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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交流?”男人奇怪的看着我,再次到了我炫耀的时候,我出卖着自己的脑袋,换取一切可以得到钱的方式。“意思是我和你家王翦将军做一些交流。”“你这贼子倒是会说。”他饶有趣味的接着道:“我就是王翦,你有什么好说的?”
“失敬失敬,原来您就是秦国大名鼎鼎的王将军。”我再次弯腰,可是到底惊讶吗,只能问上天了。
王翦冷漠的看着我,他在等我一个好的解释,我半支着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王翦将军有意攻打邺邑?”我话刚说完,他就震惊的看着我,眼神就像见鬼一样的忐忑。
“你是尉缭?”王翦站起来,“除了尉缭会提我出征外,我实在想不到谁一开始就说这样的话。”
我呵呵一笑,“王翦将军可是老当益壮吧,我和陛下就在咸阳等你的好消息了。”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十八章 淳于事端
从王府出来,解决了心头大事一桩,可是就在出来瞬间,一个硬汉形象的男人迎面走来。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过去,与他擦身而过的瞬间,他顿下来,“你是何人?”
我笑了笑,不作回答的离开,他也没有恼怒,只是看不出深浅,默默注视着我。半晌他才从我身后离开。我就在原地,嘴巴微微张合,“王贲,初次见面,还没请多关照。”将肩上的尘埃弹下,我摇着头,从王府大门离开。
“父亲,刚才的人是谁?”一拉开父亲的门,王贲就直接的询问。王翦笑而不答,最是深有内涵的年纪,被他表现的淋漓尽致。不同于父亲的内敛又深谋远虑,王贲是稍显鲁莽,可是与同辈的将领中他又是优秀的。虎父无犬子,说的就是王翦与王贲两父子。
“贲儿,你可知道前日陛下册封的国尉?”王翦没有回答儿子的询问,而是好似说了不相关的话。王贲也不是笨蛋,一听父亲这么说于是接道,“父亲嘴里的国尉尉缭,可就是刚才的男人?”
“贲儿,若说眼力,你还差上许多啊。”王翦呵呵笑起来,似乎是在嘲笑儿子的不精明,王贲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略带小孩子气的看着父亲,王翦继续说:“贲儿,你须和他交好。”
“是。”这次王贲再没有发出疑问,因为每当他父亲说出某句类似命令的话,那必然是为了他好,是不能反抗的。王贲站在父亲的身旁,一如小时候那个小小少年,一直崇拜着,渴望超越着自己的父亲,如同少年长大了,要超越的人也变来了。大概就是人世的情感之一吧,儿子对父亲,总有一种难以言喻,异于母亲的感情。
父亲是儿子的高墙,能轻而易举的支撑起儿子小小天空,这对父亲来说,可能不值什么,可是儿子却一直忠实的追随着他。
“贲儿,你何时娶公孙家的孙女?听说那女子很是钟情于你,而且公孙老头不时跟我说这件事,你可想好?”
王翦轻声问自己的儿子,他自然是不想与自己的儿子闹僵。可是,这种事情必问不可,能简单解决便好,不能的话,就不好说了。
王贲身体僵硬着,半天不得动弹,最后他闭上眼睛深沉的说:“父亲,请您推了这门亲事,贲儿不想娶妻。”与一般的家规严格不同,在王家除了要习武保家卫国以外,其他的不算严格。譬如就算父子之间也没有必要界限,所以王贲撒娇什么的,都是可以理解的。
没想到刚才还慈眉善目的王翦闻言,拍案而起。“贲儿,你还要胡闹到几时?!你和那个男人会有什么好结果,且不论这个,他不是已经是魏王的男宠了吗!!”王翦也是怒极,胸口开始剧烈起伏,“贲儿,你还要让为父失望到什么时候?”
