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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韩遂可谓是兵少将寡,能用之人死的死,降的降,可用之人仅剩程银和韩超,其余中众人都是中看不中用之人,当下面众人听了韩遂的话后,都无言以对。
“你们,平时唧唧歪歪一大堆话,到了关键时候都哑巴了是吗”韩遂大声的吼道,由于声音过大,在加上生气的原因使得他说完话后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主公,您还是好好休息吧,这些事情交给属下,属下一定以生家性命守住天水”程银瞅准时机就对着韩遂表起了忠心。
“报,主公,外面有一白面书生求见”就在气氛沉闷之际,一名士兵匆忙走了进来对着韩遂说道,韩遂闻言略微思索一番说道:“那人乃是何人,可曾说明来意”。
“回主公,那人未曾说明来意,只给小人一份书信,让我代交给主公,他说,等主公看过书信后,主公定会请他进来”。
“哼,何人居然如此猖狂,给我轰出去”韩遂正在生气,突然冒出这么一个白面书生,而且居然料定他韩遂要见他,韩遂非常不服气,于是对着士兵说道。
士兵闻言,告退准备出门,就在这时候,站在一边的程银对着士兵说道:“城外那白面书生年龄几何,以前可曾见过”。
“回程将军,属下不曾见过那人,听那人口音,好像不是我们北方人”。
听到士兵这么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猜测当中,而韩遂也来了兴趣,于是拆开书信看了起来,当韩遂看过书信之后大惊。
原来书信中提到了他韩遂现在所面临的绝境,同时还提到了这次攻打他喊岁的不是梁兴和马超,而是刘青,得到这消息韩遂彻底绝望了,不过书信中不光给他带来了坏消息,同时还说明了他能解韩遂之难,这让韩遂陷入了犹豫当中,他不知道该不该下相信这个素未谋面的白面书生。
“主公,怎么了,信中写的什么”
韩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也不忌讳程银的问话,直接把书信递给他说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程银闻言,接过韩遂递给他的书信看了起来,程银越看越心惊,当书信看完后他也愣住了,“主公,这。。。刘青怎么会参与我凉州之事,这该如何是好”。
“唉,我早已经猜测到刘青对我凉州有所图,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快捷,刚刚吃下一半青州,居然有把手伸到了我凉州来,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主公,属下觉得现在不是叹气的时候,既然府外那位白面书生能解我天水之难,为何不见上他一见呢?”
“唉,程银他,你就知道贪图眼前的好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们能解决我们天水之难,定有所要求,我之所以犹豫,就是担心这一点”。
程银闻言觉得有理,但是想到他们已经被马超和刘青逼到绝境了,还有什么不可以放弃的,于是再次劝说韩遂到:“主公,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我们天水面临绝境却是事实,我们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解决眼前的困难才是重中之众,所有属下还是建议主公见上那位公子一见吧”。
韩遂此时也毫无头绪,听了程银的话,勉强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去请那个公子到客厅一叙,我穿戴整齐就过来”。
“这,主公,不如再此地接见他,如何”。
“接待客人怎能在卧房呢,不可,我意已决,不必多言,你马上去迎那人吧”
“诺”程银闻言,只好离去,待程银离开后,韩遂也让其他人离开,而后自己开始穿着。
