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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裴依翻了翻白眼,我真的没有客气,拜托大姐你快走吧!
“有什么话你就说,别拐弯抹角的,我没心情陪你。”速战速决一直是她的宗旨,虽然她知道慕容媚儿来找她肯定没好事。
慕容媚儿这回笑脸终于维持不下去了,阴狠着脸,“我知道你不是丞相之女,一个从哪儿冒出来的臭丫头就想要霸占着王妃正位?”
她这回连白眼都懒得翻了,这个慕容媚儿就那么窥视这个王妃之位?每次和她说话三句不离两句,如果可以,她才不要这么个王妃的位置,闹心的人,想不理都觉得难,她有必要去和宫景卿说说,以后不要让这个女人来才好。
“让给你。”她不耐烦地道,想要尽快甩掉她。
“真的?”慕容媚儿惊喜的声音响起,一脸娇羞状,“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待王爷的……”
秦裴依拧了拧眉头,只觉得心情更加烦躁了,转身离开就看到宫景卿阴沉着脸。
她心口一颤,有点泛疼,她忽略,强自镇定,忍受着他火焰般灼热的目光。
她知道他是生气了,却压下心下急迫想要向他解释的念头,抿唇静静地看着他。
“王爷,你也听到王妃姐姐的话了,王妃这是答应了。”慕容媚儿满脸娇羞红云,扑向宫景卿。
宫景卿眉间闪过厌恶,然而他却没有躲开,任由慕容媚儿抱住他的腰,面无表情地看向秦裴依,“你说的都是你的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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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被发现了
宫景卿眉间闪过厌恶,然而他却没有躲开,任由慕容媚儿抱住他的腰,面无表情地看向秦裴依,“你说的都是你的真心话?”
宫景卿的出现实在是她的意料之外,看到他们俩拥抱的身影,她只觉眼睛刺痛,心里有一股强烈的要把他们分开欲望。
直到宫景卿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她才猛地回过神来,有些怔神地看着他,他说的话也开始在脑中回响。
她很想说不是,不过开口说出来的话反倒成了,“是的。”
宫景卿体内的愤怒在喧嚣,看着她那张淡淡的脸,说着那么轻松的话,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他很想就这么杀了她,那样他的心就不用那么煎熬地忍受。
他三步并做两步,理都不理抱着他的慕容媚儿,上前抓住她的肩,面沉如水,“对你来说,我就是可以那么轻易就放弃的吗?”
她抬头看着他俊美的脸庞此刻充满了怒气,那双漆黑的黑眸如藏着漩涡要把她给吞噬,她别过眼,“王爷用词错了,从来没有拥有,又谈何放弃。”
她说着,心渐渐地觉得冰凉,连带着语气也是冷冷的,既然说开了,那就断的彻底一点,虽然无情冷血,可是把他从她身边推开,是她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可是,为何还是觉得那么的痛?
气氛一瞬间就降到了冰点,她看不到宫景卿现在的表情,也不敢去看,直到肩头的那双手离开,她只觉寒风阵阵,让她全身上下都冷得刺骨。
心口绞痛得更加厉害了,不,她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有了这么个意念支撑着她,连带着都觉得疼痛减轻了许多,当下她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跑。
转身离去的她没发现宫景卿看她的眼神是如何地炽热。
野兽受伤后总会躲到洞穴中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她现在也只想一个人待着,舔舐自己亲手撕开的伤口。
她没命地跑,王府也真是大,被她这么一跑居然还是没有尽头,她也不知道自己玩跑去哪里,直到双脚酸痛得再也跑不动,她才停下来,喘着气,随着剧烈的呼吸胸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捂着那个跳动的位置,她蹲下身喘息,伴随着疼痛的刺激,脑袋里的记忆也跟着浮现了出来。
在她十二岁那年,因为一次野外演习,她突然晕倒,做了全身检查才知道她患上了心脏病,那时候还是前期的病症,心脏病不能做剧烈运动,甚至不能够情绪起伏太大,几乎是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十二岁才知道自己患上了心脏病,却不知道自从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感觉到心口突如其来的疼痛。
八岁的孩子基本是初开灵智的孩子,而她五岁时已经被送入了岛中培训,八岁的她已经在岛中呆了三年。
当她八岁那年开始时不时感觉到心口绞痛后,她偷偷去找过岛内的医生给她看过,虽然那时医生说过她可能患上了心脏病她却没有去细微地深入查询,并请求那位医生不要告诉其他人。
她不想要去在意,与其和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接受那些冰冷的医疗器具的治疗,她宁愿继续快活轻松个几年。
没想到十二岁那年终于还是被发现了,父母经常用那种不带感情的眼神望着她,她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痛心的感觉,常年奔波在外的父母于她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他们甚至像陌生人一般问好,这样的生活令她渐渐厌倦,那时她就在想,或许她死了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影响吧!
