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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
“走吧!”宫景卿的声音把她从她遥远的走神状态中拉了回来。
“哦!好。”她快走几步,跟上他的步履,“我们要怎么走?”路痴无法只有靠别人了。
“不知道。”宫景卿走在她前面很悠闲,“别忘了我可也是第一次进来。”
“你前面不也是轻车熟路的么?”即使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找他的碴。
“那是你夫君厉害。”宫景卿得意地看着她,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她真想狠狠打掉他脸上那副笑脸。
她闷声不语,都懒得和他继续说下去了,兀自前进,直到手臂被抓住,她才停了下来。
“不是有那边。”宫景卿拉住她的手不放,眉宇不经意间已是柔情浓切。
“你又不认识路怎么知道不是那边。”她没好气地道,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走到了一个分叉口,她一直走神脚步就不由自主地迈向了距离自己比较近的路口。
宫景卿拾起路边的一块石头,看起来有三四十斤的石头被他轻易举起,拿着石头扔向了她准备要走的那条路,在她眼睛下,一天完整的路随着石头的落地整一条都塌陷了,如果那变成人的话估计也得被活埋了。
“宫景卿,我知道你很暴力,可是,没见过向你这么暴力的人。”一颗石头砸塌整条路,这不是暴力是神马?
“砰。”头上被狠狠地敲了一下,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怒吼,“白痴,用你的脑子想想这可能吗?那是陷阱,陷阱……”源源不断的回音在她脑中震荡。
揉了揉发疼的耳根,还有头上估计一会就会升起的红肿,她不满了,她不就是误会了吗?谁叫他不直接说清楚啊!吼那么大声干啥,她又没耳聋,鄙视没耐心的男人。
哼,这次她就当他救了她,不和他计较了(月凝:就是你想要计较也没那个本事啊!),可怜她的小耳朵,天天在这种高分贝的环境下,早晚得给她来个半残疾。
“那我们就走另一条吧!”自知理亏,她赶忙转移话题。
宫景卿冷哼一声,自己向着另一边走,秦裴依追上去,和他瞎掰,宫景卿头一转不理她,她无语,这家伙又傲娇了,真是——大少爷脾气。
一路不停,他们一直走,这个林子好像很大,就像那种原始森林一般,看不到尽头,眼中只有树木和土地的踪迹,没有半点生命迹象。
“诶,我们没水了。”秦裴依摇了摇一滴不剩的水壶,叫住前面还在前进的人,自个儿一屁股蹲在一旁的树桩上。
这鬼地方他们都走了多久了,还走不出去,连滴水都没有这是天要绝人之路啊!
宫景卿停下来,回头看她,就见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走到她面前,她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
“不会。”
明明只是两个字,然而她浮躁的心却奇迹般地被安抚了,仿佛真什么事也没有。
“起来吧!”他向她伸手,修长漂亮的手就在她面前,脸上居然也挂着笑。
就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场景太美好还是眼前的人太妖孽,居然让她有不顾一切的冲动。
她甩甩头,甩掉脑海中那些不切实的想法,不去握那只手,自己站了起来,然而,下一刻她就看到宫景卿带笑的表情突然变得惊慌……
那么霸道的人居然也会惊慌?有什么能令他如此惊慌?
