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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在权利的漩涡中心浮沉?
擦掉脸上不应该出现的懦弱。我一笑,这世界便多了一个魔;魔一笑,这世界便多了一场无休止的战。
既然要毁灭,那大家就一起吧,一个人总会觉得寂寞的。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十六章 混乱
骊山。
高墙之内。
自是浮华三千,无人知晓几分哀怨。
“唉,翠香,你说公子政怎么又开始喜怒无常了。”身着女侍服的宫婢一脸心惊胆颤的看刚出来的殿堂。公子政刚才的暴怒让她记忆深刻。
“艳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国师死后。公子政的情绪便是这般诡异吗?”名为翠香的宫婢也是心有余悸的点头,显然公子政时不时的爆发她们深受其害。
“也是,说起来,蒙将军也是如此——”
“大胆宫婢,在此无事生非。来人,拖出去重罚!”
两人的对话被打断,赵高一脸阴沉的从长廊转角走出来。闻声而来的士兵将这两个哭喊着求饶的宫婢拖下去受刑。说是受刑,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受死。自古以来,宫内是非多,要是没有绝对的实力,多看少说便是生存之道。当然,有个有实力的靠山也是一方面。但世事无绝对,盛极一时的存在往往消失的越彻底。这就是更替,没有原因,也没有同情。
“赵高,听说你今日处罚了两个宫女,不知为何事啊?”女人卧在榻上,顾盼之间千娇百媚,单是一个垂眼就有无限风情。
赵高问声立马跪下,不敢抹去头上沁出来的冷汗,小心翼翼的回答:“娘娘费心,这些个宫女平日里不多做事,尽是嚼舌根。所有臣小施薄惩。”
“哦。”赵姬似乎毫无兴趣一般,挥手让赵高下去。赵高刚出殿门,就呼了一口气,她其实什么都知道,但是问问却在警告他任何事她都看得到。
“我的淼泠,办事不力呢,该罚。”赵姬仿佛自说自话,“来人,本宫累了。”
嬴政将手中的书简啪的扔到地上,服侍在旁边的太监吓得都跪在地上颤抖。
嬴政站起来,挥手示意欲上前的太监,“下去。”
房间内安静下来,嬴政淡淡的说:“出来吧。”
“不愧是公子政,这般灵敏的直觉让人惊叹不已啊。”说话间一个气质傲人的男子从屏风后面出来,“在下聂云深,见过公子政。”
他作了一个揖,看似尊敬其实透着一股吊儿郎当的意味。嬴政丝毫不怪,依旧瘫着张脸,“聂云深,你是扁鹊的师兄,来我这里有何事。”
真不愧是夏初家的小面瘫,也只有他才能将一句疑问句说出陈述句的味道。
聂云深站在一旁,直视嬴政胸有成竹的说:“我们合作如何?”
嬴政不语,聂云深哈哈一笑,“宫内传言,只有夏初姑娘才能令公子政开颜,果然不假啊。”
嬴政青着张脸,冷冷的看着继续大笑的聂云深。聂云深被看的骨头发冷,渐渐收了笑声。
虽说是少年可是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和那个人不相上下,都是帝王,就是不知道谁才是最后的霸主。真是有趣,聂云深眸色一敛,继续丢他的筹码,“不知道现在投身在我师兄门下的夏青衣如何了?”
啪,嬴政手上的毛笔应声而断。聂云深不怕死的继续,“想必公子政也已经知晓,那日江府之后的险情,真是叫我辈心有余悸呢。”
“说,什么合作。”
聂云深又开始笑起来,笑的内敛而饶有趣味,“帝王无情,公子政此举,真是令无数追随者寒心呐。”嬴政冷着脸,看那人笑的可恶。聂云深离去之前,留书一封,说合作事宜在里面。要是他考虑好,便将信撕了,要是觉得不行就可以将信随意流传出去。
嬴政看完信,毫不犹豫的撕了信,可是脸上的表情越发阴沉。碎纸屑上面隐约着几个字,“夏”,“亡”。
蒙家。
淳于淼泠再次出现在蒙恬面前。
“蒙恬,你到底为什么还不答应?”淼泠拦住想出去的蒙恬,昂着头质问他:“夏初已经死了,这不再是你拒绝我的借口。”
蒙恬睨着她,“你当初不是逃婚,现在我又与你成婚,那算什么?”
