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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然后看着疑惑的扁鹊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虽然当初说要清理门户的是扁鹊,我只是受命,可是,扁鹊其实还是把他当师弟吧。
而我跟个**一样,让他生不如死。或许,扁鹊并不想他死,我也不好对他说,聂去深不会出现了,因为他已经死透了。
“师父,一路小心。”
我关切的说看到扁鹊点头,下楼,最后禁不住将头放到木桌上叹气。
到了晚上,燕国相对秦国的宵禁,民风还是较开化的。虽说主要任务是寻我尉缭,可是不找到燕丹,怎么会找到尉缭呢?一想到等会要碰到害我变成半人半妖的罪魁祸首,我的心情,真的相当复杂。
夜一深,连月光都稀薄起来,原来不知不觉,时间过的这么快,我的阿政呢?你准备好没有?你知不知道凤凰只有涅之后才能重生,所以用你的坚强,走到已经破碎的我面前,然后用它来挽救我一样异变的人生。
勾唇一笑,直直从燕王宫的上空俯冲下来,我知道历史上燕丹是在阿政已经大致建立统一六国的趋势下,才从秦国逃离的。可是,凭借阿政和燕丹的交情,这段历史也有些问题。就算真的是逃离,谁能保证那一定是燕丹?而那个一直被后世称赞荆轲,意图刺杀我家阿政的荆轲呢?又是什么人?
燕王喜是昏君,比楚王负刍更昏庸的白痴。这点从我出现在他殿房然后听到里面欢淫的声音可以知道。一个国君,整日只知道淫乐,乃还指望他的国家能强大到哪里去。
眼见着这边无法得知燕丹在哪里,于是改变战术,按照记忆找到他要人抛我下去的那个悬崖。顺着悬崖应该可以找到线索。
当我又改变路线寻找燕丹的时候,一些宫女的话让我矗立在原地。
“殿下这几日一直叫一个小太监陪他呢。”
甲说着,然后有点迟疑的看了看四周,我缩缩身子,努力将自己隐没在阴影处。
“那个太监生的好生俊秀。”乙似乎是之前看到过那个太监了,连忙点头,然后小声的说:“没想到殿下也喜欢娈童。”
“不,”甲神秘兮兮的摇头,“要是我没记错,那个小太监和咱们的太子丹长的很像。”
“呸,你又瞎说。”乙捶了一下甲,“太子丹可是在秦国当质子,怎么会出现在燕国,而且那可是殿下的亲儿子!”
甲似乎也觉得不可能,然后朝地上呸了几声,“对对对,我乱想的不作数。”
她们嬉笑了一会儿又开始聊其他的八卦,我摸摸下巴,这个燕王宫真的比较可爱,你说也没有管这些宫女嚼舌根,当然,要不是她们,我怎么能知道这么猛的料呢。啧啧,父子乱伦。
将蛇瞳在夜色里微微眯起来,我按刚才的路线走回去,这时那殿房里面的声音已经趋于平静。绕到后面,然后跳上去,掀开上面的砖块。
房间里面昏暗的火光在摇曳,黄色的纱丽来回的荡漾了几下,凭借着热量的通感,脑海里面出现的画面就是,燕丹被他亲爱的父亲压在身下,白玉似的长腿,垂落出一小半。
“父王,蓟的兵权交给我。”
那清冷的嗓音我怎么能忘记。本来是报仇的,结果让我这个腐女看到这么劲爆的画面,真是,让人鼻矲流个不止啊。
不过,燕丹你真是,为了掌权,连自己的身体都给送你父亲,我不知道说你豁得出去呢,还是说你至贱无敌。
“吾儿,心急什么,父王答应你的事还有办不到的么。”
燕王喜的声音一响起,我幻想中美好的场景,破碎了一大半。鸭子一样的嗓子,我还能指望这小攻能帅到哪里去?
啊,我想起那个魏安厘王了,要是将这两个渣攻配到一起,那个画面说不定会让众多腐女干呕几天。
BL是要的,但必须建立在不会影响市容的基础上!
