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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哥说笑了,你现在可是掌管着一市的政法系统,各方面都需要忙,那里能忙得过来啊,倒是为了我这妹妹的一点小事让你亲自来一趟,怕是耽搁了你不少事吧。”刘凡这话里虽然说得够谦虚的,可看他那副从容淡定的模样,可没有一点谦虚的样子,倒好似理所当然一般,只不过是客套话罢了。
“哎呀!老弟这话可是在批评老哥哟!咱们哥俩心照不宣,总之在老哥的地盘上,让老弟你或是你的家人受委屈,那就等于是在打我田某人的脸,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妹子一个交代。”田国强可不敢将刘凡的客套话当真,连忙向刘凡做保证,若说以前他还不知道刘凡的身份之前,那他有可能还真信以为真,可事实上刘凡的级别给他还高几级,而且还算是自己的恩人,那他的态度就不可能如之前的朋友关系了。
“那成,既然是这样,那这事就让老哥你为处理了,完事了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我呢?就带他们先回家吃饭,改天若是有空再叫上孙哥,咱们仨人再一起喝酒。”刘凡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那就是要严办,而且话中还说他会跟进这事,也就是给田国强一针强心剂,让他大胆地做。
“酒?”一听到这个字田国强两眼立马放光,他可是记得上次在孙建国那里喝的猴儿酒,那可是人间极品,而且对于练武之人也是好处多多,至今他还是念念不忘,于是连忙问道:“可是那猴儿酒?那老哥我就等着老弟你的这顿请酒,嘿嘿!”
刘凡看着田国强那猴急热眼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随即朗声说道:“啊哈,没想到田老哥你还惦记着我的猴儿酒啊,那么,等我电话就是了,酒少不了你的,那么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
“嗯嗯走吧走吧!”此时田国强满脑子都是“猴儿酒”的香味,那里还知道刘凡说的什么话啊,顺手摆了摆,便让刘凡离开了,甚至连录个口供什么的程序都免了,这不开玩笑吗?你看那个警察敢去找一个实权中将问口供,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嘛!
“走啦,丫头,还愣在那做什么呢?难道你还想在这里让人当耍猴看不成?”此时温家两妹弟都被刘凡的牛掰背景给吓懵了,就连刘凡说的话都没有听见,心里更是翻江倒海,两人都是刚来大都市没几天,根本就没见过什么世面,在他们眼中,一个所长对他们而言就已经大过天了,之前他们家不就因为地方流氓勾结当地的一个所长而被压迫得喘不过气事嘛,可如今自己的这个姐夫居然能与一市政、警两大系统的老大称兄道弟,而且看这模样好似还是人家上杆子巴结自己姐夫,那姐夫的背景岂不是大过天了。
至于颜玉卿倒是感觉到阵阵的失落,她本身只不过是一个没权没势的普通教室,帮本之前与刘凡之间的暧昧让她心底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涟漪,所以刘凡的身份地位越是不凡,也就代表着两人之间想要产生点什么波浪就更加不可能,即使两人能够产生一段恋情,估计也是无疾而终,虽然她经历的不多,但对于豪门中的龌龊多少还是可以从八卦新闻中看到一些的。
恰在这时温依总算是清醒过来了,但总感觉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于是疑惑地向刘凡问道:“姐夫,这这就可以走啦,我不用被带回警局了吗?”
刘凡亲昵地拨弄着温依额前的刘海,半是怜惜半是责怪地说道:“你个傻丫头,现在终于知道害怕了,当时你踢人的时猴怎么就没有不怕呢!”
