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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要做。
第一件便是,怎样的理由让那个阿政留在国师府。
第二件是,找谁去把那帮蛮子千刀万剐!
我更新很慢?
我不努力更文?走旁门左道?
为毛我觉得我日更不算慢?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五十四章 缉凶
嬴政因为我而受伤这件事毫无疑问激起了心中暴虐杀戮的那部分,后来我想起来我那个时候像一头失去幼崽的母狮子,要撕碎我身边的所有不安因素。
也就是那时候,我才发现我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信任蒙恬。
比如,为了让嬴政留在国师府,我想到的第一个人不是蒙恬,不是什么赵姬,更不是赢子楚,而是吕不韦。
我只信任强者,在嬴政还未长大之前,他才是这个大秦帝国里面的强者。我坚信我的一举一动他都了若指掌。既然王宫没有派人前来,也就是说他在等我表态,看我是不是愿意投靠他。
吕不韦是出身卫国的大商人,骨子里面更多的就是商人的重利。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嬴政是谁的孩子,因为是谁都有可能,但就是不会是吕不韦。他好不容易才等来了一个奇货可居的赢异人,并一步步把他变成赢子楚,秦王陛下。为的是荣耀和权势,不会给赢子楚一个是男人都无法忍受的把柄的。
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更不会还嬴政,他也还需要一个听话的国师大人。
虽然,那个人叫不叫夏初不重要。
“青松,帮我备车,我要去丞相府。”
果然不出所料,吕不韦基本是老神在在的等着我来了,即使他的管家面对我拿张面具脸还能扯出大人在休息这样的话语来,但是紧紧夹住的双臂明显表示出了极大的心虚和恐惧。
我这是才想起来,外边关于我的传闻,秦国百姓说我是神人,六国百姓说我是妖孽。无论哪一种,反正不是人。
想到这里,我牵起嘴角笑了,这才是以讹传讹三人成虎啊。
“那就劳烦了,我在花厅等着丞相大人便是。”
伸手把风帽接下来,银质面具便毫无顾忌的暴露在空气里,门外有好几个缩头缩脑想看我的奴婢。即使不是耳聪目慧也能感觉到他们挤在一团,推推攘攘。
“若想见,又何必躲躲闪闪。”
我声音一出,便有一个瘦弱的丫头被挤出来。一个眼神扫过去,便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跪在地上一直磕头一直磕头。
脑袋撞在青石板上,很快便鲜血淋漓,若是早前我肯定于心不忍,但现在,一举一动我都倍加小心。
谁知道,她是不是吕不韦的一个局,我没有那么多同情心去关注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我现在要做的,是保护好阿政。
而且,我还不知道青松有没有顺利的见到蒙恬。
“参见丞相大人。”吕不韦来得恰到好处,再磕下去至少都要脑震荡了。不过是一挥手,小丫头便被拖下去了,了无痕迹,除了一滩血污。
瞄了一眼,突然发现自己心里某个角落涌起一丝快感,是因为那骇人而血腥的一幕?
“不知道国师大人来找吕某有何指教?”
“在下何德何能敢提指教二字,今日登门不过是来向丞相大人道谢的。”
吕不韦挑起右边的眉毛,做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哦?”
今天发枝子了吧,去给花月和色色投吧投吧
还有我下个月可以继续霸占各位的枝子吧
乃们都霸王我那么久了
泪目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五十五章 言谢
一甩衣袖,宽大的袍绣掀起的风居然让我袖口的铃铛叮咚作响。面上却是笼罩着一层微笑,吕不韦也是剑术高手?
