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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全场静默,不可思议,而老板则是震惊地瞪大眼睛,抖着嘴唇半天吐出:“你…你…你怎么会想到的。”
陆景初心里也一惊,竟然对了,不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好调皮地说道:“反正对了就行,我就不告诉你。”
说着就开心地一蹦一跳去拿桌上的莲灯,小心翼翼地捧着它,看着它周围折射出的淡淡的紫色,她眉眼微弯,爱不释手。
台下那道一直尾随着她的目光也愈见柔和,盯着她脸上的笑容,和那副满足的样子,他竟有一种相同的满足感。
老板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追过去,急切地拉着陆景初的手腕,“姑娘,你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你快说给我听听。”
说来很惭愧,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只知道答案而已,所以他迫切地想知道思路。
陆景初被他拉地手腕一痛,那正是被巷子里的肥猪扯过的地方,她顿时胯下脸,使劲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抽不动。
“你放开我。”
“姑娘,你说给我听听,灯还是归你了,你随时可以拿走,你先告诉我。”
两人争执着,却不料台下的人眼底早已漫过杀气,又是一片细长叶状的刀片飞过,老板的手背上便多出一道狰狞的裂口,伴随着飞溅的血流。
老板一声惨叫,随即松开手,却不料陆景初一直往后扯的时候突然没了支撑,直接往后退去。身处边角,绊在并不高的横栏上,她整个身子便往后腾空跌了出去。
“啊——”一声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平静的夜空。
、以后离他远一点
陆景初的身子就像一片树叶,被风一卷,翩然坠地。
砰。莲灯先于她落地,碎了一地。陆景初几乎已经准备好等待那巨大的疼痛袭来,电光火石之间,两道身影同时冲向她,速度之快让台上吓傻了的老板都不敢相信。
元洛逸和她坠落的方向隔了一个高台,他甚至不敢确定能不能接住她。眼看就要抓住她的手臂,可是另一道身影却更快,已经搂住了她的腰一个转身已然安全落地。
“景初,你没事吧。”陆展齐扶好陆景初,急切地问道,目光还四处打量着她,甚至扶着她的手都还在莫名地颤抖。
幸好,他在心底庆幸,他一路找她没有找到,便想到她贪玩会不会根本没有回去,于是他又折回来,刚看到她却又见到她从台上掉下来的一幕,他甚至不敢回想当时心里有多恐慌。
陆景初站定后,心里有些后怕,迷糊间看到陆展齐,有些虚弱地叫了一声哥。
“陆景初。”陆展齐气得拔高声音,“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摔死,你怎么总是不好好照顾自己,为什么要撇下我一个人跑掉?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陆景初有些怯懦地望着陆展齐还弥漫着怒火的脸,她的头还有些晕乎乎的,脑子里一片混沌,被他一吼,更加有些不知所措,却突然被一个怀抱紧紧箍住,耳边是隆隆的心跳声。
陆展齐紧紧地抱着她,脸上的怒气终于平息,化为满满的怜惜,低低地说道:“以后不要随便离开我知道吗,我很担心,别再任性了好吗?”
陆景初在他怀里闷闷地点点头,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便挣脱开。陆展齐放开她,这才严肃地问道:“你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你怎么掉下来的?”
陆景初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另一个人。转头四处搜寻那道身影,却没有看见。
“咦?人呢?”她疑惑地嘟囔。
“谁?”陆展齐也跟着四处巡视。
陆景初郁闷地说:“元洛逸。”刚才还在的,怎么现在就不见了,还说要保护她的,结果她一出事连人都不见了。
陆展齐听到她的话,心里某根弦像被拨动了,有些烦躁,也没去想他们怎么遇上的。
“不要叫他元洛逸,这不是你叫的,以后叫他王爷听见没?”
“哦。”陆景初还是乖乖地点头,其实也没多放在心上。
“走吧,我们回去。”陆展齐拉着陆景初走出人群,陆景初突然停下脚步,猛地回头看去,视线在刚才掉下的地方来回查看,却不见了那盏灯的身影,而且她记得她听到了灯碎的声音。
“哇…”她像个小孩子突然就放声大哭了起来,“呜…哥,我的灯,我好不容易赢回来的灯没有了。”
陆展齐被她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安慰道:“别哭了,明天我再帮你做一盏。”
陆展齐拉着还在抽泣的陆景初慢慢往相府走,心里有些乱,随意问了一句:“你把谜题全答出来了?”