程银听从韩遂的吩咐,跟随报信的士兵到了府外,只见那白面书生正悠哉悠哉的观赏周围的枯树老鸦,程银见状笑着迎了上去。
“这位可是拜见我家主公的公子”程银上前笑着拱手说道,在说话的同时也打量了下这名白面公子,只见这名公子,年不过二十,生的油头粉面,状硕俊逸,一袭白衣长袍更是给他添加了一股风流潇洒之气。
“呵呵,将军说的那里话,小生正是拜访韩凉州之人”白面书生听了程银的话,不卑不亢的笑着说道。
程银看着这个白面书生淡淡的笑脸,有些捉摸不透,深不可测,心中很是疑惑,他到底是何方人士,虽然心中猜测,但是嘴上却不敢怠慢。
“既然公子就是拜访我家主公之人,那就里面请吧”。
“呵呵,有劳将军领路”
程银也不为难白面书生,在前方领路,很快他们就到了客厅,到客厅后,程银吩咐吓人奉上茶水,请白面书生坐下后说道:“公子,我家主公稍后就来,还请稍等片刻”。
“呵呵,不碍事,不碍事,等等没关系”。
“嗯,那就好,你先在这里用茶,我去去就来”
“呵呵,将军随意”
程银告退了白面书生,直接到了韩遂的卧室,当程银到了韩遂的卧室后,直接韩遂早已经穿戴整齐,但是他并没有出去,而是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待程银来了,他才睁开眼睛。
“那人可曾请到客厅”
“回主公,已经带到了客厅”
“嗯,这就好,你可曾发现那人的一些端倪”
“回主公,属下确实发现那人的一些端倪”
“呃,说来听听”
第380章 神秘人面见韩遂
程银闻言,恭敬的说道:“主公,从属下观察的角度来看,这位拜访您的公子年不过双十,但是却有些与其不相匹配的沉稳和智慧,所以属下猜测他定然不是普通人,而且据属下观察,虽然他有着同龄人的智慧和沉稳,很极力的掩饰他的语音处处,但是还是被属下听出了一些端倪,此人就像先前卫兵说的,他不是我北方人,而且来我天水定有所图,搞不好是专门对付刘青的”。
“呃,没想到程银你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居然能说出这番话,实乃大才也,好,好,好,不错,不错,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同去会会这位白面书生吧”韩遂听了程银的话,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好像身上的病因为这位公子的到来全都好了一般,对着程银说道。
韩遂说完后,直接走出了房间,程银见状跟了上去,当主臣两人来到客厅的时候,白面书生依然端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没有意思焦急的神态,看的韩遂不由的点了点头。
韩遂与程银进入客厅的声音很小,本不想打扰这位白面书生,给这个白面书生一个突然袭击,谁知道就在他们两个人刚进入客厅的时候,眼光没有看向这边的白面书生已经站了起来,迈着轻盈自信的步子走到了韩遂面前,恭敬的行礼说道:“小生见过韩凉州”。
韩遂听到白面书生的称呼心里很高兴,因为韩凉州的意思就是说他是凉州的州牧,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高兴,看着面容沉稳的白面书生,韩遂有意敲打敲打,于是冷冷的说道:“你这小生,我那里是什么凉州州牧,修要再次讽刺本将军”。
“呵呵,韩凉州真是谦虚,想这诺大的凉州,那里有人能比您更适合这凉州之牧呢,所以您就是当之无愧的凉州牧,难道小生说实话,也要被韩大人治罪吗”。
“哈哈哈,果然是好胆子,既然这样我韩遂也不藏着掖着了,你说明你的出处和来意吧”韩遂看着白面书生在他的威胁下面不改色,于是突然变成了个笑脸,对着白面书生说道。
白面书生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听了韩遂的话,笑着说道:“韩将军,眼下天下大势,您应该比谁都清楚吧,刘青一家独大,没有一家诸侯能单独抗衡,难道韩将军就愿意看着刘青霸占天下神器吗,难道韩将军就没有问鼎天下之心吗?”