扑通。王贲重重的跪在地上,“父亲,我爱他。”刚说完,脸上就被王翦重重的甩了一巴掌。他父亲是很冷静的人,不易发怒的人,可是只要面对这件事上所有的冷静都会灰飞烟灭,正如现在,这样的剧目几乎三天发生一次,父亲就像是得了善忘症一般,这事一过,继续当好父子,可是会更加殷勤的劝他娶妻,只要他说不娶,免不了的,一顿打骂。
“爱他?!爱一个男人,你就这么想让我王家绝后吗?!我不允许!”王翦气的脸色发白,大声骂道。这个时候的王贲只是一脸受伤的在地上磕头,即使是头破血流也无所谓。“父亲,求求你。”“滚——你给我滚出去!”王翦发力之下,将桌子震成一堆废木,可见他是怒极了的。
门外的家仆听到这声巨响,仿佛是平常的事情一般,该干嘛都去干嘛去了。只有个别几个嘴巴闲的仆人嘀咕,“这老爷和少爷这个时候又开始了。”
与父亲的战役是持久战,一旦说了放弃,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王翦眸色一凝,更何况师弟还等着,为了他们相守的诺言在苦苦的等候着,哪怕是全天下人的反对又如何,他王贲爱的就是一个男人。
瓒,等着我。
话做两说,就我个人而言,我完全没有想惹麻烦的意思,可是有时候麻烦要是出现了,躲都变得意外苍白。
“哎呦,你说这人怎么回事!?”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怒气冲天的竖起食指对着我,我愕然,这冤枉人也太厉害了吧。我在路上走的好好的,就是闭上眼,我也有把握不撞到任何人,本来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撞过来的,真是恶人先告状啊。
不动声色的看她接下来的动作,她见我不说话,继续飞扬跋扈,尖细的嗓子少去了少女该有的纯真,多了几分妇女才有的聒噪和锐利。“唉唉唉,你还不道歉,你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撞了人怎么也不知道表示,真是浪费了斯文的模样!”
“这位小姐,你说累了没有?”我好整以暇的问她,她顿了一下,下意识的回答,“没有。”我朝她摆手,转身离开,“那您继续,我先走了。”“哦。”她先是点头,而后怒不可遏的冲上前来,很显然是反应过来了,“你竟敢耍我!”她扬手就准备给我一巴掌,我硬生生的拦住他的手,将她的手重重放开,她毕竟是个弱女子,于是,就这么给跌到地上。
她摔倒在地上,先是疼的痛呼,然后就是怨恨的看着我。过了片刻,居然大哭起来,我擦汗,这个强势也太掉价了吧,只见她边哭边跑边放狠话,“你给我等着,我叫我家小姐来收拾你!”
拜托,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啊。我不理会她的警告,自顾自的离开,可是没想到她的速度比我还快,不消一会,她口中的那个小姐就出现了,带领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朝我走过来,那丫鬟得意的模样,真让我有种想拿鞋拔子抽她的冲动,真的,她的样貌真是白长她身上了。
“你就是对梅玉不敬的人?”那个女人站在我面前的一瞬,我恍如隔世,一种恶伤的感觉盈满心房,见我盯着她看,她也是恼怒了,“你看什么看!来人啊,将他绑起来。”
周边的百姓都不想凑这热闹,哪怕知道是有偏颇的,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家丁闻言,作势要来抓我,我躲开前面的一双手,一个侧踢,将家丁的脸踢的破相,那个家丁呼号着,一下跌倒在地。我将手轻轻朝前一带,把住另一个家丁的手,直接将他摔倒在地。
那女人的脸色有些难看,见我一个又一个摆平了家丁然后朝她走过去,不由的大惊失色,往后退着,“你、你想做什么,你要是敢对我不敬,我肯定抓你入牢,啊——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不理会她犹如鸭子被捏住喉咙一样的嗓音发出一阵阵哀嚎,我捏住她的衣领,“你爹真是失败,竟然教出你这么个不是东西出来。”“你——!”她气的脸色发红,那小眼神恨不得将我钉死。我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她顿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这登徒子,哎呦!——”我重重的掐了她脸上的肉,故作云淡风轻的说:“这漂亮的脸蛋没有了,小姐你准备怎么办?”
她脸色一暗,露出惊恐万状的神色,“你这下贱的东西,竟敢威胁我?!”“啪。”我赏了她一巴掌,顿时她的右脸肿的老高,这女人是白痴吗,早场的情况是敌众我寡,她到底是凭借着什么一直在这里呛声?!
