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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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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喜欢?”凤天君的优雅丝毫没有因为我的掌掴凌乱。她透过面具的眼神几乎让我的呼吸停滞,即将死去。我浑身冰凉,我不敢回答她的问题。
是啊,我能给耶奉什么?就算我说过他醒来的话,嫁给他做他的妃子。我爱过他吗,在我一次次说明他是我重要的人的时候,我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来讲这些话,是同情吗,还是我源于对耶奉的友情。
凤天君见我不说话,笑声由轻蔑变的锐利,“女娲族的圣女,魅惑男人的手段真是不少,也怪的是这些男人都心甘情愿的被你如此对待。”
我朝后退了一步,她的话几乎将我打入深渊。旁边的耶奉很茫然的看着我们两个,已经没有思维的他,不知道怎么站到我面前,怎么用最犀利的严词针对那个女人来保护我。我的示弱,另一方面助长了凤天君的气焰。
同时刚才的得手让我知道,幻术不代表能在遇到突然攻击的时候作出反应。我可能死不了,她可能不能轻易被杀死。虽然性质不一样,但结果大同。所以我的敌人,除了一直埋伏在周围的项少龙,另一个是凤天君。
项少龙以为我是尉缭,想与我结盟。觏倒是不担心他近期会有行动。他的所作所为无非是想为以后的取而代之做好基础,可是凤天君近在眼前。
“图腾。”她的声音缓慢的从面具下面传来。我一震,然后复杂的看了一眼耶奉。将衣服解下来,我说,“你取吧。”
背对着耶奉,我听见凤天君饶有趣味的声音,“你倒是大胆,不怕我是个男人?”
“废话什么,要拿便拿。”
紫黑的的梵文交错在白净的后背上,上面描绘着远古与凝重。我感觉着她一步一步的靠近,等知道就要死的时候,心情又莫名甚妙的平静下来。既然知道躲不过,过多的挣扎只会让自己失去抵抗的力气。还不如静静的等候,找准可以反攻的契机。
锋利的刀片触及到我的后背,冰凉的触感让我身形轻颤。轻轻的颤动,换来的就是她手中的利刃有半厘米推入我的血肉。她连忙将刀拿开,自言自语说:“图腾要是出了一点瑕疵的话,仪式就不能进行了。”
横看竖看,背对着黄铜镜看,我硬是没从这大片的字符中看到哪怕一点的图腾味道。图腾指的是象征,可以是动物也可以是植抽,譬如华夏名族的图腾是龙。
“等一下。”我喊住她,她顿住手,问我,“害怕?那我可以快一点。”
“不,”我摇头,“我死你也应该让我死个明白,图腾和仪式到底是什么?”
她看着我,似怜悯的回答,“你知道阴阳家?”见我点头,“想必也是知道女娲族的了。”
见我再点头,她冷冷地说:“远古时期,根本没有阴阳家和女娲族之分,因为根本就是一体的。而每一届的传人身上都会有蛇的图腾。”
“你没有?”我意识到自己问题太过尖锐,而噤声。没想到他倒是坦然的告诉我,“没错,我根本就不是正宗的传人。我连阴阳家的传人都算不上。所以我要你身上的图腾,让自己成为女娲族和阴阳家的领导者。”
她的话疯狂而危险,而我只能沉默,看着她已经被权利侵蚀的脸也只能觉得悲哀。我不想争取的,成了我的;她所渴望的是我最摒弃的。我不止一次想摆脱这样已经妖魔化的人生,我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我害怕自己会给身边的人造成灾难,我怕他们会因为我受伤。我那么虔诚,小心的活着,你竟然在追求这样的生活。
见我沉默,凤天君也恢复之前似仙的模样。“知道了自己不知道的,现在就安心死去吧。”
戒我轻轻摇头,“怎么会,多谢你告诉我这么重要的消息,我要成了阴阳家的领袖,我颁布的第一条规定就是:绞杀凤天君。”
我眯着眼睛轻轻的笑,凤天君皱着眉头。等她反应过来大事不好的时候,我已经擒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把住了她的气门。
“都说学习幻术的人,最脆弱的地方是气海穴,你说我现在将它废了如何?”