她来到这边已经这么久了,在那边也消失了那么久了,或许他们已经认为她死了吧!
这么想着,回去的欲望似乎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强烈了,回去了其实也没什么改变……
胸口的疼痛没有因为她的想象或思维飘散而减轻,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躺在冰冷的地上,她已经疼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了,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蜷缩成一团,潜意识的认为这样可以减轻一些痛苦。
以前她只要一疼以诺就会抱着她安慰她,陪着她度过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现在,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还有谁会抱着她安慰她?
身体突然一轻,接着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暖暖的,让她不由自主地往里头钻,想要窃取更多的温暖。
耳边还能听到几声焦急的斥骂声,那么暴怒的声音还真像宫景卿呢!
这是她昏迷前最后的一个想法。
抱着她冰凉的身子,宫景卿心一紧,见她已经陷入昏迷更是狂躁多于冷静,急切的冲向浅大夫所居住的偏院。
他从来没有一次这么深切地恨过一个人,这个女人扰乱了他的心湖,却又拍拍屁股轻而易举地抽身,仿佛他的存在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他恨他气却又无法对她下手。
没有拥有,又谈何放弃。他苦涩,他都把心捧在手心递到她面前了,这么做还不够?
该死的女人,以为他宫景卿是那么容易就可以甩开的?怎么能,怎么能如此轻易就放弃。
然而,当他甩开那个难缠的女人来找她时,她却给他又来了一个重击,看到她脆弱地倒在地上,心疼的无以复加,连带着来时的怒气都烟消云散了。
赶到浅大夫居住的地方,他粗鲁地直接踹开了了大门,抱着她进去。
浅大夫迎面走了过来,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明显是刚刚被吵醒,看到他手中抱着的人时,顿时清醒了许多,这个人要是出了什么事估计他会被某人恨死加,连忙让宫景卿先把秦裴依放到床上。
待宫景卿放下她,她的脸色苍白,双唇也是青白得吓人,宫景卿只觉心口也被捏住了般地疼痛,浅大夫火急火燎地也跟着进来。
看到她青白的脸色,顿时脸色也跟着阴沉了,语气也不太好:“她的情绪不能有太大的起伏,现在是急火攻心,病发了。”
“该怎么做?”宫景卿音色平稳,然而颤抖的手指却掩盖不了他的心情。
“出去。”浅大夫说话一贯地干净利落。
“什么?”宫景卿眸色一紧,盯着他不放。
“草民治病向来不喜有旁观者当然如果王爷不在乎王妃,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浅大夫平静地说着,淡淡的话语却直接戳中了宫景卿的心。
宫景卿权衡再三,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临走前说了一句,“本王命令你,一定要治好王妃。”
“是。”浅大夫恭敬地应道,心里却暗乐,在那边被踹门他不能反抗,在这边可不一样了。
为了不耽误他,宫景卿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却站在门外等候。
门内,浅大夫看着她苍白的脸,幽怨地叹了口气,有些人总是不给他轻松的机会啊!
细心地给秦裴依把了脉,他眉头微蹙,难题又来了,手中起伏,一丝青色的光芒射入她的眉间,渐渐的,她紧皱的眉间已经送开了,青白的唇也变回了正常的红润。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是一张温和的笑脸,不就是今早给她看病的大夫吗?她有些晕眩,她不是在外面?怎么会在这里?
太多的疑问让她脑袋疼痛,她干脆开口问:“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王妃是王爷送来的。”浅大夫笑眯眯地道,对上她困惑的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快得让人抓不住。
“你说王爷?”秦裴依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却在下一刻身体无力的摔下,幸好浅大夫及时扶住了她,避免她摔落地上的悲剧发生。
“王爷有说什么吗?”她问,有些神经兮兮,她突然的晕倒以宫景卿的性子应该会调查彻底吧!
