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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茶水,顺着喉咙缓缓流下,滋润了她干裂的嘴唇,却修复不了她碎裂的心。
不知他这会儿叫琦芸进来,又是想做什么呢?
羞辱她?警告她?甚或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福清笑笑。
无所谓了,都已经无所谓了。
当她对他的心都已死了,还会在乎一个琦芸吗?
福清放下杯子,平静的问道,“哦?那不知芸答应你有何贵干啊?”
琦芸垂下眸子,竭力掩饰住自己眼底的得意,开始复述起康熙的话。
“回禀宫主,奴婢是奉皇上的命,特意进来教您穿衣的。”
“教我穿衣?”福清有些好笑的说道,“你觉的我不会穿衣服吗?”
“不是穿自己的。”琦芸不易觉察的撇了撇嘴,说:“是教您如何伺候皇上穿衣。”
她强忍着笑道,“皇上说了,奴婢服侍的很好,可您却笨手笨脚的。所以,特意要奴婢来教您。”
看福清仍旧毫无反应的坐在原处,琦芸不禁乍着胆子,继续说道,“皇上还说了,要您有空了,就多跟奴婢学点女人家该学的东西,守守本分……”
“琦芸。”福清突然微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对她招招手道,“本宫真觉的,你是越来越伶俐了。过来点儿,本宫要赏你。”
琦芸有些惊讶的抬起脸,看向福清,立时就被福清眼中的戾气,给震了一下。
她这才感觉到怕了,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些,说:“奴婢……奴婢……”
天啊,她怎么就给忘了?
这个福清即使失宠了,也是一个在举手投足间,就能取人性命的妖女啊!
福清见琦芸不住的向后退,不禁轻笑着拿起了一支茶杯,说:“怎么?不想过来领赏吗?没关系,那你就在那儿接着吧!”
那最后一个‘吧’字还没落地呢,茶杯便嗖的一下自她手中飞出,直直的打向了琦芸的腹部!
“啊!”琦芸的喉中,立时便溢出了一声惨叫。随即,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趴到了地上。
她的身体紧紧蜷缩成了一团,手用力的捂住了腹部。那种几乎无法形容的痛感,让她禁不住浑身发抖起来。
琦芸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想要张口呼救。但才一张嘴,就感到口内一股腥甜之味。紧接着,一口鲜血就涌了出来。
福清缓缓站起身,姿态优雅的走到琦芸身前。抬起脚,慢慢的踩上琦芸的脸,一点一点加力。直到那张面容姣好的脸庞,已扭曲到极致了,才开恩般的抬起了脚。
“听着,小姑娘。”福清蹲下身,带着几分诡异的怜悯,轻柔的抚上琦芸凌乱的发髻。
“去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在西蒙,取下葛尔丹的脑袋了。”
“我福清这一生,最不爱的就是杀人,可最不怕的也是杀人。对我而言,杀一个人,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琦芸只觉耳边嗡嗡作响,她能感觉的到福清在跟她说话,但却听不清福清在说什么。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勉强调整焦距,对上福清的眼,身体立刻就因恐惧,而更加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福清的眼神,简直就像是……正在看一个死人……
“怎么?知道怕了?”福清感到琦芸的战栗,立时欢喜的一笑,就宛若一个淘气的妹妹,正在跟自己的姐姐撒娇嬉闹一般。
可是马上,她便收回了自己的笑容。用自己微凉的手指,一次次在琦芸秀丽的脖颈处轻轻划过。
“既然怕了,以后就最好离我远一点。”福清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然,像你这么漂亮的脖子,掐断了也怪可惜的。”
“你说……”她突然低下头,下死手扼紧了琦芸的脖子!阴狠的笑道,“是不是呀?”
窒息的感觉,马上就如水草一般,紧紧地包裹住了琦芸。
她拼命挣扎着,拍打着福清的手。但福清的手就好似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终于,琦芸的眼前,几乎已被黑暗所笼罩。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在渐渐流逝,她知道自己已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这一刻,她是如此接近死亡。
一个念头,飞快的闪过了她的脑海。
如果她死了,死在了福清的手上,皇上可会为了她,对福清有半分责难?