“怎么会这样?”她摇着头,我哑然失笑,“你是说图腾会神秘消失吗?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我不久前刚发现的,原来,我是可以控制身体上的图腾出现还是消失。”
还记得那天么,我变成尉缭那天,我整个人好似脱胎换骨了一般。手臂上的青鳞变成了梵文,又过了些日子,我意识到的时候,梵文变成了白净。
“呵呵,好啊,我怎么能斗的过你呢。”凤天君仰天大笑,趁我失神间,隐出我的视线。我意识到不好,因为她不会轻易放过耶奉。我朝耶奉奔去,原本呆滞的耶奉极快的从身上抽出软剑。
红色的血迹从空气沁透出来,凤天君离开前的笑声说不清的冰寒,恐怖。
“夏初,我定杀了你。”
我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那个挂着痞痞笑容的男人,捂着胸口说:“小亲亲,我不会让你受伤的啦。可是我的心好痛诶。”
眼泪,再次猝不及防的溅落到地上,耶奉,你没事,真好。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七十七章 完胜

直到被那个男人重新抱在怀里,我才知道,原来真的不是幻觉。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是上苍听到我的祷告,有那么一刻我的心脏被狂喜淹没。我在想啊,原来我的满足值真的不高,你看,只要耶奉好好的,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那份久违的感动就会难以忘却。
耶奉不再说话,他静静的抱着我,告诉我他的想念。他说,夏初啊,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真的死了。我一直反抗着脑海里想要将你遗忘的力量。最后浑浑噩噩的时候,那个女人告诉我,要我杀了你,千万不要想起你。我怎么可以忘记我的夏初呢,于是就变成了你刚才看到我的样子。夏初,你就答应和我在一起吧,你看看我都这么爱你了。
他虽是在说笑,可是心中的疼痛不会因为这个有片刻的减缓。我呵呵笑,抹干眼里的泪,“你没机会了,我说你当时要是醒过来的话,我就和你去方城,嫁给你。可是,你当时不是没醒么。”
耶奉顿时一阵呼天抢地,我看着他笑,鼻子又开始酸起来。
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自己承诺的东西,我真是世界上最坏的大骗子。耶奉,真的,你恨我也比这样对我好。我怎么配,怎么值得你为我做这么多。
“耶奉,你回方城吗?”我看着耶奉,心中无论如何也汹涌不起一种叫爱情的情绪。耶奉轻轻摇头,“不了,我想陪陪你。”
“你大哥不会担心?你忍心抛弃你的士兵,看着我屠杀他们?”
耶奉在我的反问下,脸色浮现一种撕裂的苦楚。他定定的摇头,告诉我他一直坚定的答案,“不,我想陪陪你。”
我没有继续坚持,安静的点头,扶着他下去。走到半路的时候,他突然问我,“夏初,为什么刚才你不脱正面,因为胸小了?诶,其实我不介意的啦。”
看着他一副坦荡荡的样子,我果断的将他一个过肩摔扔到地上,使劲用鞋板踩他的脸。拉长了声音说:“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营中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出去过,还带了一个人回来。我用一些能用的材料在耶奉脸上使劲的抹平,他要是以犬戎王子的身份出现在秦营,那还得了?!
耶奉抱怨,“小亲亲呐,这样我看起来好丑,你不会爱我了啦。”
我给了他脑袋一个爆栗,“我一直没爱过你。”
  “好残忍。”耶奉咬着唇,眼里闪着泪光。我朝上翻了一个白眼,“要么跟我去,要么就不去,你废话个什么劲?”
_这样说他才安静下来,我要他乖乖跟在我后面,去见蒙恬。可是见着之后我又后悔了,因为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耶奉强大的怨念让我想忽视都不行。再加上蒙恬同学也来凑热闹,相当不支善的看着耶奉。周围的低气压让胡清他们脸色大变。
我微微的侧过身子,挡住他们两个相遇的视线,再“一个不小心”踩到耶奉的脚。听到耶奉倒吸一口冷气,将头垂的低低的,我傲然的看着堂上隐忍着嫉妒与怒意的男人,“蒙将军,何日开战?”