她还没想明白,因为后一刻她已经被宫景卿飞快的扑倒在地上,耳边飞快的划过一物体,太快了她没看清,脚下是扎人的石头,她因为是突然落下,手臂先落地,锐利的石块一下子就刺入了她的皮肤。
没有时间让她去感受疼痛,因为她看到两只粗大的木桩已经朝着他们飞来,她双手扯住宫景卿,宫景卿顺势翻了几个滚,躲过袭击,两根木桩深深地插入了他们刚才的位置,目测也有十厘米左右了。
在碎石堆滚动的结果就是,让石块刺入得更深,她忍这痛没空去检查,因为宫景卿,他脸色沉郁,额头上不断有冷汗低落,眼神却依旧锐利。
“你怎么了?”她伸手想推开他,触手的却是一片湿润,抬手一看,手中已是鲜红一片。
“你受伤了?”她眼底布满震惊,被他护在怀里,她依旧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紧绷的肌肉,想到刚刚的种种,看不到他的情况,她焦急不已,想要站起来却被他强压在身下。
“不要动。”他的声音压抑,她这次没有听他的,使劲地掰开他握紧她的手,这要是平时她想要这么做根本是不可能的,现在却可以挣开,她不由得更急了。
宫景卿想要按住她不让她看到,然而身体和意志不能一致,只能任由她离开他的怀抱。
她才一站起来,还没来得及查看宫景卿,前面又有锐气袭来,粗大的木桩不知是从哪里飞来,她躲过一只,又有另一只飞来,她一边躲一边还要担心那木桩是否会朝宫景卿的方向。
“趴下,那木桩应该是只针对站立的人。”宫景卿的声音传来,她赶忙蹲下身体躲过飞来的木桩,过了一会,果然没有木桩再袭来。
她转头看向宫景卿,入眼的却是一片鲜红,几乎霸占了他整个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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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黑白幻境之试炼(一)
“你……”他的背部血肉模糊,连带着刚才翻滚时刺入皮肤的石块,隐约还可以看到一条长长的划痕,她这才发现刚才坐的那个地方掉落着一根木桩,尖端还沾染了血红,
她终于明白了,刚才他的表情为何会如此惊慌了,轻轻地拨开他的粘在伤口的碎布,心疼溢满心口,伤口这么严重该有多疼啊!
手突然被握住,撞进他漆黑的眼眸中,看清他眼中带着的心疼,“疼吗?”
轻轻地呢喃拂过,她心口一震,就看到他抓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被石块刺入的手臂,手指灵巧的帮她挑出碎石块,他一使力扯下衣服下摆,替她包扎伤口。
她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很荒谬,明明受伤严重的人是他,他却反过来关心她的伤口,不,她一点也不疼,比起他的伤口,她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为什么他那样子好像她就是他的宝贝,容不得半点损伤。
她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几乎是对他吼,“你疯了还是傻了,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理我干嘛!你会先顾着自己啊!半死不活了都。”
她吼完,以为会看到他怒气蓬勃的模样,没想到却是他的苦笑,耳边传来他。
“是啊!受了伤我想到的第一个还是你,看到你受伤我就放不下心,即使那只是小伤,我还是觉得心口泛疼,或许我真的是疯了也说不定。”
“你……”她惊讶地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心跳突然加快,有点甜,有点慌。
她很想一个人找个地方安静的思考,可惜事与愿违,她总不能抛下受伤的他独自离开吧!
沉默是金,这真是一句真理名言,她默默地上前,帮他取出陷入肉里的石块,宫景卿没有反抗,任由她给他弄,没有人知道,当他看到木桩从身后朝她射来时是什么样的感觉,那一刻恐惧占据了心头,他不顾一切地扑倒她,即使知道那样做的后果会让自己受到怎么样的伤害……
黑眸在她手臂上转了一圈,不过还好,幸好是他,如果这样的伤转移到了她身上,他难以想象她那单薄的身子可以如他现在一样还好好的躺着。
秦裴依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知道随着给他处理伤口,心里已经越来越难受了,刚才滚动的时候他一直护着她,她并没有加重多少,倒是他,本来就受了伤,那一滚使伤口刺入了很多小碎石,她看着都头皮发麻,而他居然到现在居然没有吭一声,如果她不发现他是不是就不打算让她知道了?
越想越气,手上的动作不由加重了力度,宫景卿闷哼一声,她急忙放缓了力度,小心地给他夹出碎石,幸好他们身上都有带着药品,以备不时之需,她给他上了金创药,学他撕开衣服的裙摆,不过他伤口的范围大,所要用到的布条也就多了,等她给他完全包扎好,身上的长裙已经很彪悍的进阶为短裙了。
宫景卿看着她露出的白嫩小腿,脸色铁青,扯过自己已经破损的外袍,撕成碎布围在她的腰间,他的衣袍宽大,即使撕成了半的碎布还是把她的下身完全盖住。
看着自己不伦不类的扮相,她连白眼都懒得给他了,那长裙也就刚及膝而已,这在现代已经算是很保守的了。
她抬手就要扯下腰间难看的装饰,手还没来得及触到就被他厚实的手掌握住,手心有些发凉,应该是失血过多的原因。
宫景卿说:“不准扯下来,你想要让别的男人看到你的小腿?”
“那又如何,看到了又没事。”她满不在乎,比起要这么不伦不类地走,原来那身好看多了。
“没事?”宫景卿鼻子都要被她给气歪了,他突然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以前也有男人看过?”