然后,琦芸便彻底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福清看着琦芸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这才轻舒一口气,无力的瘫坐到了地上。
旧伤未愈,又被康熙折腾了一整夜,偏偏刚才又为了震慑琦芸,而妄动了真气。如果这个琦芸再不晕过去的话,恐怕晕过去的就该是她了……
福清坐在原地休息了片刻,待感到身上又恢复了些力气,方费力的站起身来。
她缓缓扫视过东暖阁内的一床一被,一桌一椅,一几一瓶。
眼底有眷恋,亦有怅然。
然而,当她的眼神对上了,地上那碎成一块块的玉,以及被康熙强硬撕扯开的衣衫之时。她眼中所有的不舍,就都被漠然所取代了。
福清转过脸,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琦芸,嘴边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既然他觉的你伺候的好,那以后你就留在这里陪他吧。”
“我,再也不会为他学任何东西了。”
“永远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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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康熙变成杨贵妃
福清快步走到柜子旁,随手取出一套简单易穿的衣裳换好,对门外高声喊道,“三德子,进来!”
“哎。”三德子赶紧答应一声,低着头,推门进来了。
然而,当他眼角的余光瞟到地上的琦芸之时,立刻吓的抬起了头来,哆嗦着声音道,“主子,她、她……”
“你放心。”福清不耐烦的揉揉隐隐作痛的额头,说:“她没死,现在先别管她呢。你来给我收拾下东西,我要搬到有凤来仪阁去。”
“什么?!”三德子惊呼一声,吓的赶紧跪到了地上,哭丧着脸道,“好主子,您就别开玩笑了。您走了,那皇上怎么办啊?”
“他?”福清嘴角边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弧度,说:“他的身边还会缺女人吗?”
看三德子犹自不甘心的想要再劝,福清把脸一沉,说:“你收拾不收拾?再不动,我就干脆去裕王府了。”
三德子无法,只好耷拉着脸,简单捡了几样福清常用的东西,陪福清去了。
有凤来仪阁虽然长期无人居住,但这里毕竟是康熙赐给福清的居所,所以日常的打扫,下人们还是不敢懈怠的。
福清进到正房,随意转了一圈,虽说屋里少了点人气,但总算还挺干净的。
这会儿,她浑身上下都像散了架似的难受,故连早膳都懒的吃了,只想赶紧睡一觉。
三德子并一众宫女太监,很快就都被福清打法了出来。
小贵子瘪着嘴,可怜兮兮的向三德子请示道,“三公公,这可怎么办啊?等会儿皇上回来了,发现宫主给跑这儿来了,咱们岂不是都要倒霉了?”
自从梁九功被康熙赶走,三德子俨然就是这乾清宫中的大总管了。他皱眉想了想,吩咐道,“小贵子,你现在就到养心殿去,把宫主的事儿禀报给皇上。别等皇上发现了再去说。”
“青竹,你通知御膳房,准备些利于消化的清粥小菜,在炉子上温着。等宫主一醒,你马上就叫人端来。”
三德子的眉宇间闪过了一丝忧虑,随即便转过脸,对周围众人正色道,“大家今天都把皮绷紧一点。宫主身子不大舒服,你们可得小心伺候着!听到了没有?”
“是。”下人们一齐答应道。
三德子离开后,小贵子就急急的跑到养心殿去找康熙了。但是,他这一趟却必定要白跑了。
早上,康熙在跟大臣们商量完南岭的灾情之后,本来就急着想赶回东暖阁去看福清了。不料,却被顺天府尹给拦了下来。
“皇上,微臣还有事要启奏。”顺天府尹出列道。
康熙强忍下不耐,坐回原位问:“哦?什么事?”
顺天府尹躬身答道,“臣获悉,近来京城西郊颇有异动,似是有人在大兴土木。修建起了一条直通洛州道的大路。
此路的平整、开阔程度,不亚于我朝目前的任何一条官道,着实是有些蹊跷啊。”
“竟有这等事?”康熙惊讶的看向工部尚书,问:“工部,最近你们可有在西郊动工?”
