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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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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衣诶!”他是在叫我??我疑惑的低头,看着八爪鱼一样拉着我的男人,我说:“喂,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做什么?”
很明显,身上的某人呈现了短暂僵硬的症状。我还没问他是谁,结果他倒好,呼天抢地起来。“小蕾,快来啊,快来啊!你说,你说她这是怎么了?!”
那个叫小蕾的女人,一脸嫌恶的走进来,“李想,你鬼叫什么,你不知道这样会让更多的灰尘吸到鼻孔里,引起并发症吗?”边说边用手绢遮住鼻子,“这里好脏,我都说了,不要听项少龙的话过来,你做什么来了还把我带着。”
李想委屈的说:“可是,我担心青衣会出事啊,这个时代的医学水平又低下,要是她出什么事了,该怎么办哦。”
小蕾翻了一个白眼,“你喜欢她还是怎样?”
李想羞涩的低头,“小蕾啦,人家只喜欢你啦。”“嘭。”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李想这个爷们,被看起来柔弱的女生侧翻倒地。我愕然,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诚不欺我啊!
眼见着,这两个人又要继续争闹,我连忙喊停,“喂,你们两个谁啊?”
小蕾停下来,上下打量我,“你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居然没死,你真是妖孽啊。”
喂喂,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哪有人说别人死。我好像第一次看到你诶,那你露出什么鄙视的神情啊。我气愤不已,但是好男不跟女斗,我忍!
“啊,青衣,她就是小蕾,我和你说过。极端洁癖患者。”李想评价完,特无辜的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而那边,那个叫小蕾的女人,鼻子都气歪了,上前掐住李想的耳朵嚎叫,“什么叫极端洁癖患者,你闹明白好不好,我这叫讲卫生!”
“够了!”在他们再次开战之前,我发怒了。两个人都呆住了,我怒视着他们,“搞什么啊!你们两个,我都不认识,在这里演什么好戏啊,我是病患,我要休息,没事先请出去!”
“你不认识我?”李想嚎叫一声,朝我扑过来,“怎么回事啊!”他还来得及继续毒茶我的耳朵,就被小蕾拉开,小蕾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气势睥睨。“你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要是我能用手指头,我铁定边挖鼻孔,边表示我对她的鄙视,“尉缭啊。”
“尉缭?——!”李想往后退了一步,做西子棒心状。我面色一青。小蕾比我还早一步反应。一巴掌拍到李想头上,“不要玩了,正经的!”
李想噤声,小蕾打量的目光让我忐忑万分,她上前准备掀开我的衣服,我惊恐万状,“喂,男女授受不亲啊!”她横了我一眼,“你脑残啊,明明是女的,装爷们装上瘾了?”
“你胡说什么。”我是不是爷们,我还没有她清楚?我和项少龙是穿同一个裤衩长大的好兄弟,我有没有把我还不清楚?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身体啊。
“什么乱七八糟!”小蕾怒了,转头。“李想,闭上你的狗眼!”“哦哦。”李想闻言,立即闭上眼睛,我的乖乖,这是多么训练有素的一条狗啊。撕拉一声,我的衣服,不,应该说仅剩的破布被彻底毁了。我怒视这个女人,这个肯定对我有企图的色女,花痴女。可怜我的贞操哦,难道真的难逃一劫?!
“睁开你的眼!”见我吓的闭上眼,小蕾这个女暴龙再次爆发,嚎叫声震碎木质的房顶。小蕾迅速的回过头,恶狠狠地看着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的李想,“李想,我叫她睁开,不是你,再偷看我就挖了你的招子喂狗!”
李想吓得不轻,而我缓慢的张开眼,低下头,心头突然平静了。我得意的看着小蕾,“我说我是男人嘛,女人哪有这么平的。”
小蕾翻了一白眼,“你本来就平好不好,再加上你丫的还往死里缠,不一马平川才怪!”小蕾的安禄山之爪再次贴到我的胸口,感觉胸口一阵清凉,我一低头,尼玛,真的是女人啊!
“什么情况?”我连裹着衣服遮羞都不知道,呆愣愣的看着小蔷,小蔷将我包在被子里,“我不知道,我感觉你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喂,李想,你知道关于她的什么?”
李想没有声音,小蕾怒了,“李想,你是吃屎的啊,我问你话呢!”
咚!李想倒在地上维持着捂着眼睛的姿势倒地,小蔷连忙站起来,环顾四周,“谁在那里?!”项少龙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依旧是人畜无害的笑容,“你们管的事情太多了。”
小蔷怒不可遏,“项少龙,你对李想做了什么?”