“当然啦!”身为现代人哪有没露过小腿的,她见过更露骨的,还有直接披上一块布料上街的,当初看到她还以为那人没穿衣服,后来看清了才知道是肉色材质,不过整得和没穿衣服似的。
肩膀一痛她已经被宫景卿抓进了怀中,怒气熏红了他的眼,“是谁?居然胆敢看了你。”
“啊!”她被他突然汹涌的怒气搅懵了,不过是露一下腿,又不是什么大事,他生什么气?
“以后不准再被别人看到,连女人也不可以。”
“那你呢?”她奸笑的看着他,把自己也算进去了吧!哈,滚蛋受了伤也变白痴了。
“我不算。”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娘子啊!我爱看哪就看哪,哪里我都有资格碰。”他色情地用食指按住她娇嫩的唇瓣,健壮的手臂搂着她,占着自己一身伤笃定秦裴依不会推开他。
果然,秦裴依的手动了动,还是不忍心对为了保护她而受伤的他动手,意思意思地推了推他,“看来你也没什么事了,我们现在在闯关,别玩了。”
宫景卿慢吞吞的站起来,她惊慌的要去拉他,他却回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咻咻。”破空之音传来,两根木桩就像离弦的箭朝站起来的宫景卿飞射而来。
心口就像突然被一只手捏住,脆弱的任其搓揉。
眼看着木桩逼近,宫景卿仍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她刚要准备拼尽全力也要把他拉下来,却见他手上燃起了一簇黑色火焰。
那木桩在他手中的火焰出现时,居然人性化的转身逃跑,宫景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薄唇轻吐,“现在才想逃?晚了。”
上次因为在御花园遇到尸蹩,宫景卿当然使用他的火焰的模样她并没有看到,这回,终于让她看了个清楚。
黑色的火焰仿佛通灵一般,飞速的跳出宫景卿的手中,追上木桩,两根粗大的木桩马上就化成了飞灰,做出了这些后它并没有回到宫景卿手中,反而飞到了半空,一下子几百朵火花飘落,调皮地沾上了树木,不一会儿,熊熊大火便烧了起来,眨眼之间他们已经陷入了火海之中。
黑色的火焰重新落回了宫景卿手中,火光闪闪,仿佛在讨赏一般。
宫景卿食指点了点火焰,似乎真的在奖赏它,一层光罩把他们围在了里边不受火焰的侵蚀。
“好了好了,别烧了,算你们过了。”一声炸毛的声音在噼里啪啦的火焰声中响起,随着他的出现,森林中的火焰也消失了。
透过烟雾还可以看到一抹身影气急败坏的模样,宫景卿冷笑,没有说话。
“滚蛋,你居然把本使的宝贝林子烧成这副模样。”
棕衣男子气怒的脸越发明显了,张牙舞爪地就差没扑上来和他们拼命,他身边的黄衣男子及时地拉住了他,以免他一个激动后果不堪设想啊!
“走吧!门在那里。”黄衣男子指了个方向,拉住身侧气冲冲的人,期望这两小只快点走,要是让王等久了可就不好办了。
秦裴依上前去扶住宫景卿,她发现他使用火焰的能力似乎要耗损很大的力量,看到额头细密的汗水,很难受,窒闷的感觉一直缠绕着她不放。
她扶着宫景卿走进男子指的门内,没发现后面的两个人的争斗。
“土,你刚才干嘛阻止我,让我好好教训那个嚣张的小子。”棕衣男子大吼大叫,整一炸毛。
“木,你脾气不要那么火爆,不就是一林子么,再种不就有了。”黄衣男子满不在乎地道,那种态度顿时就激怒了某只炸毛。
“该死的土,这林子那是你这木愣子能懂的,它可是花了我几百年才培养成的,你居然用了这么轻浮的语气否决了它们。”木愤怒的谴责他,仿佛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喂喂喂,你要为了你那些破花破草误了王的事吗?”土见他有要爆发的趋势,赶忙拿出杀手锏。
一提到这个,本来还炸毛爆发的木下一刻就安静了,就像气球一下子就蔫了,垂头丧气,“那我的宝贝们不就白白牺牲了?”
土看他可怜的样子,安慰道:“其实你也别担心,这件事办好了王一定会好好奖赏我们的。”
“你说的对。”木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