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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伙鄙夷地看了他们,随意地道:“就依你的意思。”
瘦小男人脸上泛起得意的笑脸,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们,“来人,大刑伺候。”
“慢着。”她喊停,见那些人都停住了动作望向她才道:“你等可知我是谁?”
“哼,你能是个什么身份,不过就是一个村妇。”瘦小男人不屑地看着她,显然已经把她们归认为穷苦的乡下夫妇罢了。
他转而目光变得淫荡,“样貌还算过的去,正好可以给兄弟们爽一爽,哈哈哈……”
她皱了皱眉头,“你找死。”
“你会是什么东西,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告诉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不怕。”他嚣张的声音在哀声连连的牢狱中回荡。
她眼睛闪了闪,不再说话,现在她就算她说出她王妃的身份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了,指尖捏着裙摆泛白,几十个人把她们包围,以幽黎一人之力闯出去根本是不可能的。
她面向幽黎,“快点给我解药。”
“你有了解药也没用,单单等药效生效少说也需要接近半个时辰,撑不到那个时候的。”幽黎紧蹙,却没有给她解药。
“现在还想那么多,没试过怎么知道,两人总比你一人来得强,快。”她催促,小半个时辰,她就是撑也会撑过去,总比在这里无力的等死强。她秦裴依想来喜欢选择更有利的局势。
幽黎略微犹豫了一下,却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递给她,她迅速接过,打开瓶子的盖子就灌进嘴里,甘甜的滋味瞬间在味蕾蔓延。
“你们俩个叽叽咕咕在那里说些什么呢?快点画押,不然给你刑罚伺候。”男人难听的声音又响起,她不雅的伸了伸懒腰,拿起那张宣纸似模似样地看着,瘦小男人以为她屈服了,脸上荡出得逞的笑容,耐心等她看完。
半炷香的时间都过去了,见秦裴依还没有放下的意思,男人已经开始等不及地喊了。
她一笑,递给幽黎一个只有她们俩看的懂的眼神,她拖延的时间还是不够,既然这样,那也没办法了,只能动手,所谓先下手为强,她们要乘他们不设防时掌握时机。
她笑着拿开宣纸,看向他们,见高台上的老男人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他旁边的瘦小男人则一直用淫邪的目光看着她,她眼一凝,仿佛从中破碎出细碎的银光。
“看完了?看完了就盖上手印。”瘦小男人志得意满,用使唤的口气对她道。
她脸上带着笑,眸中却是一片冰凉,双手拿着宣纸,一片一片地当着他们的面,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下,撕得粉碎,
“你你……”瘦小男人手指颤抖地指着她,一副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
她笑嘻嘻地看着他,“大人,小女子看完了,不过很不满意,所以决定撕了,省得看了烦心。”
“大胆。”一直懒懒坐在座位上的老男人一脸的震怒,自他来此担任这个官位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大胆地违抗,甚至于挑衅他。
“大人到现在才知道?小女人什么也没有,唯一有的就是这一颗大胆的心,不知大人想要如何处置呢?”她不怕死地继续挑衅,她的座右铭就是,别人不让她好过,她可不会让那个人好过多少。
那位大人想来是被她气得不轻,捂着心口不断地喘气,她鄙视地啐了一口,真是不知道是如何当上这个官位的,居然这么不知控制情绪,被她三言两语就给气倒,正要和宫景傲这个皇帝好好提一提了,不过,前提是她能出得了这里。
“来人,将这个犯人抓起来,大刑伺候。”瘦小男人扶住老男人,以免他倒下,一便气急冲还呆愣着的下属命令道。
“是,大人。”士兵们此时也醒悟了过来,忍不住为这对夫妻可惜,得罪的大人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特别是被大人身边的这个师爷叮上,更是不会有好下场,不过可惜归可惜,他们还是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毕竟,谁才是他们的顶头他们还是知道的,拿着手中的刑具一步步朝他们靠近。
“你先后退。”幽黎把她护在身后,于公于私她都得尽力护她安全。
秦裴依也知道现在并不是逞强的时候,她自动自发地后退,正好她所站的地方是那些挂着刑具的地方,她扫了一眼,很多折磨人的刑具,却没有几样可以给她用的,她快步上前,取下来上面的一些飞镖器具和一条被浸了盐水的皮鞭,准备随时防身,她远攻的手法还不错,也不用使用太多力。
幽黎的武器是一段绸带,轻柔地绸带在她手上变成了刁钻的利器,从不同的角度插入,柔软的绸带被她舞的虎虎生风,她饶有兴趣地看着,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把绸带当成武器来使,也就古人能这么用,要是一个现代人来舞就是舞蹈了,果然这就是有内力和无内力的区别,真是羡慕嫉妒啊!
