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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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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蕾上前看了看李想的眼睛和胸口,手贴在上面好像在感觉着什么。半天她才转过头,她说:“青衣,我们需要尽快的去山庄,如你所见,我也是医生,可是,我完全没有办法知道他体内的情况。”
我点头,将李想放进车厢里,对刑尔说:“不管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这次由我来驾车。”出乎意料,他竟然只是耸肩,然后表示,“无所谓,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感觉这语气像小孩子在撒娇,我在心底偷乐。或许是因为我救了他们什么的,对恩人的要求总是不好意思拒绝。
我想这应该是世界上最快的赶路时间了,而且还是马车制造出来的奇迹。试着想象,一辆颠簸的马车,一个晚上,时速六十公里。如果是四个轮子的,我可以理解并接受,但是这是马车啊,多神奇不是。原来,不仅是人也有潜能,原来动物也有。我猜是不是这匹马听到我和鲍蕾说,要是速度太慢,就宰了吃之类的话。
但总归是到了,人贵在知足,我们已经很幸福了。在那群可怜的劫匪们还在冰天雪地里忙死忙活的打劫财物的时候,我们一行四人已经置身在高楼亭阁中。
“这是我们要来的地方?”我看着异常兴奋的鲍蕾和刑尔,“它什么来头?或许,我应该知道些什么。”
直觉告诉我,他们一直在欺骗我,可话虽这么说,但终究是猜疑不是,上不得台面的。
“没什么,青衣,”鲍蕾摇摇头,尽力在掩饰眼底的亢奋,“我们在感动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我噤声,看着鲍蕾和刑尔两人消失在我眼前,我吩咐府里的小厮将李想抬到休息的房里。我尾随其后。我还没有笨到那个地步吧,起码,你们在说谎,这一点我还是看的很清晰。那我也只好期待了,期待你们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可是接下来的平淡无奇的日子让我的敏锐顿减,这两个耐心太好了。这不由得让我想到,在打猎的过程中,只有耐心好的猎人才会捕获到更好,更大的猎物。我是你们的猎物么?我勾起起唇角,笑的倦怠。
我困,如果说要去赏雪什么的,您还是饶了我吧。如果是我那天主动提出要去赏雪,那一定是有它不可的理由。我也没有想到,日后,我一直在为怎么拉阿政去赏雪而困扰。所谓自虐,大致是如此。
夜晚,夜沉如水。高楼之上,鬼魁的人影一闪而过。我在房里安睡,这些小动静没有让我清醒过来。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因为这样的忽略,让我酿成了大祸。
可能,有些事,从不信任开始,就有了无法跨越的鸿沟。就像我和——我戛然而止,因为我实在想不起接下来的是什么。是谁的名字?无从得知。
“姐,这样真的可以么?”刑尔小声的说。“闭嘴。”鲍蕾低声呵斥他,“想要解决项少龙需要这个步骤。”鲍蕾一顿,继而缓慢的补充道,“难道你忘了,师傅是怎么死的,要是真的是失足趺下崖底摔的粉身碎骨,他会在死之前将百宝图给我们,嘱咐我们要好好保管吗?”