“在丞相或许只是举手之劳,对于夏初来说却是救命之恩。登门道谢是自然的。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以后丞相大人有用得着夏初的地方请切莫客气。给夏初一个机会。”说完,我跪拜在地上。
吕不韦却不为所动,伸手来扶我,“国师大人乃侍奉皇天后土之人,怎可拜服在我这凡夫俗子的脚下。”
“实不相瞒,夏初今日来是有事相求,若是丞相大人不答应,夏初便长跪不起。”
“哦,国师大人这是在威胁吕某了?”吕不韦的声音降了八度,那种熟悉的压抑感又出现了,身体根本不能动弹,那种感觉就如同你在大夏天在温泉里泡了一天。
“夏初不敢。夏初真的是祈求丞相大人。即使丞相大人视夏初为草芥蝼蚁,请为了公子政也务必答应夏初的请求。”
脑袋狠狠的撞在地板上,想不到报应这么快就来了,还好,并没有很疼。多磕几下脑袋只是晕乎乎的,点头抬头,成了机械运动。
“国师请起,殿下的事情,做臣子的定当义不容辞。”
隔了半晌,我终于求得了吕不韦的应承,在站起来的一瞬间,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摇晃了几下,我才站稳。同时,鲜血顺着面具从我的额头留下来,我想我现在一定狰狞恐怖。
随手拿衣袖一抹,“想必国师大人也听说了有贼人潜入国师府,刺伤了在国师府斋戒祈福的殿下。”说话的同时我盯着吕不韦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生怕他反悔,语气里却又煞有其事,好像事实就是这样。
“蒙将军也上报了陛下说是有犬戎到了咸阳。”吕不韦不置可否的出了这么一句。这是在暗示他也知道我当时在哪儿?
“殿下的伤势不轻,不宜移动,所以夏初恳请丞相大人报请陛下让殿下留在国师府。”
“哦?国师大人的意思让吕某欺君罔上?”
轻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我立刻跪下了,膝盖撞击在青石地板上,骨骼开裂一般的疼。眼里面立刻就闪出了泪花。
“夏初不敢,只是恳请丞相为了大秦的千秋万代答应夏初这件事。请丞相放心,若丞相答应夏初,夏初一定帮丞相达成一个宏愿。”
听到我这一句话,吕不韦及其舒心的笑了,“国师这个承诺吕某要了。”我刚要吐一口气,却又听到他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不过国师大人知道吕某要什么么?若是吕某要寿数呢?”
一听这话我立刻呆了,我真不知道吕不韦寿数如何。叫你夸海口,叫你胡诌,当吕不韦是三岁小孩子啊!你以为你是小说的万能女主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说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明天就会下雨下雪下冰雹。
“夏初不知丞相大人想知何人的寿数?”我故作镇定的回答,藏在袖子里面的都在发抖。
吕不韦笑而不语,指了一下房梁,我顿时明白了。他要的是赢子楚的寿数,他等不及要做那秦国实际上的掌权人了。
原来他的实力已经强到了可以把野心放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时候了么?
一边高兴终于满300收了,一边叹息我去哪里给编一个加更啊,所以先欠着!
顶锅盖逃走……反正你们也不留言不催文的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五十六章 天命
我笑了一下,直言不讳,“陛下是天子,上天的旨意哪里是夏初可以妄加猜测的。”
“若是不介意的话,吕某给国师大人讲一个故事可好?”
吕不韦是卫国人,虽然出自卫国那个小国家,但是在六国之间做着国际生意,眼界很高,跟各国的达官贵人都来往。但,在他说这个故事之前,我并没有把他和商人的来源联系起来。
所谓商人,开始并不是指生意人的意思,而就是指的殷商遗民的意思。因由商被周所取代以后,周人不许饮酒卖酒,认为商人是低贱的职业,失去地位土地的商朝遗民,便开始经商。
而提到商朝,就不得不说到他们对上天的痴迷。今天要不要出门,占卜,居然把被子碰到地上了,占卜,啊咧,天居然下起雨来,占卜。
商朝上到商君下到百姓,简直把封建迷信推升到了一个历史的珠穆朗玛峰。如果吕不韦真的是商朝遗民的话,那是不是……
“说来也是笑话,国师大人好像总是不肯承认自己能洞悉天机。”吕不韦的一句话让我泪流满面,敢情他以为我是不肯承认。苍天啊,我不是不承认,我是真不知道啊!
“在我殷商之中,是极其重视血统传承的。具有祭司血统的人是可以洞悉天机,甚至逆天改命的。其中,最为纯正的一脉就是现在百家之中最为神秘的阴阳家。家父告诉我,在我出生之时,便有阴阳家登门,告知吾半生之命,现在,这半生已经实现了……”
实现了半生?我脑袋晕晕沉沉的,只抓到了后面的半句话。难道在先秦时期真的有人能够拥有超自然的能力?只是在后来的焚书坑儒被烧掉了?