“王妃想说的应该是您的心疾王爷有没有发现吧?”浅大夫淡定地朝她丢下一颗重磅炸弹,差点把她炸的魂飞魄散。
“你……”她惊呆了,望着他忘了要说什么,大脑已经完全死机。
怎么可能,上次宫里的御医都不诊断不出她是怎么回事,她还一度地放心,现在却被发现了。
浅大夫有温声细语地丢下另一颗更加重磅,“早上,我已经把王妃的身体状况都告诉了王爷了呢?”他点着下巴,说得好不无辜。
看着他的脸,杀人的视线恶狠狠地瞪着他,如果不是现在浑身无力,她一定会起来掐死他。
守了这么久的秘密被人揭开,她有一瞬间的轻松,不过下一刻接踵而来的可能就是更加惨烈的事了,一想到这个,掐死眼前这个笑得无辜的浅大夫的心更加强烈了,让谁不好知道偏偏让宫景卿知道。
刚刚她还对他说了那些话,现在想来就像是在自编自导的一出独角戏,可笑又可怜。
“王妃,王爷现在就在外面,草民这就让王爷进来了。”
浅大夫起身,她急忙拉住了他,现在让宫景卿进来,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怎么能够面对他,她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和他开口说明这一切。
“扣!扣!”门外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秦裴依的心也跟着着敲门声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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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凝发现每次只有一呼求收就肯定退收,这是神马定律?
111 坦诚
这个轻微的敲门声听到她耳朵里就像夺命的钟声响起,抓着浅大夫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只觉心儿颤抖得厉害。
“王妃,王爷想来是等不及了。”浅大夫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脸上依旧带着温润的笑意。
“我……我还没准备好。”她紧张得揪紧了心,该怎么办?
“可是,王爷已经在门外了呢!”
宫景卿站在门外,里面没有动静,他还是耐不住自己的心情,他没耐心了,秦裴依刚才苍白的样子令他放不下心,这么久也该好了吧!
就在他这么想,门“咯吱”一声从里面打开了,浅大夫面容平静地现在里边。
他一下子就冲了进去,目光很自然的锁定在了室中唯一的一张床上,女子安稳地躺在上边,似是已经熟睡。
“她怎么还没醒?”宫景卿的眉头在下一刻就皱了起来,锐利的目光扫向浅大夫。
“王爷放心,王妃已经无碍,注意休息就没事了。”浅大夫嘴角噙着笑,目光闪烁。
“哦!”他一听被拽紧的心也松了松,目光重新锁在她的脸上,话却是对浅大夫说的,“你说王妃的病症可否医治。”
他没发现问这一句话的时候他的手握得有多么的紧。
“王爷如果说的是王妃的心疾,这是潜藏良久的病症,虽然棘手但如果用对方法却也还不算难解决,不过……”
“不过什么?”他紧追问。
浅大夫说:“草民发现,王妃体内有一股潜藏性的力量,这股力量正不断地侵蚀着王妃的身体,草民用了一些方法压制了它的蔓延,却也只是减缓了,并不能彻底消除。”
宫景卿听他这么一说,眉头皱得更深,却不再多说什么,缓步走向床榻。
浅大夫识相地退下,还很识趣地给他们关上了门,他的一方天地看来是要拱手让人了,算了,他自己找乐子去。
屋内,宫景卿坐在床边,心思千回百转,浅大夫刚才说的那股不知名的力量让他一下子就猜到了巫圣女的咒术。
这个浅大夫能够发现这个,实力想来也是不容小觑,他曾经派人去调查过他的身份,却无从查起,只知道他突然出现在王府外,前来征赏,要是平时他不会让这么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来接近她,不过,在他轻易地道出秦裴依身上出现的症状后,他就觉得要试一试,却是让他心惊胆颤的诸多秘密。
正在装睡的秦某人浑身紧绷,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才不至于让宫景卿发现,没错,她很鸵鸟地用昏迷的方式来躲避他即将来临的逼问。
感觉到他坐在她旁边,却迟迟没有动静,她耐不住地想要睁开眼睛来看看,却又怕被他发现,就在她纠结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