刑尔沉默了,“姐,听你的。师傅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要给他报仇。”
鲍蕾点头,“她应该睡着了,记住,千万不要出声,我可以保证迷药迷昏她的神智,但是我不保证她的身体不会做出反应。你小心。”
刑尔猫着腰走到我床前,在我的双手做出反应之前就点住了我的穴位。将我整个人搬起来放到肩膀上。奔赴刑场一般,决绝的走到窗前。“姐,我们走吧。”
鲍蕾凝重的点头,“走吧,今天就祭祀。”
就这样,我被他们带到了一个昏暗的神坛,鲍蕾上前将火把点燃,火光在瞬间迸发,然后舞动的跳跃着。明艳的红色将神坛照射的若隐若现。我被放到宽大的,可容五六个人的石板上。刑尔退下来。
“姐,现在开始么?”刑尔询问她,她摇头,“将她穴位点开,在石板周围摆上火把,必须要火烤,才能让我们知道她身上的密码,用这个秘密来加大对抗项少龙的筹码。”
刑尔还是有点小不忍,不过被他很好的掩饰住了,他服从的上前,将我置于火光中间。双指一动,我就清醒过来。可是,这也只限于神智,身体还是无法动弹。
“小蕾,你想做什么。”我语气平淡如水,我说过我不惊讶的,只是迫切想知道一份标准答案而已。她需要告诉我为什么,我只是在执着答案,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
“对不起,青衣。”这样的话再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的感觉是很明显的厌恶。很显然,我不喜欢这样的回答。
“我要一个理由。”
“你该去怪项少龙。”她说完就不再看我,所以,救我出来就是一场阴谋?我笑了,“别用火烧我。”
真的,这是我最后的忠告,直觉再次告诉我,要是我碰火的话,可能会发生什么大事。
鲍蕾厉声道,“刑尔,加大火把。”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五章 梦醒时分

在梦中,有人抱着我,温柔的叫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他是谁,可是那声音却让我忍不住的泪流满面。他说的是什么呢。依稀能听到三个字,小亲亲。
明艳的火把,点燃起来的干草,冲天的火光,飞舞着的毁灭。我若是扑蛾,定会为了这轻微的光明,连命都不要。
我缓慢的闭上眼,厌倦了去看他们为了各种理由,一而再再而三背叛的嘴脸。我累了,若是这把火真能烧见了,这样倒也好,一了百了。可这也是痴想,预感准的我心底发寒,我说过,不要用火烧我。
不仅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死不了,我担心的是,我见火之后的狂躁。我要是以这种理由伤害了你们,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公平。我笑了笑,将最后的嘲讽隐入火光之中。既然不听劝,那么就得承受相关的责任,这是区分大人和小孩的基本标准之一。
感觉不到一丝热度,但心底难耐的亢奋确实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的,我到底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啊,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总觉得自己像忘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到真正要去寻觅的时候,又无处可寻。这种感觉,如同找钥匙一样的蛋疼。怎么找就是找不到,无可奈何的去重新复制一把的时候,刚拿到钥匙准备塞进口袋,却发现,找不到的钥匙安静的躺在衣袋里。
“姐,你说这么做,真的好么?”刑尔还算是青嫩吧,他做不到他姐姐的狠绝,所以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良心正在受着谴责。
“刑尔,你要记住这里是战国,不是二十一世纪。不讲法律的,我们没有强大的实力保护自己的东西,那么就要无所不用其极。”鲍蕾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刑尔,你还要慢慢学会这个,弱肉强食,如果你自己不能保护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刑尔刚想答话,神坛上面一阵巨响。他连忙朝那边冲过去,鲍蕾没有拉住他。眼睁睁的看着刑尔落到我手里。我伸出青红相间的右手,捏着他的脖子,将他甩开撞到墙柱子上。鲍蕾飞扑过去,连忙问,“刑尔,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咳咳、姐,没事——小心!”刑尔将鲍蕾撞开,直直迎接我扔过来的石像,殿堂中央的巨大石像。刑尔吐了一口血。鲍蕾眼睛瞪的好似脱框。她过去,将刑尔身上的石像艰难地移开。“刑尔,刑尔,你醒醒。”
见着我走过来,她站起来拦住我,“青衣,不要伤害他,要杀就杀我。”她闭着眼睛,任我鱼肉的样子让我身形一顿。可是胸腔踊跃着的杀意支配着我的动作,我伸出手一挥手,将她挥离开来。
“阻我者,死。”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我一定是在落泪的。真的,那腥咸液体划过脸颊到达嘴里的滋味,真是糟透了。我到底是在哪里说过这句话,为什么一说这句话就忍不住在前面要加一些东西,例如,阻我宁卫疆土者,死。
我怎么会这么执着,执着于自己所不能克制。捡起地上甩开的尖锐石块。死只是一瞬间的事,可是生不如死是一辈子的事。若我在你眼前杀了你这一生最重要的人,你会多痛呢?会不会像我一样,疼的撕心裂肺,日夜不得安睡?
那这个让我痛的人到底是谁?懦雅的气质,雪白的衣裳;贵气的华袍,紧抿着的嘴角;花枝招展的红衣,娇笑的亲昵。你是谁?你们是谁?