“哦!人家这不是一时情急之下才那样的嘛,顶多我下次不踢那里就是了。”说罢,温依更是冲刘凡吐了吐可爱的小香舌,假装着一脸无辜的样子,好似在说,我可是很乖的哦。令得刘凡头疼不已。
“还有下次?要不要晚上我找你姐姐说叨说叨啊!”刘凡狠狠地瞪了温依一眼,便往前方走去,路过马光明身前的时侯,却见他一脸敬畏地为刘凡让道,一瞬间刘凡停下了脚步,轻轻地拍了拍马光明的肩膀说道:“你还算不错,大是大非面前没有失去自己为人处事原则,很不错,就是攻利心重了点,不过话又说回来,不想当将军的兵,那就不是个好兵,努力吧,只要你本着一心为民的态度,领导会看在眼里的。”说罢,刘凡便直接穿过人群,带着温家姐弟还有颜玉卿三人,走向自己的车子。
刘凡说这话可不单是说给马光明的,更是说给田国强听的,所以他说话时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同时也算是刘凡对于马光明的一种投桃报李吧,起初马光明来的时侯是带着攻利心来办案的,可后来被刘凡的大道理那么一说,也算是悬崖勒马,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而与此同时,马光明如今的心态与之前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被刘凡这么轻轻一拍,就连身子两轻了几两,好似一下子全身如腾云驾雾一般轻飘飘然的,更是激动得全身颤抖不已,这年头领导说你行,那你就是不行也得行,很显然,马光明是被一个巨大的馅饼给砸懵了,幸福来得如些突然,以致于他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目送着刘凡等人远去的背影,田国强心里不禁唏嘘,他自己也是得了刘凡的鼎力相助才得以上位的,现如今听到刘凡对马光明的那翻话,他那里还不明白这马光明要开始走运了,而他也想信刘凡的眼光,那么提拔马光明就是事在必行,至于能达到什么位置那就要靠马光明今后的表现了。
原本田国强早就在调查市长一系的底下官员,陈穗礼也在调查之列,虽然他只不过是一小鱼,但也有可能通过陈穗礼这边找到突破口,本来他还担心钟市长会借此向他发难,可如今刘凡却给了他一把“上方宝剑”,他可就完全没有顾虑了,现在正磨刀霍霍准备拿陈穗礼等人开刀呢。
这时田国强走到陈穗礼跟前,面无表情地说道:“陈穗礼,我已经盯了你很久了,据我们调查,你涉嫌拥有大量不明财物,收受巨额贿赂,涉嫌倾吐国有资产,另外还以你儿子的名义非法占有几个上市公司的股份,现在我们依法将你逮捕。”
“邓清良,你涉嫌利用职权包庇涉黑人员,收受贿赂,渎职等罪名,我们将依法逮捕你,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来人将两人带走。”
田国强利索地将两份逮捕令摆在陈、邓两人眼前,两人顿时面如死灰,也没有作任何的挣扎,垂头丧气地任由警察夹带着,此时大势已去,怪只怪自己做人太过贪心,而他们这一生做的最错的事就是撞在刘凡的手中,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人在做,天在看,天造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
(圣诞节到了,可惜古月却还在码字,真的好凄凉,念在古月辛苦的份上,大家是不是该给力支持一下呢!!)
第三百五十二章 伊人泪满襟(求鲜花收藏)
却说刘凡走后,便是陈、邓两家人悲催的开始,陈穗礼罪孽深重,一个无期徒刑那是最少的了,邓清良当场就被田国强革职查办,至于被温依“宫刑”的陈小亮倒是送到医院救治,只不过他现在他的人身自由被限制,等待他的同样是牢狱之灾,另外还有邓清莲因为受了接二连三的打击,一下子人也疯了,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官太太沦落到与精神病友“同院共居”的下场,也算是遭到应有的下,场不过这些都是后话,而刘凡也不得而知,因为这样的小人物实在是让他提不起兴趣去关注。
而此时的刘凡一行五人却早已回到了家中,一到门口,刘凡便将车上的几人放在门口,自己则独自开车进了车库。
这一路行来,看着小区内一栋栋豪华的别墅群,颜玉卿满腹的疑惑,之前只知道刘凡是个医生,却不知道居然还这么有钱,住着这样的豪宅,虽然她出身贫寒,但怎么说也是个大学生,自然知道这处小区的别墅价格不菲,不禁有点砸舌不已,同时更是心生憧憬,能有一个温馨而坚实的家,谁不想要啊,不过转念一想,也便释然了,此时他给刘凡的定义就是“二代”公子哥,这样似乎更能够解释刘凡年少多金。