那,吕不韦现在是要问我他接下来会怎样?
“国师大人可是在想要告诉吕某接下里的多少么?”吕不韦突然上前一步,声音里笑意更重,“以目前的情形,国师大人为了让吕某向大王求情,告诉吕某的也不过是趋利避害的一部分。对于想避凶的我来说,又有何用?”
“丞相大人严重了,夏初又岂有隐瞒之理。”我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有筹码和吕不韦谈判了,“夏初承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自然不是儿戏。”
“哦?那就请国师大人给吕某一个答复吧。”
我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几个字,甚至包括五月二十一。
深知这个东西的意义,历史上只写了事实,赢子楚做了三年帝王,病死在五月。可是却没有写人心,是不是被他人所害。
吕不韦要的,不是时间,他要的,或许只是给他心里安慰的那个天命。
“既然国师大人已经达成了诺言,那吕某自当尽力。请国师大人敬候佳音。”
出了丞相府,我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九月初的阳光那么炽烈,却挡不住我心里的彻骨的寒冷。我几乎不敢想象,有一天阿政知道了我和吕不韦之间的交易……我会有什么下场?车裂?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五十七章 奸情(加更)
事实证明吕不韦还是很信得过的,有了他的说辞嬴政以祈福之名留在国师府斋戒沐浴变得理所当然。
而青松去找蒙恬也十分顺利,不论是私情还是政事,他的答应都是理所当然。由于我和蒙恬已经在初月节的晚上见过那几个外族蛮夷,秦对于包庇的罪责又很重,贴了布告以后,我能做的便只有等着收网了。
小心翼翼的把嬴政搬到回廊下,外边天气正是晴好之时,阳光洒在院子里的树上,投下一地的斑驳。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言碎语,说着宫里的那些细微的八卦。
比如说有一个长得极其抽象的姑娘叫微尘,因为她老娘生她的时候老爹刚好碰到了一鼻子的灰。
又比如说那天我看到有人偷偷去摘莲花,看的太专注忘了转角,结果撞到了柱子上,吧唧一下。我也就是疼一疼而已,没想到把人家姑娘吓得摔倒了池子里。
其实是说是两个人说笑话,也是我说的多,嬴政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面无表情的坐着。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十几岁的小孩就成了一个面瘫,难道是有神经性官能症?不过,这个时候就有好处了,因为不用担心他笑起来撕裂伤口。
嬴政突然皱了一下眉,我立马心就揪起来了,无证行医心虚啊。要是感染了或者破伤风我怎么办啊!
“阿政你怎么了?”完全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一见他的表情我便伸出禄山之爪去揭开他的领口,想看看有没有发炎的迹象。缝针之后都会发炎,但是严重了就很麻烦了。
扯了两把,却没有扯开,我顿时怒了。向下就去解嬴政的腰带,“阿姊,我没事,你不要这样。”
这台词顿时让我喷了,怎么那么像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少男啊。“来吧,不要怕,让姐姐好好的疼爱你。”我专注的一边演着调戏少男的恶女,一边皱着眉头解着嬴政的腰带。他妈的,这是谁设计的啊,这么复杂。
“你们在干什么!”
一抬头,蒙恬正站在院子的转角,应该是刚过来,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一个吼着不要,一个淫笑着解对方腰带。
“蒙恬啊,你来啦,刚好,来帮我抓住阿政,我给他看看伤口。”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笑着抬起头招呼蒙恬过来。
阳光那么炙热,以至于我没有发现蒙恬眯起的眼睛不是因为光照太过强烈。
嬴政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已经开始长粉色的嫩肉,就快可以拆线了,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伸出手指轻轻地摸了摸伤口,想确定没有微微隆起的发炎现象。却感到嬴政全身强烈的震动了一下,一抬头却发现他面色未变。再移动一下,轻轻戳一下……果然,那个面瘫真的是在笑!
嬴政居然怕痒。
“阿姊很好笑么?”自己裹紧衣服,嬴政面无表情的问。
“是啊,是啊……哈哈哈……笑死我了,没想到你这个小面瘫原来怕痒。”
“怕痒很奇怪么?难道你不怕。”
“当然。”斩钉截铁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