床上又传来细微的**声和燕王喜的粗喘声,立马盖上砖块。不好意思,我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更没有做影响食欲的事情的习惯。
燕王喜那厮,太恶心了,我不想做评价了啊。
于是我就歪在离他们殿房不远的一颗榕树上,一边打瞌睡,一边等他们完事。
似乎是听到一阵响动,经历了半个时辰的煎熬,终于一切尘埃落定。我猫着腰推开房门,心想啊,这个时候人的防备是最松散的,所以光明正大的将燕丹劫走也不会遇到什么阻碍。
可是我一推开门,就傻住了。燕丹披着薄纱,坐在桌前,看到我出现,丝毫不惊慌的喝水,把玩玉器。
就算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欢爱,这家伙根本一点困意都没有,简直不是人类构造嘛。
他的头发黑而亮,即使在这样模糊不清的房间里,也能感觉到那样的质感,加上如花似玉的美貌,这样一个男人根本就是倾国倾城的妖孽,与耶奉的美丽不同,他总是有一种若有若无勾引的味道。
“哟呵,燕丹你的体力不错啊。”
我打趣道,男人的脸色丝毫没因为我的话而改变。他连眼神都懒得给我,不过这样也挺好,我不看他的话,想挖他双眼的冲动也不会这样明显。
燕丹将手里的玉器放在桌子上,然后站起来,冷漠的说:“你知道又如何。”
啊?你关心这个?你担心我将你的秘密告知阿政,然后他讨厌你?拜托,我是无聊,但是我还没有到这个地步,你想太多了。
“当然没什么,我又不是来戳穿你秘密的。”我整整衣领然后将他脸上的阴晴不定收到眼底。我问他,“你就不好奇我怎么没死?你可是将我丢到蛇潭啊,那么多毒蛇,咬一口一定会死的。”
“你是妖女。”
好好,我是妖女,可是那不也是拜你所赐?撇撇嘴角,我告诉他:“燕丹,你知道我最讨厌你那一点么?”
他定定的看着我,我朝他伸出一只手,然后上前掐住他细致白净的脖子。
“我最讨厌你,把自己的感受强加在别人身上,你恨不得全世界都围着你转,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到底算什么东西?”
可能是我的话将他本来就没有的自尊碾了一个粉碎,他脸色一白,想挥开我的手。我将手劲加大,几乎能听到他下巴咯吱咯吱的声音。
“你以为毁了我,阿政就是你的了?”
我哈哈大笑,笑他的无知笑他的傻,阿政和他根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苦苦挣扎个毛线?他喵的,这种行为根本就等于白痴。
床上传来一阵响动,我皱眉,将燕丹放到一边,撩开纱丽,原来,梦想再次破碎是这个样子的。我感觉自己的心脏,极其脆弱,咯嘣一声,啐了。
你说我手贱个什么劲?不是已经知道了,非得亲自看看才知足是吧。
燕王喜那张我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脸上三角眼刚睁开,看到我站在他旁边然后惊恐的准备扯着他并不华丽的嗓子尖叫时,我手疾眼快的,点了他周身的几个大穴。
拉过被子将那家伙惊恐的丑脸遮住,我抱着燕丹,窜了出去。
燕丹脸上的表情现在不应该是淡漠了,或者该叫一潭死水,古井无波。我问他:“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要杀了我,就应直接在燕王宫里下手,何必带我出来。”
“真聪明~”我赞扬他,要不是有这强烈的使命感,说不定我会一个不小心就将他从高空抛下去。
“知道我为什么不宰了你么?”
对方不支声,我却是喜欢这样的一问一答。
“你死了,我就找不到尉缭了。”
我刚说完,燕丹表情一暗,“尉缭已经死了。”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五十八章 闹腾
啪!
反手将燕丹摔在树干上,我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对他说,“如果你是想开玩笑缓和一下气氛,我现在可以不计较。”
“咳,”燕丹捂着胸口站起来,与我对视,轻蔑的笑出来,“怎么,你连尉缭都有兴趣?”
我知道这个叫诋毁,他话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讽刺我跟个荡妇似地,朝三暮四。
不甩他,好脾气的继续询问他,“你真的不改口?”
“尉缭死了!”他也来火了,声音低沉中透着斩钉截铁。我脸色一白,还是不愿意相信他说的话。
尉缭怎么会死?!他死了历史怎么继续?还是说一开始历史就是错的?!连阿政一些改革上有尉缭的功劳都是胡诌的?!不,不可能!
跨步上前,拧住他的脖子,“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我还不信了,作为总结了中华上下五千年的精华人类还斗不过你这种远古人类!