“哎!小依,这是你家还是你姐夫家啊?”这时颜玉卿单手遮在额前,仰望着眼前这栋豪华的三层小别墅,疑惑地询问着温依。
“都不是,这是我们家,房子是姐夫买的,不过我们全家人都住在一起,妈妈、姐姐、姐夫、弟弟还有我,另外还有林妈妈以及玉婷姐姐也住在这里,一家一共是七口人,大家都很开心呢!”温依难得地翘着脑袋,如数数的小女孩一样掰着手指,将家里人都说了出来。
“哦!那林妈妈又是谁?你姐夫的妈妈吗?”颜玉卿一副恍然的模样,接着又随意地询问一声,又见看着温依可爱的样子,不禁伸出手抚了抚她肩后的垂发。
“嗯!林妈妈是姐夫的干娘,姐夫是个孤儿,从小父母双亡,由他爷爷抚养长大,刘爷爷是个老郎中,经常要出诊或是上山采药,所以就将姐夫托付给林妈妈照顾,几年前刘爷爷也去世了,那时侯姐夫才十几岁,就一直跟着林妈妈一家人过了,我们家也是最近才搬到沪海来的。”温依絮絮叨叨地将刘凡的一些背景说与颜玉卿听,一谈论到自己的姐夫,她的眼中充满了无限的崇拜,如果没有刘凡的出现,她们一家孤儿寡母还生活着寄人篱下的窘迫生活呢。
倒是颜玉卿听完温依的讲述后,眼中满是惊讶之情,原来是自己想岔了,刘凡并不是一个“二代”,相反还是一个穷得穿裤裆的''。丝,可就是这样一个没有背景的人,却能够在沪海这样的国际大都市里,白手起家创下这么大的一份家业,那就更难得了。
按照颜玉卿的固有观念中,大都市里寸土寸金,很多人奋斗了一辈子也很难买得到一套小蜗居,而刘凡如此年轻却能够拥有一套小别墅,那已经算是极为成功的都市达人了,要知道就算是那些公司金领阶层想要买别墅都得暗自掂量一翻。
“哦!原来医生也可以这么赚钱啊,早知道当年我就不报考师范类专业了。”这人比人气死人,此时的颜玉卿都有些后悔自己当初选错了专业,要不知也不会蹉跎了这么些年却一事无成,拿着那么点小死工资,但是感慨又有什么用呢,路是自己选的,后悔也来不及了。
“咯咯,老师,你还是别想了,我姐夫可不是一般的医生,他可是神医来着,要不然人家中心医院也不会请我姐夫去当那什么劳什子荣誉院长,我妈妈本来下半身瘫痪,结果被我姐夫随便针灸两下就痊愈了。”说起这事,温依就好似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般,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个好姐夫一样。
“什么?院长?他他才多大呀!之前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呢?”这回颜玉卿更加惊骇莫名了,在附属中学的时侯温依有提过此事,当时她还以为是温依吹牛呢,可现在看温依的神色不像是在说谎,颜玉卿顿时也信了几分,但同时她内心又多了几份期许与渴望。
原因正是出在颜玉卿的家人身上,几年前她的母亲患上了皮肤癌,一家人四处求医,花光了家中的积蓄,但是病情仍然没有好转,甚至还有恶化的趋势,到如今已到晚期,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每天的治疗费用也是压在颜玉卿胸口的一块大石头,压得她都喘不过气了,如今听闻刘凡“神医”之名,便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怎能让她不激动。
此时颜玉卿激动得面色潮红,瞬间紧抓着温依的小手,急忙问道:“那可不可以请你姐夫帮帮忙,救救我妈妈呢?”
温依一听颜玉卿这话,顿时焦急地问道:“怎么?老师的妈妈病得很厉害吗?我姐夫对人都很热心的,等会他来的你跟他说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我好像听我姐说姐夫的收费挺贵的,记得上次有个富商上门求医,姐夫应是要了人家三百万的挂号费,而且还不包括医疗费的呢!”
“啊?这这么贵?”颜玉卿闻言顿时傻眼了,脑袋嗡嗡作响了半天,现在她当算是知道刘凡的钱是那么赚的了,这做医生比印钞票还来钱,一个挂号费就要三百万,这不是拿人当猪宰吗,不过你还真别嫌刘凡收费贵,人家有贵的本事,你说是钱重要呢,还是命更重要啊,有钱你也得有命花呀!本山叔不是曾曰过: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人死了,钱没花完了。
不过你还别说,现在有钱人的理念就是只选贵的,不选对的,刘凡要是只收标准费,说不定人家还有可能不认同你的医术,既然你敢报这么高的价,那就是必有所持,所以当时那富豪很爽快地便付了挂号费,你要是收少了人家还跟你急,你说这算什么世道啊。
“我呜呜”原本颜玉卿以为自己看到了一