“不…不是我。”她抽噎了一下,“是元洛逸告诉我的。”
陆展齐顿时沉下脸,在妹妹面前的骄傲有些受挫,生硬地说道:“以后离他远一点,他是皇家人,不是我们招惹的起的。”
陆景初擦掉眼泪不解地问道:“哥,你不是和他关系很好的吗?”
陆展齐目光闪烁了一下,淡淡地说道:“你还小不懂,我是男人,我们一起没有什么,你是女孩子,跟他走太近要惹麻烦的。”
“会给相府带来麻烦吗?”
“嗯。”陆展齐不假思索地应声。
“我知道了。”陆景初认真地说道,又扯了扯陆展齐的手。他回头目光疑惑地示意她说下去。
陆景初咬咬嘴唇,委屈地说道:“哥,我不舒服。”
、皇上遇刺
陆展齐走进些仔细看才发现她脸色确实有些不好,心里顿时又不安起来,急切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我们先去看大夫再回去好不好?”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体温是正常的,只是心还是提着没放下来。
陆景初摇摇头,示意他别那么紧张,“不用看大夫,我可能就是被吓到了,头有些晕,身体有些乏力。哥,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陆展齐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舒一口气笑道:“你就是想偷懒了吧。”说着,也在她面前半蹲下来,陆景初也笑了起来,心情也好了许多,蹭地一下跳上了他的背,陆展齐身子晃了一下,差点踉跄扑到地上,站好后佯装着生气:“你再胡闹我把你丢下去。”
陆景初闭上眼睛舒服地趴在他肩上,不在意地说道:“那你丢吧,正好我就躺街上睡一晚算了。”
陆展齐微微侧头,看见她闭眼享受的样子,耳边还传来她轻微的呼吸声,他觉得很满足,嘴边也泄露出一丝宠溺的笑,没再说话,只是快步走回相府,想着还是要找个大夫给她看看才行。
*****
皇宫门口,马蹄声急促传来。
元洛逸跃下马,大步走进,门口的侍卫纷纷下跪:“参见睿王。”
他微一摆手,便面色沉重地朝皇帝寝宫方向走去。身后的卫冥将马交给一个侍卫,便也跟上。
集市上时,元洛逸刚准备走上去跟陆景初道歉,卫冥便匆匆穿过人群,附在他耳边说道,皇上遇刺,麟王派人来接他进宫。他看了一眼兄妹两人,才放心离去。
龙宸宫。元洛逸一进门便看见几乎满屋子的人,都等在侧厅,内室里御医还在施诊。他和元洛琛对视,才前去和侧塌上的皇后请安,然后便看见坐在一旁还在抹泪的丽妃。
“母妃,别担心,父皇不会有事的。”他伸手轻拍她的肩膀。
丽妃抬起水眸,看到是自己的儿子,哭得倒更凶。“逸儿,你说皇宫禁卫森严,怎么会混进来刺客呢?但愿皇上隆福齐天,一定不会有事。”
皇后望着那边情意浓浓的母子,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又沉下几分,带着嘲讽的口气说道:“都说皇上不会有事了,还在那边哭哭啼啼做什么,难道想让皇上一醒来就看到你们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吗?”
丽妃脸上露出几丝尴尬,微微低下头逼走眼里的湿意,用帕子擦干净脸上的眼泪,不再开口。
元洛逸不动声色地移身隔开丽妃和皇后的视线,带着些安抚的笑意捏着丽妃的手紧了紧,丽妃也会意地点头。
皇后随意地摆弄了一下手中的帕子,漫不经心地开口道:“你们说说,皇上和丽妃一起赏御花园赏得好好的怎么就遇上刺客了呢?本宫几次劝皇上,注意龙体多休息,可就是有人不体恤皇上,这么晚了还要去赏什么荷花,现在刺客来了,自己倒是还好好地坐在这,是哭给谁看了!”
丽妃脸色一白,眼里水光又乍现,有些委屈地想要解释:“皇后…”
“皇后娘娘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落井下石的话吗?”元洛琛脸色铁青地望着皇后,反讽道,“父皇还在里面,您想让他一醒来就看见你在这大呼小叫地吵闹吗?”