淼泠冷哼,“我逃婚什么的,你自己最清楚。”
蒙恬不想和她继续纠缠,绕开她准备出去。淼泠一跺脚,咬着牙不屈的说:“你肯为了我伤害夏初,不就是证明你还爱着我,为什么要拒绝我!”
蒙恬不理会她慢慢红起来的双眼。“我救你不是因为我爱你,伤害夏初也不是我想选择的。让开!”
蒙恬一把将淼泠拉开,没有夏初的蒙恬不再是以前那个谦谦君子,因为温柔只为一人,那人都不见了,温柔伪装又有什么用。夏初,你还相信我吗?我还是你能执手一生的那个人吗?呵呵,都不是吧,都不是了,从我习惯将所有事藏在心里,默默替你挡住所有事情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冠上背叛的名字了。我不再是你所爱,不再是你所依靠。夏初,你最讨厌别人不信任你,我又何尝不是,可是一旦欺骗又怎么回得到当初。
项少龙说你活的很好,黑鹰说你变的多疑。可是这都是他们说,我未曾见到,我挚爱的夏初,是不是人一旦恨了便会如此改变。这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为什么会难受觉得心疼,你受的苦难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每个日夜被心痛穿越。
夏初你是我的障,一辈子注定越不过去的那道坎。我所做的即使是解释也是多余,我知道你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可是这世上你看不到的东西有很多,你永远看不透我的心,你会说上面秘密太多刺透不了,但是你知不知道蒙恬的爱就藏在心里,注定埋藏在秘密之后。笼罩一层黑暗的光晕,被你扣上背叛的名称。我不想去争,但是我在等待,等待秘密掀开的那一瞬间,你能看到我的心,看到自己的心。重新回到我身边,而这些只需要你信任足矣。
蒙恬想着,坐在当初送容貌大变和带着滔天恨意的夏初,不,夏青衣离开的城墙之上,再举杯,地上已经是三四个酒坛。蒙恬不嗜酒,可自从心里空了后,无事就来这里饮酒。和小酌不同,他的行为叫酗酒。
这事夏初不知,夏初也不想知。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十七章 寻人
天还未亮,扁鹊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子房间内。一甩手,一个狰狞的青铜面具被扔到桌子上。
“带上它。”
一声不吭的扣上又沉又丑的面具,刚一带上,面前就一片黑暗。我的个乖乖,这是玩什么?我不嫌这个面具丑就是了,连个窟窿眼都不给,这算什么?搞笑?扁鹊你一大早心情还真是不错。
“不习惯是不是?”扁鹊询问我,不用看现在就可以猜到他表情之猥琐,眼神之下流。
我点头,表示希望他让我拿下来的话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原谅他。扁鹊一笑,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根木棍敲在面具上。噔,顿时眼冒金星。
“就是要你不习惯,从今天起你要是学不会用声音分辨四周是否有危险,那你就不要取下这个面具。”
啊,这个我无爱啊,我又不是笑傲江湖里岳林珊师妹的林师弟,没有眼睛之后反而更牛叉的人物,我要是看不见恐怕比没有眼睛的瞎子更可怜。因为我知道自己看得见,所以我对眼睛形成的依赖性会让我对看不见的黑暗世界越加恐慌,是瞎子的好几倍。
“你害怕?”扁鹊问我,我强撑着回答,“怎么会,我怎么会怕。”
“那你抖什么?”扁鹊取笑我,然后倒吸着冷气说:“你要是不怕,能不能不要再掐我大腿?”
“——”
诸事落定,扁鹊严肃的对我说:“昨天的事,你有错,我也有错。我太注重训练的医术,以至于你现在连让自己免受危险的能力都没有。”
“而我现在所能做的是补救,就算你不能杀人,但你也可以自保。在第一时间内感觉到自己有危险从而让自己成功逃离。所以我要开始训练的你耳力和心灵感应力,因为眼睛能看到的有时候是错的,而且对你来说太慢了,你根本反应不过来。”
我点头,可是理论是一回事,事情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师父,这个恐怕行不通吧,暂且不说这能不能成功,首先第一条就是时间不充裕。”
扁鹊也点头,对看不见的我笑的渗人,“所以说要靠你了,从现在起把自己当作一个瞎子,用耳朵和心走路、看人。”
我愕然,这还真是绝了。看得见却当自己瞎的,这种事情听起来真是可爱的不行。于是我勇敢的踏出第一步换来的是我从二楼直直滚下地。星爷,我一直在追随乃的脚步啊,从功夫到无敌剪刀脚,真是忠心可鉴日月。
“很有大将之风。”扁鹊抬脚从我身边走过,评价道。我一把抱住他的腿,殷红的血迹从青铜面具上流下,越发狰狞。
“师父,我死的好惨。”
扁鹊一脚将我踹到墙柱子上,内伤,我能感觉到自己已经严重内伤,一口淤血郁结在胸口。
“乖徒儿,安心的去吧,为师会帮你报仇的。”
帮我报仇?你还是随便找个地方把自己做了吧,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杀人凶手就是你丫的。
扶着墙站起来,随手用袖口抹干净头上的血迹。辨别着脚步声跟出去。扁鹊习武,他的脚步声略轻,而且他是前脚掌着地,所以真正分辨起来不是很难。
可是这个好分辨的情况到了大街上正式和我说拜拜。街上的人太多了,多的我TMD连自己在那个疙瘩都不知道!