项少龙摊手,“没什么,我只是让他好好睡一会。鲍蕾,我劝你别太管闲事。”
“哼,你当初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有了项少龙的保证,小蔷的口气也开始张扬起来,“要是你不想要鬼谷的百宝图,你可以杀了我们。”
项少龙的眼睛眯起来,“小蕾,你不要太激动。”“我不激动,”小蕾喝住项少龙的朝前,“把夏青衣给我,放我们离开!”
项少龙想了半天,终于说:“好。”
鲍蕾,你逃吧,我正好需要你带她去秦王政身边,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项少龙冷笑。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二章 雪月蛇影

马车在摇晃,我的身体也在上下起伏。说真的,离小蔷带我们离开了三四个时辰,我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处于对所有事情的茫然状态。而小蕾赶路也赶的急,没时间搭理我。于是放任我在那里放空。
“驭!”小蕾扬起马鞭,马儿高抬起头,嘶鸣。身体朝前一突,我差点就整个人翻过去。等到小蕾拉我一把的时候,我惊异间,发觉已经是冬天。
“你不冷吗?”小蕾埋怨的看着我,“真是的,我们是在逃命啊,你状态不佳啊。一点亡命天涯的紧迫感也没有。”
我呵呵的傻笑,不答话,可是心里满是疑惑,为什么要逃命,项少龙是我兄弟额。心里刚有这个想法,又觉得不对,我是女的,为什么脑海里充斥的都是关于自己和项少龙从小一起长大,然后两个人一起出生入死的画面。
“不要发呆了,搭把手。”小蕾叫我,我连忙上前,替她扶住李想。看她搬得辛苦,于是说:“你别动,让我来。”直接拖着李想,朝楼上走去。小蕾在我后面,瞠目结舌。过了片刻,她才尖叫着追上来,“夏青衣,李想是个人,不是货物,你这么拖他会划伤的,本来就丑,这下再毁容了,官府会怪他影响市容!”
我将李想甩到木床上,继续看着窗外发呆。白茫茫的一片,从心麻涌起寒意,可是就是不觉得冷。慢慢的眼皮越来越沉。“喂,醒醒!”感觉有人推我,我一张开眼,就是小蕾放大版本的脸在我眼前。她皱着眉,“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奇怪?”
“奇怪?”我打着哈欠问她,“哪里奇怪了?”“你连心跳都没有。而且血很冷,怎么和蛇一样啊。”
蛇?我好像快要触及某块被封印的记忆,我愣愣的,小蕾对我突然放空的情况想必是见怪不怪。她拍了拍我的脸,我茫然的转过头,看着她,她扭着我的耳朵:“夏青衣!你给我醒醒!”
“哦。”我回答,垂下眼睛。发出轻微的鼾声。小蔷挫败无比,她摇我的身体,在我脸上狂扁巴掌。见我还没醒,叹着气将我拉到床前,给我盖上被子。整个过程,我如同已死一般,任她摆布
项少龙。我?尉缭?夏青衣?到底这些都是什么?为什么我全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夜色开始弥漫,从窗缝渗进来的寒气在窗沿上结成冰晶。我突然张开眼,拉开被子坐起来。脑袋里面项少龙的声音在缓慢的铭刻,将记忆最深的东西理藏深处。我重复他的话,尉缭是项少龙的人,以杀了秦王政为目标。
“喂,夏青衣!”身体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一瞬间神智什么的都回到自己的脑海,我无比清醒的转过身体,可是在黑晴中的叫我的我,呼吸一阵紊乱。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双手像钳子一样的掐着她的脖子。我在心底拼命的告诉自己放开她,别伤害她,可是手臂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狠。感觉她在挣扎,她想挣脱我的桎梏。
后背突然被一道掌风劈中,我身形一震,愕然的举起自己的手。听面前的人剧烈的咳嗽声,我知道她就是鲍蕾。可是,我,刚才要杀了这个人不是吗?
“刑尔,不要!”我被鲍蕾扑倒在地,身后的木床被寒芒一分为二。我听见小蔷在我背上沉重的喘息着,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情况脱离出来。过了几分钟,那个叫刑尔的男人,一把将她从我背上拉起来,作势还是要杀了我。鲍蕾拉住他,哀求,“刑尔,不要。”
刑尔沉默了半天,推开她,用剑指着我,“她刚才要杀了你。”
“不,”我神情激动的从地上站起来,“不是我,真的,求求你,刚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需要簖释,你要伤害我的蕾,我不能让你活着!”鲍蕾还没说完就被刑尔打断,刑尔的剑直直的朝我冲过来。我站在原地,默然。
“啪!”巴掌扇到肉的声音让我眼里流露出一丝震惊,鲍蕾捂着胸口说:“刑尔,我说过,不要任性!”