燕丹将脖子扭过去,“你要我告诉你什么?尉缭死了就是死了,要是不信你可以去到城东的荒山上去,他就埋在哪里。”
燕丹,你知不知道,我真的不是一点半点想宰了你。
“他怎么死的。”我冷着声音问他,口气恶劣。
“病死的。”
“你燕国的太子竟然找不到一个医生救他?!你不是爱才如命么。”我气的不行,没有什么比这更讽刺的了,或许我早点到燕国,不耽误的话,说不定尉缭就不会死。抱着这样的心情,我扬手就给了燕丹一巴掌。
燕丹纹丝不动,好似我对他的动作都已经被他无视。他看着我,眼神如同毒蛇一样可怕。啪,又是一巴掌。
“这是你欠我的,看什么看。”
“尉缭是自己不肯医治才死的,与我无关。”
燕丹似乎在解释,我呵呵一笑,告诉他,“不重要了,反正你要死。”
闻言他身体轻微的颤动了下,随即恢复正常。我在他周围来回的走动,他闭着眼睛抬起来的脖子有垂死的天鹅一样的绝美。脖子的弧度真是让人忍不住要拧断它。
这个时候天空的启明星开始闪亮起来,不消半小时辰,东方大概就要拂晓了。
我真的想杀了他,可是真的要动手了,不由得有许多考虑。比如,我要怎么跟阿政交代?太子丹在燕王的房里消失,就算燕王喜不会明面上调查,可是他暗地里一样会查。那样,我很多事情就不好摆在明面上做。还有,我本来到这里是一个人规模的动作,杀了燕丹,我目标一定会暴露的。
唉,还不是宰了这王八蛋的时候啊。
在林子里找了一根枯藤,将他的手缠住,不杀他不代表我不能整他。找了一根结实的树扠,朝他踢了一脚,让他跟上。等到了地方,将枯藤套上去,绕下来。于是,尊贵的燕国太子丹就被我这样吊在树上了。
“为什么不杀我。”
燕丹的眼神很难懂,我却不是很想回答他,本来就是敌人,我吃饱了撑的给你泄底啊。
“先把你的脑袋在脖子上寄存一会,总是要回来拿的。”
一说完,几个跳跃,我就从他眼前消失。要是我知道,就是因为我的举动,所以浪客荆轲不小心误入林子,看到了美的似天仙下凡的燕丹,从此疯狂爱上,甘愿出生入死,我一定会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犯贱嘛,这不是,感情还是我促就了他们密谋杀害咱家阿政的。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现在主要是去找尉缭的尸骨。不见他的尸骨,我终究不相信他死了,要是他死了,历史上那么活跃,那么NB的人物又是谁?
难道这个时代叫尉缭的甲乙丙丁很多?而且都是打鬼谷出来的?
城东的荒山,叫荒山,就真的是座荒山,山上几乎是秃的。我爬到山顶的时候终于发现我要找的东西。
一个坟头,有个不相称的,精致的石碑。这应该是燕丹做的,我仔细分辩石碑上的字,无比悲剧的发现,尼玛还真是尉缭啊
那之后的尉缭呢?又是从那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让你不得好死的。在他坟前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看了看周围没人出没后,我果断的——挖坟。
我刚把石碑抽出来,结果地表就晃动了下,我一惊,连忙跳开。尉缭的坟头开始龟裂,露出下面隐藏的石室。
上帝作证啊,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他的棺椁里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我真没想到我刚抽了他的石碑就给我上演梁山伯与祝英台。我不想当蝴蝶啊,更不想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当什么,连上天都感动的爱侣,真的,我慎得慌。
我似乎有那么一点能理解,那个精致的石碑绝对不是出自燕丹之手。肯定是尉缭想等什么有缘人发现坟头的秘密,而这个人一定不遵循常理,因为普通人不会去挖坟。他可能想到这个难度系数很高,于是加了一个怪异的石碑。
我这样想着,慢慢朝石室走过去。反正我也死不了,下去看看乾坤。
从石梯上下去,我不得不称赞这个建筑者的巧夺天工。拿过旁边石壁上的火把,继续往前,走了一会,石道里面出现了一个岔口。
两个岔口都深不见底,我闭上眼睛,感觉风从左边的洞口传来,轻轻一笑,毫不犹豫朝右边走去。
左边有风,我没有猜错,应该是直接踩空掉到崖底。靠,这人太贱了,一般人都会往有风的地方走,那代表是出口。可是一不留神就会忘记这是在山腰。
没有电视剧里需要用什么特殊器物才能打开的石门,一走到底,就神马都尽在掌握。
里面挂着一副画,画里的男人白面无须,他穿着和我一样藏青色的袍子,眉眼带笑。
“尉缭?”
我呼喊,空荡荡的石室里,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