“回皇上的话,没有。”那工部尚书毫不犹豫的答道。
“不过,”他顿了顿,又说道,“微臣倒也曾派人去勘察过这条路。发现此路竟在沿途设下驿站无数,且配备了不少上等良驹。这修路之人的居心,恐怕……”
康熙摆摆手,止住了工部尚书的揣测。
这还用他来说?哪个普通老百姓会有这等财力,神不知鬼不觉的,修出一条从洛州直通京城的大路来?
他危险的眯了眯眼,莫非是……洛州有人想要谋逆?!
这个想法,立刻便让康熙的心沉了下来。然而,还未等他决定,要不要将那修路之人暂时拘押起来呢,就听到工部尚书再次犹豫着开口了。
“而且,最让臣感到不安的就是,那路的终点还并非是西郊,而是紫禁城的祁元门……”
望着康熙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工部尚书嗫诺了一下,竟是不敢再往下说了。
御案下,康熙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
祁元门一过,不就是神武门了?
也就是说,有人居然修建了一条直达他内宫的路!
这还了得?!
“九门提督。”康熙再不敢犹豫,立马冷声吩咐道,“你一会儿就带人去,把那条路给朕封了,顺便再将修路之人带回衙门,好好审问一下,看看他修路的目的何在。”
九门提督还未来得及答应呢,就见裕亲王急急的出声阻止道,“皇上,不可啊!”
康熙一怔,问:“为何不可?”
裕亲王张嘴欲言,可看着周围的一众大臣,又有些不好开口,遂支吾道,“这个……其实,微臣也认识那个修路之人。臣愿意用项上人头担保,她绝无恶意的。”
裕亲王的语焉不明,却让康熙越发怀疑了。
“二哥你认识他?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修路的目的何在,银子又是从何而来的,这你都知道吗?”
“是,这些臣都一清二楚。”福全斩钉截铁的答道。
“噗……”费扬古掌不住一笑,低声嘀咕道,“你是都清楚,可咱们都不清楚啊……”
福全不料,费扬古竟会在这时来拆他的台,不禁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费扬古也马上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忙尴尬的对福全点了下头,再不敢说话了。
他们在底下的这些个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康熙的法眼。
他沉吟了一下后,说:“二哥,不是朕不信你。但这私自修路,还是直接修到了朕的家门口,可实在不是一件小事。所以还是请二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此时,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一双双眼,皆若有似无的瞟向了福全。
福全心知,这会儿他就算是想瞒,也瞒不住了。若是让这群人下去查,还不定编造出一个什么荒诞绝伦的‘惊天谋反案’呢!
他唯有叹了口气,对康熙一躬身说:“既然这样,就请皇上随臣上一趟城楼吧。这耳听为虚,眼见方为实啊。”
康熙心里虽然惦记着福清,不愿跑那么远,但见裕亲王如此郑重其事,再加上这事儿实在可大可小,想了想,终归还是无奈地答应去了。
***
尽管现在已是夏季了,可清晨的城楼上还是很冷的。
康熙接过太监递上的披风,皱眉对福全说道,“二哥,朕已经随你上了城楼了,你到底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福全默默地领着康熙,来到了城楼的西侧,指着远处对康熙说道,“皇上请往那边看。”
“那边不就是莫言山吗?有什么好看……”康熙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整个人便都呆住了。
因为,他吃惊的发现,莫言山几乎已不复存在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向福全,指着曾经莫言山的方向,艰难的问:“这山呢?去哪儿了?”
“回皇上的话,被人铲平了。”福全苦笑了一下道,“所有的泥沙,都被倾倒进了齐河的支流。架通了西郊到祁元门的路。”
福全轻飘飘的一句话,听在康熙及众臣的耳中,却无异于是一声惊雷!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样的本事,在短短一月之内,开山填河,建起了一条直通皇宫大内的路?!
康熙震怒了。他猛一拍身旁的石岩,大吼道,“这、这些刁民的眼中还有王法吗?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请皇上息怒……”在场的所有大臣,都惶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