我说的战事是一个星期以后的立威之战,至于先找哪个国家立威,这个需要纠结。蒙恬的确是天生的领袖,一听我这么说,也没有再找耶奉的麻烦。男人表情严肃的看着面前的沙砾,一遍一遍的推论他的攻防战略。
原本是很神圣严肃的事情,却因为耶奉的哈欠声,引发了大事件。
“小小兵卒,你竟敢这般?!”旁边一个门神模样的男人表情愤怒的说。蒙恬也是微微皱着眉头,却没有管,我了解他是在看好戏。于是上前说,“于前锋别见怪,他是我师弟。”
此话一出,原本还有些见怪的众人表情微微放开了些。我继续说:“他从小就是这般,还望各位见谅。”
还亏得我在营中有些地位,于前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可是这边蒙恬开始不依不饶起来。
“尉军师,你是何时将你师弟叫来的?他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我秦营可是大事,你要知道这次的行军要是再被泄密,死的是我大秦的子弟。”
好你个蒙恬,你这般不放心的话,那你讲个什么劲?我眯着眼睛,看着坦然自若的男人说,“我自然是与我师弟有要事相商,至于泄密,将军大可放心。若是泄密,我定服刑,拿命来换。”
蒙恬面色一暗,我冷哼,“将军若是还不信,我大可和我师弟出去。”
耶奉一听这话,直点头。眼神迫切的看着我。蒙恬被堵的面色铁青,他挖空心思的继续说:“尉军师误会了,抛开这些不说,我以为一定是我们的行军布置太过贫乏让你师弟扫兴。想必你‘师弟’有更好的行军战略。”
我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你说说这是个什么人,身为男人心胸开阔点会死?蒙恬还特意在我师弟这个称谓上加重语气,他根本就是知道我骗他,也是知道冒充我师弟的人是耶奉。他不想拆穿,可也不想纵容。我知道这是他可悲的心理在作祟。他觉得耶奉是在耀武扬威,他觉得耶奉光艳的笑容下满是对他得不到我的失败的耻笑。可是我能说什么?说蒙恬你这个白痴,我根本不喜欢耶奉?说蒙恬其实你和耶奉一样的悲催?
行了吧,我暂时还没有这种澄清的想法,要误会就误会吧,关我屁事。你要是认为耶奉是我的选择,那么你也不会抱那么多希望不是,须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不止一次告诉你要你放开,原本是你先放手的,现在执着只会让我觉得可笑至极。至于耶奉,我虽然是舍不得,可是那仅仅是我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他是我这一生不能遗忘,不能补偿的人。唯独不是夏初可以相守一生的人。
我看向蒙恬的眼神说不出的愤怒,耍什么小心机,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他这一点了。我懒得和他理论,准备离开的时候。耶奉上前拉住我的手。轻轻的点头,然后从我后面站到前面说:“我虽然没什么本事,可是知道你的攻略弊端的能耐还是有的。”
我哑然失笑,耶奉这一招真是高明。先是说自己差,然后说自己这么差的人都能知道蒙恬有问题的话。这不是明摆着给了蒙恬一大嘴巴子么。说蒙恬比自己还差。
见我强忍着笑意,蒙恬差点冲下来给耶奉来个十刀八刀的。他冷冷的说:“这岂是嘴上说说的,请。”
耶奉示意他没问题,还在这个空隙给了我一飞吻。老实说,我听到了蒙恬磨牙的声音。这也是蒙恬悲哀的地方。他永远只能活在束缚之下,不能做自己所喜欢,亦不能做最真实的自己。他抛不开,他不能像耶奉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亲我,牵我,抱着我。因为他是蒙恬,是大秦最睿智的将军,而最睿智所掩饰的就是淡漠,遇事不能慌乱。
其实,这个时候我才更加佩服他,到底是怎么样的原因让他隐忍到现在,直到现在看到我才爆发。他是怎么样活下来的啊。反正不会像我,浑浑噩噩,半死不活。承受着他的背叛,与撕心裂肺的苦楚。
我终不是一个放得下的人,我依旧不能原谅他,或者我说的那句话,真的没有半点的水分。我连虚假逢迎都做的出来,唯独不能忽略我仇视你的心。
“从两翼主攻,开水利淹城池。”蒙恬冷冷的说,我有点汗颜他的狠绝,绝对的较之我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旦淹了那座小城,里面的老百姓恐怕一条活路也没有。
耶奉闲言也是皱眉,思忖片刻他接口道,“令全城百姓造船,以船载将士,由水流攻出口,其余的人在高地囤首。”
蒙恬的身上有种叫做王者之气的东西一直在汹涌啊汹涌。耶奉微微一笑,“不,来的及。”
我也被吸引住了,我在想耶奉的自信来自哪里。哪里可是——南方?我顿时大悟,神秘的低笑。这
家伙,比我们这些活在这边的人还熟悉地形啊。
耶奉说:“因为你是在南方雨水多的时候攻打他们,南方多有河流,盛产鱼类。你认为渔夫家里会没有渔船,更何况是河水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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