那些个士兵摄于幽黎的武功停滞不前,而后面瘦小男人和那个老男人已经气得跳脚,大吼大叫的催促着他们上,那些个士兵犹豫着,直到抛出诱人的封赏他们才勇猛地又冲了上来。
幽黎皱了皱眉头,如果是单个上就是再多个几倍她也不怕,不过这么一群她还是应付得有点困难,手中的白绸在她手中舞动,毫无预防地缠上冲上来的人,狠狠的勒紧,再甩出去,这样的缺点就是在她攻击的时候别人有漏洞可以下手。
外面的人也听到了里头的动静,都冲了进来,一看到有人进来,男人立马大喊着让进来的队伍加入战斗中,秦裴依心一沉,本来几十人的阵型有了外力的加入,少说也有百来人,她眉头一压,越过人群看向得意的一胖一瘦二人,手中的飞镖微动就朝他们射去。
闪电般的速度,两片黑色的飞镖直接飞向了他们,他看到他们脸上的得意退去,换上了恐惧与惊慌,瘦小男人反应迅速,当看到飞镖飞来,手快地扯过旁边的大人为他挡住飞镖,自己则接着这段缓冲的时间快速地跳离。
她脸色一冷,这家伙反应还真迅速,懂得拉个当挡箭牌,果然偷鸡摸狗的坏事做多了就顺手了,看他刚才的动作多自然,怎么也看都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大胆,居然谋杀当朝大理寺大人,来人,给本师爷杀了这两个叛贼。”瘦小男人看都不看中镖倒地的男人,大声吆喝,直接把她们从嫌疑定罪为叛贼了,这罪名可真是越扣越大。
果然他的命令一下,周围攻击的势头更猛烈了,她使了使劲,身上的无力感还是没有消失,现在时间也没有过多少,药效还没启动,她手中的飞镖还剩下几枚,那瘦小男人倒是聪明,知道她要杀他,直接躲到最后面去,她收回视线看向幽黎,她现在身上根本没有力气,不能帮她多少,这么百来号人,想要攻过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要是宫景卿在就好了。脑子里刚浮起这个想法她立马就鄙视自己了,看自己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遇到困难不会想着如何解决居然想着宫景卿,想着他有什么用?想着他有用的话她们现在就不用再这里愁眉苦脸地面对这群人了。
------题外话------
打哈欠飘过~
118 牢狱之灾(二)
这些士兵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兴奋剂了,不管不顾地扑上来,幽黎已经开始应接不暇了,她自然也看得清眼前的局势,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就是幽黎在强大也不顶用,身体依然无力,她无语望天,难道就要死在这里不成?
想当初她大老远跑来这个世界,结果什么大事也没干成反而冤死在监狱中,那该多憋屈啊!说出去该有多丢人啊!
眼看幽黎有被攻破的趋势,她咬了咬牙,拼了。
她冲上去,手中的皮鞭挥舞向那些不要命一直冲上来的士兵,能打一个是一个。
幽黎看到她冲上来,表情立马就变了,“你上来干嘛?现在你根本斗不过任何人,快下去。”
秦裴依没有听她的话下去,而是继续挥鞭,“你傻啊!我不上来你一个能打得过他们么?”