眼前一片荒芜,啥也看不见。我呆呆的站在哪里,期望扁鹊能发发他那已经烂掉的善心,答应我就现在一会可以把青铜面具取掉,找到他所在的地方和他一起去江府。
我失望了,他既然说了那样的话,就代表我要自求多福。
一双手在将要伸过来的时候,我侧过了身体。
“你是谁!”
那人不回答,我此刻真不是一点半点想把这狗屎面具扯了。但是我却不敢,昨日的教训依旧清晰,就算今日扁鹊再对我笑语,我却很明白他笑容下面的狠厉。怕是再自以为是一定会被摒弃的。
那人一把抓住我的手,速度之快即使我有感觉也闪躲不过。但是我却不怕有危险,扁鹊一定在那个地方看着。他的手掌很粗糙,上面有薄茧,但是却不大。有点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最终不敢出声。不敢出声,怕一出声就什么都没有了。不敢出声,怕一出声这些真实的触感像梦一样消散。
跑了一阵,他粗喘着,放开我的手,我呆呆的站在哪里。耳朵可以很清晰的感觉他离开的步伐。
“唉,这次算什么?”扁鹊从江府的石狮子后面走出来,“这小子还真是。”
“他受伤了,很严重。”我轻轻的说。扁鹊看了一会我继续说:“是啊,这么严重了还乱跑出来,真是不要命了。”
我沉默着,夏天,不,洛渊你这又是为什么?
扁鹊走到我面前,一巴掌拍到我头上,“猪一样,亏我今天抹了那么厚的草药味,你像根本没闻到似的,在人堆里面打转。真是气死我了!”
我抽搐着唇角,反给了扁鹊一脚。“你不知道最近流感很严重吗!”
打闹之后,我随扁鹊进了江府。当然可以想象进江府的过程有多艰辛,什么扑街,狗吃屎还有撞墙一直在我身上上演。每当江府的好心奴仆想上前来帮忙时,扁鹊一句,“该干嘛就干嘛去。”让他们顿时做鸟兽散消失个没影。
我苦啊,比杨白劳还苦,那岂是一个苦不堪言说的尽吗?
我踏着小碎步,如此的小心翼翼终究是抗不过,进屋前的一排的梁柱。鼻青脸肿什么的对我来说是小case,但是那么多人啊,姐一遍又一遍的给他们言传身教保护眼睛的重要性,这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夏公子这是?”
那个姓江的中年大叔一瞧我这架势,不解的询问扁鹊。初见时就已经打招呼说我是他徒弟,所以他知道我姓夏叫青衣。
“无妨,他只是长了痘,不好意思见人。所以用面具遮起来。”
“哈哈,”江大叔笑的豪迈,完全不理会我在面具下支离破碎的心。扁鹊你才长痘,你全家都长痘。“没想到夏公子也是爱美之人,这点小水痘都怕来见人。”
什么叫银牙咬碎,就是我现在这个样!那咯吱咯吱的声音让扁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江大叔对扁鹊说:“恩人,昨日之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嗯?不是看病?是有事商量?莫非我真猜对了,那个小姐还对这个老头子抱有什么不良的想法?好邪恶~我喜欢。
“这件事怕是有些为难,我与徒弟还有急事,寻人之事还请见谅。”
江大叔闻言,立马委身跪下来,老泪纵横,“恩人,你不知,自从女婿在樟树林消失之后,小女便病成这副模样。就算是死讯,也请恩人能让小女安心。”
扁鹊扶起江大叔,为难不已。江大叔继续老泪纵横,“恩人,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