“可是,姐姐——”刑尔委屈万分,“你明明知道,我只是担心你。”鲍蔷按按太阳穴,“有什么等会再说,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刑尔冷哼一声,很明显,他是在冲我发火。“我不是故意的,刚才,那个真的不是我。”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想解释什么,而且感觉越这样解释,越有欲盖弥彰的嫌疑。我沉默,面无表情的看着鲍蕾的走到我面前。她的手指附到我的眼睛上面,“刚才你突然起床,我被你弄醒了,刚准备叫你的时候,你突然呓话,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太惊扰你。可是你说要刺杀秦王政的时候,我觉得你怎么和项少龙成了一伙人。我想制止你,结果你一转过头来,整个眼疃在黑夜里是血液流转一样的诡红色。我被你迷惑了,不得动弹,这个时候你的手也掐上了我的脖子,说实话,不能呼吸的感觉很差。”
说着鲍蕾呵呵笑起来,我也在笑,只不过那个叫苦笑。“我不知道。”我再次给出这样不负责任的答案。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我醒过来的时候,太多东西都改变了。
“没关系,”鲍蕾说,“你知道,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帮你。”
我颓败的坐到木床上,“可是,对你们来说我太可怕了,我会失常变成修罗一样,我怕要不是刑尔回来,你已经死在我的手上了。”
“你也知道啊!”刑尔越想越气愤,他的手按住我的肩膀,力气大的惊人,“我才离开蕾多久啊,你就让她处于这么危险的情况之下,而且,那个罪魁祸首还是你。”
“够了,刑尔,我要你出鬼谷不是来这里一遍一遍的告诉别人你这个恋姐成狂的男人对自己老姐的乱七八糟的称呼。”鲍蕾发怒了,“刑尔,如果你再这个样子,我肯定让橙衣回来。”
刑尔正经了,似乎那个叫橙衣的女人对他有很大的威慑力。鲍蕾闷声说:“告诉我,项少龙现在什么情况?”
刑尔摇头,“从你给我飞鸽传书的那天起,我派出了鬼谷的大部分势力去搜查他的消息,他就像销声匿迹一样,从人间蒸发了。我根本无从得知他在哪里出现过。”
“这样吗?”鲍蕾转过来,“夏青衣。”她在叫我,可是完全不在状态的我,歪着脖子靠在椅子上就这么睡着了。鲍蕾横了一眼想上前砍醒我的刑尔,“你先出去,我给她做个详细的检查。”
“要是再发生危险怎么办?”刑尔拒绝,“不行,我不答应。”“那你把眼睛闭着。”鲍蕾说完,就将我再次拖到床上,这次为了防止我异变,将我的手脚全部绑在床柱子上。昏暗的月光和窗外的白雪照应,鲍蕾刚撕开我的衣服,就发出一声惊呼。听到声音的刑尔连忙问,“蕾,怎么了?”
“没事。”鲍蕾说着,手抚上我冰凉刺骨的皮肌,滑腻的感觉让她咂舌不已。“刑尔,要不你睁开眼晴看看?”
“要不要负责?”刑尔问她,“要是要负责就算了,当年就是因为偷看橙衣洗澡,现在被她一直追杀,说要我负责。我再也不上当了。”刑尔继续说,“而且你想啊,要是被这个男人婆追负责,那就是一场噩梦。”
要是我是醒的,我肯定给他两巴掌,你以为我想啊,我现在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我男人婆?靠,胸平是我的错?而且,最最重要的一条是,为什么记忆里面,永远只有我和项少龙谈笑风生,浴血杀敌的画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给我一个解释。我要真的和项少龙是兄弟,那为什么我是女的?鲍蕾和李想一直叫我夏青衣,夏青衣是谁,为什么我对这个名宇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看算了,你别后悔。”鲍蕾说着,刑尔耐不住了,连忙睁开眼,死就死了先过把瘾再说。刑尔震撼了,他呆愣愣的看着我在月光下的身体。不可置信的上前,刚要触碰就被鲍蕾拍开,“你干什么?男女援受不亲啊,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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