“喝!”我高高举起石块,朝刑尔砸过去。刑尔在石像下面苟延残喘。看到石块的表情居然是淡然,他超脱了生死么。
“不!”鲍蕾撕心裂肺的嚎叫,可是声音阻止不了这石块收割刑尔,她弟弟的生命。这就是人生啊。刚才前一秒,我是你们能操控的玩具,而后一秒,我成了收割你们生命的死神。原谅我,或许我死后只能下地狱,可是在这之前,你们还是先死吧。
我轻蔑地笑起来,刑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气绝身亡。石块割破了他的喉管。大量的鲜血汹涌出来。染红了地面,染红了刑尔的素净青色衣裳,也染红了我的眼睛。
我默默地转头,一声不吭的准备离开。抱着刑尔的鲍蕾发出凄厉的声音,女鬼一样的流着血泪。她哭喊着,“夏青衣啊夏青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还要让我话着,为什么不先杀了我,为什么要让我看着最爱的人死在我面前,却无能为罚?为什么啊,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没有理会她,一步一步的踏出这片不想涉足的土地。所有的东西都与我本意无关,奈何,大致都改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我的异常,一见阳光,其实都变得正常。我不能接受的是,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已经尽力忽略鲍蕾的哭喊,可是那声音的穿透力让我惊叹。我低头,这沾满多少鲜血的双手啊,就在刚才收割了一条性命。他是无辜的,虽然算不上朋友,可是也是熟识的人。人到底要经历多少的背叛才真正知道什么是相信的真谛。
我信手离开。去找李想。等我到了高楼,那院楼里面已经空了一个干净。冲到李想的房间,看着他依旧安静的睡在那里,我的心才放下来。上前摸摸他的脉搏,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才安心在他一旁打坐调息。
被火焚化会出现这样的异常,一部分真的是因为异常,另一部分是因为,心底确实有这么嗜血的想法。我谒望流血,这么强烈的攻击性让我暗自咂舌。我也还不能解释手上,身上那么些清晰可见,却很怪异的文身是什么。感觉像图腾,或者是梵文。
大概是过了三天,我才清醒过来。这个时候的李想,气息己经很微弱了,我先是埋怨自己的疏忽,然后急忙去这院子里的药房,翻了些固本焙元的药材,准备熬煮好,喂给李想吃。李想身体太差了,这样根本就不能治疗。而且,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
时间是谁也捏不住的沙,静悄悄的从我指尖溜走。我愕然,看着他慢慢恢复元气的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的身体。想了想,这样的话,也算是某种程度的成功吧。起码,他的身体没有继续糟下去。我背着李想出门,李想咱们走吧,按照鲍蕾和刑尔说的,咱们去游历天下吧。没有哪一处归属是肯收留我们的,那么咱们飘荡四方,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好了。
可是,刚一出门,一个已经脏乱的不成样子的女人就靠在门前。我绕过她,准备离开。没想到她却醒过来,站起来喝住我,“夏青衣,站住!”
我没理她,继续朝前走。她追上来,“夏青衣,我叫你站住!”说着伸手想抓住我,却被我躲开“你想干什么?”我轻描淡写的问她。她怒极,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一把匕首,那上面淬了毒,鸟黑的光译还是辨认的出来的。这个时代的毒药,你不能指望它有多高级才是。
“我要杀了你!”她冲过来,即使是背着李想,鲍蕾,你也赢不了我不是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傻,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是说,你在抱什么希望。希望,哪怕是侥幸杀了我。
我一脚踢开她手上的匕首,“想杀我替刑尔报仇?”我勾起唇,轻轻笑起来,“那你也得有遣这个实力才行。不要再做这种傻事,我今天心情好,不杀你。明天我要是心情差了,那你一定就死透了。”
我迈开步伐,后面的鲍蕾捂着脸痛哭起来。你不能接受我也不好说什么。记得我说过么,人要为他做过的事负责。你既然招惹了我,那么知道我要是不死会让你们生不如死,也是必然,难道你没有想过这件事么?
李想的脑袋歪在我的脖子处,我轻声问他,“李想,你要是我,你会怎么办?我再醒过来,就觉得自己是张纸,等着别人来填充。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所有的一切我都逆来顺受。”我呵呵笑起来,“我又不是傻子,那些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们一直在利用我。可是,李想,明明你在我脑海里面也是空白的,为什么我会觉得你熟悉,对你不自觉的亲近。李想,你说咱们以前真认识么?”
等了半天,不见回答,我才缓缓的说:“那和项少龙生活的记忆呢?全是假的?那到底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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