合下都要演吧,我又不是戏子。你总得给我个名单,我该防着谁?”
他站起身俯视我:“所有人。我信任的人已经被叶苏带走,留下来的,除了我之外,你都要防着。”
我呻吟一声,以手加额:“如此艰巨的任务,您老真看得起我。”
行烈平静地看着我:“不然呢?我相信叶苏,如果不是我需要你,你根本没有留下来的理由。至于你会不会着了那朵的道,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拎起我:“别用袖箭或是**来对付我,留着那些东西,以后会有你用上的时候。等上船了,我会告诉你谁可以利用,谁必须远离。从今天起的两个月里,你必须和我站在一起,所以不要做什么愚蠢的事,让我必须拨出不必要的时间和精力来保护你。”
我瞪着他:“在你眼里,是不是人只分为两种,可利用的和没有利用价值的?”
行烈低头微笑,神情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还有一种,我爱的女人。不过可惜,你不在此列。”
呼,那我就放心了。
 




76。上了贼船 

我一路脚不沾地地被行烈拎着再次踏上码头,准备登船。南越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表演十八相送,两管老泪飙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咦,他不像是演技这么好的人啊?
行烈扔下我,亲切地拍着小老头的肩膀:“这些天多谢大哥周到款待,弟深感五内,无以为报……”真是舌绽莲花的功力,南越王看着都六十多了,努力一下做他爷爷都行,还以兄弟相称呢,臭不要脸。
小老头苦着脸听他废话,目光不时向海面上扫射一圈。
这是……等救兵?
行烈佯作不知,继续半文半白地说废话,脸上还煞有其事地带着郑重热情的表情,但是看他闪烁的眼神就知道,这厮十分享受南越王的苦逼心情,爽得简直都快打哆嗦了。
嘁,恶趣味。
就在他废话的当口,一艘帆船自一座小岛后头慢慢现身,乘风破浪地直直向码头驶来,南越王一震,以既期待又担忧的眼神注视着帆船。
我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于是跟着南越王一齐向帆船行注目礼,看着帆船沉重地靠岸放锚,隔了好一会儿才挪出块跳板妥帖地搭在码头上。大概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见到两位彪形大汉一前一后地夹着位衣着整齐的小老太太走下跳板,走上码头。
南越王立即挣脱了行烈的大手,几步迎上去抱住小老太太,激动得声音颤抖,音量也不觉放大:“卿卿!吓到你了吧?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是否对你不好?……看你,脸色这么差,还瘦了不少!”
……在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没想到南越王竟如此痴情,我更没想到行烈竟是光荣的情侣去死去死团死忠团员。
还真是一招鲜吃遍天了,难不成堂堂烈海王因为受不了与爱人天各一方的折磨而心理变态,致力于把肉票计划普及到每一对鸳鸯身上?
小老太太安慰地轻拍他后背:“我没事,他们好吃好喝地待我,并没有委屈我什么,只是成天在海上,食欲有些不振,却不是他们对我不好。”
老太太安慰他一会儿,便动作优雅地把南越王牌狗皮膏药从身上揭下来,转头冲行烈微微欠身,态度疏远而高贵:“既然老身已被放回来,大概就是先生想要离开南越,另谋梧桐栖身了。老身感激先生并没有慢待于我,但是老身不得不替我们王爷提醒先生一句,以后先生的船进入南越境内,怕是要更加小心提防。”
行烈露出大灰狼一样的微笑:“多谢王妃提点。”他仿佛也被自己刚刚的客套话弄得有些生理性厌恶,所以对老王妃一句场面话都没交代,就拎着我上船了。
十几名侍卫打扮的人从南越王的扈从中排众而出,利落地卸下钢盔皮甲之后便各自爬上大船,吆喝着起锚开船。
行烈自己并不掌舵,他带着我站在船尾,微笑着向南越王夫妇挥手致意,南越王的脸臭得,似乎恨不得啐他一脸惊涛飞雪。行烈坦然受之,待看不见夫妇俩了,突然伸手搂过我腰,在我耳边低声:“我以后叫你绯儿,记得这名字。”
我撇撇嘴:“绯儿是你心上人的名字,还是你自己编的?”