“你、你竟敢打我?!”那女人不可置信的程度让我觉得良心仅剩下的愧疚也烟消云散了。
“我打你如何?”我反问她,“我是替你父亲教育你。”
“我淳于淼泠用的着你管?!”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喊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我又给了一巴掌她。
“你是谁?!”她张牙舞爪的逼问我,我笑了笑,就一记手刀劈昏了她。一旁的梅玉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她惊恐的看着我,仿佛我是毒蛇猛兽,老百姓也不敢牵扯进这件事里,怕是这位淳于淼泠的名声还是有许多人知道的。
“接好。”我喊了一声,就将淳于淼泠扔给梅玉,冷冷的说:“人无分贵贱,他们在性格上都是平等的,若真要是说地位低下,我第一鄙视是奴仆,一点骨气也没有,只是顺从的听话。”梅玉抿着唇,眼眶红润的好似眼泪要掉下来。
“忘你好好想想,还有睁眼说瞎话,这个本事你到底是学谁的?”我肯定似的点头,“你还真青出于而胜于蓝。”
“国尉尉缭。”我留下姓名官职就施施然的离开,要是我回头的话,铁定能发现梅玉那丫头脸上一阵一阵的红潮,她似幽怨,似嗔怪的看着我的背影。
我扶额,相信我,我真是一个女的。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十九章 缘起封印
若说少女怀春什么的,就真是太麻烦了,我懒得去理会别人,不代表别人会轻易放过我。淳于大夫家的小姐,更是难以对付,这不,还没有三个时辰,秦王政就宣我入宫了,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想来多日在他身边效力,就算是他摆着同一张面瘫的冰霜脸,我也可以在上面发现不一样的东西。譬如,现在他心情很差,眉角会轻轻皱起。
见我来,表情也没有太突出的愤怒,只是扫了我一眼,轻轻的,不带痕迹的扫了我一眼。
“国尉。”他叫了我一声,是用官职称呼的,平日里是叫先生,不过,无所谓,毕竟是在人家手下混口饭吃,自然知道进退。
“陛下,”我老实的跪下来,应了他一声,然后作为一个臣子般的询问,“不知陛下,这个时辰宣告微臣所谓何事?”
“淳于。”他言简意赅,要不是有这个理解的基础,还真是吃不消。我回答道,“可是淳于大夫的千金一事?”见他不说话,将视线放在我身上,看架势,是等我来给他老人家一个解释啊。
不过,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解释什么,“陛下,如你所见,淳于小姐是我教训的。”“尉缭。”秦王政喝了我一声,显然,他对我的答案,异常不满意。为了摆平他,看来必须使出杀手锏了,我直接站起来,拍拍膝盖处的灰尘,“陛下,”我直视着他,态度很是恶劣,我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在握紧,却强忍着没有出声,“这样跋扈嚣张的女子,我不过是替她父亲教训而已。”
说的义正言辞的样子,连我也深受感动,可是听我这一席话的对象却是一点表情也没有,他继续用他的眼神射杀我,所谓冰霜,只有在感受到秦王政等同于鞭笞的眼神下才能有所感受。我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继续秉承着不怕死的精神说:“陛下,淳于淼泠此女恶劣至极,若不多加管教——”“闭嘴!”秦王政怒喝,“尉缭你好大的胆子!”
我该不该烧高香?秦王政暴怒的表情啊,千百年都难得一见,啧啧,我还以为这是多大的一个冰山呢,没想到居然是活火山。
“尉缭,我敬你是鬼谷的能人,可你今日所为太让我失望了。”
我眼睛一亮,好神奇,是长句,是长句啊,难得啊,秦王政也意识到自己的异常,立马冷着脸说,“立刻去淳于家赔礼。”
“不行!”我反抗他,仪态抬起,就看到他若有所思的眼神,遭了,我怎么忘了,在这秦国,他才是至高无上的帝王,而我再怎么被他看重也只是个谋臣,这样一来,我努力建立起来的信任不就全打水漂了。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说:“尉缭,这是命令。”我一惊,忙不迭的点头,“是,陛下。”见我离开,秦王政突然说了两个字,“阿姊。”
我毫无反应的转身,“陛下,您刚才说什么?可以重新说一遍吗?微臣耳朵不好,没听清。”
“下去。”感情说女人多变都是骗傻子,这男人也善变的忒快了。我郁闷的再次向他表示离开,前脚还没踏出这大殿,一声巨响就传到耳朵里,我刚准备转身,就听到秦王政低沉的声音,“下去!”
我只好僵着身体,顺从的出去,这不,我刚一出去,里面更剧烈的响声让我缩了缩脖子,一仰头,细润的雨丝轻轻的落在脸上,突然,觉得心里莫名的堵塞。嘴里也尝到了雨水不一样的滋味,上天啊,现在到底是谁在流泪,为什么我会心痛的不可救药。
咸阳的小雨,一路伴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