“就是你上来了也没用,就你现在的身体不一会儿就会倒下了。”幽黎手中长袖挥舞,一鞭一布交叉响应。
“能撑一时是一时吧!”她自然也知道,不过这会儿也够她折腾个会儿了,手中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挥打在扑上来的士兵身上,一鞭下去立马就皮开肉绽,浸了盐水的鞭子味道可不是那么好受的,以前都是他们折磨别人,现在她就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
这么做一时倒也制住了这些人前进的步伐,不过这么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身体无力的感觉不断地袭上来,她强撑着以至于自己不那么快倒下,现在还不行,如果现在她倒下的话他们就彻底逃不出去了,指甲掐着大腿,疼痛拉回了即将模糊的意识,这药力还真是强,没想到抗衡起来这么地难。
幽黎一直都在关注她,自然也发现了她的异样,她立马就挡在了她面前,“撑不住就退下,现在半刻钟还没过一半,你可别先倒了。”
“不用。”她喘了口气,一把推开幽黎,“老子就不信了这几个人还斗不过。”
她那执拗劲上来了,谁也拉不住,她沉着,现在她身上的银针都被幽黎搜刮了,如果不是的话或许还能撑一会。
一个锦囊从天而降,她抬眸看向幽黎,幽黎说:“这些银针应该就是你的武器吧!我之前留着没有丢,都放在这里面了。”
她心一喜,抢过锦囊打开,里头躺着几十支银针,都是她身上随身携带的极品银针,顿时眉头都痒了起来,比起皮鞭,银针更得她的心,而且银针用起来还不用那么费劲,省了她许多力气了。
她当即就推了一步,从锦囊中取出三根银针,脱手而出,无一落下纷纷命中,扑在最前面的三人‘扑通’倒地。
后面接上来的人被这么一唬也停住了手,不敢上前,刚刚谁也没看到她是如何出手的,又一次地停滞不前,幽黎也接着着短暂的时间喘了口气,目光在秦裴依身上扫了一回,带着复杂。
“怎么停下来了?都给我上,把这大胆的妖女给杀了,谁杀了她重重有赏。”瘦小男人在后头气得跳脚,他现在也不想抓她们了,他要杀了他们才能洗去自己的耻辱。
秦裴依翻了下白眼,这句话听着真耳熟,怎么都喜欢用这句话来诱哄呢?偏偏这句话还是最有用的。
果然那些士兵听了,个个都斗志高昂了,兴奋地盯着他们,眼里的惧怕已经被贪婪的欲望所掩盖,她们就像他们眼中的猎物。
“杀。”不知道谁一声大吼,剩下的几十来号人又冲了上来。
休息时间到了,她手中银针飞扬,没有落下一根,每当前头有人倒下,后头就有人替换上,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就扑上来,似乎她们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手中的银针越来越少了,她欲哭无泪,人海战术果然不是人能抵御得了的,瞧人家死伤那么多依旧神采飞扬,倒是她们俩个,幽黎已经出现了疲容,她手中还剩四根银针,敌人目测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以她们俩个现在的情况,斗得过的几率几乎是零。
“哎呀!幽黎,我们好像要死了。”她闲暇时转过头对幽黎道。
幽黎咬咬牙,“还不是你害的。”
秦裴依望天,这么一想还真是这样,不过她觉得还是该反驳一下:“要不是你把我抓出来或许我现在还在王府里吃好穿好睡大觉呢!”
幽黎懒得和她在这里争辩,长袖甩开陆续扑上来的士兵,眉头微蹙,坚持了这么久,总不能在这会儿失败吧!说什么都不甘心,主子还在等她的消息,怎么能就这么死在这里?
“嘿!小心。”见幽黎突然走神,连人家扑到他面前都没发现,她猛地把她扑到,幽黎避开砍下来的大刀,她的胳膊却被刀锋划过一道血痕。
幽黎还有些发怔,看着她的汩汩流血的伤口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没想到秦裴依会扑上来救她,一时竟看着她发呆。
秦裴依毫不客气,一巴掌就把她的神给扇了回来,“你还发呆,不要命了是不是。”
又一把大刀落下,幽黎反应过来,抱住她就这地板滚了两滚避开了砍下的大刀,却牵动了秦裴依的伤口,鲜血流的更急了,她眉头都不皱一下,推开幽黎自己就地滚到另一边,她知道,幽黎带着她只会更加施展不开来,而她,不想要成为一个累赘。
身体连续的大动作扯动了伤口,钻心的疼痛一下子就袭上了她的感知,她靠在狱中冰凉的墙壁上不断地喘息,真是恨死了那个该死的药,如果不是,她也不会这么狼狈了,至少还有一点能力可以抵抗。
“你怎么样了?”幽黎终于挡住了攻来,焦急地回头看她,见她脸色苍白,额头细密的汗水,心一沉,看来强势不轻。
“没事,专心应付你的对手。”她咬牙忍住疼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会那么的虚弱。
“你流了那么多血还说没事……”幽黎焦急的声音不断。
“你丫的别废话,流这么点血没事儿,你要是输了我们就都得死了。”她边说,边撕下裙摆,随便地包住流血的伤口,来了一趟古代,她撕布的手段是越来越高明了,汩汩不停的鲜血才终于止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