行烈放开我,笑而不语。我一笑:“那就是和你心上人的名字类似了。我和她长得像吗?我还以为你喜欢比较丰满一点的。”起码是局部丰满的。有胸有屁股好生养嘛,越爷们的男人越喜欢大胸妹,返璞归真的基因决定了化学反应的区域。
他双手撑在舷墙上,懒洋洋瞥我一眼:“她比你高,没你这么聒噪不知死活,性子比石头还硬,拳脚功夫尚可,一般人倒是难以在她手底下讨了便宜去。――如果你们俩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大概就是胸部了。”他恶毒地打量我的上围,“扮男人倒是得天独厚。”
我嗤一声:“平胸你还爱得这么深刻,可见是真爱了。”明知他羞于提起自己的感情,我还是用真爱来刺激他,足可证明他看人相当准确,本座就是不知死活。
反正他也不敢咔嚓了我,不趁机说点什么恶心恶心他,怎么能安慰我那脆弱的小心灵?洒家又不是什么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做不到舍己为人,心甘情愿替他女人吸引火力。
行烈绷着脸不说话,我猜测他的心情大概和“屁不是我放的”相类似。
哎呦,爽。
晚饭时,四位看起来在行烈面前比较说得上话的资深海盗围坐在长桌边,热热闹闹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我作为新上任的花瓶,只得一脸荡漾而又严肃地贴着行烈坐着,一边扒饭一边默默揣测人物性格。
饭桌上就能坐下六个人,以某个高鼻深目的家伙给我的不满眼神来看,似乎我占了谁的位子。
行烈大人不会是男女通吃吧?
我小心地瞄了一圈在坐的四位汉子,认为行烈虽然长相性感一身疙瘩肉,但烈海王的品位神圣不可侵犯,他就算再喜欢平胸也没法对这几个家伙下手。至于他们几人有没有幻想自己的老大,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自称赫来的络腮胡子大概是嫌桌上的气氛太过沉闷,放下杯子冲行烈挤眉弄眼:“大哥,才走了个男人婆,又勾搭上个小瘦鸡?您最近的口味变化挺大啊!”
当面品评老大的女人,这货的脑子难道被僵尸给吃了?我不由凝着眉看他一眼,赫来笑得更欢:“性子看起来倒是挺烈!”
得,他就算不是卧底也必然会死,自作孽不可活。
行烈的笑意未达眼中:“换个口味。”
另一个瘦子有点不爽:“大哥,咱们正躲丰巢和黄义两个叛徒呢,您还是小心点为妙。”明示我是卧底的可能性,语气也不太谦恭。
他叫什么来着?哦,元肃。
行烈向后靠住椅背,单手把玩酒杯,眯着眼睛看着四人,桌上立即沉默下来。
行烈露出一种狼一样的表情,猛地揽过我按在他胸膛上:“绯儿是我的女人,她不会背叛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亲自杀了她!”
嚯,四位的神情那叫一个姹紫嫣红。
行烈再附赠四人一枚魅惑狂狷的微笑,而后直接把我夹在腋下带走:“没事不要来烦我。”
……敢问,这是标准的饱暖思□吗?
他夹着我踹开门又猛地踢上,把我扔到床上后又做出个饿虎扑食的动作,我连忙抬起手臂瞄准,暗示他再不老实就给他开个洞。
行烈毫不在意地扑上来,压到我身上在我耳边低声:“不想我真的做什么,就叫。床。”
我眨眨眼睛表示一定配合组织工作,低声问他:“什么风格,泼辣的还是害羞的?”
行烈失笑:“唔,先害羞再泼辣。”边说边在我腰上威胁性地掐一把,“叫!”
我赶紧哼出几声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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