皇后沉下脸,厉喝道:“你放肆。”
元洛琛高深莫测地笑道:“儿臣不敢放肆,只是为父皇考虑。这个时候,我们不是应该团结起来为父皇祈祷,难道还要开始内讧。再说,父皇平时日理万机已经很累了,闲暇时和本王母妃一起赏花难道不是一种放松,还是说是皇后想自己和父皇赏花,那您可以早说,母妃一定会体谅让给你的。”
皇后紧紧地捏着手里的手帕,气得发抖,元洛擎在她发作之前厉喝道:“够了,你们都不要再吵了,一切等父皇醒过来再说。”
“刺客在哪里?”元洛逸淡淡地问了一句,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那平和的语气中却透露着一股嗜血的味道。
皇后脸色一变,眼神有些不安地闪烁着,听得元洛琛说道:“暂时压入天牢了。”
、是送给喜欢的女孩子吗
清晨,元洛逸乘着马车出了宫门,一早连早膻都没有用,便直接回了相府。
车里,他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脑海中将所有的线索又重新梳理了一遍。
昨晚,皇帝醒来之后只留下丽妃服侍左右,遣退了众人。闹腾了大半夜,他也再没心思入睡,本想去天闹审问一下刺客,可皇后极力向皇上举荐太子,刑部本就是太子掌管,这件事交由太子也是合情合理,况且,若是查出这幕后主谋,很可能是一件大功,那太子的地位无疑是得到了更好的巩固。皇后为自己儿子考虑,他无可厚非,但凡能查出结果,那对于他来说是谁查出来的并没有什么差别。
只是,他总是有一种若有如无的错觉,事情或许没有表面那么简单,细想之下,也并没有什么发现。刺客是在晚上早已潜伏在御花园,之后也并未刀剑相争只是均用沾了毒的暗器,想要一击致命。刺客一共三人,皇宫一向禁卫森严,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而他们能不惊动侍卫就混入御花园,想必对皇宫也是有一定熟悉,难道宫里还有他们的内应?
能熟悉地了解皇上的行踪,知道他晚上会和丽妃出现在御花园的,那就只有丽妃和皇上身边的宫人,究竟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他摇了摇有些发胀的头,手指加重了些力道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掀开车窗的帘子,发现马车已经走到了市集上,街道两旁的店铺都开始迎客了。
“卫冥,先去陈记古董铺。”略带沙哑的嗓音从马车里传来,卫冥点头应一声便执鞭掉头去了另一个方向。
元洛逸下了马车,便走进了店铺里,老板看见人后马上恭敬地迎上来,卫冥守着马车等在门外。
“东西修好了没?”他言简意赅道明来意。
老板谄媚地直点头:“王爷吩咐的事情小人怎么敢怠慢,昨夜连夜就修好了,小人现在就去取来。”
元洛逸淡淡地点头,便不再说话,站在店里静静等着,可就是静静站着就让店里帮忙的几个伙计不敢直视,做起事来也不利索了。他总是又那种能力,不怒而自威,天生的贵气更是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不消片刻,老板就拿来一个花纹雕刻极为精致的四方盒子,他好生地拿着不敢有丝毫闪失,昨夜里元洛逸来时拿着里面的东西时那种认真而爱惜的神情,让他断定那东西肯定意义非凡,绝不是他可以出差错的!
元洛逸接过来,轻轻打开,一盏完好无损的淡紫色水晶莲灯便呈现在眼前,借着早晨淡淡的晨光,盒子四周都折射出淡紫色的光芒,煞是好看。
终于,他低郁了一早上的心情有了好转,嘴角泄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老板有些许震撼的感觉,昨天元洛逸送来时,便交代过他好好修补,尽量使它看不出裂缝,他也不敢怠慢,连夜仔仔细细地修好了。昨天到刚才他没见他脸上有过表情,可是刚才确实是笑了,眼里几道流光,整个人都像柔和了许多。
“王爷,是送给喜欢的女孩子吗?”老板见他心情好,便斗胆地插了句闲话。
闻言,元洛逸心底被吹起些许涟漪,眉心重重地一跳,他沉下脸,淡淡地说了句不是,便出门上了马车。
卫冥进来付钱时,老板胆战心惊地不敢接,自知刚才说错了话,只求不得罪人就好。
谁知,卫冥不争执也不多看他一眼,放下钱便出门,驾马远去。店里众人皆惊叹,太有个性了,主子冷酷也就罢了,连身边的侍卫都这么冷酷,永远都只有一个表情,跟这种人相处久了可怎么受得了啊!
、你背上有血
相府里,气氛有些诡异。一早陆展齐便交代管家,吩咐厨房炖些红枣乌鸡汤送去景园,还交代准备几个暖水壶送去。都到三月中旬了,竟然还要暖水壶?关键是说这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