“不知道,先生有什么好的建议或者是提示呢”听了白面书生的话,韩遂心思复杂,组后想了一会,对着白面书生严肃的说道,而且由于刚才白面书生的那番话,韩遂说话的态度也改变了,并且对着白面书生的称呼也改变了。
这一切好像早在白面书生的意料之内一般,“呵呵,韩州牧说笑了,实不相瞒,鄙人此次前来天水并不是代表我个人,而是代替我家主公来找韩州牧有事相商”。
“呃,还真看不出来,公子年纪轻轻居然已经出士了,不知公子的主公乃是何人”韩遂闻言并不吃惊,笑呵呵的看着白面书生问道。
“州牧,此处人多眼杂,如果州牧放心的话,烦请您让您的属下下去,我好和您密探,因为此时关系实在重大,不容有失”
客厅内及程银和韩遂两人,韩遂听了白面书生的话,到不见怪,而程银脸色却十分难看了,因为他听出来了,白面书生所说的那个闲杂人等正是他。
“哼,你这是什么意思”程银恼羞成怒,对着白面书生说道,在说话的时候还唰的一下拔出了腰间钢刀,白面书生见状并没有慌乱之色,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对则程银抱抱拳说道:“将军赎罪,某并无看轻将军之意,只不过因为此时事关重大,不容有失,某只能禀告给韩州牧一人而已,还请将军见谅”。
“哼”虽然白面书生说话口气有致歉之意,但是程银却不领情,冷哼一声对着韩遂说道:“主公,属下这就出去在门外等候”说完后直接抬脚就要出去。
韩遂见状赶紧说道:“程银你不用出去”对着程银说完后他又对着白面书生说道:“这个先生,虽然你所说的事情让我很感兴趣,但是如果你要单独与我攀谈的话,那就请你离开吧”。
白面书生闻言,在目光在韩遂脸上停留了两下,然后若有深意的笑了笑对着韩遂说道:“既然韩州牧要留下您的属下,那某也就不多言了,不过出了什么问题害的可是您的性命”。
韩遂闻言脸色有些难看,对着白面书生说道:“先生说是不说,不说的话,我还有事要忙,就不奉陪了”韩遂说完作势预走,白面书生见状赶紧站起来说道:“州牧切慢,既然州牧都这样说了,那某也就不推辞了,容我这就到来事情的前因后果”白面书生说着在往韩遂近前靠了过去,程银此时对韩遂可谓是感激涕零,见状赶紧手持钢刀挡在韩遂面前说道:“你要干什么?”。
韩遂见状也露出警惕之色,其实韩遂之所以留下程银也是出于退他的安全着想,因为白面书生在厉害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互相不了解,如果两人在一个房间内商谈,他对自己不利有当如何,所以韩遂才留下了程银。
“将军不必如此,只因为事情过于重大,所以才靠近一些好小声到来”
“好了,程银你收了刀子吧”韩遂毕竟是一州之主,岂能露出胆小怕事之色,于是对着程银说道,程银闻言收起刀子,白面书生见状笑了笑对着韩遂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起初韩遂还很镇定,但是越听韩遂越震惊,接着就是越高兴,而程银的表情也和韩遂相差不多。
“事情就是这样,不知韩州牧意下如何,愿意不愿意和我等合作呢”白面书生对着韩遂一番解释后,韩遂终于知道了白面书生的底细,还有他的来意,就在韩遂出于震惊的时候,白面书生对着韩遂问道。
韩遂闻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这个容我思考一番如何”。
“请州牧恕罪,实在是事情紧迫,眼下刘青已经与马超攻占了凉州三分之二的领地,如果让他占领了凉州的话,那我们将失去这个大好的机会,到那是谁也别想搬得动刘青,所以给我们的时间不多,还请州牧现在就给我答复”。
白面书生说出这样的话,韩遂并没有生气,而是看相程银问道:“程银你认为此事可行否”。
“回主公,先生说的不错,随着这样有一些炮灰的意思,但是不得不说也是我们搬到刘青马超求的发展的大好时机,如果我们放弃这个机会到那是刘青d定然与马超率领大军攻破我天水,那那时,由于我们杀害了马腾,而他们有打着为马腾报仇的旗号,可想而知到那是我们的结果可了”。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赌一把吧”韩遂听程银的话,左思右想最后下定了觉心,郑重的对着白面书生说道,白面书生闻言那沉稳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既然韩州牧答应了,那就好,某也不能在凉州多呆了,希望两天后我们的计划会成功”
“先生放心,到时候只要你们一个信号,我们定会举兵与刘青和马超的大军对干”
“好,既然这样那某就告辞了”
“嗯,公子慢走”韩遂听了白面书生的话后,对着他说道,随着韩遂的话,白面书生也告别了韩府,在白面书生离开后,韩遂的眉头皱了起来,对着程银说道:“你说这个计划能成功吗?
“主公,属下虽然愚昧,人多力量大的道理还是知道的,我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好,可行就好,现在你就下去集合队伍,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出击,正面对战刘青与马超的军队;同时你去传令,命令下辨、河池、故道、沮县、上禄、武都道、羌道等县城的士兵全部到天水集合。
“诺”程银领命而去。
就在天水城内,程银和韩遂还有不明身份的白面书生密谋的时候,在陇西刘青已经与马超大军会师与狄道了。
狄道城的太守府内,刘青坐与主位,马超等人坐在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